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江北珩时卿》,是江北珩时卿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主要讲的是:沈南光送钟文清去了时卿那边,还跟时卿解释:“你妈这两天情绪不太好,你和隽屹多担待一点。”时卿看钟文清的眼神,就知道她情绪不稳定,拉着钟文清的手:“爸,你放心吧,我肯定会好好照顾妈的,这段时间总是下雨,你们既然走不了,就踏实住着。”沈南光无奈摇头,哪里能踏实的了,就天天看着胡耀宗和沈北倾,心里也像是堵了块石头一样,根本没办法踏实。钟文清进屋转了一圈,心情突然就变好了,开心地跟时卿说着:“隽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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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魂不守舍地等了两天,所有人都以为她是在紧张,连江北珩也是这么认为,一直告诉她没事,大学老师也不会为难她。
时卿没办法跟江北珩他们说原因,只能顺着他们的话题:“就是担心,他们信了那些谣言不要我,那样我就冤枉死了。”
沈南光很笃定摇头:“不会,他们能这么迅速地过来,说明对你这个学生还是很重视,毕竟优秀的学生并不好找,这并不是坏事,你提前接触了招生办的老师,录取通知书的事情也就早一点有了音信。”
时卿笑着:“嗯,希望事情是这样,要不我就难过死了。”
京大招生办的两位老师是第三天到这边,没有来时卿家里,而是让时卿一个人过去。
江北珩送时卿去招待所楼下,看着她上楼后,就一直在门口等着,最后还是不放心,又上楼去楼梯口处等着。
时卿心真是提到嗓子眼,想知道里面的曲承安是不是哥哥,又怕不是会让自己失望。
走到房间门口,敲了敲门,里面是很熟悉的声音:“请进。”
时卿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一样,这就是哥哥的声音,工作时声音清冷有些不近人情。
感觉心脏都要从胸口跳出来,手上一下没了力气,推了几下,才把门推开。
看着站在房屋中间的曲承安,有种忽如隔世的感觉,相貌一样,斯文清隽。
身高一样,挺拔如高贵的金丝楠。
五官无一处不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发型不一样,头发有些长整齐地梳理到脑后,穿着古板的中山装,口袋里还别着一根钢笔。
时卿也不敢贸然相认,就站在门口傻傻的看着他,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这么像的人,就连她穿越过来,相貌也只是和以前有个七分像。
曲承安显然也愣住了,紧紧的盯着时卿的脸,视线又落在她那硕大的肚子上,紧紧地握了握拳头。
突然快步过去,把房间门关上,转身看着时卿:“安然,你认识我吗?”
时卿听到熟悉的声音,还有哥哥熟悉的眼神,再也控制不住:“哥?”
曲承安显然松了一口气,看来他没有找错方向,拉着时卿的手让她过去床边坐下,两人几乎异口同声:“你是怎么来的?”
曲承安想到自己应该比时卿知道得多,就先开了口:“你出了车祸,医生都劝我们放弃治疗,准备宣布你死亡时,你的心电图又跳动起来,只是醒来的你变化太大,说是失忆,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我们一直以为你只是醒来脾气不好,加上失忆性格才会变得古怪,可是后来有些太离谱了,发脾气砸东西,还出去各种鬼混,对爸妈一点礼貌都没有。”
“我就觉得不对劲儿,你失忆可以改变性格,但不能把礼貌和善良弄没了,所以我就想到,会不会我妹妹已经变了个人,我就去找各大寺院,寻找答案,听到有异世换魂的说法,不知道真假我想去证实。”
“毕竟那个假的你,对电视机和手机都很好奇,一开始还害怕家里的机器人,和各种高科技的东西,处处透着一股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只是可惜我半路出了车祸昏迷不醒,后来醒来,正好遇见她在我病房里鬼鬼祟祟,我就掐着她的脖子问她真相,她只是承认自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至于自己怎么来的不肯说,也说了自己出生的家庭和真实的名字,我当时还有些不信。”
“后来,她说我去游艇上,她就告诉我真相。”
时卿震惊的看着哥哥,眼底的泪就没停过,没想到和她梦到场景一模一样,只是听到哥哥竟然会上原主的当,去游艇。
顿时用一种看傻逼一样的眼神看着曲承安。
曲承安伸手戳了一下时卿的脑门:“什么眼神,我就是不想让咱爸妈担心。”
后面发生的事情,时卿已经知道,只是好奇曲承安是怎么来的:“那你是怎么来的?”
曲承安想了想:“当时我在爆炸中坠海,就觉得眼前一亮,然后再醒来就在邮轮上,是特别简陋的那种邮轮,古老得跟魔都博物馆里的照片一样。
然后听着有人一口一个曲教授地喊他,说他站在船舷边吹风,不小心落水了。
曲承安可不觉得这是在拍电视剧,这陌生的环境,还有妹妹的奇遇,让他心里有个揣测,索性就假装落水后失忆,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跟对方聊起来。
聊完后知道这是哪一年,而他是父母双亡的医学专家,还是脑科方面的权威,因为热爱祖国,听说现在政策放松,毅然决然地决定回国报效祖国。
报效祖国他没问题,可他不是脑科专家,甚至还晕血。
这不是闹呢吗?
曲承安又问了对方几个地名,和家里那个假妹妹说的竟然能对上,那应该是来到她的那个世界。
有没有一种可能,妹妹时卿也在这个世界?
抱着这样的想法,突然觉得或许可以暂时借用这个身份留下,可以找到自家妹妹。
后来,还有一件让他更激动的事情,他不是魂穿在某人身上,而是整个人都穿越过来了。
至于那个和他长得像的真正的脑科专家,可能真的葬身大海。
曲承安到京市,立马受到了很高待遇的接见,还安排他到京市大学当教授,只要等他恢复记忆,就可以带学生上课。
曲承安心里犯着嘀咕,他这个失忆症怕是这辈子都好不了,原本想着推辞不干,后来又听说恢复了高考。
突然觉得只要自己那个小学霸妹妹不脑残,肯定会参加考试,要不她怎么摆脱穷苦的命运。
或许还能更简单的等到妹妹,而且只要小学霸妹妹一出手,那肯定是对京市大学势在必得。
他在这里等着就好了。
就是那么巧,这两天有电话举报甘省高考状元作弊。
曲承安看着一模一样的名字,就知道这是自己那个小学霸妹妹没错,就申请去招生办,然后去甘省做调查。
时卿听曲承安说完,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你一个晕血的人,还当脑科权威专家,你就不怕露馅了?”
时卿听了突然觉得心酸,伸手抱了抱钟文清:“妈,那是个很小的手术,睡一觉就能好,你身体好好的,以后还能帮我们看孩子啊。”
钟文清摇头:“傻孩子,你不用哄我了,要是真那么容易,也不会一直找专家,我都听到了,这次还请了魔都过来的专家。”
说完有些难受:“其实我也不怕死,死了还能去见峦城,看看他在那边过的好不好,可是我又舍不得隽屹,我这个当妈的太不合格了,没对他好过一天。”
时卿看着钟文清的模样,就忍不住想到亲妈,心里更是密密的疼,不由的也跟着红了眼尾:“妈,你说什么傻话呢,我给你说个秘密,沈峦城可能还活着呢。”
钟文清愣了一下,推开时卿看着她的眼睛,连连摇头:“你看你这孩子,大白天说什么胡话,你为了哄我开心,也不能说峦城还活着,要是峦城还活着,为什么不回来看我?”
时卿很认真的点头:“我说的是真的,我说是可能还活着,因为当初出事的人不是他,后来还有人见过他呢,我们还找到了峦城的手表,只是到现在还没找到人。没跟你说就是怕你跟着着急上火。”
钟文清消化了好一阵,突然念念叨叨起来:“峦城要放学了?你是不是说峦城要放学了?峦城喜欢吃饺子,我们晚上包饺子,要放点虾米皮。”
时卿错愕,她原本想让钟文清能积极配合治疗,没想到在一句话反而让钟文清有些精神错乱。
她不敢相信自己听见的,毕竟三年来,已经接受儿子没了的现实,现在突然说沈峦城可能还活着,她是不相信的。
一激动,脑子里的信息全部错乱起来,恍惚就记成沈峦城还在上学的时间。
时卿皱眉,钟文清的病情比她想的还要严重,如果再不赶紧开刀手术,说不定哪天就会直接没了。
配合的跟钟文清一起去择菜和面包饺子,家里也没肉,钟文清就做鸡蛋西葫芦馅儿的,边和面边跟时卿念叨:“峦城和北倾都喜欢吃饺子,朝阳就不喜欢,我知道她不喜欢啊,可是生日的时候,她必须要吃羊肉萝卜的饺子。”
时卿疑惑:“为什么,朝阳不喜欢吃,可以吃面条的,过生日不是吃长寿面吗?”
钟文清直摇头:“你不懂,朝阳要吃的。北倾这丫头还不懂事,总说给朝阳包饺子。”
然后碎碎念念的说着几个孩子小时候的事情,唯独没提沈陆明。
她虽然糊涂,却在潜意识里很讨厌沈陆明这个人,甚至恨这个人。
沈朝阳大汗淋淋的跑来,看见和时卿坐在院里包饺子的钟文清,一屁股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起来:“妈,你是要吓死我吗?我爸来电话说你不见了,我魂都要吓飞了,你说你来怎么也不说一声呢。”
钟文清眯眼看着累的坐下地上,又哭又笑的沈朝阳,仿佛看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姑娘,扎着冲天辫坐在地上哭着要吃糖。
拍了拍手上的面粉过去:“你说你这么大个孩子,怎么还这么赖皮啊?快起来,一会儿你二哥就要回来了。”
沈朝阳这才发现母亲不对,一骨碌爬起来拉着钟文清,擦了把眼泪看着时卿:“我妈?”
时卿点点头:“我说了你二哥可能还活着,她就突然这样。”
沈朝阳有些纳闷:“这不是好事吗?我妈听了不是应该变好吗?怎么还变傻了呢?”
时卿看着钟文清表情欢喜的去洗手,问沈朝阳:“你知道妈脑袋里长了个肿瘤吗?”
沈朝阳彻底吓傻了,说话都有些结巴:“你……你说……肿瘤?”
时卿点头:“对,所以她现在才会有这种表现,出现这种情况,必须要尽快手术,否则大喜大悲都会让她有生命危险。”
太兴奋和太刺激,引起颅内高压,都会让动脉肿瘤破裂,到时候谁也救不了。
时卿心里很着急,她可以做这个手术,她也想做这个手术。
她成功做过很多台这样的手术,不管是技术还是经验,她自信不比一些专家差。
可是她没办法说,只能在这里干着急。
沈朝阳已经吓的说不出话,双手垂在裤腿边,不停的抓着裤管,憋了一泡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时卿喊她坐下:“你先不要害怕,我给你说的是最差的结果,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赶紧手术,现在最好的办法是,能不能让京市的专家过来?到龙北市军区医院,尽快给妈做了这个手术。”
就钟文清的身体,根本不适合来回长途奔波。
沈朝阳说话都哆嗦:“我问问我爸,我现在就去问问。”
时卿点头:“嗯,一定要把严重性跟你爸说明白。”
她是想沈双禄和沈南光那么厉害,请专家过来给钟文清做手术应该不是问题。
沈朝阳坐不住,呲溜起来就往回跑,去单位给父亲打电话,跑的时候,感觉腿都发软用不上力。
钟文清似乎没听懂两人的对话,还有些疑惑:“朝阳跑什么?是不是又闯祸了?”
时卿赶紧摇头:“没有没有,她还有点事情,我们赶紧包饺子。”
江北珩回来时,时卿和钟文清刚包好饺子。
在看见江北珩那一刻,钟文清好像又清楚了:“隽屹,你回来了,正好饺子好了。”
时卿都觉得惊奇,钟文清在清醒和迷糊之间完美横跳。
煮好饺子,时卿让江北珩和钟文清先吃,她等沈朝阳一起吃。
钟文清给时卿扒拉着饺子:“你先吃,不要管朝阳,这孩子太淘气,都这么晚还不回家吃饭,不知道又去哪儿淘气了呢,一会儿回来让她饿肚子。”
时卿笑应着:“好,你们先吃,我喜欢吃凉一些的饺子。”
钟文清嘟囔了一句:“饺子要热着才好吃,隽屹,你赶紧吃,你正长身体的时候。”
时卿看着江北珩,忍不住扑哧乐了。
一直等到天黑,钟文清吃完饺子去屋里小床上躺下休息,也没见沈朝阳回来,时卿有些不放心,让江北珩去看看。
朱桂花被这两个秘密压得睡不好,所以根本不希望江北珩回来。
沈长运还不觉得他强bao的事情有人发现,见朱桂花坐立不安的样子,反而安慰着:“你也别乱想了,再说我二哥不是都娶了媳妇,肯定不会是为了罗彩霞回来的。”
说起罗彩霞,他也心不甘,睡过那一次后,他见罗彩霞回来也没什么反应,依旧按时出工,后来就瞅着机会又去找罗彩霞,却不想对方身上藏着刀子,差点要了他的命根子。
所以从那以后,他也断了找罗彩霞的心思。
朱桂花听了小儿子的话,不仅没有宽心,心里更堵了,要是江北珩发现了自己的身世呢?
那会不会跟家断绝关系,以后一毛钱都不往家里寄?
沈满仓倒是平静很多:“你也别瞎想,人都回来了,明天早上把家里的鸡杀了,再去借点油回来,中午做个油饼吃。”
朱桂花一听就不乐意:“就两只母鸡,还指望着下蛋换钱呢,杀了鸡以后拿什么换钱。”
沈满仓使劲咳着,低声骂着:“你真是个眼皮子浅的东西,老二带新媳妇第一次回来,你要是做得太寒碜,回头老二心里能没意见?”
说着又费劲儿咳起来,感觉一口气要上不来一样,吓得朱桂花赶紧爬上炕去给他拍背。
时卿洗了脚去院里倒水,都能听见沈满仓激烈的咳嗽声,回屋小声问江北珩:“你爸对你好吗?”
江北珩愣了一下:“一般,怎么了?”
时卿赶紧摇头:“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看着沈满仓长相敦厚老实,要是对江北珩好的话,她可以帮他治一下这个咳嗽,要是不好就算了。
不过听江北珩这个语气,应该是不好的。
去擦了手,站在炕边看着江北珩:“你躺下把衣服脱了,我看看伤口,快点啊,我都要冻死了。”
江北珩也没法再扭捏,脱了上衣躺下,裹在腹部的纱布已经隐隐泛着红。
时卿皱着眉头:“都出血了,你难道不疼吗?”
边说着边动手解开纱布,一圈圈慢慢解开,已经愈合的伤口微微裂开,肉都翻出来。
时卿戳了戳伤口沈围:“不疼?明天你不能再乱动了啊。”
江北珩摇了摇头,抿着唇角,微凉的指尖戳在他的皮肤上,反而让他感觉有团火在身体里乱窜,不自觉紧绷起来。
时卿检查了伤口,过去拿了碘伏和消炎药过来,给伤口沈围消了毒,又洒了消炎粉上去,再熟练地包扎。
江北珩平躺着,虽然看不见时卿的动作,却能感受,她做这个很熟练,甚至比每次给他换药的护士们还要熟练。
想想这个时卿已经不是时卿,一切也就很好解释。
可她到底是谁呢?
走神的功夫,时卿已经包扎好伤口:“好了,明天一定不能乱动了啊,最好在家好好休息两天。”
江北珩听话地嗯了一声:“好。”
时卿还想说该铺床睡觉了,门外有人喊了江北珩一声:“老二,你睡了吗?”
听声音,是沈家老大沈长林。
江北珩应了一声,坐起来开始穿衣服。
时卿就在一旁看着,宽肩细腰,肤色有些深,肌肉线条却非常地流畅,处处都充满了力量。
之前就知道江北珩身材很好,可是因为他是病号没有细想,刚才脱衣服也是惦记着他的伤口,也没顾上细看。
这会儿看起来,是真不错啊。
江北珩脸庞发热,在时卿毫不掩饰的目光下穿上衣服:“大哥找我,我出去看看,你先睡吧。”
时卿正好自在,等江北珩出去后,爬上炕抱了一床被褥铺好,脱了毛衣毛裤,穿着秋衣秋裤钻进去。
被子因为很久没人盖过,盖在身上冰冷一团,只能哆嗦的缩成一团,胡思乱想一会儿进入睡眠。
……
沈长林喊着江北珩去他屋:“你大嫂带着三个孩子回娘家了,娘家侄子结婚,你来我屋里坐会儿。”
江北珩在炕边坐下,看着整齐的屋子:“你们日子还好吧。”
沈长林嘿嘿一笑:“好着呢,这两年可比前几年强多了,现在最起码能吃饱饭了,好得很。你呢?听说以后就留龙北市了?”
江北珩点头:“应该差不多。”
沈长林连连点头:“那还挺好的,那还挺好,以后就是市里人了,不用回咱们这个山窝窝里种地。”
边说着边摸出一个布包,里面装着烟叶和草纸,撕了一小条递给江北珩:“卷根烟抽?”
江北珩摇头:“不了,我不好这个。”
沈长林自顾地卷起来,像是在思考什么,好半天问道:“你咋就突然结婚了?是犯了啥事?还是别的,你和彩霞好好的,怎么就不要人家了。”
江北珩皱眉:“我和彩霞没好过。”
沈长林惊讶:“咋没好过呢,三年前,你受伤的时候,彩霞还过去伺候你大半个月呢,端尿倒尿的,回来人都瘦了一圈。”
江北珩拧着眉头没吱声,想起在镇上面馆时,时卿出去后,罗彩霞红着眼说的一句话:“阿勋,我已经不幸福了,你一定要幸福。”
他就想不明白一件事,为什么所有人都觉得他和罗彩霞有什么呢?
他在边防的时候,所有人都知道他有个对象,他在新单位,那些人也知道他在老家有个对象。
他从来不善于解释,而这件事也没法解释。
沈长林见江北珩不说话,还以为是他理亏,继续说着:“既然你已经结婚了,彩霞的事情就不说了,不过村里人对你意见挺大的,都觉得你是陈世美。明天要是村里人看见你说了什么话,你也别往心里去。”
江北珩依旧没吱声,沉默地坐了一会儿,听沈长林说了这两年的年景和收成,看时间不早了才回屋。
屋里时卿已经睡着,因为怕冷紧紧缩成一团。
江北珩站在炕边看了一会儿,才轻手轻脚地收拾铺床,关了灯,在时卿身边轻轻躺下。
第一次,和一个姑娘睡在一张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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