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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白洁白雪的书名叫《黑色冰雪小说免费》,它是作者白洁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医院,洗了胃捡回一条命。是村长救了我。爸妈是奔着求死去的,毒药的摄入量很大。村长到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行了。我吐了一些出来,保住了小命。白雪食量小,也幸运地活了下来,但一直昏迷不醒。爸妈没有亲戚,出院后,我们俩就住进了村长家。他们夫妻年过半百,但没有孩子,就收留了我们。李叔和李婶是极好的人,对我格外照顾,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是他们帮助我,从失去家人的无助和悲痛中恢复过来。父母的…

免费试读

我牵着妹妹的手过马路。 

警察把我拦住,问:「你牵着的手是谁的?」

我看了一眼空荡荡的身后,笑了。

当我决定成为罪犯的那一刻开始,就从没想过后悔。

我叫白洁,今天是我大学毕业的日子。

但昨夜,我亲手结束了妹妹的生命,等天亮之后牵着她的一只手,一起去了学校。

当然,我在半路就被警察拦下了,现在坐在这冷冰冰的审讯室里。

对面是两个身穿警服的警察,年长一些的姓吴,基本都是他在跟我交流,年轻一些的姓陈,主要负责记录。

吴警官开门见山问我:「为什么杀她?」

我也没想着隐瞒,但现在还不到说的时候。

今天我本应该跟普通的大学生一样,在欢腾和热闹中,接受鲜花和掌声。

如今孤身一人,冷冷清清,不如就和警察玩个游戏吧。

「这得你们去查。」我冲他们笑笑。

我被关进了看守所,监室里每天二十四小时亮着灯,我睡得格外安稳。

两周后,警察又来找我了。

我戴着手铐被带进了审讯室,对面坐着的仍是上次那两位。

只不过这次吴警官坐在一旁一言不发,异常沉默,反倒是陈警官一脸怒容,看我的眼神,就像盯着一个恶魔。

他阴沉着脸对我说:「白洁,老实招了吧,人证、物证齐全,你跑不了。」

真是好笑,我什么时候想过要逃?

迟早要招的,只不过说多少,要看你们能不能交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啊。

「经法医检验,你妹妹死于失血过多,她脚筋全断,双手残缺,这些都是你做的?」

我点了点头。

「为什么?」吴警官适时插了一问。

我沉默着不回答。

陈警官气得猛拍桌子,骂骂咧咧道:「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狠毒的姐姐?!」

我怔怔地望着他,他说得不对。

这个世界上,没人比我更爱妹妹。

家里的经济条件本就不好,给我们姐妹治伤又跟村里人借了些钱,生活越发拮据。

爸爸整日守在苹果园里,小心照料果树,想着等到来年苹果熟了,卖个好价钱。

妈妈会接一些工厂的手工私活,贴补家用。

他们常把「知足常乐」挂在嘴边,日子再苦,也从不放弃希望。

,2014 年夏,我顺利考上了大学,全家人都很高兴。

我们家似乎终于得到上天的垂怜,迎来了新的希望。

却从没想过,绝望向来善于伪装。

暑假的时候,有个青年路过我家进来讨了碗水喝,结果发现了白雪。

他叫梁川,介绍自己是个记者,正在四处游历取材,想给妹妹写篇报道,让更多人看到她的苦难。

爸妈本来是不同意的,他们的意思很明确,「不想让白雪成为别人口中的谈资。」

梁川非常有耐心,一点点给我们分析利弊。

他说:「事情曝光之后,白雪的事能引来社会大众关注。知道的人越多,能获得帮助的概率就越大。」

爸妈动心了。

其实我不太喜欢这个男人,他那双狭长的眼睛里透出的精光,让人有些不舒服。

但这是妹妹的机会,我没有立场拒绝。

那天梁川留宿在我们家,爸妈拿出最好的酒菜招待了他,这一顿的花费够我们全家吃一个礼拜了。

他给妹妹拍了照片,采访了爸妈,临走时信誓旦旦说:「等着好消息,苦日子要到头了。」

我们其实不怕苦,只是希望妹妹过得比现在好一点。

为什么这小小的心愿,就这么难实现呢?

几天后,我们在报纸上看到了那篇标题为「被铁链锁住的人生:花季少女为何被囚?」的文章。

作者避重就轻,丝毫不谈及妹妹的精神疾病,反而大肆批判父母罔顾智障孩童的尊严。

爸爸尝试联系梁川,却发现对方早已更换了手机号码。

于是,我们又联系了报社,得知这篇文章是转载的。

梁川根本就不是一个正经的记者,他自己运营博客,经常发些猎奇的报道。

我用爸爸的手机找到了他的微博,上面还有他上传的音频文件。

一段是妹妹的,她说话结结巴巴,勉强能听清几个词:「难受……我难受……」

还有一段是我爸的,他在咨询募集善款的事情。

我记得这段对话,话题是梁川挑起的,我爸只是顺势询问,最后还强调了,筹钱不是目的,最重要的是看看有没有办法治疗妹妹。

两段录音都不完整,截取的内容十分具有误导性,就像我们家想利用妹妹卖惨赚钱。

我看着网络上一边倒的批判言论,怒火中烧,编辑了很长一段文字解释原委,发在他的文章底下。

可这段话就如一粒投入大海的小石子,没泛起半点水花,不多久就被博主删除了。

如此反复多次,我的账号也被拉黑了。

「恶魔父母」「畸形家庭」,网络上的评论颠倒黑白,字字诛心。

我说要联系记者澄清事实,还要报警抓他。但爸妈只是摇头,安抚我说:「算了,不要再多事,过段时间大家就忘记了。」

他们生性良善,以前却不是这样软弱的人。

我知道是接连的打击,让他们没了精气神,彻底丧失了还手的力气。

巨大的无力感像浪潮一般向我袭来,我感觉自己被卷入了海底,快溺死了。

可这篇报道带来的影响远不止如此。

,8 月恰好是果园收获的季节,一直合作的水果批发商却突然取消了订单。

嘴上说着行情不好,但事实是什么,大家心知肚明。

不过是看了网上的不实消息,自以为是地对我们进行制裁罢了。

如果苹果卖不出去,我们家就连基本生活都难以维持了。

全家正发愁时,警察上门了,一起过来的还有村长李金水。

警察是从县城下来的,不了解我家的情况。

他们接到群众举报,说爸妈涉嫌虐待。

我爸向来嘴笨,但妈妈以前是老师,一贯能说会道,现在却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所有的这些苦,到底要怎么用语言来表达?

幸亏村长李金水帮着解释了,我们也拿出了妹妹的病例证明,这才了事。

警察仍旧对爸妈进行了思想教育,临走时还不忘批评他们,没扮演好父母的角色。

爸爸挺直的腰背一点点垮了下来,低着头认错,就像个佝偻的老头。

妈妈眼睛里的神采也渐渐熄灭了。

你们看,生活多可笑啊。

我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医院,洗了胃捡回一条命。

是村长救了我。

爸妈是奔着求死去的,毒药的摄入量很大。村长到的时候,两人已经不行了。

我吐了一些出来,保住了小命。

白雪食量小,也幸运地活了下来,但一直昏迷不醒。

爸妈没有亲戚,出院后,我们俩就住进了村长家。

他们夫妻年过半百,但没有孩子,就收留了我们。

李叔和李婶是极好的人,对我格外照顾,给了我从未有过的关爱。

是他们帮助我,从失去家人的无助和悲痛中恢复过来。

父母的葬礼是他们帮忙操办的,白雪还未苏醒,也一直是李婶在细心照料着。

更让我没想到的是,他们从我家找出了我藏起来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替我交了学费,还亲自送我去了学校。

那会儿其实已经开学了,我因为住院没赶上报到,他们早早就替我向学校请了假。

我顺利踏进大学校园的那一天,李叔李婶站在学校门口久久不愿离去,就像那些普通的父母一样。

十月天气转凉了,秋风拂过脸颊,却很暖很暖。

以前为了赶回家帮妈妈照顾妹妹,我整个高中都是走读的。

现在我的学校在市里,回村需要半天时间,李叔李婶给我办了住校。

白雪现在昏迷着,不需要像从前那样随时守在身边。

我终于重获自由,开始了正常的大学生活。

怎么来形容当时的感觉呢?

就好像快溺死在海里的时候,突然被人捞了出来,大口大口的空气灌入肺里。

没错,是重生的感觉啊。

曾经那些可怕的记忆在我脑中渐渐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充实的学习生活,和久违的轻松感。

可好景不长,三个月后,白雪醒过来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打伤了李叔和李婶。

我收到消息赶回家的时候,妹妹已经被绑起来了,李叔的左眼瘀青一片,李婶的额头肿了个大包。

他们本不用承受这些的。

愧疚感让我无地自容。

我想带着妹妹离开,可我们又能去哪呢?

李叔大概是看出了我的心思,怕我自责,递给我一个剥好的鸡蛋,说:「去给你李婶揉揉。」

李婶也轻声安慰我:「俺们俩没事,都是粗人,皮糙肉厚的。」

他们说把我当成了亲生的孩子,让我别多想。

我哇地一下哭出了声,我好想留在他们身边。

人这种动物,最不怕吃苦,怕就怕苦尽甘来之后,发现这一切不过是幻梦一场。

尝到甜头之后,就真的很难再回去了。

妹妹又被套上了铁链,我只要学校没课,就赶回来守着她。

学期最后一天我回来得早,不小心听到了李叔和李婶的谈话。

李叔抽着烟,一脸愁容,「要不给白雪找个精神病院?」

李婶在一旁按着计算器,皱着眉头,「得请看护,要花不少钱的。政府给的补助根本不够,咱还要供小洁读书呢。」

李叔听完长长地叹了口气,「小洁是个好孩子,就是被这个妹妹拖累惨了。」

「谁让你当时两个都救的?」

「有其他人在场看着的呀。」

「那以后到底咋办?」

…………

毕竟不是亲生父母,天天照顾一个疯疯癫癫的孩子,一定已经到极限了吧。

我走进家门,装作无事发生,默默进了妹妹房间。

「真羡慕你,什么都不懂。」我扯出一丝苦涩的笑。

白雪又犯病了,狂暴地看着我,闹得比平常更凶了。

一直到深夜,都不曾停歇。

我听见李叔、李婶的房门开关了许多次,一定是睡不好。

寂静的黑夜里,铁链哐当哐当的声音突然让我觉得无比烦躁,这根链条就像锁在了我身上,怎么都无法挣脱。

如果没有妹妹,那该有多好。

我第一次有了这样的想法。

等妹妹睡着后,我走到她身边,直愣愣地盯着她看,就像曾经她砍我的那个雨夜一样。

鬼使神差地,我拿起一旁的枕头,捂住了妹妹的脸,闭上眼睛用力按了下去。

没有遭到抵抗,我觉得有些奇怪,睁开眼,看见妹妹的双手紧紧拽着床单。

她没发出一点声响,就像是,做好了赴死的准备。

她现在,是清醒的吗?

我终于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慌忙移开枕头。

妹妹的手跟着放松了,但眼睛仍然闭着,就像还在睡梦中一样。

我想道歉,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悲剧的种子,就是这时候播下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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