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沈菀傅灼》内跌宕起伏的故事,这里有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我的懵懂青春,主角为沈菀傅灼小说精选:傅灼牵起她的手:“铭竹,分头跑,你带大白从东边林子突围离开!”十指相扣的瞬间,傅灼掌心灼热的温度传递到沈菀身上。他拉着她钻进林子一路狂奔,时不时挥剑打落身后的暗箭。刺客穷追不舍,直至将沈菀与傅灼逼到崖边。“躲在我身后,小心脚下!”傅灼将沈菀护在后方,提剑以一当十。沈菀是随外祖母学了些剑招的,只是手中没有武器,不敢与刺客肉搏。眼看傅灼有被逼退之势,沈菀忍不住开口喊道:“傅灼,缴把剑给我!”傅灼挑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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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人生在世,便是不断的做出取舍,您是想要将一个郁郁而终的沈御侍留在身边,还是成全了这对佳偶,得两名保邺朝盛世太平的肱股之臣,全在您一念之间。”
“朕明白了。”齐豫端起茶盏,连带着心头那抹苦涩,一饮而尽。
周全无声叹息:“陛下,茶凉了。”
齐豫苦笑一声:“凉得好,是该清醒了。”
静默良久之后,齐豫蓦的开口:“今日这一遭,他们还会原谅我吗?”
“陛下年轻气盛,难免有冲动之举,只要最终成全了一段佳话,沈御侍与驭关候心怀天下,必不会记恨陛下。”
听完周全的话,齐豫瘫软在龙椅上:“你去传他二人进来吧。”
周全领命而去,眨眼的功夫又退了回来:“陛下,长公主求见,是为侯爷的婚事而来。”
齐豫怔了怔:“传她进来。”
长公主随周全进了内殿,开门见山道:“陛下,吾儿执拗,心思全在沈菀身上,请陛下无论如何不要允了他们的婚事。”
“为什么?”齐豫抬眸望向长公主,“沈菀姿容绝色,又有惊世之才,姑母难道觉得沈菀配不上表兄?”
“她出生卑微野心勃勃,早在先帝身旁之时便有狐媚之相,此等贪慕权势的女子……”
齐豫沉声打断:“姑母,她连朕的皇后都不愿做,何来贪慕权势之说?长公主与驭关候的权势再大,还能大的过朕吗?!”
长公主被噎的一顿,复又缓缓开口:“她不安于室,如同男子般外出征战治疫,如此行事,吾怎能放心将傅灼与侯府交于她手?”
“姑母,平州府一役,若非沈菀以身赴险保住城池,您与傅灼未必有母子再见的一日!”
听着齐豫如此相护,长公主瞬时没了气焰:“她忘恩寡义,将军夫人对她有生养之恩,她却在平步青云后不与母族来往,甚至眼睁睁看着母舅被判斩首……”
“此话是将军夫人同姑母说的?那她有没有告诉您,沈菀在将军府过得是什么日子?她的好兄长,又对沈菀与驭关候做了什么?”
长公主被逼问的节节败退,一时语塞,终是红着眼望向齐豫:“陛下所言,吾都知晓,既然如此,吾便直说了,沈菀并无不好,只是他们没有缘分。”
“陛下与吾儿是嫡亲的表兄弟,吾儿一腔热血报效邺朝,更是谨记先帝遗命,为陛下百死不悔,吾不愿看你们……因为女子生了嫌隙猜疑之心。”
齐豫静默了半晌,提笔写下一道圣旨递于长公主:“姑母,朕知晓沈菀所爱之人是傅灼,朕能任性一回,已经足够了,这是为他们赐婚的圣旨,您回去准备喜事吧。”
长公主接过圣旨,深深望了眼齐豫:“陛下圣明!吾替这两个孩子……谢陛下隆恩!”
对上姑母感激的双眸,齐豫终于意识到自己上了套,她分明是来替二人求这道圣旨的。
齐豫低沉的笑了两声:“姑母,替朕转告傅灼,好生待她。”
长公主也不再伪装,抿唇轻笑两声:“定不负陛下所望!”
齐豫少年天子,出口的话令萧相与沈菀惊出一声冷汗:“驭关侯存有私心,此言并不公允,以沈御侍的家世才貌,怎就不能参选后位?”
“她辅佐两朝天子,其能可居国母之位!什么后宫不得干政,有妻如沈御侍,天下分她一半又如何?!”
傅灼眸光一沉,紧绷的下颌隐忍着怒气:“臣没有私心!”
他承认自己的确因为沈菀心绪不宁,但更多是为国事考虑。
女官为后,不分前朝后宫,若风调雨顺则罢,若明君贤后则罢,若夫妻和睦则罢,否则邺国必有隐患。
面对气势逼人的傅灼,齐豫语调软了软:“有没有,抿心自问即可,多说无益,总之朕心中的皇后,就是沈御侍这样的。”
“既如此,就劳烦洛尚书多费心了。”沈菀不着痕迹的表明了态度,齐豫眼光瞬时黯淡。
礼部尚书示意内侍收起带来的画卷:“沈御侍客气,臣子本分,应当的。”
“好了,没事就都出去吧,朕还要处理政事。”齐豫赶完人,气呼呼的坐回龙椅。
该让齐豫一个人静静。
沈菀也跟着离开谨修殿,齐豫抬眸看了她一眼,终是憋着没出声。
经此一事,沈菀心里烦闷的厉害。
齐豫仍是少年心性,而正是这份执拗,让她心中慌乱不已。
倘若礼部再选,他再如今日这般口直心快,那时她该如何自处?
功名利禄如过眼云烟,与其入主后宫勾心斗角,倒不如她辞官过闲云野鹤的日子痛快。
当初她要做女官,只是因为对傅灼死了心,不想被江簌双左右婚事。
可随着地位水涨船高?她在逢迎声中倍感迷茫,做官……究竟是为了什么?
不知不觉中,沈菀到了宫门。
看着街道上喧嚣的烟火气,她缓步向外走去。
公主府标记的马车停在沈菀身侧,帘子打开,傅灼对她伸出手,一如当年少年雅集那日。
“沈御侍,城东新开了家茶坊,一起去坐坐吧。”
沈菀挑眉,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正要找地方喝茶,既如此,却之不恭了。”
千明茶坊,雅间。
茶盏氤氲的雾气后是二人隐隐绰绰的面容。
阳光自轩窗洒进来,满室岁月静好。
品着茶香听着琵琶,谁也没急着开口。
终于,傅灼搁下茶盏:“今年的玉尾银针很不错。”
“我喝的是春江雨露。”沈菀露齿一笑,明摆着告诉他,道不同,不相为谋。
傅灼眸中闪过一丝笑意:“能不能告诉我,为何宁愿终身不嫁也要进宫去做女官,倘若只是为了权势,等我回来,应是更好的选择。”
此前他一直以为她是为了齐豫,可今日一遭看得真切,这二人分明是郎有情妾无意。
沈菀眸中闪过一丝讥讽,“对那时的我而言,等你回来并不在选择范围之内,傅灼,你的出生与相貌的确优越,但不意味着世间女子都要排着队任你挑挑选选。”
“何出此言?”傅灼蹙眉,总觉得沈菀语气中有一股子怨念。
“侯爷何必揣着明白装糊涂,三年前的除夕宴,长公主曾拿着侯爷的亲笔家书向先帝求娶六公主,待国丧期满,想来侯爷好事将近了吧。”
“一个无依无靠的小小养女,竟也险些信了侯爷那句等我归来,着实可笑。”
听得二人名号,秦治忙叫人开门迎客:“快,贵客上门了,去准备好茶水点心!”
大门打开的瞬间,沈菀不由得咂舌:“这样大的地方,竟只住了秦大人一家,倒是惬意。”
秦治听得直冒冷汗:“沈御侍不知其中因果,我有监察之责,本是无意在此久住的,奈何瘟疫四起,夫人又旧疾复发,这才……”
沈菀故作理解的点点头:“情有可原,不过秦大人,我等今日上门,是请您开门收容病患的,您也知晓,如今平州府内驻扎了将士十万,实在是容不下了。”
“这,沈御侍,我一家身子康健,怎能,怎能收容病患啊!”秦治欲哭无泪。
“既然如此,便请秦大人换个住处吧,庆城的疫病已经得以控制,病患都转移到了城外别苑,我等可遣人护送你一家前去,半日的光景就到了。”
见秦治仍游移不定,沈菀冷冷开口:“同为朝臣,驭关侯带兵冒死守城,平州府里挤得一步一人,秦大人却带着一家老小躲在宽阔的别苑之中,此事可大可小。”
“是大人举家迁去庆城,还是我修书一封禀报圣上,你自己决断吧!”
秦治咬牙闭眼:“沈御侍稍候,我这就叫家眷收拾行囊!”
送走这家人,沈菀即可回到平州府将一半病患转移至别苑。
而留在城中的病患,尚有活动能力的,则随将士们一起清理西北二街。
人人都有屋落脚,若非疫病尚在,平州府仿佛又恢复了昔日的模样。
傅灼深深凝视着沈菀,眼角眉梢尽是温柔:“幸而有你,我要管着十万将军的衣食住行,实在无暇他顾。”
沈菀粲然一笑,胜似骄阳:“有我在,定与你们同进退!”
入夜后,沈菀独自站在城楼,眺望万家灯火。
这一场疫病,终于让她知晓了为官的意义,口中默默哼唱起《布衣谣》:“同兮存兮,君臣子民,牵兮盼兮,不能舍离……”
“同兮存兮,君臣子民,牵兮盼兮,不能舍离……”
歌声的传递引来万人附和,其中有想家的战士,亦有流离失所的病患。
同生共死之下合唱这一首,这一刻再也没有军民之分,只有邺朝的百姓在相互守候。
寂静的夜色中,沈菀泪流满面。
翌日。
早膳时未见到傅灼,沈菀端着食奉前去寻他,却被守门的亲卫拦下:“沈御侍,侯爷正在处理军务。”
沈菀了然的点点头,将食奉塞入他手中:“你记得把早膳拿给他,再要紧的事,也不能饿坏了身子。”
亲卫欲言又止,终是默默目送沈菀离去。
一连三日,沈菀在西北二街忙得脚不沾地,忽然想起这几日都没见过傅灼。
好不容易得了空闲,她又去府衙寻他。
傅灼没见着,倒是见到大夫备着药箱从他房里出来。
“侯爷生病了?”沈菀急忙迎上前去。
大夫磕磕巴巴开口:“这位大人,侯爷只是略感风寒,并无大碍。”
“当真如此?”沈菀瞧着大夫的神色总觉得不对,“我乃天子近臣,你莫要骗我!”
“这,这……”
正值大夫欲言又止之际,亲卫忙拉过大夫:“沈御侍,我还要随大夫去抓药。”
沈菀心中倍感不安:“那你们去吧,我进去看看侯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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