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郁茯苓将家中的一切都砸得稀巴烂,肚子也止不住的发疼。她刚刚接到经纪人的电话,让她千万不要发声。经纪人承诺说他们会帮忙的,这才让郁茯苓保持住了最后的理智。可她看着越来越多的辱骂她的私信,心态逐渐失衡。她拨打岑许周却没有人接,她的心中突然涌起一阵后怕,他知道很多关于她的秘密。郁茯苓想起顾昀渡提起过他的名字,心中突然一整个清明。她一手扶着肚子突然瘫坐在地,顾昀渡怕是全都知道了。肚子因为她神经紧绷一阵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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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浓,我们可以谈一谈吗?”顾昀渡脸上满是苦涩,声音很轻。
贺秋浓看着距离自己四五步远的人,心下恍然。
除了上次仓促的一面,她很久没有这般近距离的看见顾昀渡了。
贺秋浓的手紧紧扶住半开的车门,语气偏冷:“你想谈什么?”
顾昀渡察觉了贺秋浓对自己的警惕之意,唇角微动:“秋浓,我……没想伤害你。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
贺秋浓眼中嘲讽一闪而过:“顾昀渡,当初是郁茯苓,现在是我。你没有想过你现在未婚妻的想法吗?”
“事情过去那么久了,你就不能放过我吗?我已经努力的想要走出那场噩梦了。”
贺秋浓声音微微发颤,因为想起ᴶˢᴳ了往事还有胸腔中止不住的愤怒。
顾昀渡听她提起杜轻言,面色微微发白。
贺秋浓却再也看不下去,果断的做进车内,发车离开。
回到家中,贺秋浓面色不佳的和贺父贺母打了招呼,就窝回的房间。
她侧着蜷缩在床上,心尖忍不住的颤痛。
每次见到顾昀渡,她总是能想起当年的那个孩子。
她和顾昀渡那场纠葛里,贺秋浓自认为她能做的都做了。
拼尽了全力落得这个下场,她认了。
唯一的亏欠就是那个孩子。
犹如长久无法摆脱的噩梦,她对不起那个生命。
明明前一天它还在她的肚子中微微给予了她回应。
贺秋浓压抑着哭出了声,卧室外伸手准备敲门的贺母一顿,神色不明。
温见善来的时间比较晚,他回国接手了温家大半业务,今天刚刚签下一个大项目。
他应酬时接到贺母的电话,也是一愣,但还是二话没说就过来了。
贺母看他到了,伸手指了指楼上,小声道:“没吃饭呢。”
温见善面色有些不虞,微微点头。
他越过贺母,快步上了楼。
“贺秋浓。”温见善象征性得敲了敲门直接进去了。
看着躺在床上睡过去,脸上还残留着浅浅泪痕的人,温见善心尖微微发疼。
他想起今天好友偶遇发来的照片,心中郁气翻涌。
顾昀渡和杜轻言一前一后的和她见面,温见善自然相信贺秋浓对顾昀渡早就没有了爱意。
可他陪着贺秋浓这几年,自然知道她的心结。
她偶尔噩梦的时候口里呢喃的话都是她过不去的坎。
温见善摸了摸贺秋浓的头,抚了抚她微微蹙起的眉。
没有出声叫醒人,而是合衣躺到床上将人轻轻搂在怀中。
许是嗅到了熟悉的气息,贺秋浓下意识往前靠了靠。
另一边,顾昀渡又喝得不省人事的被送到了杜轻言的住处。
顾昀渡低垂着眼,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杜轻言起身去给他泡醒酒茶。
熟悉的蜜柚香传来,醉酒的顾昀渡骤然抬头,下意识喊出了那个名字。
“秋浓。”
杜轻言端茶的手一顿,轻轻的放在他面前的茶几上。
顾昀渡下意识的仰头,灯光有些刺眼,但他还是看清楚了眼前人的模样。
“轻轻。”
杜轻言语气轻柔的“嗯”了一声,随即补充道:“把醒酒茶喝了吧。”
京市机场。
“温见善,这个黑色的行李箱是你的?”贺秋浓看着满满当当的推车,微微皱了皱鼻子。
“嗯,礼物,给叔叔阿姨的。”温见善边看手机边回答。
贺秋浓有些讶然,颇为幼稚道:“你可真会讨好我爸妈。他们现在完全和你站在一边了。”
闻言,温见善收了手机一手拽着她,一手推着车:“吃醋了?”
“那当然。我爸妈得对我第一好。”贺秋浓现在的性子和以前也有了变化,再也不是那种闷声不肯只会忍让的性子了。
温见善扬了扬眉,忽略她幼稚的攀比。
恰巧这时,温家贺家接机的人来了。
温见善将推ᴶˢᴳ车放给他们,他转身看向准备上车的贺秋浓,拽了拽她的帽子道:“贺秋浓,就这样走了?不说点什么?不做点什么?”
贺秋浓顺着他的力道转头,眼神疑惑,神色颇为无辜:“说什么?晚上不是还要一起吃饭吗?”
说罢,就挣脱他的手利落的钻进车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温见善看着开远的车,小声笑骂了句:“小没良心的。”
他回头看见助理一脸讪讪的站在原地,敛了笑上车。
贺秋浓借着后视镜看着化为黑点的某人,脸上忍不住泛红。
温见善的暗示意味太浓了。
昨天他们刚到机场,有一对小情侣在机场门口难舍难分了许久。
贺秋浓趁着温见善放行李的时间津津有味的看了一会,一转头就见温见善盯着自己。
她以为温见善要调侃几句,他却只是深深看了她一眼,其他的什么也没说。
却没想到在这里等她!
贺秋浓忍不住的笑了起来,温见善是世界第一幼稚鬼。
相较于贺秋浓这边的愉快,温见善车上气氛不太好。
经纪人看着自家说不干就不干的艺人,头疼却又拿他没有办法,毕竟温见善的家世摆在那里。
“见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经纪人焦急出声。
温见善对着手机摆弄许久,才缓声开口:“国内知道我回国了吗?”
“暂时还不知道,但肯定瞒不了多久。当初我们说你去国外进修,这两年你传来的消息太少,粉丝怨气颇重。”
“嗯,我知道了。”温见善语气平平。
经纪人却不太满意:“别说你知道了,你倒是说说你的打算啊。”
温见善看了看窗外阴沉沉的天,抿唇沉默片刻:“你做好准备吧,不久可能就需要发退圈声明了。”
“什么?”经纪人难以置信的长大了嘴,连一旁的助理也惊得眼珠子瞪圆了。
“两年不过是一个缓冲期,我接受了家里的工作可没有说断就断的本事。”温见善话说的果断,但没看出有什么不乐意。
“你的粉丝怎么办?他们还以为你在进修,突然收到这样的消息,他们不得拆了我们?”经纪人一脸愁容,他私心里也不想温见善退圈,毕竟他是他手里最赚钱的艺人。
“那也没办法,家里的安排。”温见善语气随意。
经纪人忍不住嘀咕:“你以前不是最排斥家里的安排了吗?”
温见善耳朵尖,自然听到了他的抱怨。他也不生气,想到那个人神情颇为愉悦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我有更想要的东西,被安排也没关系。”
顾昀渡的脑子瞬间一片空白了起来,心,像是被人扯着,一下又一下,生疼。
他浑身都在无意识的轻轻发颤,唇角动了又动,喉咙里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一切都不该是这样的!
贺秋浓怎么可能怀孕了?
那个悄悄到来的孩子,又悄然的离去。
她从来也没有和他提起过!
顾昀渡的思绪刹那间分崩离析,怎么也理不清。
医生重重的一声叹息,没有得到眼前面色发白的男人的回复。
倒是唤醒了另一侧温见善,他快步上前,眼神锐利的盯着医生道:“那她呢?身体怎么样了?”
医生被他盯得一退,反应过来连忙开口:“患者,身体情况还好。毕竟年轻,但流产不是小事,还需要好好休养。”
闻言,温见善轻轻颔首,没再开口。
他看向还站在一侧发愣的顾昀渡,冷声嗤笑:“顾昀渡,现在你满意了?”
说罢,他再不看男人一眼。
贺秋浓昏迷着被推出手术室,温见善跟着一起去了病房。
顾昀渡站在一侧,看着脸色惨白的贺秋浓被推走,连上前的勇气都没有。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那个孩子到底是怎么没有的!
若不是郁茯苓用力拉了贺秋浓一把,贺秋浓也不会摔倒。
医院冰冷的白炽灯照在顾昀渡的身上,显得人愈发的颓然和冷漠。
病房外。
一群人贺家顾家的人围着温见善。
“温家小子!这到底怎么回事?”贺父满脸冷意。
温见善在贺父面前倒是一副乖顺模样,却还是忍不住按了按额侧。
“贺叔叔,这件事你得问顾昀渡,我也是恰巧在医院撞见了秋浓,看她没人照顾,帮忙通知你们。”
温见善眼睫微微下垂,敛住眸中的其他神色,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微微握紧。
他深知现在不是坦白好时机。
贺秋浓如今这个样子,也没空搭理他。
当年他就不应该,像一个胆小鬼一样。
贺父搂着掩面落泪的贺母神色愈发难看,望向另一边神色同样差劲的顾家人,厉然出声:“这件事,希望你们顾家给我们一个合适的交代!”
顾母一脸菜色,她盼望了好久的孙子,今天第一天知道就已经失去了。
医生还说孩子都已经成形了,这让她怎么接受?
“亲家,我会让顾昀渡给秋浓一个交代的!”顾父面色格外冷漠。
温见善站在一旁,看着这出你来我往的打戏,只觉得没意思极了。
他没有要插手别人家务事的习惯,若不是和贺秋浓有关,他连看都不想看一眼。
“顾伯父要是有心的话,可以查一查郁茯苓这个人,估计会有不小的收获。”
温见善语气自带痞ᴶˢᴳ气,他自由散漫贯了。
顾父自然也听说过自家儿子和这个女明星的事,但当着贺家的面提起总归不合适。
他微微眯眼看向温见善:“见善,这件事和温家无关,你就不要瞎插手了。”
温见善却一脸不以为意的撇撇嘴,和贺父贺母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贺父贺母也是人精,以前一直在国外忙事业,知道顾昀渡有不少传闻,但总归没有认真了解过。
前不久贺奶奶刚刚给他们敲了警钟,这会就出了这件事。
他们心中骤然警惕,下意识的对视了一眼,无论顾家怎么做,郁茯苓这个人他们查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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