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傅亦深坐在客厅,直到日头西沉,才打开手机,将柳南发来的文件发给了凌渡,只是向来稳定的手,却不自觉的在发抖,一行字打了好几次才成功发送。秦安安,真的会是你吗?大洋彼岸的另一端,秦安安在一个小镇里,已经生活了一个月,这里民风淳朴,她大学时的专业,刚好够她在这里毫无障碍的沟通交流,这片冰天雪地里,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一间不足八十平的房子,便是她现在所有的财产,而现在,她利用帮人做设计赚一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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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亦深坐在客厅,直到日头西沉,才打开手机,将柳南发来的文件发给了凌渡,只是向来稳定的手,却不自觉的在发抖,一行字打了好几次才成功发送。秦安安,真的会是你吗?大洋彼岸的另一端,秦安安在一个小镇里,已经生活了一个月,这里民风淳朴,她大学时的专业,刚好够她在这里毫无障碍的沟通交流,这片冰天雪地里,让她感受到了久违的温暖。一间不足八十平的房子,便是她现在所有的财产,而现在,她利用帮人做设计赚一些钱, 所幸这里用不到太多的钱,每个月的工作不多,也能维持生活。“安安,又出来晒太阳了?”走出小院,一个中年妇人热情洋溢的打着招呼。秦安安笑道:“ 是啊,梅姨,多谢您前段时间送来的腌黄瓜,我很喜欢。”这个热情的邻居,看到秦安安的第一眼, 便很喜欢,甚至动了想要把自家儿子介绍给她认识的想法。直到秦安安说出自己怀孕了的事情,梅姨对这件事情的热度才逐渐消退。“喜欢就好。”梅姨跟秦安安说了会话,便说了再见,她还要去码头帮丈夫做事。秦安安走在充满复古气息的小路上,暖暖的阳光晒在身上,让她觉得通体舒泰,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好像觉得到了这里之后,关于胃的毛病少了许多。不过秦安安也没有去做检查,只是定时跟陆文彦汇报情况,这里什么都便宜,就是看病很贵,没有什么大事,一般人都不会去做检查。秦安安沿着小路慢慢走着,不一会就累了,在路边找了个长椅坐下,手机便响了起来,是毕辞。“我给你打过去的钱,怎么退回来了?”毕辞语气很差,但依旧难掩关心。“我不想收你的钱,就退回去啊。”秦安安理所当然的语气让对面一噎,毕辞怒道:“那是给你的吗?那是给我儿子的。”“你怎么知道是儿子,万一是个女儿呢?”秦安安懒洋洋的说道。毕辞差点气急败坏,他恶狠狠的说了句:“ 你给我等着!”便挂了电话。秦安安看着黑下去的手机,轻叹了一声,现在和毕辞的关系,她也说不好是什么,但有一点,她让毕辞当孩子的爹这件事,带上了自己的私心。任何一个母亲,都不可能任由自己的孩子自生自灭,给毕辞带着,是最好的选择,这人虽然脾气差了点,但一诺千金,不管是从前还是以后,秦安安相信,毕辞对她,从无恶意。“你跟着你毕辞叔叔,一定不会吃亏的。”秦安安抚摸着平坦的腹部自言自语道。毕辞挂了电话,便给自己助理打去了电话,让他去采购所有孕妇该有的东西。秦安安去的那个小镇,偏僻得不行,连地图上都没有这个位置的存在,毕辞去过一次,呆了三天,便受不了回来了。这样的地方,能有什么好东西!'毕辞恨恨的想,他就该把那女人困在身边,说不定还能让她心甘情愿的生下属于他们两个的孩子。他也知道,这辈子关于秦安安,他只能想想,那女人醒来后看他的目光中没有了往日的憎恨,唯有一 丝丝的信赖,但向来只会被人说疯子的毕辞,为了这一点点温暖,便对她下不去手。毕辞脑子里胡乱的想着,电话又响起,他接起有些疑惑的问道:“ 这么快就买好了?’“毕辞,我有事找你。”傅亦深平静的声音传来。毕辞眉心一跳,不耐的说道:“我跟 傅总可没什么交集,没事挂了。”在他按断电话的前一秒,傅亦深说了三个字:“秦安安。”毕辞拿着手机,差点没把那手机捏碎,指尖都泛着白,他淡淡的说道:“怎么 傅总,骨灰出问题了?我给你的时候可好好的,这都过去一个多月了,你赖我也没用。”傅亦深在那边顿了顿,便直接切断了通话,毕辞这副无赖的样子,他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
秦云暖进门时柳南便退了出去,她坐在傅亦深对面,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担忧和恰到好处的娇羞。“我妈前两天才见过我,与其说她担心我,不如说,你想见我。”傅亦深坐在梨花木的办公桌后,手中那只价值上万的钢笔在修长的指尖来回翻飞,一句话,便说的秦云暖心中一颤。“傅少。”秦云暖叫了一句,便低下头去,耳尖都泛起红来。因为低着头,她便也没有看到傅亦深眼中的冷光。傅亦深见她这般模样,只觉得兴趣缺缺,他开口道:“以后没什么事情, 不要来找我了。”低着头的秦云暖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她抬眼,满脸的不可置信。傅亦深接着说道:“我是你姐姐的前男友,你身为她最疼爱的妹妹,避嫌这个道理,你应该懂。”秦安安,你为什么死了都不放过我!'秦云暖的指甲狠狠掐进手心,钻心的疼痛让她从疯狂的嫉妒中回过神来,可傅亦深早已将她的神色转变都看在眼里,心中顿时多了几分警惕。没有再去理会秦云暖的我见犹怜,傅亦深直接说道:“ 这段时间我也想了想,你不适合再住在我家,孤男寡女的,说出去不合适,秦家我已经买回来了,过两天你就搬过去吧。”秦云暖脸色顿时煞白,她不明白,傅亦深为何突然之间想跟她撇清关系,但她向来识时务,死缠烂打并不是现在最好的选择。“傅少,我都听你的。”秦云暖轻轻的说道,眼中虽然有泪光,却倔强的没有落下来。傅亦深在心里冷笑,却也没有立马拆穿她,曾经秦安安所受的屈辱和委屈,他要秦云暖一样样都还回来,现在就要哭,那怎么对得起他想出的计划?话说到这个地步,秦云暖也知道不能再继续呆在傅氏,不等傅亦深下达逐客令,她便先说出了告辞的话。秦云暖走后,傅亦深喊来柳南,吩咐道:“ 找到几个曾经在秦家工作的人,送到秦家老宅去,查清楚,要跟安安关系好的。”“是。”柳南答应下来,赶紧去做了。就连他这种局外人,看到秦云暖曾经做的事之后都觉得恶心,何况是现在的 傅总。不过说起来,安安小姐,似乎被 傅总伤的最深….. 回到傅家,秦云暖问下人:“夫人呢?”'“夫人在阳台坐着。”下人回答道。秦云暖点点头,直接去了观景阳台,傅母坐在那里,桌上放着一壶热气腾腾的茶,看上去十分悠然自得。“暖暖来了,陪我喝点茶吗?”傅母笑着说道,对于这个救了自己一命的女孩,她是真的很有好感,只是自家儿子不喜欢,她也不能强求。“好啊,伯母。”秦云暖坐下来,看着外面的风景,傅家这栋是别墅区视野最好也最开阔的位置,景色自然不错。秦云暖想,如果错过傅亦深,她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享受这种好日子了。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这是很浅显的道理。“怎么了?看上去好像不太开心。”傅母察觉到秦云暖情绪不对,便问了一句。秦云暖勉强扯开一抹笑容,只是那黯淡的眼神透露了她的难受:“伯母, 我准备明天搬回傅家,就不在这里麻烦你们了。”“为什么?你在这里不是住的好好的吗?”傅母神色一怔,立即问道。秦云暖只是笑着摇了摇头,什么都不说。傅母反应过来,试探着问道:“这是亦深的意思?”
前面的人,是傅亦深。男人刚好跟医生说完话,揉着眉心转身,就看到了站在不远处的秦安安。“你在这里干什么?”傅亦深厌恶的看着她,似乎她是追着他阴魂不散的女人。秦安安脸色一白,心里一瞬疼得说不出话来。她还没开口,身旁匆匆走过一个人,撞掉了她手中的体检报告。刚好掉在了傅亦深脚下。秦安安瞬间紧张,下意识的要捡起来,可傅亦深却快了她一步。男人久久的看着那报告结论。“胃癌?”傅亦深目光落在那份报告上面,薄唇里吐出两个字。他的声音里带着十足的嘲弄,秦安安只觉得浑身冰凉。她定了定神,轻声道:“傅少,请把报告还给我。”傅亦深看她一眼,下一刻,却把这报告一下撕成两半,毫不留情的摔在秦安安身上。碎成两半的纸片纷纷扬扬的散落在两人中间。秦安安怔在了原地,她愣愣的抬头看着傅亦深。男人冰冷的眼透着毫不掩饰的讥讽。“秦安安,你的手段真是越来越高明了。”傅亦深唇角微扬:“你以为伪造这样一份报告,我就会对你转变态度吗?”傅亦深走到脸色惨白的秦安安面前,俯身在她耳边:“你就算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掉半滴眼泪。”秦安安身子一颤,这一刻,好似百孔穿心。这时,病房里走出来一个医生,说道:“傅先生,您的母亲找你。”傅亦深没再看她一眼,径直进了病房。擦肩而过那一瞬,秦安安几乎就想把当年的事情全盘告诉傅亦深。可她最终只是蹲下来捡起那散落满地的诊断报告,一张又一张。回到家里,她把那报告放在桌上。她蜷在沙发上,紧紧的抱住自己。黑暗里,只有眼泪静静的放肆。不知过了多久,门口传来响动。灯亮了,秦云暖打开门走进来。她化着大浓妆,大红唇,看都没看秦安安一眼,径直走到冰箱前。“云暖,我给你的钱,还剩多少?”秦安安开口问道。秦云暖狠狠瞪了她一眼:“那么点钱,能剩下多少!”“那钱是我赚来给妈动手术的。”秦安安实在心力交瘁,疲惫的重申了一遍。“那又怎样?你是我姐姐,你就得供我上学供我花钱。”秦云暖拨弄着头发,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秦安安心里漫上一股无力,她忍了忍还是说道:“那钱你真的一分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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