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温妤厉霆深写的一本小说,小说主人公是温妤厉霆深的书名叫《温妤厉霆深》,小说情节刺激诱人,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天色已经黑了下来。街道上的气氛却比白天更加热闹,两边的商铺也纷纷亮起了门口的大灯笼。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温妤如约来到了花神庙。她抬眸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厉霆深,深吸了口气后她才迈步走上前。月儿则是和夜七一样守在了庙外。“侯爷怎么不进去?”温妤轻语,目色一片清冷。厉霆深闻声,看了过来:“我听闻你们这的花神庙是用于求姻缘,所以便想着等你一起。”“那进去吧。”说完,温妤便不再看厉霆深转身步入到庙宇中。因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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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世界在这一刻仿佛都暂停了时间。
只留下他们两人,仅仅一眼却像隔了数年光阴。
就在这时,慕念白走了过来,阻断了厉霆深的视线。
“爱妃,是朕来晚了。”慕念白动作轻柔,牵起了温妤的手。
厉霆深先一步拦下了两人的去路,目光看向温妤,这一看心再也控制不住的颤动起来。
慕念白的神色瞬间阴沉下来:“厉卿拦下朕是所谓何事?”
厉霆深凝视着温妤的容颜,眼前的人和她太像了,以至于他没有多想就将人拦了下来。
“这位娘娘……和臣的夫人长的太像了。”
面对厉霆深的探究,温妤虽然心里已经激起了层层巨浪,但面上依旧是一片清冷。
慕念白将温妤的手握的更紧,像是在宣誓主权一般:“爱卿看清楚了,这是朕的妃子!”
他看向厉霆深的眼神中带着警告。
“那可能是臣看错了。”厉霆深把目光收回,刚刚他一直在看面前女子的神色。
可看了许久他发现面前的人除了长相和温妤相似,目色却十分陌生。
他的温妤从来不会用这种目光看着他。
慕念白没有回话,但目光幽冷牵着温妤直接从厉霆深的身边擦肩而过。
仅仅一瞬间,厉霆深的心不由地一紧,但等他回过头慕念白已经带着人上了轿子。
当把轿帘放下后,温妤就将手收了回来,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她不知是怕厉霆深认出来,还是为了什么。
慕念白垂眸看了一眼空荡荡的掌心,心里多了一分酸楚。
“你是怕他认出来吗?”慕念白看到她秀眉微皱出声问道。
温妤摇头没有开口,这一动作让发鬓上的流苏勾住了头发。
慕念白见状伸出修长的手小心将温妤头发整理好,而后又坐回了自己的位子。
他们之间有段距离,而这段距离是让他永远都到不了的终点。
“多谢陛下。”
“无碍,快到风雪殿了等会你跟在朕身后便是。”
温妤点头应下,之前虽然也陪着厉霆深参加过宫宴,但女眷是不得入风雪殿的。
因为此处是专门用于办朝中宴会的,能进去的人都是达官显贵,皇帝也只允许带一位妃子。
这些都是北国传下来的传统之一。
下了轿子之后,温妤就跟着慕念白步入了殿中。
风雪殿里歌舞升平,左右两边都设好了宴会桌,不少人已经入了位子。
慕念白一到殿门,殿里的官员们纷纷站起了身,昂首叩拜。
除了厉霆深。
从一开始温妤就感受到了他的目光。
她随着慕念白坐在了宴会的高位之上,满朝文武纷纷心里开始猜忌,皇上来风雪殿从来不会带妃子,连皇后都没有带过。
整场宴席下来,温妤都没有往厉霆深的方向看过一眼。
慕念白看着她兴致缺缺的样子,微微附耳轻语:“朕已经让小安子去叫月儿在殿外等着了,你先回殿休息。”
温妤面露感激,起身就从侧离开。
而她刚走不久,厉霆深就站了起来:“陛下,臣去外面醒醒酒。”
这个理由让慕念白没有办法拒绝。
“去吧,别去太久了毕竟这场宴会你才是主角。”话里话外他都在提醒着厉霆深。
厉霆深淡淡应了一声,转身就走出了风雪殿。
此时殿外已经停了雪,温妤站在殿外走廊上,等着月儿来接。
寒风吹起,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用手拢了拢身上的大衣。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既然觉得冷,娘娘还为何出来?”
温妤手上的动作一顿,心跳都漏了半拍。
眨眼间厉霆深已经站在了她的身侧,身上白衣暗花长袍,眉目清冽一如既往的让人移不开眼。
“侯爷不也出来了吗?”温妤反问道。
“是啊,微臣出来就是想和娘娘搭几句话。”厉霆深的视线与温妤的目光相撞在一起。
温妤迅速把目光转移到殿前的红梅树:“侯爷看我做什么?”
“娘娘,你觉得世间会有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人吗?”
“信。”温妤回的干脆。
就在厉霆深还要说些什么时,月儿恰好提着宫灯来了。
“娘娘,奴婢来接你了。”
温妤在离开之际,抬眸看向厉霆深道了一句“珍重。”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
街道上的气氛却比白天更加热闹,两边的商铺也纷纷亮起了门口的大灯笼。
穿过人来人往的街道,温妤如约来到了花神庙。
她抬眸就看见等在门口的厉霆深,深吸了口气后她才迈步走上前。
月儿则是和夜七一样守在了庙外。
“侯爷怎么不进去?”温妤轻语,目色一片清冷。
厉霆深闻声,看了过来:“我听闻你们这的花神庙是用于求姻缘,所以便想着等你一起。”
“那进去吧。”说完,温妤便不再看厉霆深转身步入到庙宇中。
因为是求花神庙是用于求姻缘,所以来往的大多数是年轻的男男女女。
庙宇中央是一颗参天大树,上面系满了许愿用的红色锦带和心愿牌。
温妤只是站在树下,看着飘扬的红锦带没有开口说话。
“你怎么不求?本侯记得你从前最爱求佛许愿。”厉霆深侧目看向温妤。
他总觉得身旁的人不再像从前,她的眉眼也不似从前那般明亮。
如今只能看到她眼里的清冷。
这种感觉让厉霆深心里莫名多了一丝烦闷。
“我求过,可是不灵你还是没能爱我。”
温妤语气淡淡,但嘴角的笑意却是格外苦涩。
厉霆深喉中一紧,眸色有些黯淡:“那再多求一次,万一灵验了呢?”
温妤没有回答,转身走到庙宇卖许愿物的摊贩面前,买了一块心愿牌让摊主刻字。
厉霆深也迈步上前,以为温妤转回了心意。
他低声问:“你许的什么愿?”
温妤从摊主手上取回刻好字的心愿牌,抬眸看向厉霆深,一字一顿。
“我所求,只愿侯爷岁岁平安。”
她已经不再奢望厉霆深能爱自己,但她还是希望他能一生平安。
这是她的心愿,也是她一生的夙愿。
厉霆深一怔,耳边的嘈杂声安静了下来,他的世界仿佛只能看到温妤一人。
明明她还站在自己身边,但他却觉得相隔好远好远。
“侯爷,我该回去了,愿你回京路上一帆风顺。”温妤说完便转过身准备离开。
突然,身后一道力朝着脖子劈来,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躺在厉霆深的怀抱中。
很快,温妤的视线就陷入了一片黑暗。
厉霆深抱着怀里的人,很快就走出了花神庙。
夜七和月儿看见后立即走上前。
“侯爷,夫人怎么晕了?”月儿面露焦急。
厉霆深墨眸一紧,随口找了个理由:“站累了。”
月儿微微一愣,她倒是第一次听说人直接站晕的。
“侯爷,马车就停在北街口现在可以过去了。”夜七走上前禀告。
厉霆深嗯了一声,就快步走向北街口,坐上马车连夜赶回上京。
皇宫。
自从皇上慕念白知道皇后将温妤放出宫后,便日日大发雷霆。
凤鸾殿的宫人被他拿来开刀,鲜红的血染红了殿门的基石。
宫里伺候的宫人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生怕下一个掉脑袋的就是自己。
这天,慕念白照常下完早朝就来到了凤鸾殿。
殿内服侍的宫人全部跪在了地上,头都埋得很低。
“皇后呢?”慕念白冷目看向跪在地上的宫人。
“皇后娘娘……娘娘在内室。”为首的宫女说话都带着颤抖。
慕念白一把将宫殿内的珠帘拉开,皇后素氏在宫人的搀扶下面色苍白的走了出来。
她抬眸看向慕念白,唇色没有半分血色:“臣妾参见皇上。”
看到皇后一副病恹恹的模样,慕念白更是不悦:“不就才灌了几次药,你装的这么可怜给谁看?”
只要一想到皇后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做手脚,他心里就有熊熊烈火。
“陛下,她已经嫁作人妇多年,你为何还是如此执迷不悟?”皇后眼里含着泪,语气凄凉。
自从她嫁入东宫之时,她就看见慕念白经常一人看着书房墙上的画出神。
画上的女子极美,她原以为只是他喜欢这样长相的女子,曾经还偷偷模仿。
可后来,她成为皇后时面见大臣夫人时,才知道画上的人竟然是温妤。
慕念白眸色瞬间阴沉下来,如今温妤已经成为他的禁忌。
“来人,喂皇后服药!”
厉侯府。
厉霆深从梦中惊醒。
梦里,他梦见温妤死了。
厉霆深按了按眉心,将心中惧怕扫去。
温妤这种喝了十碗陈年白酿都没能死成的女人,怎么会死呢?
他再也睡不着,起身走到了院外。
大院里,没有那抹熟悉的身影,他心底隐隐不适。
已经过去一月了,除去那封要银两的书信,他再没有收到温妤任何消息。
莫名在院外站了一夜。
翌日清晨。
厉霆深自己去换官服,刚打开柜子,就见整齐排列的官服旁竟还放置了各色的女人衣物。
他眸色一紧,不由得动怒要将其扔掉。
脑海中忽然就闪现出温妤刚嫁进府邸时,所说之话。
“夫君,臣妾未能伴你前生,只愿往后每一日都陪着你,所以我们的东西都要放在一起。”
夫君……
温妤多久没有称他夫君了?
厉霆深关上了柜门,干脆不换官服了。
他去洗漱,一块绣着鸳鸯的粉色帕子落入眼帘。
“夫妻之间怎能分你我?”
温妤的声音又出现了……
厉霆深眼底一暗,转身离开。
府宅里好像到处都充斥着温妤的身影。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便服去到军机处。
其他的官员从来没有看到这样不修边幅的厉霆深,不由得好奇。
“厉侯,您这是没休息好?”
厉霆深冷看了他一眼。
那官员连忙去做自己的事了。
好友上官楠见他此时的样子也是愣了很久。
回过神后,他小心走过去,偷偷问:“怎么回事?难道温妤回来了?”
从小一起长大,上官楠发现能够扰乱他厉小侯爷的就只有温妤一人。
“没有。”厉霆深眼下青色,一看就知道昨夜没睡好。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快了。”
从上京到江南骑马十日左右便能到,而驾车会多上几日。
如今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想必温妤正在赶回来,也应该想清楚了,没自己她一个人该怎么活?
上官楠并不知他心底所想,小声问他:“这几日郡主谢婉姚不是回来了?她在我哪儿连设十日宴会,邀请往日好友,特意提点一定要叫你去。”
“不去。”厉霆深没有半丝犹豫。
又冰又冷两个字让上官楠再次愣住。
“为何?你和谢婉姚自幼一起长大,若不是谢婉姚被送去藩国和亲,她如今才是你的娘子。现下那藩国老东西死了,谢婉姚回来,你们正好再续前缘。”
上官楠还小声说:“那老东西不行,谢婉姚如今还是个黄花大闺女,你不亏!”
厉霆深对这些不屑,他剑眉微扬。
“这几日我要等温妤回来。”
上官楠瞪大了眼:“你该不会真喜欢上温妤了吧?”
喜欢?
厉霆深满眼轻视:“本侯是怕她回来后,胡闹!”
话落,他见上官楠不信,又言。
“从古至今你见过妻子给丈夫和离书的吗?等她回来,本侯便休了她!”
……
接连等了几日。
别说温妤,就连一封书信都没有等到。
夜七一直暗自守在厉霆深身边,看着他夜夜守在院内,不由得摇头。
“主子,她要回来,早该回了。”
厉霆深喉中莫名一哽,许久他道:“去风雅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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