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蓉语娇颜上的表情微微一僵,轻挑眼帘,不再掩饰眸中的傲慢:“侧妃,我是王爷亲自带回来的女人,方才你的下人踩到了我的鞋,我便对她稍作教训……”
“啪!”
只见温以舒扬手,一记清脆的耳光打在了冯蓉语脸上,她姿态慵懒,怀中还抱着只白色的猫。
这一掌下去,冯蓉语的脸颊迅速红了大片,她诧异仰起头,美目带着匪夷所思:“侧妃,您这是……”
温以舒眉眼含笑,目光转向了珍珠红肿的脸颊上:“就算我院子里的下人惹事不听话,也轮不到金醉楼的头牌来教训。”
她特地多次提到冯蓉语的身份,是为了让这女人明白,区区金醉楼的头牌,还没资格在她面前叫嚣。
冯蓉语的面色因这一句话瞬间转青,她紧咬着唇,将目光转到温以舒身上:“侧妃说的是,蓉语记住了。”
“啪!”
又是一记清脆的巴掌落了下来。
温以舒睨着眼,冰冷的眸带着漠视:“见到侧妃不行礼,赏你一巴掌不过分吧。”
这女人给了珍珠两巴掌,她甩的这两巴掌正好给珍珠报仇了。
实际上,她也是在给自己出口气。
冯蓉语拿珍珠示威,是想挑战温以舒的底线。
若是能踩着她上位,巩固自己在凌王府的地位,何乐而不为呢?
可惜的是,冯蓉语注定会碰壁。
“侧妃!”
冯蓉语的脸颊上蕴着恼怒,她竭力压制着心头的怒意:“日后大家都要在王府生活,得饶人处且饶人,何必咄咄相逼?”
温以舒冷声一笑,姿态不改:“冯姑娘,你是不是该注意说话的语气?”
她不受宠是事实,侧妃的身份也是事实,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丞相嫡女。
不论拉出哪个身份,都能够压死人。
温以舒的强势盛气凌人,令冯蓉语咬着唇,半响也倒不出一句流利的话,红肿的脸颊疼的她脑壳发胀,险些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
“冯小姐,你还有事吗?”
温以舒动弹着红唇,悠悠然出声。
然而,冯蓉语当着她的面往地上倒去,狼狈不堪地迭在地上,碎发凌乱,眼眶噙着泪,幽怨地看着温以舒:“侧妃,我只是想和你请安,你为何要推我?”
忽如其来的一切,让温以舒措手不及,她诧异地看着冯蓉语。
“温以舒,你做什么?”
一道凌厉裹着愠怒的男声袭了过来。
司空凌箭步而来,搀起了倒在地上狼狈不堪的冯蓉语,阴翳的瞳仁里燃着火焰。
温以舒总算是明白冯蓉语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方才,冯蓉语身后的丫鬟溜了一个,她也没在意,原来是去搬救兵了。
冯蓉语咬着红唇,大半个身体皆往司空凌身上靠,语气哽咽:“凌王,我不怪侧妃推我,可能是我哪做错了,她这才会推我。”
好家伙……
冯蓉语脸颊两个清新的巴掌印,再加上凌乱的头发与楚楚可怜的眼神,任由人瞧见了都会认为她被人欺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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