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她虽有秦家大小姐的名头,但得到的只有父母的忽视和漠“妈,我先走了,我晚上要跟亦深参加晚宴,就不能来看你了。”她听到秦云暖说。这句话给秦安安心里的那把刀加了力,瞬间将她捅了个对穿。秦云暖推开门看见秦安安,却是不屑一笑,连句招呼都不打就快乐的离开了。秦母抬头看到了愣在门口,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的秦安安。却是当即脸色一沉,骂了一句:“你来干什么,一副晦气样!”秦安安张了张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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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深只觉得过去伤心痛苦的自己像极了一个笑话,他瞪着那道房门,只想进去将秦安安拖到面前好好问上一番!'眼看着身边BOSS的气息越来越不对劲,柳南轻轻的说了一句:“ 傅总,现在怎么办?”“找个地方先落脚。”傅亦深垂下眼,收敛了周身危险的气息,给人的感觉却更加可怕。“好的, 傅总。”柳南下意识吞了吞口水,说道。傅亦深看到的,他也看得清楚,这样的情况下,是个男人都会发狂,可柳南觉着,能为 傅总做出那般惨烈牺牲的秦安安,不像是这么朝三暮四的人,为了避免傅亦深失去理智,他才硬着头皮打断了蓄势待发的野兽。两人找了一圈,却发现这个小镇上根本没有旅馆,家家户户都是互相认识的,几乎没有外人来这里。傅亦深神色有些郁郁,柳南转了转眼珠,赶紧找到离秦安安家最近的一个房子敲响门,好说歹说才打消了对方的怀疑,允许他们在这里住下来。当然,柳南也跟对方谈好了报酬,住进去的时候,他问了一句:“打扰了, 不知道您怎么称呼?”“叫我梅就行。”那个高大的中年妇人说道。傅亦深躺在温暖的房间里,心却是如外面的夜色一 一样,冰凉如水。满脑子都是秦安安大着肚子的模样,那一幕像是被人镶嵌在脑海里,满脸笑容的毕辞,温柔且貌美的女人,多么幸福的三口……傅亦深的心像是被万虫啃噬,又痛又痒,最后的最后,都化成一股难言的郁气堆积在胸腔内。不吐不快。柳南还在下面跟那位姓梅的女人聊天,傅亦深扫了一眼,径直走了出去。几分钟的距离,傅亦深却像是走了很久很久,终于他在秦安安的门前站定,屋内透出来的灯光打在他身上,没有丝毫暖意。傅亦深站在门口,听到里面传来低低的说话声,隔着一层屏障 ,听得并不是很清晰,但他很确定的是,从中传来的女人声音,显得温柔又满足。傅亦深的心,仿佛在那一瞬间就被抚平了,他想,秦安安还活着,是不是就是最好的答案。男人紧握的拳头缓缓松开,浑身的戾气像是被什么东西抽空了一般,他静默的靠在门前的路灯下,空气中的雾气打湿了他额前的头发,丝丝缕缕搭在脑门上,显得落魄又狼狈。傅亦深站在那里,眼神幽深而又炽热,平静却又暗藏波涛,万般情绪在心间,却只有一个感觉,他似乎是多余的存在。屋内,壁炉里烧着红彤彤的火焰,秦安安知道毕辞要来,却不想他会带着满箱子孕妇要用的东西。毕辞面无表情的把东西一样样拿出来,瞬间摆满了客厅的大半个角落。秦安安看着这些东西,张了张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是好,她说道:“.一费心了。”毕辞眼里伪装的平静被打破,仍旧不是什么好语气,却比刚进门的时候要柔和的多:“ 你别乱想,这是我给我儿子的,你作为他的母体,吃饱喝足,才能给我儿子更多的营养。”秦安安懒得理会他的傲娇,眼前这个曾对她来说是噩梦一般的男人, 在褪去伪装之后,显露的却是难言的温暖。她伸手拨了拨桌上的东西,突然看到了一样,拿起来确定了一下,欣喜的说道:“毕辞, 这个我用不着,可以送给邻居吗?”毕辞淡淡的开口:“可以啊, 你都说用不着了。”秦安安知道,梅姨身体上的老毛病前段时间便犯了,总是觉得浑身酸痛,这里离城镇很远,医疗所的药物还没有被运过来,她听了一下,似乎是心血管之类的毛病。毕辞也不知道怎么神通广大,竟然能把药物带过海关,秦安安平时老是被梅姨投喂东西,现在有投桃报李的机会,哪能放过。看了下时间,秦安安想着梅姨还没有睡,便穿上了衣服准备出去,还回头跟毕辞说着:“你等我一下,我把东西送去就回来。”傅亦深愣愣的站在那里,似乎没想到门会被突然打开,日思夜想的女人近在咫尺,在转头的一瞬间,所有鲜活的表情偶硬下去,眼角眉梢的笑意,一寸寸化为飞灰。秦安安刚转头,便看到了门外站着的男人,她吓了一跳,刚想尖叫,屋内的光穿过她的肩膀,打在男人略有些发愣的脸上。一瞬间,所有的声音像是被卡在了喉咙,外面刮过的风,从天而降的雨,远处传来的喧闹,在这一刻统统化为寂静,秦安安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直的冲到了天灵盖,放在门把上的手,指尖冰京,手心却发烫。毕辞刚想应声,却看到秦安安站在门口不动,有些狐疑的过来,嘴里还问着:“ 你怎….”.然后,他的声音也被卡在了喉咙里。三个人以一种极为诡异的方式对立在这个小小的门口,两人在里,一人在外。毕辞反应过来,飞快的将秦安安护在身后,直面傅亦深,厉声道:“你怎么这么阴魂不散!”傅亦深冷了脸,看着站在毕辞身后,没有任何反应的秦安安,一股难言的酸涩涌上心头。他说的话更加暴戾:“毕辞,你和她联手骗了我,还有了孩子,现在,连让我发现真相的权利,都要剥夺吗?”不,不是这样,傅亦深想,他不想这么说的。
深夜的傅亦深还未曾入眠,接到柳南这个电话,便更加睡不着了。“跟他定同一班的飞机。”傅亦深说道。挂了电话,傅亦深觉得心口涌上了久违的期待和激动,半年了,他都快绝望到以为柳南看到的那个人并不是秦安安,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他便不肯放弃。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功夫不负有心人。可同时,心里也涌上来一股闷闷的疼痛,如果真的见到秦安安,他该说什么,才能求得原谅?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傅亦深狠狠的闭上眼睛,翻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拒绝去想更坏的结果。一个星期后,飞往E国的航班从榕城起飞,没入白云间。毕辞定的是商务舱,而傅亦深为了避免被发现,便定下了头等舱,另外派人看着他,避免一下飞机便找不到人的状况出现。毕辞拿着慢慢的一个行李箱,里面都是孕妇该用的东西,小到衣服,大到营养品,装了满满一个超重的行李箱。就因为这些东西,毕辞还被卡了很久,几经解释才得以通行。傅亦深没有这样的烦恼,心里对毕辞比自己晚上飞机好几十分钟这件事,还有些疑惑。飞机很快便起飞,傅亦深昨晚睡眠不足,便跟外面看着的人说了一声,望着外面层层叠叠的云层,睡了过去。七个小时后,傅亦深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他坐起身看着窗外缓缓逼近的地面,知道,这就是他此次的目的地了。国,一片冰天雪地,要是没有特殊的理由,毕辞来这里干什么?傅亦深对于秦安安还活着的消息,又多了几分笃定。他从特殊通道下了飞机,毕辞那边,有人随时汇报动向。毕辞开了机之后便直接拨通了秦安安的电话,跟她说了一下自己大概什么时候到,然后上车直奔小镇。傅亦深跟了上去,坐在车上,看着前车轻车熟路的样子,他心里陡然翻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烦躁,毕辞来过多少次?这般熟稔,绝对不是第一次了。秦安安 …傅亦深没有再想下去,只是吩咐司机跟着。四个小时后,天都黑了下来,傅亦深终于看到毕辞的车缓缓的停在了一个小镇上。这里连车子进去的路都没有,傅亦深皱了皱眉,不知道毕辞要干什么。也还好是天黑了,不然他们跟在后面这么显眼的一辆车,毕辞看不到才有鬼。傅亦深看着毕辞拖着一个大箱子,上 了这边独有的木板车,眉心拧了拧,他说道:“跟 上去。”小路弯弯曲曲凹凸不平,这样的木板车虽然扎实,但也跑不快,傅亦深哪怕是靠着步行,也能勉强跟上。这次倒是很快,不过二十分钟,毕辞便停了下来,他站在一个小小的平房门口,敲了敲门。傅亦深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呼吸都几不可闻,瞪大了眼睛看着。很快,房间的门便开了,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出现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远远看去,长发披散,穿着一袭暖黄色的棉服。傅亦深几乎不用看第二眼,就知道那就是秦安安!'她果然还活着!'处于狂喜中的男人几乎马上就要冲过去,可当女人整个身形从房门里显现的时候,那股狂喜瞬间褪下去,血液都快变成几乎跟空气中的零下温度一 样冷的冰查子。女人小腹微凸,站在台阶下让开了身子,让毕辞好提着那箱子进去,而后关上了门。他们有了孩子?!'遇见秦安安的喜悦,几乎在那瞬间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数不清的愤怒,和无尽澎湃的被羞辱感。他再次被这对狗男女骗了!'两年前,她怀上了毕辞的孩子,两年后,她依旧怀上了毕辞的孩子!'秦安安,你就这么喜欢他,甚至隐姓埋名到了这个地方,甚至骗我你死了?!'
阳光静静的洒在楼道里,傅亦深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笃定的走到了秦安安的家,推门而入。跟照片上毫无二致的风格,傅亦深知道自己找对了地方。他踏进卧室,床单上是血,地板上也是血,刺红了他的眼,他似乎还能听到女人低低的声音,在这个房间里残留着,如泣如诉。傅亦深高大的身躯像是被人狠狠的揍了一拳,踉跄着狠狠的撞在身后的墙壁上。他看着眼前温暖的一切,骤然抬手捂住了眼,似是问话似是自语:“为什么…..”秦安安说的那些话,一字一句像是魔咒,在他脑海里回荡不休。傅亦深那些恨,突然就失去了支撑的动力,他转身下楼,拉过一个保安问道:“ 2607的业主呢?现在在哪里?”话一出口,傅亦深又是一愣,607…..是他的生日。一样接一样的逆转如同蝗虫过境,将他本就慌乱的心,啃噬的空洞一片。有个保安说道:“ 我们也不清楚,似乎是来了个医生,将业主抬上了救护车。”傅亦深瞬间明白过来,他带着柳南赶往医院,问陆文彦的去向。小护士指了指急救室,说道:“陆医生快出来了, 您找他有什么事?”傅亦深还没开口,急救室的灯灭了,穿着白大褂的陆文彦走出来,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即面无表情的走到他面前站定。不知道为何,陆文彦的声音有些浓重的鼻音,傅亦深想,一定是因为戴口罩的缘故。“你来干什么?帮秦安安收尸吗?”陆文彦行医多年,从未说过这么不客气的话。傅亦深愣住,反应过来之后阴沉的开口:“陆医生,说话要有证据。”陆文彦指了指急救室,声音平淡却又冷漠:“你要证据?这就是。”在他话音刚落的时候,急救室的人被推了出来。女人的脸上被蒙上了白布,垂下来的手上还带着仿若纹身一般的血迹,错落蜿蜒的留在那只素白的手上。“不可能,她那么自私自利的人,怎么会舍得去死。”傅亦深将眼神挪到别处,嘴里说出讽刺的话。“自私自利?呵,那你敢不敢揭开那块布看看!”陆文彦身后,响起一个暴戾到了极致的声音。随之而来的,还有一拳狠厉到了极致的拳风,带着来人汹涌的怒意和绝望,狠狠的砸在了傅亦深身上!毕辞怒气冲冲扯着他的领子,身上没了那股阴鸷的气息,眼眶通红,牙关紧咬着指着那床担架上了无生机的女人开口:“傅亦深,她身上的血迹未干,她身体的温热还在,你去看,你去看啊!”傅亦深目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身体不可自制的一颤,扫开毕辞的手,说道:“你发什么疯,这么晦气的东西,你让我去碰?”毕辞还想上前,却被陆文彦死死拉住。“傅先生,秦小姐失血过多而亡,你让她妹妹来领人吧。”陆文彦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眼底是交织着的冰冷和遗憾。每一个字都是傅亦深熟悉的,可连在一起之后组成的词句,却让他脑海空白了片刻。失血过多而亡?领人?笑话!'傅亦深眼中透着如寒冰的漠然,一 字一顿的开口: “陆医生,这玩笑,并不好笑。”毕辞吼道:“ 傅亦深,别人都说老子不正常,我看你才是最不正常的那个人,秦云暖那个女人没资格给她收尸,你们都不要,老子要!”这时,傅亦深的手机响起,他瞥了一眼,然后接起来,是秦云暖欣喜的声音:“傅少,好消息:适合伯母的肾源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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