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前面的人,是傅亦深。男人刚好跟医生说完话,揉着眉心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秦安安。“你在这里干什么?”傅亦深厌恶的看着她,似乎她是追着他阴魂不散的女人。秦安安脸色一白,心里一瞬疼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没开口,身旁匆匆走过一个人,撞掉了她手中的体检报告。刚好掉在了傅亦深脚下。秦安安瞬间紧张,下意识的要捡起来,可傅亦深却快了她一步。男人久久的看着那报告结论。“胃癌?”傅亦深目光落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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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怒火中烧,随即下了命令:“管家,送客。”他曾经爱到骨子里的女人,就是这么一个贪慕虚荣为钱不择手段的人!'秦安安被赶出傅家,管家更是毫不客气的开口:“秦小姐,你根本配不上我们少爷,死了这条心吧。秦安安呆呆地站在别墅的外,心口像被揪住了一般压抑和难受。她的亲妹妹背叛了她,她爱的男人认为她是个坏人。傅亦深,但愿你永远不会知道真相,那样你才能心安理得的过着属于你的生活。坐上公交,秦安安才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秦安安下了车往医院走,直直的到了母亲的病房。秦母今天出人意料的清醒着,见秦安安过来,眼前一亮开口就问: “ 你妹妹呢?”秦安安坐在她身旁,低低地说道:“她有事。”秦母神色就淡了些:“ 那你来干什么?”秦安安注意到她话里的冷淡,却还是低着头说:“妈,秦云暖偷了我的东西..”秦母眉头一皱,终于抬起了眼,对秦安安正眼相待。话里话外却全是苛责:“什么偷:怎么说话的:秦安安,我们家破产,你妹妹受了多少委屈,拿你点东西你就来我面前告状?”秦安安张了张嘴,看着母亲的病容,却是连指尖都泛着凉。这时陆文彦推门而入,看到秦安安眼里闪过一瞬间的吃惊,而后说道:“秦小姐, 你来得正好,跟我出来一下。”秦安安麻木站起身跟着陆文彦到了走廊,陆文彦将手中的资料递给她说道:“你母亲的医药费有人交上了,我会尽快安排手术,只是你自己的病也要抓紧了。”秦安安低低笑了一声,眼神空洞而压抑。“陆医生,我的病,不治了。”陆文彦眉心一拧,眼前的女子整个人都笼罩在悲伤里。好看的眉眼忧伤的让人心碎。他沉默了一下的,刚想说些什么,这时护士喊道:“陆医生, 快去902, 傅总他母亲又休克过去了!”秦安安抬起头,她想起来,那天傅亦深进的就是902。鬼使神差的,秦安安跟了上去….病房里,傅亦深站在那里,神色间是掩饰不住的疲惫和担忧。令人没想到的是,秦云暖竟然也出现在这里。秦安安躲在拐角处,目光落在傅亦深身上,竟有种感同身受的难过。陆文彦诊断之后,和傅亦深一起站在走廊上。秦安安隐没在墙壁后,听着他们说起傅母的病情。“傅先生,您母亲的病情不容乐观,最多三个月,必须找到合适的肾源。”傅亦深声音有些嘶哑: "好的,谢谢医生。”陆文彦走后,秦云暖的声音响起:“傅少,我相信伯母吉人自有天相。”没有等到傅亦深的声音,秦安安悄悄探头去看,从她这个角度,却看到她的亲妹妹,伸手正准备抱住看上去没有反应的男人。秦安安心里一颤,几乎下意识的就要冲出去制止他们。可仅剩的理智让她终究还是忍住了脚步,秦安安紧紧靠着墙壁,冰冷逐渐蔓延全身。此刻,她和傅亦深只不过隔着一个拐角的距离,却好似天涯海角,是此生难以到达的彼岸。另一边,傅亦深在无意识的靠近秦云暖的最后一刻,偏开了头。看着女人近在咫尺的面容,他的神色有一瞬间的冷凝,但旋即缓声道:“ 你也陪我守了一夜,车在下面,我送你回去。”秦安安听到渐近的脚步声,赶紧往楼下走。直到他们进了电梯,她才出来,在窗户边看着并肩前行的两人,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笑话。她费心费力为母亲的病情奔波,也努力藏起所有的不堪。可为什么,到头来,所有的坏,都是她来承担?
深夜的傅亦深还未曾入眠,接到柳南这个电话,便更加睡不着了。“跟他定同一班的飞机。”傅亦深说道。挂了电话,傅亦深觉得心口涌上了久违的期待和激动,半年了,他都快绝望到以为柳南看到的那个人并不是秦安安,但只要有一丝机会,他便不肯放弃。直到今天,他才知道,什么叫做功夫不负有心人。可同时,心里也涌上来一股闷闷的疼痛,如果真的见到秦安安,他该说什么,才能求得原谅?想到自己曾经做过的那些事情,傅亦深狠狠的闭上眼睛,翻身将自己蜷缩成一团,拒绝去想更坏的结果。一个星期后,飞往E国的航班从榕城起飞,没入白云间。毕辞定的是商务舱,而傅亦深为了避免被发现,便定下了头等舱,另外派人看着他,避免一下飞机便找不到人的状况出现。毕辞拿着慢慢的一个行李箱,里面都是孕妇该用的东西,小到衣服,大到营养品,装了满满一个超重的行李箱。就因为这些东西,毕辞还被卡了很久,几经解释才得以通行。傅亦深没有这样的烦恼,心里对毕辞比自己晚上飞机好几十分钟这件事,还有些疑惑。飞机很快便起飞,傅亦深昨晚睡眠不足,便跟外面看着的人说了一声,望着外面层层叠叠的云层,睡了过去。七个小时后,傅亦深被手机的震动吵醒,他坐起身看着窗外缓缓逼近的地面,知道,这就是他此次的目的地了。国,一片冰天雪地,要是没有特殊的理由,毕辞来这里干什么?傅亦深对于秦安安还活着的消息,又多了几分笃定。他从特殊通道下了飞机,毕辞那边,有人随时汇报动向。毕辞开了机之后便直接拨通了秦安安的电话,跟她说了一下自己大概什么时候到,然后上车直奔小镇。傅亦深跟了上去,坐在车上,看着前车轻车熟路的样子,他心里陡然翻涌起一股说不清楚的烦躁,毕辞来过多少次?这般熟稔,绝对不是第一次了。秦安安 …傅亦深没有再想下去,只是吩咐司机跟着。四个小时后,天都黑了下来,傅亦深终于看到毕辞的车缓缓的停在了一个小镇上。这里连车子进去的路都没有,傅亦深皱了皱眉,不知道毕辞要干什么。也还好是天黑了,不然他们跟在后面这么显眼的一辆车,毕辞看不到才有鬼。傅亦深看着毕辞拖着一个大箱子,上 了这边独有的木板车,眉心拧了拧,他说道:“跟 上去。”小路弯弯曲曲凹凸不平,这样的木板车虽然扎实,但也跑不快,傅亦深哪怕是靠着步行,也能勉强跟上。这次倒是很快,不过二十分钟,毕辞便停了下来,他站在一个小小的平房门口,敲了敲门。傅亦深在十米开外的地方,呼吸都几不可闻,瞪大了眼睛看着。很快,房间的门便开了,一个身形窈窕的女人出现在暖黄色的灯光下,远远看去,长发披散,穿着一袭暖黄色的棉服。傅亦深几乎不用看第二眼,就知道那就是秦安安!'她果然还活着!'处于狂喜中的男人几乎马上就要冲过去,可当女人整个身形从房门里显现的时候,那股狂喜瞬间褪下去,血液都快变成几乎跟空气中的零下温度一 样冷的冰查子。女人小腹微凸,站在台阶下让开了身子,让毕辞好提着那箱子进去,而后关上了门。他们有了孩子?!'遇见秦安安的喜悦,几乎在那瞬间便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数不清的愤怒,和无尽澎湃的被羞辱感。他再次被这对狗男女骗了!'两年前,她怀上了毕辞的孩子,两年后,她依旧怀上了毕辞的孩子!'秦安安,你就这么喜欢他,甚至隐姓埋名到了这个地方,甚至骗我你死了?!'
那时,他忍下心中的渐渐生出的不安对满眼都是她的女孩说:“你放心,总有一天,我会踏进秦家的大门,那时候,一定是以你的新郎的身份。”傅亦深想,现在,该是他兑现承诺的时候了。柳南找了个秦家原先的老人,虽然不知道 傅总这吩咐是什么意思,但他向来办事只求结果,不问过程。张林芳没想到,有一天她还有回到秦家的日子,本以为是秦家东山再起,没想到一进门看到的却是个陌生的年轻男子。带她来的那姓柳的小伙子介绍道:“ 我们 傅总把秦家老宅买下来了,他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薪资这块,不会亏待你的。”张林芳年过半百,闻言就是一愣,随即有些局促不安的开口说道:“这么大的房子, 就我一个人吗?”坐在沙发上的年轻男人合上手中的书籍,侧头看过来,张林芳觉得这张脸有些熟悉,想了半天,突然瞪大了眼:“你一你是大小姐的….”.后面的话,到底没再说下去,她在秦家这么多年,秦安安和傅亦深这档子事,她是全程见过的。张林芳闭上嘴巴,不再出声。傅亦深饶有兴致的问道:“ 阿姨见过我?”张林芳抬头,点了点头,似乎是觉得傅亦深对她抱有善意,便没那么不安了,开口说道:“ 我原来,是大小姐和二小姐的保姆。”傅亦深了然,豪门大宅里,父母和子女关系向来淡薄,像秦家这样家大业大的,更是没什么时间陪伴孩子,这个时候保姆的重要性就体现出来了。傅亦深给了柳南一个赞赏的眼神,随即说道:“阿姨,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带我在这座院子里,熟悉安安曾经做过的每一件事情。”秦安安的过去,他参与的极少,了解的也不多,只希望,现在不算晚。张林芳点了点头,但又纳闷的问道:“ 那大小姐去了哪儿?”柳南心里一紧,而后听到傅亦深说:“她啊, 在等着我去娶她呢。”这一瞬间,傅亦深神色柔和且柔软,可柳南的心,在这一刻,提到了嗓子眼!'傅总他,这是怎么了?可是傅亦深并没有给他探寻的机会,把张林芳留下来之后,便打发他走了。傅氏现在基本稳定下来,需要傅亦深出面的大事已经不多,就算他不在,也能自如运转下去。柳南走出秦家,看着紧闭的大门,心里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他想了想,翻到手机上的某个号码拨了过去。将情况说明之后,柳南挂了电话,神色已经十分凝重,再次看了一眼秦家,他驱车离开。傅亦深跟着张林芳来到秦安安的房间里,看着这个房间,不由自主的皱眉问道:“ 这是安安的房间吗?”张林芳似乎知道他要问什么,轻叹了口气说道:“ 是的,这就是大小姐的房间,大小姐在家的日子并不好过,董事长和夫人,更喜欢二小姐一点。”傅亦深脸色微冷,但也没说什么,跟张林芳说:“你先下去休息吧,我自己在这个房间坐坐。”秦安安的房间很简单,一张床,一个连着衣柜的桌子, 一片书柜,便没有其他的了,简单但也很整齐。秦家出了事,产业被瓜分的差不多,但老宅因为年岁太久,倒是还没出手,里面的东西也没有被搬走,当然,一些值钱的古董,早就被银行的拿去抵押了。傅亦深走到秦安安床上坐下,鼻尖似乎还萦绕着这间房子主人的气息,他想了想,拿出手机发出了一条语音:“安安,等你回来,我们把秦家重新修整一番, 你的房间很小,放不下我的东西。”发出去之后,傅亦深也不在乎有没有回应,自顾自的把手机放在了一边,他躺了下去,盖上被子慢慢睡了过去。另一边,柳南坐在一间纯白的办公室里,看着对面的男人问道:“你确定 傅总的情况,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吗?”男人推了推眼镜,微笑着说道:“你如果不相信我的专业性,可以另请高明,我没见过你口中的 傅总,但根据你的描述,应该是臆想症的一种。”柳南塌下肩膀,他想不通, 傅总不是很讨厌那个女人么?为什么得知她的死讯之后,竟然会出现臆想症这样的状况?那不是精神病的一种吗?想到这种可能带来的动荡,柳南心里的不安更加强烈了。“这种病,要怎么治?”他认真的问道。“要么,心病还须心药医,找到源头,对症下药,要么,就只能住院观察,再定下治疗方案。”柳南想了想,最终还是没有做出决定,他动身离开,思考再三,还是回了秦家。偌大的宅院里,没有丝毫动静,柳南走进去的时候,差点没被自己的脚步声吓到。张林芳一脸警惕的走出来,见是他,这才放下心来打了个招呼:“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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