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时卿江北珩的小说叫《时卿江北珩》,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一天前,如果梁子问曲承安,你会为了一个女人疯狂吗?曲承安肯定嗤鼻,他的感情向来分得很清楚,亲情永远是最重要的。伤他可以,但是不能伤他的家人。其次是他的朋友,他认定的兄弟,谁也不能伤害。而关于爱情,他觉得不过一场男女之间各取所需的付出,以前的女朋友,他也会喜欢,但是说让他在工作和女朋友之间选择,他肯定是选工作。时卿很多次说他,是个好儿子好哥哥,但一定不是个好的感情伴侣。谁嫁给他这么一个冷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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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卿心里就更不踏实了,如果这个舅舅挺好的,那以后肯定也要来往,哥哥掉马的机会不是更大。
钟文清和沈南光还在聊着程明中,显然对时卿多了一个亲人很开心,比时卿本人还要开心。
……
程明中回去,程明月才知道他去看了时卿,见他脸色平静,心里还是有些忐忑地问:“你见到安然了?她还好吗?”
程明中沉默地盯了程明月好一会儿:“你是一个母亲,为什么连自己的女儿嫁给了谁都不知道?也不知道她来了京市,你是一点都不关心这个女儿,那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余堂,你完全可以不答应的。”
程明月不说话,当初嫁给曲余堂,也是看他长得好,虽然家里条件一般,可是父亲很赏识他,谁能想到,结婚后两人就一直两地分着,家里大大小小的事情都她一个人扛着。
生病要死的时候,是现在的丈夫跑去喊医生,家里漏雨,也是现在的男人去帮忙修房顶。
孤男寡女时间久了,就有了那么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只是她当时刚怀孕,也顾忌着已婚身份,后来孩子出生,曲余堂牺牲。
她就义无反顾地嫁给了现在的男人曲余山。
只是结婚后的日子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好,曲余山是一个没有什么大志向的男人,也没了结婚前的嘘寒问暖。
程明中也没指望程明月能说什么,想了想:“安然现在过得挺好的,我想余堂知道了也能心安。”
说完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记得余堂有个哥哥,是不是很小就从家出走了?”
程明月压下乱七八糟的心情,点头:“是,走的时候也不算小了,有十五六岁,因为脑子不清楚,有人说可能掉进河里淹死了。”
程明中摇头:“看来是没死,不知道怎么出国了还有个儿子。”
程明月不相信:“不可能,都说曲余堂的大哥是个傻子,连话都不会说,怎么可能跑出国呢。”
程明中也觉得不可能,如果曲余堂的哥哥痴傻严重,是根本不可能出国的,再说他出去怎么生活?
心里猜测着,可能是认错人了。
……
时卿忐忑了一会儿,又很快想通,既然担心一些未知的事情,不如想想三个孩子叫什么。
晚上躺着睡不着,就问江北珩:“你说我们要是有三个孩子,都叫什么?可不能叫什么红兵,为国的啊,女孩也不能叫红梅,腊梅,春花秋月的,你要好好想几个,男孩三个,女孩三个。”
江北珩现在看时卿动一下都感觉紧张,小心扶着她的腰部,帮着她翻身,至于名字,他还从来没想过,这两天脑子一直在很不清醒的状态。
时卿想想有三个一模一样的小男孩,或者三个一模一样的小女孩,还是挺可爱的,很努力地想了想:“不如我们翻翻中草药的名字,到时候可以用草药给孩子起名,好听还显得与众不同。”
说完感叹:“我觉得我有些贪心了,我想要两个儿子和一个女儿,这样两个哥哥可以保护妹妹,妹妹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孩子。”
江北珩的手轻轻放在她的肚子上,时不时还能感觉里面在动弹,偶尔力道很大,偶尔就是肚皮轻轻荡漾,是很神奇的感觉。
“嗯,那你起名字,我对中药材不懂。”
如果让他想,他觉得红兵,爱国,国庆什么的,都挺好听,女孩子带个花也挺好听。
只是这个他可不敢跟时卿说,说了她肯定会嫌弃。
晚上做梦,时卿都梦见身边围着三个一模一样的小奶娃,咯咯笑地在她身边爬来爬去,大眼睛长睫毛,胖嘟嘟的小脸蛋,一笑还露着粉红牙床的小嘴,带着奶香味,看着就让人欢喜。
时卿从梦里笑着醒来,睁开眼发现江北珩已经不在身边,外面响着零星的鞭炮声。
才让她回神,今天已经是年三十了。
她来这个世界马上就一年了,时间真快。
躺着感叹了一会儿,起来慢吞吞下楼,客厅里竟然只有沈北倾在,抱着一本书在看,看见她下楼,也只是抬头看了她一眼,然后又低头继续看书。
时卿自然也不会去搭理她,扶着腰下来,听见厨房有动静,走了过去。
厨房里只有阿姨在忙着收拾年夜饭,看见时卿笑眯眯地说着:“你起来了,锅里还给你热着饭呢。”
时卿好奇:“我爸妈他们都去哪儿了?”
“你爷爷他们三个男人去扫墓了,你妈去给她妹妹家送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阿姨边说着边从锅里端出一碗鸡蛋羹,还有两个包子,喊着时卿去吃饭。
时卿坐在餐桌前,拿着勺子刚准备吃鸡蛋羹时,就看见碗边上有白色粉末,一点点,像是阿姨手上的面粉不小心落在上面。
低头闻了闻,除了鸡蛋的腥味,还有一点其他说不上来的味道。
出于警惕,时卿喊着阿姨:“阿姨,你一早上就开始和面了?”
阿姨从厨房探出半个身子摇头:“没有和面,就是一早上煮了浆糊贴对联呢,怎么了,你想吃面条啊?”
时卿摇头:“没有,就是想着中午是不是吃饺子呢,要是吃饺子,我就不吃包子了。”
阿姨乐着:“中午不吃饺子,要晚上吃饺子呢,”
时卿点点头:“好呢,我知道了。”
等阿姨回了厨房,时卿看着鸡蛋羹和包子出神,这个早饭,她肯定是不能吃了,家里人都不在,万一出事,她和宝宝们就是死路一条。
可是家里除了阿姨就是沈北倾没有别人。
阿姨能在这里工作,也是经过重重调查,她总不可能这么大胆的下手,那就只剩下沈北倾了。
时卿想想,和沈北倾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害自己呢?
不过就沈北倾这样没脑子的,万一又被人利用也不是不可能,说着转身笑眯眯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沈北倾:“北倾,你要不要吃鸡蛋羹?”
曲承安接过家伙,看着愤怒的朱珠,拉着她的手腕:“你先冷静一下,这次肯定是冲我们来的,然后给你一个警示,同时也想看你的反应。”
朱珠瞪眼:“我什么反应?欺负我可以忍,想要欺负你,我肯定不能忍。算了算了,总是要干一架。”
梁子还抱着家伙在瑟瑟发抖,他干架是可以,可是哪里用过这个东西,前两次来港城,见过也没用过。
他都不知道怎么拉保险栓,给他有什么用啊。
“哥,哥,你快教我一下,我这个怎么用啊,妈呀,我不会啊。”
曲承安依旧握着朱珠的手腕,腾出另一只手去教梁子。
就怕他一松手,朱珠冲动地跑出去。
这边刚教会梁子哪个是保险,怎么上子弹,那边就听外面有脚步声。
听声音,来的人还不少。
曲承安心里叹口气,他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要发生了,他不想跟这些人有什么正面的冲突,他在华人街也经历过枪战,倒不至于害怕。
就是单纯地觉得这样做很没有意义,还会有生命危险。
朱珠立马贴在门边,枪口指着门口,只要有人闯进来,她就能把人全都突突了。
外面的人,像是没发现这里有间屋子,又匆匆跑着路过。
直到脚步声走远,朱珠轻轻拉开门,探头出去看了一圈,确定没人时,喊着曲承安离开。
外面烟雾缭绕,能见度已经很低。
曲承安和梁子跟着朱珠七拐八绕,出了暗道,竟然是别墅后面的半山腰处。
从这里能看见山下别墅,还有来来往往忙碌的人群。
曲承安皱眉:“他们是在找你?”
朱珠努嘴:“我以为我表现得已经很好了,竟然还会被发现。”
曲承安一点儿都不意外:“炳叔能在你父亲身边待二十多年不露出破绽,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
“而你,在他面前还是太青涩了,如果你这点儿伎俩就能骗过他,那他这些年岂不是白混的?”
朱珠不服气地噘嘴:“那是我经验不足,不过他现在不也着急了?还不是沉不住气了。”
曲承安觉得朱珠还是太天真:“你觉得炳叔想要在洪都会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最该做的是什么?”
朱珠愣了一下:“肯定是要抓住凶手!”
曲承安点头:“而这个凶手还不能是别人,必须是你!”
朱珠听完瞬间就炸了:“什么鬼东西?你是说我是凶手?我杀了我爹的?我是不是有病,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我怎么可能做出来?再说,他想往我身上泼脏水谁信啊。”
想想就觉得很荒唐,帮会里的人又不是傻瓜。
曲承安摇头:“听起来是挺荒唐,可是如果他说得有理有据,还是会有人相信的。毕竟当初你违背帮会所有人的意愿,更是不顾你爹地的愤怒,偷偷放走了我和梁子。”
“当时,他们都觉得我和梁子是龙虎帮的人,可是你却偷偷放走了。”
“现在,你爹的尸骨未寒,你又偷偷见我们,是不是暗中早有勾结,或者被人利用,杀害了你爹的,就不好说了。”
朱珠愣了好一会儿,连连说了几句不可能,却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子在一旁偷偷竖大拇指,他大哥就是他大哥,这番分析,一点儿毛病都没有!
朱珠这姑娘,明显还是太嫩了。
……
和曲承安分析的一样,炳叔也确实是这样做的,他召集来了帮会几个堂口管事的,分析了朱珠可能有问题。
其他人怎么也不能信,洪涛更是不信:“炳叔,你可不能乱讲话的,大哥现在尸骨未寒,我们就这样怀疑朱珠,他要是泉下有知,怎么能瞑目?”
炳叔叹口气,连连摇头:“我也不想这么想的,可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你们还记得一年前,龙虎帮来的两个臭小子,就是朱珠偷偷放走的。后来,朱珠还跟里面一个小白脸走得很近。”
“前段时间,那个小白脸去了内地,朱珠也跟着过去。还是老大亲自送过去的,为了孩子,他也是选择了隐忍。”
“老大出事那一天,朱珠就从内地回来,你们不觉得太巧了吗?为什么回来得不早不晚,偏偏老大出事时回来?”
“而昨天,还有人进了暗道,这条暗道也是前不久老大才告诉我的,就是为了防止发生意外,让我们兄弟有个逃命的通道。原本这条暗道只有老大和朱珠知道,但是连外面的人都知道,难道不是朱珠勾结了别人?”
“我也不想把朱珠想得太坏,我是担心她遇人不淑,会哄骗了,头脑发热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说着还重重叹了口气:“我是真心不希望是我想的这样,可是你们可以去暗道里看看,里面已经有人走过。”
“感情上的事情啊!”
洪涛皱眉,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既然大哥都愿意送朱珠去内地,那自然不会干涉两人的感情,再说只是两个龙虎帮不入流的人,完全可以让他们投靠我们。”
也有其他人质疑:“是啊,害死自己的亲生父亲,这简直天理难容!”
炳叔面露痛苦:“你们觉得我愿意这么想吗?朱珠就像我的亲生女儿一样,要不是有十足的证据,谁要是敢这么说,我第一个崩了他。这两天我一直不愿意去面对,不愿意相信,我们看着长大的孩子,竟然有如此恶毒的一面。”
“可是当昨晚,她带着两个龙虎帮的人去了她的卧室,我就不能不相信了,不信你们问阿秀。”
一旁的阿秀有些战战兢兢地点头:“是的,我看见小姐带两个年轻人去了她房间,她还要了很多吃的进去。”
其他怀疑的人,这会儿突然不知道说什么好,毕竟和龙虎帮争斗了十几年。
听到他们的名字,都要怀疑几分。
更不要说那边的人还和朱珠走得这么近。
朱珠不是不知道洪都会和龙虎帮的关系,却一意孤行地和龙虎帮的人走在一起。
其中目的,让人不敢深想啊!
时卿在一旁看得肺都要气炸了,她平日都要哄着的宝贝妈妈,竟然被原主这么恶意对待。
冲过去就推原主,却发现怎么也推不动。
看着坐在地上扶着腰站不起来的母亲,心疼得直掉眼泪,却又无能为力。
原主骂了两句不中用的老东西,然后回屋拿了手机和钱包,开门扬长而去,压根儿不管母亲的死活。
时卿急得团团转,围着妈妈却没有任何办法,流着泪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好在曲父回来得及时,看着妻子坐在地上,赶紧过去将人抱起:“这是怎么了?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
曲母终于忍不住,抱着曲父哭起来:“我受不了了,安然什么时候才能恢复记忆,怎么就跟变了个人一样?她从来都是个懂事的孩子啊,怎么可以变成这样?”
曲父这些日子也苍老了不少,拍着曲母的后背:“我们再等等,不行就想想别的办法,我也觉得现在的安然太陌生了,陌生的不像我们的女儿,等承安回来,他也许有办法解决。”
时卿哭着过去虚虚地抱了抱父母,她在另一个世界没心没肺的活得很好,却没想到父母这么难过。
她要想办法回来!
画面一转,竟然是在山上的寺庙里,曲承安和一个白胡子方丈站在禅房外说话。
时卿好奇地走过去,就听方丈说了句:“此非彼而彼非此,一切都是因缘善果,你就放心好了。”
曲承安推了推眼镜,一向沉稳斯文的脸上露着疲惫:“大师的话有些深奥,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现在这个并不是我妹妹,那我妹妹去了哪了?她还能回来吗?”
时卿凑近一步想听,结果身上一阵疼,让她眼一黑什么也看不见。
接着感觉有人在不停地给她擦着手和脸,唇上还有微微的湿,让她忍不住舔了舔唇角。
真实的触感,还有身上的疼痛,时卿嘶了一声,睁开眼眨了眨,适应了光线,就看见江北珩坐在身边,神情专注又认真的看着她。
还没有从看见爸妈的悲伤中抽离,还有原主占了她的身体,竟然要虐待她那么好的父母,难过得不想搭理江北珩。
转了转眼珠,把头扭到一边。
江北珩看见时卿醒来还十分惊喜,看着她不搭理自己,把头扭到一旁,心里突然惊慌起来,有些不确定地喊了一声:“安然,你哪里不舒服?”
时卿依旧不搭理他,还在想着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回去。
江北珩更慌了,伸手握着时卿的手,微微用力:“安然……”
时卿扭过头,瞪眼看着江北珩:“你捏疼我了,我都受伤了你还占我便宜,还是不是人啊?”
一开口,还是那个不着调的姑娘。
江北珩提起的心瞬间放下来,赶紧松手,帮时卿盖好被子:“你饿不饿?想吃什么?你已经昏迷三天了。”
听江北珩提起,时卿瞬间觉得肚子很饿,竟然已经昏迷三天了,也没客气:“我想吃馄饨,要酸一点辣一点。”
江北珩赶紧去买,时卿看着江北珩拄着拐杖快速离开的背影,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
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回去,她就要好好活着,说不定有一天就回去了。
而且只要她好好活着,爸妈他们也会放心。
时卿自我疗伤了一会儿,等心里那股阴郁散去不少,江北珩也端着饭盒回来,怕馄饨凉了,还在饭盒外面裹了一层毛巾。
“你现在身上还有伤,不能吃太辣的,所以我就给你放了一点辣椒,等伤好了再吃。”
江北珩边说着,把饭盒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去扶着时卿坐起来。
时卿坐起来发现后背更疼了,像是内脏都错了位,忍不住皱眉龇牙咧嘴:“疼死了,是有人故意踩了我手指,要不我肯定能抓住洞口边缘爬上来。”
江北珩在病床前坐下,拿过饭盒准备喂时卿吃饭:“调查了,是一起意外。”
时卿瞪眼:“不可能,拉着我的人呢?为什么会松手,还有谁在跟前踩了我一脚。”
江北珩在接到时卿受伤的消息后,就找陆长风去调查,他等在医院里,看着担架上抬下来的时卿,了无生气的样子,从来处变不惊的他,紧张得不知所措。
好在李医生安慰他:“小曲体质不错,昏迷中还知道骂人,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明明没有大问题,却昏迷了三天,让江北珩又一次慌了神。
所以再面对醒来就发火的时卿,江北珩是更有耐心了:“已经查过一次,这两天我再仔细查查,你赶紧吃饭,好好休息,你伤在背后,好在不严重。”
时卿睨他一眼:“你看见了?有没有伤疤?”
江北珩诚实地摇头:“没有,就是青了。”
这两天换药擦身体都是他亲力亲为,不过因为担心时卿的身体,也没有生出过别的心思。
时卿眼睛转了转,心情还没彻底恢复,就不逗江北珩了,捧着饭盒大口地吃着馄饨。
心里依旧坚信,是有人故意踩她手,把她弄下去,是谁呢?
戴学明?那些人里,也就戴学明让她看不顺眼,会不会因为这个呢?
吃完一份馄饨,时卿精神恢复了不少,就是动一下牵扯着脊背疼,看着拄着拐杖的江北珩,再想想自己的可怜样。
突然忍不住乐起来:“你看我们现在是不是患难夫妻,一伤一残。”
江北珩沉默地盯着时卿一会儿,才点了点头:“算。”
时卿突然就红了脸,主要是江北珩的目光太灼热,让她都有些不好意。
不过还是办正事要紧:“我给你说,我怀疑戴学明害我,虽然我没有证据,但我就是怀疑他。”
江北珩皱眉思忖了好一会儿才点头:“好,你掉下去那一刻,还听见什么声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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