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沈朝阳一听,直接惊住了,陆长风没事往山上跑什么?连忙道谢后,揣着牛奶瓶,包里还装着面包和鸡蛋糕,朝着山上跑去。这会儿上山的人很少,路上留下一些凌乱的脚印。沈朝阳就顺着这些脚印往山上爬,一口气上了鬼见愁,却依旧没见陆长风的人影,心都不由揪着,这个小傻子能跑到哪儿去?因为着急,也有些生气,想着要是找到陆长风,一定要把这家伙好好揍一顿,看他还敢到处乱跑。山前山后跑了两个小时,也没发现陆长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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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震惊地站在客厅中间,屋里一样家具都没了,地上除了厚厚的灰尘,还有很多乱七八糟的纸张。
一看屋子就像很久没人住过。
时卿突然恐慌起来,开口使劲喊着爸妈,却没人能听见她的声音,她就一间一间屋里找,楼上楼下去找,所有的房间都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让她不自觉地害怕起来。
努力想从房间里发现任何蛛丝马迹,却一点儿线索都没有。
正站在屋里着急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时,就听见大门打开,“时卿”穿着件黑色蕾丝短裙,面容憔悴像是老了十岁,头发依旧是艳丽的色彩。
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个穿着西装的男人,一看就像是房产中介的工作人员。
“时卿”带着房屋经纪人在屋里转了一圈,楼上楼下都看了后,有些不耐烦地开口:“你说这个房子能给多少钱?我要现金,要尽快。”
房屋经纪人看了一圈,这种临江大面积复式楼,又在魔都的黄金地段,可以说是很多人几辈子的梦想,所以有些怀疑地看着眼前有些艳俗的女人:“你确定是你的房子吗?”
“废话,不是我的房子,我怎么知道密码,我怎么会进来?我卖房子价格好说,但有一点就是要现钱。”
房屋经纪人又回头看了下硕大的空间:“我可以看一下房产证吗?”
他依旧对这个房子的主人产生怀疑。
“时卿”有些恼火:“我要是有房产证,还会低价卖吗?我爸妈出去了,没给我留房产证,但我可以保证,这个房子就是我的,不信你可以去户籍科调档案啊。”
房屋经纪人摇了摇头:“你没有房产证,就算你是户主的女儿,也没有权利卖房子,对不起,我先走了。”
还没等他出屋,又有两个男人进来,看见屋里有人明显愣了一下,最后看着“时卿”很客气地说:“曲先生和曲夫人已经把房屋捐赠出来,拍卖所得费用将会后成立一个安然基金,帮助先心儿童。”
“时卿”愤怒了:“胡说!怎么可能?他们没有通知我一声,有什么权利把房子卖了,他们人呢?我要见他们。”
男人摇了摇头:“他们已经参加了无国界医疗救援队,现在在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但曲先生和曲夫人在临走前,委托了我们,还有他们名下所有动产和不动产,将全部变成现金注入安然基金会,这个基金会将由曲董事长生前好友全权管理。”
说着指了指身边的男人。
时卿震惊的看着一切,看着原主歇斯底里,看着哥哥的好友,一个温文儒雅却手段毒辣的商场大佬,傅东城。
爸爸妈妈竟然把所有财产都捐了出去,还用她的名字成立了基金会!
那是不是说明,他们也知道这个“时卿”是假的了?
傅东城冲“时卿”点了点头:“所有手续都经过公证处公证,合理合法,如果你想闹,请便。不过在你闹之前,最好想考虑好后果!还有,我正在调查曲承安的死,一旦有证据证明和你有关系,我一定会丢你去海里喂鲨鱼!”
“时卿”吓得一哆嗦,这个好看却阴冷的男人,就一个眼神都能杀死她。
让她不敢大声说话,更因为心虚,不自觉地后退。
傅东城眯眼看了一圈,掸了掸衣摆:“让人赶紧把这里打扫出来,这些垃圾可以全部扔了!我不希望下次来的时候,还有活的东西出现在这里。”
说完带着人离开。
“时卿”噗通一下坐在地上,突然歇斯底里地捶着地:“你们太过分了,这是我的房子,你们两个老不死的,竟然把它送人!”
又哭又骂,身上却没有一分钱,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时卿绕过去,蹲下看着原主又哭又闹,这是她的身体,她却把她的身体作成了这样,还有她的爸爸妈妈呢?
不由自主地伸手,想去掐住原主的脖子。
突然一声惊雷,惊醒了时卿,让她一下坐起来,望着黑乎乎的夜色大口喘气。
捂着胸口,没有疼痛的感觉,是不是说明爸爸妈妈都好好的?他们只是把财产都捐了出去?
惊醒后,再也睡不着,隐约还能听见楼下孩子在哭。
时卿呼了一口气,穿好衣服鞋子下楼,就见沈南光抱着安安在客厅里走来走去,轻轻哄着。
安安哼唧了几声,乖乖地躺在沈南光的臂弯里不哭了。
沈南光看见时卿下楼,小声说道:“是不是吵醒你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打雷吓到了,安安突然哭个不停,我怕吵到你妈,就跑到客厅来哄哄,这不刚出来就不哭了。”
时卿过去伸手抱过安安:“那我抱着她上楼睡吧。”
沈南光想想也行:“好,墨墨睡的很好,你就不用管了。”
时卿抱着安安上楼,小家伙再也没醒,小脑袋靠在她怀里,还时不时的拱一下。
让时卿心里突然就揪起来了,她刚听见安安哭,就有些受不了,爸爸妈妈他们要多难过?
决定放弃所有家产,放弃那个不是自己的女儿时,会多伤心?
第二天一早,曲承安过来,时卿就拉着他去书房,把自己的梦告诉了他:“哥哥,你说爸爸妈妈会在哪儿?”
曲承安一点都不意外:“也可能去非洲大草原看狮子,也可能在沙漠里看日落,是你放心,他们肯定会好好的。”
时卿怎么可能放心:“没了我们,他们会多难过啊,我现在听到安安他们哭都受不了。”
曲承安安慰着她:“你要这么想,爸爸妈妈好歹没有再让那个时卿祸害,他们好歹在一起,做着他们喜欢的公益事业,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回去找见他们,也可能他们回来,我们一家人团聚。”
时卿红了眼:“如果爸爸妈妈能来,我愿意我哥哥是个秃头。”
曲承安气的伸手掐着她的脖子:“这么严肃的事情,你还胡说八道。”
时卿转着身子:“我也很严肃啊,因为你秃头比较容易,这样愿望就容易实现。”
山上又下着雪,多亏有司机给的手电筒,陆长风才找到上山神庙的小路。
他之所以对这里熟悉,因为附近国防大学离这里不远,他曾在那里上过两年学,右腿已经隐隐在疼,却顾不上那么多,又加快脚步地上山。
破落的山神庙在半山腰,黑夜里像一只怪兽蹲在那里。
庙里也不见半点灯光,陆长风不确定沈朝阳真的在不在这里。
关了手电筒站在门口,屏住呼吸听着里面的动静,隐隐中除了扑簌簌的雪落声,还能听见呼吸声。
所以,屋里是有人的。
小心的过去,轻轻推开破旧的木门,就听见有人支吾出声。
陆长风已经适应黑暗的光线,隐隐能看见屋里的轮廓,还有柱子上乱动的影子。
急忙打开手电筒,就看见沈朝阳被绑在柱子上,正使劲挣扎着。
陆长风确定屋里再没有其他人,赶紧过去给沈朝阳去掉嘴里的毛巾,又解开她身上的绳子。
沈朝阳一恢复自由,感觉全身原本已经冻僵,不停地搓着僵硬的手,惊讶地看着陆长风,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怎么也没想到,来救她的人竟然是陆长风。
陆长风见沈朝阳冻得瑟瑟发抖,把拐杖丢到一旁,脱了身上的大衣裹住她:“你知道是谁绑你来的吗?”
沈朝阳想说话,只是这半晚上在外面冻得,开口牙齿都忍不住打战,摇着头。
陆长风给她裹好棉衣:“能走吗?”
沈朝阳赶紧点头,打着哆嗦开口:“能走,我能,我就是……太冷了,缓一下。”
小心在原地活动了一下,才感觉僵硬的手脚恢复了知觉:“你怎么来了?我大哥他们知道吗?”
陆长风点点头:“他们知道,已经去找你了,我是收到有人写的纸条过来的。”
沈朝阳现在缓过来一点,想想自己被人绑架的过程,就觉得自己有些蠢笨和大意了。
一早上,快到单位门口,有个孩子给她一封信,上面说了要告诉她一件事,让她下班后去附近的紫竹院公园。
说这件事关于陆长风和她的不伦之恋。
沈朝阳一向聪明,只是在看见陆长风的名字时,脑子突然就没那么清醒了,所以下班后,心事重重地去了公园。
没想到,刚进公园,就感觉脖子刺痛了一下,接着眼前一黑,再醒来就绑在这里。
还以为对方会把她活活冻死,没想到陆长风竟然会来救她。
陆长风拉着她的手出门,沈朝阳突然脸色一变,身体里有股陌生的感觉,让她全身瞬间变得有些发软,还从小腹处窜上来一股火气。
烧得她全身感觉燥热。
陆长风见沈朝阳突然不走,而且还两只手抱着柱子:“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沈朝阳有个不好的预感,身体的异样让她羞愤,看着陆长风要过来,赶紧喊着:“你不要过来,你不要动。”
咬牙说着,就感觉头皮一阵阵发麻,快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陆长风用手电照了照沈朝阳的脸,异常的红晕,还有她紧紧咬着下唇,眼底却漾着春情,也猜到发生了什么。
“你忍住,我背你去医院。”
陆长风当初因为参加任务,任务前也接受过一些药物的考验,所以深知这种药物在体内所产生的痛苦。
沈朝阳是个女孩子,肯定经不起这样的折磨。
伸手想去拉沈朝阳的手,却被沈朝阳拒绝,她还有一丝理智在,不能腿还受伤的陆长风背她。
却终抵不住身体一波波袭来的药劲儿,意识开始涣散。
依旧紧紧抱着柱子,脸贴在冰冷的柱子上,让自己头不晕。
陆长风知道这样下去根本不行,一手拄着拐杖,一手使劲将沈朝阳拉进怀里,然后将人像扛面袋一样抗在肩上。
沈朝阳想挣扎,却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胳膊腿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没劲儿,只能任由陆长风扛着。
山路本就难走,陆长风要是腿没有受伤的情况下,背沈朝阳下去完全没有问题,现在腿受伤,晚上又走了很多路,这会儿扛着沈朝阳十分吃力。
一路跌跌撞撞到山下,卡车司机竟然没走,看见陆长风扛着个人过来,赶紧迎了上去:“大哥,这是什么情况?你是来救人的吗?我就担心你一会儿下来回不去,所以在这里等了一会儿。”
陆长风避开司机好心伸过来的手:“开车门,我放她上去,谢谢。”
司机忙不迭地去开车门:“快快快,这姑娘是受伤了吧,我就看你不是一般人,你这腿没事吧。”
边絮絮叨叨地说着,边帮陆长风把沈朝阳扶进副驾驶。
司机刚想去开车,被陆长风拦住:“我来开。”
想想来时陆长风的技术,这会儿雪更大,他开车回去肯定要很久,看那个姑娘的情况很不好,所以很识相地爬着去车厢里待着。
陆长风刚发动汽车时,江北珩和沈峦城开车赶来。
顺利送沈朝阳去了医院,又给陆长风做了个检查。
医生忍不住训着陆长风:“你这条腿是不想要了吗?你要是再折腾下去,以后就要跛着脚走路。”
等医生唠叨一番离开后,沈峦城也从沈朝阳病房过来:“朝阳那边打了镇定剂,等药劲儿过去就没事了。”
江北珩拧眉:“这是谁要害朝阳?为什么通知你去?”
沈峦城也看着陆长风,心里有猜测却不愿意去想,如果陆长风和沈朝阳今天没有从庙里下来,那会是什么样的后果。
陆长风沉默了一下:“有人想毁了我和朝阳,如果出了这样的丑闻,爷爷肯定不会把财产给她。”
说到底,不过是为了一个利。
沈峦城有些气愤,如果朝阳的清白毁在陆长风手里,那传出去朝阳还怎么活?
他们可是有血缘的亲人。
“真是太卑鄙了!陆家就算是有个金山,我们都不稀罕!”
陆长风嘲讽地笑了一下:“不过,他们的算盘终究会落空,因为我并不是陆见森的儿子。”
时卿看着裴糯,瓷白的小脸上依旧没有什么表情,她却偏偏觉这会儿裴糯的心情是很快乐的。
像是怕惊醒她一般,很小声地问:“小糯,你喜欢大海吗?你有没有见过真的大海啊。”
裴糯依旧没有反应,只是抿着唇角。
时卿放弃了跟她沟通,站在她身边,陪她安静地看着画。
一直到裴老过来。
裴老因为有些着急,呼吸带着几分急促,他还是不放心裴糯和时卿在一起,裴糯有时候也会发脾气,他怕伤到时卿。
却很意外,裴糯竟然带时卿在她的房间里,还让她看她的画。
诧异之余,裴老放缓了脚步,轻轻走了过去,看了一会儿裴糯的话,才开口:“这是今天小糯画的?画得真好看。”
也不在意裴糯会不会有反应,又跟时卿说起来:“小糯虽然不愿意跟外界交流,但是也会表达自己的喜欢,如果她不喜欢你,是不会让你靠近。”
“更不会带你来看她画的画。”
时卿也有些诧异:“刚才我还喂她吃东西了,觉得小糯很乖的。”
裴老比时卿更惊讶:“我刚走得匆忙,就想让你陪着她就好,忘了跟你说,小糯从来不吃陌生人喂的东西。有时候我爱人喂她,她也会一直抿着嘴不吃。”
这也是裴夫人不喜欢她的原因,在裴夫人眼里,就是一个生病的傻子,竟然还挑三拣四。
时卿有些开心,看着裴糯:“看来小糯是喜欢我的。”
因为时间不早了,时卿虽然也想跟裴糯多相处一会,却也不得不回家,走时还很认真地跟裴糯道别:“小糯,我要先回家了,等有时间了,我再来找你玩好不好?”
裴糯没有反应,在裴老送时卿出大门后,却在房间里生气地折断了画笔。
……
时卿这一路回去,心里是各种滋味,有今天白天手术时的复杂心情,还有见到裴糯时,那种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心情。
最后几站的索性走回去,一路上任由冷风扑面吹着。
让自己好好冷静一下,还有就是裴糯的事情,要不要跟曲承安说?可是说了又能怎样,裴糯不是朱珠,只是长得像而已。
边走边琢磨,也没注意对面有人过来,一直到跟前了才察觉,猛地抬头,才发现是江北珩。
有些惊喜:“沈长锁?你怎么来了?”
江北珩先上下打量了时卿一番,确定她没有受伤,情绪也算正常,才松了一口气:“我看这么晚你还没回来,所以过来找找。”
沈景鸿往家里打了电话,说是手术成功。
当时江北珩也在家,想着时卿晚一点就会回来,结果天快黑还没回家,放心不下就去医院找。
结果都没看见时卿,倒是在出医院时,听到两个医生在说闲话,说的主角就是时卿,说她一个学生竟然不知道天高地厚,还想逞能。
江北珩听力好,跟在两人身后一点儿距离,把事情的经过听了个七七八八,就担心时卿会不会想不开,去哪里冷静了?
找一圈没见人,才回家,到家后见时卿依旧没回来,依旧放心不下,又去公交车站等着,等了一趟又一趟的公交车,却依旧没等来时卿。
江北珩就很不淡定了,顺着公交车站一站一站往前找。
在看见时卿的那一瞬间,才算是放心。
时卿还是很了解江北珩,笑着握了握他的手:“我没事,手术完,裴老喊我去他家里吃饭,我本来想给家里打个电话的,最后我遇见了一个人,突然就忘了。”
在看见裴糯那一瞬间,真就是什么都忘了。
江北珩确定时卿好好的,才问了一句:“遇见了谁?”
时卿现在想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我看见了裴老的小女儿裴糯,她竟然和朱珠长大一模一样,要说有点儿差别就是,裴糯年龄要小几岁,看着有些青稚。”
“还有就是神情不一样,裴糯因为身体原因,非常安静的一个孩子。不像朱珠,张扬明媚。”
江北珩也惊讶,竟然会这么巧:“真这么像吗?”
时卿点点头:“是啊,而且裴糯虽然不和外人交流,但是画画得很好,裴老说她从小住在南方,镇子四沈都是竹子,所以她非常会画竹子,而且画得很好。只是最近,她突然喜欢画大海,她没有见过大海,却也能画得很好。”
说完叹口气:“所以,我就有个想法,朱珠的灵魂会不会落在裴糯的身上?就算不是全部,肯定也有朱珠的一缕魂吧。要不为什么她喜欢画大海。”
因为她经历过,所以觉得这都很有可能。
江北珩也说不好,以前他肯定不信这些,可是时卿一家的事情,让他也不得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总是有一些事情,用科学解释不清楚。
时卿还有些纠结:“你说我要不要跟我哥说这件事呢?他还在因为朱珠的离开难过。可是告诉他,万一裴糯和朱珠一点关系都没有,到时候我哥肯定会更难过。”
还有一个担心她没说出来,万一曲承安再拿裴糯当替身,那对小丫头就太不公平了。
江北珩觉得完全没有说的必要:“不管是不是,让他们自己去发现,有缘怎么也会遇见。”
时卿想想也是:“不过我很喜欢裴糯,我有时间的时候就去看看她。”
小姑娘在京市也挺可怜,看得出来裴夫人不喜欢她,也就裴老很疼爱她,这样的孩子,肯定也是没有朋友的。
江北珩不反对,知道时卿还是没死心,想更多地接触裴糯,发现点什么。
见她一直在说裴糯的事情,反而不提自己今天在医院发生的事。
还是提了一句:“你今天在医院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时卿有些惊讶:“你怎么知道?”
这会儿也想通了很多问题,所以说起这件事也没觉得有什么:“我当时鲁莽了,我因为自己的过去,有些飘了,不过还好裴老及时提醒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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