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说介绍
沈菀写的一本小说,小说主人公是沈菀傅灼的书名叫《沈菀傅灼》,小说情节刺激诱人,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沈菀心中一震,为着她自以为的幼时温情,无尽悲怆蔓上心头。将士们手持长矛,细细探过每一寸草丛。眼看他们步步逼近,沈菀与傅灼对视一眼,当即起身助跑,在何善伟难以置信的目光下纵身跃下悬崖。失重感袭来的瞬间,心脏似乎跳到了嗓子眼。二人一头扎进了河水之中。冲击感使得沈菀大脑有片刻空白,旋即小腿一阵痉挛抽痛。糟了,腿抽筋了!身子下沉的瞬间,沈菀倍感窒息。意识模糊之际,身子似乎被人拽住,唇上忽然传来柔软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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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斤米与二两银的诱惑极大,却也只有寥寥几人应声。
沈菀知晓他们在想什么,试药的过程十分痛苦,若横竖是一死,他们宁愿不遭这份罪。
“平州府与此处瘟疫横行,你们可知长公主的嫡子驭关侯此刻正在平州府,他既要打仗保家卫国,还要照顾感染瘟疫的百姓!”
“我知晓此处的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便自请从京都远赴来此,就是为了平息瘟疫,与大家一起重振家园,凡事总要有人身先士卒的,不是吗?”
眼看众人面上有了动容之色,沈菀拱手深深作了一揖:“同为邺朝子民,疫难之际,我与五名太医,愿与各位共生死,同进退!”
“天子近臣和太医都来了,陛下没有放弃我们!一个小姑娘都不怕死,你们怕什么?!不必多言,要几个?我一家都去!”
“我去!”
“那我也去!”
一人带头,百人应和。
沈菀眼眶湿润,带着二十名百姓离开贫民窟来到城外别苑。
窦知府将别苑清空留给沈菀一行人居住,也方便太医为病患试药。
安顿好病患,沈菀动身去了府衙。
闻见沈菀身上的艾烟味,窦知府不动声色的与她拉开距离:“沈御侍可去贫民窟看过情况了?”
“看过了。”沈菀单刀直入,“窦知府,恕我直言,贫民窟脏乱拥挤,并不适宜养病,我想将病患都移至别苑,只是恐怕安顿不下,知州可否派人扩建?”
见窦知府有些迟疑,沈菀利落开口分析道:“扩建的银钱都从朝廷赈灾银里出,将病患隔离出城,能保证城内健康百姓的安全,若有病亡也方便处置尸首,窦知府以为如何?”
“沈御侍高见,我这便派手底下的人去安排此事。”
三日后。
眼看别苑旁搭建好了粥棚与民居,沈菀满意的点点头:“看来这窦知府还是有些能力的。”
一切安置妥当,五名太医每日不眠不休的研制瘟疫药方,沈菀则带着羽林军负责维持秩序与施粥。
一名小小的身影吸引了沈菀的注意。
小姑娘约莫五岁上下,扎着两个羊角辫,此刻正怯懦的站在队伍外,盯着白花花的米粥暗暗咽唾沫。
沈菀倒了一碗粥端到小姑娘面前:“既然饿了,为何不去领粥?”
“一人只能领一碗,多领要挨打的。”小姑娘怯生生的答,迟迟不敢伸手来接粥碗。
何时定的这个规矩?她挑眉:“你是领过了吗?”
小姑娘点头:“我才替祖母领过,她如今已经站不起来了。”
“你自己不吃吗?”沈菀颇为心酸。
“我不饿的。”小姑娘面黄肌瘦,一双眼却亮得惊人。
沈菀又将粥碗往前送了送:“快吃吧,这里与城内不同,你每次只管来领两碗便是,不许饿着肚子,吃饱了病才能好,知道吗?”
小姑娘难以置信的接过粥碗:“每次真的能领两碗吗?”
“当然了。”沈菀笑眯眯的望着她,“我可是管粮食的。”
“谢谢姐姐。”小姑娘也跟着笑,眉眼弯弯的模样可爱极了。
沈菀摸了摸衣襟,从里边掏出一块桂花糖:“嘴真甜,请你吃糖。”
小姑娘满眼惊喜,布满红疹的小手在布衣上擦了又擦,小心翼翼的捻起那块桂花糖,生怕碰到沈菀一丝一毫:“谢谢姐姐,药可苦了,我回去与祖母分着吃!”
傅灼牵起她的手:“铭竹,分头跑,你带大白从东边林子突围离开!”
十指相扣的瞬间,傅灼掌心灼热的温度传递到沈菀身上。
他拉着她钻进林子一路狂奔,时不时挥剑打落身后的暗箭。
刺客穷追不舍,直至将沈菀与傅灼逼到崖边。
“躲在我身后,小心脚下!”傅灼将沈菀护在后方,提剑以一当十。
沈菀是随外祖母学了些剑招的,只是手中没有武器,不敢与刺客肉搏。
眼看傅灼有被逼退之势,沈菀忍不住开口喊道:“傅灼,缴把剑给我!”
傅灼挑落刺客手中长剑踢至沈菀身前。
沈菀身形如风如鹤,拾剑跃起一个横扫,破了他们的围困杀阵。
有她相助,刺客很快节节败退。
待到最后一名刺客吞毒自尽,傅灼忍不住抬眼去看沈菀。
纵然她面上沾血发髻凌乱,却有一种别样凌厉与洒脱的绝美。
“功夫不错。”傅灼回忆起她的身形,眼中满是情动。
沈菀微微一怔,淡淡笑道:“是我外祖母教的剑招,实则我拳脚功夫并不行,方才若手中无剑,便好比瞎子丢棍,自身难保,更帮不了你。”
听得她那句瞎子丢棍,傅灼忍不住闷笑,岂料笑着笑着唇上一片猩红。
“你受伤了?”沈菀心中一紧。
傅灼毫不在意的“嗯”了声:“许是方才逃跑的时候被暗箭射中了吧。”
“让我看看,若箭上有毒可麻烦了!”
沈菀满头密汗,摸索着褪去傅灼的衣裳。
少女清浅的呼吸扑在胸膛,傅灼苍白的面上浮出两团可疑的红晕。
而她此刻关心的只有他后背上那支暗箭,位置稍再偏移些,只怕会贯穿后心!
凝视着伤口处鲜红的血液,沈菀暗暗松了口气:“还好,箭上无毒。”
傅灼似是毫不意外:“他们是军中人而非死士,没有箭上涂毒的惯性。”
沈菀诧异抬眸:“你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他们一出手便知道了。”傅灼神情淡淡,眸中满是肃杀,“飞虎爪,机关弩,一招一式,都是怒北军的手笔啊。”
“怎么会?!”沈菀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眸子。
缘由无他,怒北军是她外祖父一手建立的,如今掌舵人是她嫡亲的三舅舅!
傅灼眸中却闪过厉色:“我亲手建立的驭关军早有崛起之势,也不知他是卖了谁的人情,顺手除掉我,再将我的心血收入囊中。”
“或许不是他呢?我三舅舅不会蠢到用自己的刀杀你!且他定然知晓我也随行……”
三舅舅常来探望她与外祖母,在沈菀眼里,那是亲人啊。
静默良久,傅灼终究不忍心再与她争论此事:“既敢将怒北军暴露在我们面前,想来是做足了准备让我们回不了京都,是与不是,且看事实吧。”
沈菀眼睫微颤:“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整,你的伤口要尽快处理。”
一处被藤蔓遮掩住入口的山洞,成了他们暂时的避难所。
拳头大的石缝成了唯一的光源。
暗箭被拔下的瞬间,傅灼的伤口血流如注。
撕下裙摆为他堵住伤口,沈菀将一路采摘的草药拿了出来。
“你会医术?”傅灼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沈菀摇头:“我不会,只是和外祖母学着认了些草药,这是大赢草,止血消毒的。”
“难怪。”他失笑,“你手上那株是要命的阎王草,与大赢草长得相似,区别只在叶片边上,你仔细瞧瞧,是不是呈锯齿状。”
齐豫松了力道,沈菀狼狈的站起身来整理仪容。
傅灼紧抿着唇,盯着二人久久不语。
沈锦绣说的都是真的。
沈菀为齐豫推拒婚事,忤逆父母,甚至宁愿当女官终生不嫁,也要为他铺路。
尴尬之际,周全硬着头皮开口道:“陛下,该去灵堂为先帝守灵了。”
齐豫的仪仗在前,傅灼刻意放缓脚步,与沈菀一并落在后头。
傅灼看似漫不经心:“从前竟不知沈御侍如此善变,真是让人琢磨不定呢。”
听着他阴阳怪气的嘲讽,沈菀嘴角抽了抽:“明人不说暗话,驭关候有话不妨直说。”
“听闻沈御侍舍身入宫侍奉先帝,方有如今从龙之功,此等高瞻远瞩,本候为之叹服。”他故意将舍身与侍奉咬的极重,颇有些不能明示的内涵之意。
片刻怔愣过后,沈菀毫不容情的反唇相讥:“在侯爷的驭人之术面前,我这些小把戏不过班门弄斧,往后还需侯爷多多指点才是。”
“呵。”见沈菀无理也要搅三分,傅灼冷笑一声,抿着唇与她拉开距离。
沈菀乐见其成。
青涩而疼痛的过往,从她决意入宫,想要主宰自己命运的那刻起……
早已放下了。
齐豫刚踏入灵堂,大皇子齐肃与三皇子齐泽纷纷向他投来目光。
齐肃与齐泽两眼通红,眸底全是怨恨与不甘。
尴尬的轻咳一声后,齐豫怂怂开口:“辛苦二位皇兄了。”
作为皇室子弟中不起眼的存在,齐豫与他们的待遇地位可谓天差地别。
而今想要在他们面前威严起来,非一日可转变。
他这一怂,齐肃便刚了起来:“齐豫,你还没行登基大典,便是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了?这几日都是我与你三皇兄带着家眷轮流守在灵堂!”
未料到齐肃会突然发难,齐豫瞬时噤了声,他这几日的确借着处理事务偷了闲。
登基事宜都是沈菀在操持,灵堂他每日只涉足一次,待上半个时辰便寻由头离开。
一则是他与父皇根本没有父子情可言,每每跪在灵堂前,把大腿掐肿了都哭不出来,唯恐被指责不孝。
二则是不知如何面对两位心愿落空的皇兄。
见齐豫久久不语,齐肃还要发难:“不知父皇……”
“先帝病急临时传位,堆积的政务数不数胜,陛下百忙之际仍不忘每日抽出半个时辰来灵堂祭拜。”沈菀一步步踏入灵堂,嗓音铿锵有力。
“陛下于国于家问心无愧,谁能置喙?名正言顺的新帝,谁又敢置喙?!”沈菀看似云淡风轻,实则饱含警告的对齐肃笑道:“大皇子,慎言哪。”
齐肃阴鸷的眸子死死盯着沈菀,后者毫不畏惧的与之对视。
自大皇子招揽她未果起,二人结下的梁子早已不是一日两日了。
“沈御侍所言极是。”看着背脊笔直的沈菀,齐豫终于开口回击,“先国后家,君臣有别,如今朕已是新帝,望大皇兄今后慎言!”
齐豫终于拿出天子的气魄,沈菀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
他几不可察的冲她眨眨眼,二人默契浅笑。
傅灼将一切尽收眼底,不禁沉声冷笑道:“沈御侍真是好口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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