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周静姀周玉婉宁元嘉的书名叫《帝王威仪小说》,它是作者周静姀周玉婉宁元嘉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林中蹿出来两人,加上刚刚中镖的那一个,寻到此处的一共三人。人自然是冲着宁祈来的,可我已误入局中,他们断不可能让我活着离开。我只会些暗器和拳脚,眼下还负着伤,对上他们,并无胜算。但,暗卫的身上,应是有些东西可以用的。我用最后一枚飞镖向其中一人掷去,那人一个凌空避过,我乘机拔出宁祈的佩剑,砍向那人的腰间。一个火折子落下来,我即刻伸手去接住。电光火石之间,一声乍响,烟火升空。这是撤退的信号。其余各处的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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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姨娘吃了小厨房送去的豆羹,腹痛不止。
父亲下令彻查。
最后在赵嬷嬷的屋子里搜出了附子粉。
父亲一怒之下将她逐出了府,此番牵扯出的一众仆妇丫鬟也都撵去了庄子。
赵嬷嬷是母亲的陪嫁。
母亲一下子断了臂膀,还被禁了足。
而我,终于搬出了那冷僻的小院,得以自由出府。
半月后,宫中赏花宴。
隔了一世,再踏入这片地方,心还是会痛。
御花园里满地的枫叶,红得刺目。
此刻尚未开席,众世家女在水榭小憩。
有个鹅黄衫子的小姑娘向我招手:「这位姐姐,我们在猜字谜,你要不要一起来玩啊?」
周玉婉笑道:「诸位有所不知,我这个姐姐自幼流落在外,不曾通晓文墨,待会儿,若有难题,我替她答便是。」
我不去看她,只朝那黄衫姑娘走去:「借笔一用。」
落笔成画,两鸟一巢。
我举着画对着众女眷:「还请猜一诗三百中的名句。」
「『维鹊有巢,维鸠居之』,可是这句?」
「不错,正是鸠占鹊巢。」言语间,我意味深长地看向周玉婉。
她脸色刷白,目光闪烁:「姐姐,今日这样的场面,你怎能如此不顾大局……」
听着四围窸窸窣窣声议论,我知道,今日之后,流言便再也掩不住了。
既然周府有心隐瞒,那我偏要让它晒在露天之下。
「周大小姐宫中喧哗,是将皇宫当作了市井么?」
是宁祁。
这种英雄救美的场面,他倒是每次都及时。
「果真是乡野长大,粗鄙无礼。」
面上毫不掩饰的鄙夷,和前世里他每每见我时一模一样。
此言一出,四围瞧戏目光从周玉婉挪到了我身上。
以他对周玉婉的维护,只怕又要寻由头折辱我。
我先一步下拜,恭恭敬敬地行礼:
「平王殿下容禀,正因臣女曾流落乡野,才深知民间疾苦,若非乡野田夫种的稻米,市井妇人织的锦缎,又何来京中贵人的仓廪丰实和遍身绮罗?」
「巧言令色!」他冷哼。
我姿态依旧谦逊:「所谓礼仪教养,是行之在外,还是归正于心?
「倘若知晓诗书礼仪,却无怜悯众生之心,反对乡野百姓高高在上加以嘲弄,又算何种礼仪教养?」
此处不仅有女眷,水榭外头的亭子里更有新科进士与言官们谈诗论道,其中多的是日日上谏忧国忧民的读书人。
我这番言论,不难引起那些个清傲言官的共鸣。
宁祁若再对我发难,便是恼羞成怒,行事无状了。
末了,他压着怒意吩咐仆从:「走!」
周玉婉也随着他离开。
轮椅推过我身侧时,我听见他阴沉的声音:「再让本王看到你欺辱婉婉,本王绝不会放过你。」
我内心白眼翻上了天。
前世真是瞎了眼,怎么会想着和这种人好好过日子的。
林中蹿出来两人,加上刚刚中镖的那一个,寻到此处的一共三人。
人自然是冲着宁祈来的,可我已误入局中,他们断不可能让我活着离开。
我只会些暗器和拳脚,眼下还负着伤,对上他们,并无胜算。
但,暗卫的身上,应是有些东西可以用的。
我用最后一枚飞镖向其中一人掷去,那人一个凌空避过,我乘机拔出宁祈的佩剑,砍向那人的腰间。
一个火折子落下来,我即刻伸手去接住。
电光火石之间,一声乍响,烟火升空。
这是撤退的信号。
其余各处的暗卫见了这烟火便不会再逗留,而现下正在寻找宁祈的金吾卫,定会来此处查探。
那两人见状,不再缠斗,飞身隐入了灌木里。
安王府的暗卫会随身携带信号弹,这还是上辈子与宁祈成婚后,同他一起躲避追杀的时候知道的。
片刻后,满山的人声与马蹄声接踵而至。
「姀姐姐……」
恍惚中,我好像听到了宁元嘉的声音。
我想朝那金吾卫的队列走去,却牵动了方才打斗间扭伤的脚踝,身子不稳,将要跌坐下去。
下一刻,腰间被人一揽,落入了一个坚实的臂弯里。
抬头,见万千火把照亮了半边天,也照得眼前的少年郎剑眉星目,英气逼人。
「姀姐姐,我总算找到你了。」
宁元嘉一路上牵着马,将我送回营帐。
后又请来了太医,安排了宫人为我上药,好一番折腾之后,已经是亥时了。
一整日滴水未进,此刻只觉腹中空空。
我躺在帐子里,想着白日里的种种,只觉疲惫不堪。
帐幕突然被掀起一角,扑鼻而来的香味,还有少年明朗而真挚的笑容:「就知道你饿了,这是我今日猎的!」
他走进来坐下,将两个荷叶包打开。
是烤兔子,还有胡饼!
「我早与你说过,今年的头筹定然是我!」他得意地取下一只兔腿递给我。
我接过兔腿,咬了一口,满嘴的肉香:「看来殿下今日是收获颇丰啊。」
「那当然了!我还猎了一头鹿送给了皇祖父,还有豹子,狐狸……」他忽而又想起了什么,眨了眨眼,神秘道,「回京那日记得等我,我有礼物送给你。」
我笑得欢喜:「好!」
三日后,我如约收到了一张赤狐皮。
通体的烈焰火红,没有一丝杂毛。
我戴上它的时候,周玉婉的眼睛快要滴血了。
「姐姐当真是好福气,先有陛下赐婚与平王,后有皇长孙重礼相赠。
「妹妹可是听说,那夜姐姐跌落悬崖,是皇长孙亲自送姐姐回来的。」
此处是休憩的营地,四下里人来人往,她这番意有所指的话,正好能落入许多官眷和宫人的耳中。
我抚摸着皮毛,悠悠道:「自然是比不得妹妹,这么多年游刃在安王与平王之间,送完糕点送香囊,当真辛苦。」
「你……」她气急,正要开口怒骂,却在朝前头看了一眼后,声音软了下去,还带上了哭腔,「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我,祈哥哥自小有腿疾,被人欺负,我只是关心他而已。」
「我知你介意祈哥哥的身体不愿嫁他,可你也不该这样污我清白…….」说到最后,她掏出帕子,开始抹眼泪。
我眼皮都懒得抬,就知道是宁祈来了。
「咯咯长咯咯短,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下蛋呢!」
我不再去看后头的两人,扬长而去,末了,留下一句:
「平王殿下若是属意妹妹,还请早做决断,莫要误人误己。」
自那日打了他一巴掌之后,我便不再怕他发难。
堂堂亲王丢不起这个人,况且数千金吾卫所见,是我在崖底击退了贼人救了他。
他若恩将仇报,便是陛下面前也是有的分辨的。
可也只有我自己知道,那日,我是对他动了杀心的。
回京的一路上,街头巷尾童谣不断。
真假周氏女,或将效武后。
而近来京都的梨园茶楼里,也都在传唱着一出戏。
这戏文前头说的是两个抱错的女儿认祖归宗,阖家团圆;而后头,是两姊妹先后嫁入皇室,后宫干政,临朝称制。
言者无意,听者有心。
戏文是杜撰,却足以在当今陛下心中留下一根刺。
半月之后,钦天监卦象示,周氏嫡女与与平王卯酉相冲,不宜为妃。
我听到消息的时候,悄然舒了一口气。
如此一来,非但眼下困局能解,往后,周家的女儿想嫁入皇家的路,怕也是彻底绝了。
此番结果,不枉费我离京之前的部署。
殷丽娘握着我的手:「你这步棋还是太过冒险,你就不怕陛下为了永绝后患,杀了你吗?」
我摇头:「多疑是帝王通病,但当今陛下性情优柔,不喜杀伐。况且,为了朝堂制衡,民心安定,也必不会兴起这捕风捉影的杀戮之风。」
前世为了宁祈,我时常入宫走动,结交后妃,打点御前宫人,对这位陛下的秉性,尚算了解。
故而,我才敢赌这一遭。
戏自然是我写的,但其能在满京都的梨园里盛行,也多亏了殷丽娘谱的曲,还有她昔日的姊妹们传唱。
「只是可惜了周二小姐,皇后梦碎。」殷丽娘沏着香片,眉眼弯弯,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我举杯一饮而尽:「还有我的好母亲,这会儿怕是要气疯了。」
府中出了这么大的事,自然有人坐不住了。
月余后,我的兄长周尧从边关回来了。
他一进门,便抱起了一头扎进他怀里的周玉婉原地转了几圈。
「一年不见,婉婉都长这么大了!」
「大哥,婉婉好想你!」
院子里兄妹二人亲密无间,母亲站在回廊上满目慈和。
一家人当真是其乐融融。
好一番叙旧之后,周玉婉抹着眼角,哽咽着开始倾诉她的委屈。
我远远地瞧着这一切,不由冷笑。
前世里我与这位大哥见面的次数寥寥,印象却极为深刻。
我困于冷宫苟延残喘之时,曾命丫鬟去给他传过信,求他念在血脉亲情救我一命。
可他在我的病榻前,语重心长地劝我:「你若是现在出去,会影响婉婉立后的。」
周玉婉原先为安王妃,再嫁宁祁本就有违伦常,立她为后,群臣自然反对。
而我是宁祁的发妻,是他潜邸时的王妃,我活着,更加会挡了周玉婉的路。
我捂着胸口呛咳,孱弱中,听见他叹了一口气:「大哥知道你从前在外受了苦,可那也是命数如此,周家已经认回了你,你便要知道感恩。
「婉婉是我们一家人从小宠在手心的宝贝,我舍不得她受半分委屈。
「你就让她这一次,以后大哥会补偿你的。」
到最后,我绝望地闭上了眼……
我的好兄长啊,上辈子既是你送我最后一程,那这一世,我自然也该有所回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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