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处理了这件事情之后,他觉得十分满意,正拿着行李出门跟梅姨道别的时候,便看到毕辞带着一个背着箱子的医生急匆匆的从街道尽头走来。傅亦深问道:“那位是?”’梅姨看了一眼,脸色就变了,也没回答傅亦深的话,快步走到毕辞两人面前问道:“怎么了?安安出事了?”傅亦深心底发寒,下意识的也跟了过去,毕辞摆了摆手,将医生先请进了门,梅姨也跟着进去,而他自己则站在i ]边等着。当傅亦深上前的时候,毕辞毫不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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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云暖进门时柳南便退了出去,她坐在傅亦深对面,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恰到好处的娇羞。“我妈前两天才见过我,与其说她担心我,不如说,你想见我。”傅亦深坐在梨花木的办公桌后,手中那只价值上万的钢笔在修长的指尖来回翻飞,一句话,便说的秦云暖心中一颤。“傅少。”秦云暖叫了一句,便低下头去,耳尖都泛起红来。因为低着头,她便也没有看到傅亦深眼中的冷光。傅亦深见她这般模样,只觉得兴趣缺缺,他开口道:“以后没什么事情, 不要来找我了。”低着头的秦云暖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她抬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傅亦深接着说道:“我是你姐姐的前男友,你身为她最疼爱的妹妹,避嫌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秦安安,你为什么死了都不放过我!'秦云暖的指甲狠狠掐进手心,钻心的疼痛让她从疯狂的嫉妒中回过神来,可傅亦深早已将她的神色转变都看在眼里,心中顿时多了几分警惕。没有再去理会秦云暖的我见犹怜,傅亦深直接说道:“ 这段时间我也想了想,你不适合再住在我家,孤男寡女的,说出去不合适,秦家我已经买回来了,过两天你就搬过去吧。”秦云暖脸色顿时煞白,她不明白,傅亦深为何突然之间想跟她撇清关系,但她向来识时务,死缠烂打并不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傅少,我都听你的。”秦云暖轻轻的说道,眼中虽然有泪光,却倔强的没有落下来。傅亦深在心里冷笑,却也没有立马拆穿她,曾经秦安安所受的屈辱和委屈,他要秦云暖一样样都还回来,现在就要哭,那怎么对得起他想出的计划?话说到这个地步,秦云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呆在傅氏,不等傅亦深下达逐客令,她便先说出了告辞的话。秦云暖走后,傅亦深喊来柳南,吩咐道:“ 找到几个曾经在秦家工作的人,送到秦家老宅去,查清楚,要跟安安关系好的。”“是。”柳南答应下来,赶紧去做了。就连他这种局外人,看到秦云暖曾经做的事之后都觉得恶心,何况是现在的 傅总。不过说起来,安安小姐,似乎被 傅总伤的最深….. 回到傅家,秦云暖问下人:“夫人呢?”'“夫人在阳台坐着。”下人回答道。秦云暖点点头,直接去了观景阳台,傅母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看上去十分悠然自得。“暖暖来了,陪我喝点茶吗?”傅母笑着说道,对于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孩,她是真的很有好感,只是自家儿子不喜欢,她也不能强求。“好啊,伯母。”秦云暖坐下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傅家这栋是别墅区视野最好也最开阔的位置,景色自然不错。秦云暖想,如果错过傅亦深,她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好日子了。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这是很浅显的道理。“怎么了?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傅母察觉到秦云暖情绪不对,便问了一句。秦云暖勉强扯开一抹笑容,只是那黯淡的眼神透露了她的难受:“伯母, 我准备明天搬回傅家,就不在这里麻烦你们了。”“为什么?你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傅母神色一怔,立即问道。秦云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傅母反应过来,试探着问道:“这是亦深的意思?”
一刹那,秦安安瞪大了眼,不可置信的转头看病床上已无声息的秦母。好似一盆冰水迎头浇在脸上,秦安安胸腔中为母亲不甘的怒意,这一刻,尽数化为苦涩和冰冷。她爱的人,以保护神的姿态站在始作俑者身前,对她恶语相向;她的母亲,在临死前还要为了妹妹,将她生命里的爱和希望,尽数剥夺。看着片刻前还张牙舞爪的女人,瞬间塌下肩膀,像是失去了所有生气,傅亦深心里划过一丝闷闷的情绪。意识到这点,他脸色一沉,很快又重新冷下心肠:“ 你还有什么话说。”秦安安扯动嘴角,笑的如提线木偶:“没有了,傅少。”傅亦深见她这副样子,越发觉得她做戏已经出神入化。他看了看秦母的尸体,突然冷声道:“ 秦伯母的葬礼你就不用来了,像你这种女儿,去了我怕她难过,死的应该是你才对。秦安安愣住了,脸色一点点的苍白,甚至觉得可能是她幻听,要不怎么会听到这个男人让她去死呢?傅亦深没有再看她,转身就叫人把秦母抬走了。秦云暖跟在他身后,嘴角不住的向上飞扬。秦安安就这么呆呆的站在空荡的病房,许久,她才轻笑一声。“傅亦深,如你所愿。三天后,秦母下葬,秦云暖和傅亦深走在队伍前面。秦云暖手里端着秦母的遗像,哭的泪眼婆娑。来客见秦安安居然连母亲的葬礼都没有出现,纷纷指责她不孝。秦安安远远跟在灵车后面,送了母亲最后一程。人都走后,她才来到墓前,看着碑上母亲的遗像,眼中却无悲也无怨。秦安安把一捧白菊放在墓碑前,轻轻说:“妈, 这一世,你生了我,却从没爱过我。秦云暖的事我不会再说,欠你的我还清了。”她捂住胃,忍住那快逼得她窒息的疼,惨淡一笑:“ 现在我也要死了。你欠我的,也不用还,只愿我们下辈子再也没有纠葛。”从此之后这世上,再也没有人值得她牵挂,也不会有人牵挂她了。昏昏沉沉过了几天,医院给她打了电话,秦安安接起,那边说:“ 您母亲的遗物并没有被带走,秦小姐想怎么处理?”秦安安嘲讽的勾起嘴角。妈,你看,你最爱的女儿在利用完你后,连这最后的体面都不肯给你。秦安安垂下眼脸,过了一会才说:“ 我来收。”半个小时后,她推开病房的门。病床上,整整齐齐摆着秦母为数不多的东西,看着那些熟悉的物件,她默然的站在那里,然后一件件的收进了箱子里。走出病房,秦安安不知道怎么,去了楼上傅母所在的病房。透过半开的窗,她看见秦云暖坐在病床边,嘴巴张张合合。秦安安听不到她说了什么,但傅母脸上熨帖的褶皱,与傅亦深嘴角挂着的柔和笑意,明晃晃的刺进她的眼。秦安安将自己藏在阴影里,这样的人间温柔,只衬的她满身孤寂不堪。心底隐隐有个声音响起:“看啊, 这是你梦寐以求的生活,可你什么都不会拥有,秦安安,没有人会爱你。”是啊,她贪恋的那份温暖,永远都不会降临。秦安安转身,瘦弱的背影渐行渐…..次日,她去做了一个新的检查。结果很糟,癌细胞已经扩散,哪怕手术几率也不大了。陆文彦拿着检查报告,面色沉重,可秦安安却只问了他一个问题:“ 陆医生,情况有坏到影响捐献肾脏吗?”陆文彦狠狠拧着眉,劝诫道:“秦小姐,你还年轻,并不是完全没了希望,遗体捐赠这件事还是再考虑考虑吧。”见他不同意,秦安安低眉笑了笑,突然问:“陆医生,我以前曾经在这家医院捐过一次肾,以前的资料我弄丢了,你能再帮我找回来吗?”
米兰高端会所里的酒桌前,一群男人围着一个漂亮的女人。“秦安安,这是五万,你把这桌上的酒喝完,钱你都带走。”一个纨绔笑嘻嘻的把一摞钱丢在桌上,眼里是不加掩饰的企图。秦安安盯着那一叠钱,又看了看桌上那瓶度数极高的洋酒,胃部早已隐隐作痛。秦家破产,母亲却被查出肝癌。可秦家所有财产都被冻结,秦安安别无选择,为了赚快钱只能到酒吧销售酒。曾经的秦家大小姐成了如今人人可采。面对周围看戏的让人们,她一咬牙:“好,我喝。”秦安安闭了闭眼,伸手拿起酒就往嘴里灌。喉间似火烧,胃里却像是刀片在搅动,痛得她浑身发颤。灌完一瓶酒,秦安安伸手想要拿钱,一个冷冷的声音从人群后响起:“五十万,再加10瓶。”男人缓步走来,那些纨绔一见他就立刻让出位置。空气中有一瞬间的寂静,看清男人脸的那一刻,秦安安只觉得心脏都停止跳动。傅亦深,他回来了。秦安安眼里闪过一丝痛意和难堪,可她避无可避,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傅亦深站在秦安安面前,闻着她身上的酒味,眼里的厌恨更甚。他带着刻骨的恨意开口:“秦家大小姐不染尘埃,怎么做起这种自甘卑微的事?”看着秦安安陀红的脸瞬间煞白,傅亦深心中满是报复的快意。两年前,他们还是一对恋人。她是高高在上的秦家小姐,而他不过一个穷小子。后来,傅母病重,他却收到了秦安安的分手短信。大雨倾盆,他在秦家紧闭的大门前站了一夜,等到的却是秦安安满脸不屑:“你走吧,我要的是成为人上人,不是要跟你这种人过苦日子的。”傅亦深坐下,酒吧的灯光在他脸上明暗交替。酒保很快拿了十瓶酒过来。这种高浓度的酒,一瓶已经是极限,十瓶……秦安安心中酸楚,想要解释当年的事:“我当年……”是为了你……可她话还没有说完,便被傅亦深打断。“我不想听你说话,喝。”秦安安的解释再也说不出口,她看着傅亦深痛恨的眼神,心如刀绞。她拿起一瓶酒,仰头便灌了下去。酒水从她的嘴角溢出,沾湿了她的衣服。看着周围人,傅亦深冷声道:“都给我滚出去!”酒桌前眨眼间只剩下两人,傅亦深指了指桌上,带着恶意道:“拿人钱财哄人开心,这规矩你知道吧。”秦安安猛地震惊,如今她在他心里,已经如此不堪了吗?傅亦深见她不动,冷声道:“秦安安,我耐心不多。”秦安安下意识看了一眼男人冷峻的脸。两年不见,他已经成长了太多,周身气势凌然,无法抗拒。想到还在医院里的母亲,秦安安狠下心来……傅亦深心中蓦然涌起一股怒意,“秦安安,你真让我恶心!”秦安安清楚的看到他眼中的恨意和嘲讽。他抬脚欲走,却被一只素手扯住了衣角。秦安安沙哑着嗓子开口:“傅少,你答应的钱……”傅亦深看着她卑微而狼狈的样子的,最终冷笑一声,扔向秦安安。轻飘飘的一张纸落下来,却好似有万钧的重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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