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沈菀傅灼》由沈菀创作的一本都市生活类型的小说,主角沈菀傅灼,内容主要讲述:除了齐豫,还有十几名学子自藏身之处钻了出来。四面八方的嘲笑与讥讽要将沈菀吞没!“长成这样也敢肖想傅灼?”“太可笑了!”沈菀一张脸又红又白,忍着泪转身离开。齐豫阴魂不散的跟着她:“无盐女,你真喜欢我表兄啊?你每日起床都不照镜子的吗?前几日让你替我去送东西,心里是不是乐坏了呀?哈哈哈……”嚣张猖狂的笑声在苏夫子出现后瞬时消音。苏夫子面色阴沉:“沈菀,齐豫,你们随为师来。”公事房。齐豫态度仍然嚣张:“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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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四面八方的戏谑目光,沈菀脸色通红,急忙推开齐豫。
傅灼定定望着他们,皱紧了眉头。
忍着脚踝的剧痛,沈菀加快速度往上走。
“无盐女,你不是害羞了吧?”齐豫耳根红得滴血,嘴上仍要逞能。
对上傅灼深邃的目光,沈菀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傅灼瞥了眼齐豫,淡淡开口:“你很闲?要不要禀报舅舅给你找些事做?”
“要上课了。”齐豫打了个冷颤,仓皇而去。
沈菀僵在原地不敢动弹,傅灼忽然将手中的书递过来:“用功读书,莫负师恩。”
“好。”沈菀愣愣应下。
直到傅灼的身影消失在转角,沈菀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她不明白。
为何他总是忽冷忽热,忽远忽近?
回到将军府偏院。
沈菀坐在树下,翻开傅灼送她的书。
这是一本记载了天下事迹的游记。
正翻到鹊桥会一话时。
一张火红的枫叶落了下来。
沈菀看着上面的字呢喃出声:“天阶夜色凉如水,卧看牛郎织女星。”
就在她怔怔发愣之际,指间蓦的一空。
枫叶被人夺去。
沈菀诧异抬眸,正对上沈锦绣气到狰狞的脸。
不待沈菀开口,沈锦绣扬手便是一巴掌:“凭你也配!”
猝不及防,沈菀面上红肿一片。
强忍着心中愤怒,她抬眼直视沈锦绣:“为何不配?”
两人的吵闹惊动了江簌双。
她来到偏院,见两人对峙场景,眉头一皱,冷声呵斥:“出去跪着。”
沈锦绣得意的冲沈菀仰起头:“可听到了?”
沈菀双手紧攥成拳,才挪了半步,便听得江簌双冷冷开口:“锦绣,出去跪着。”
笑容僵在脸上,沈锦绣难以置信的看着她:“娘亲!”
江簌双难得对她强硬一回,命赵婆子压着沈锦绣跪在外头。
戒尺一下一下落在沈锦绣掌心,江簌双边打边训。
“同你说过多少回,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将娘的话都当做耳旁风吗?!”
手掌红肿一片,沈锦绣哭着问:“那为何沈菀可以追求傅灼?!”
沈菀站在门口,只见江簌双面上满是失望:“你便如此自甘轻贱?拿自己同她比?!”
回到这个所谓的家后,江簌双从未将她视为女儿。
本以为自己不会再为母亲而感到难过,可这一刻,沈菀还是难忍心中酸痛。
金秋九月,太后寿宴。
将军府正厅。
江簌双为沈锦绣整理着华美的衣裳,口中不停叮嘱。
“献艺时莫要怯场,今日若能得太后青眼,日后定然前程无量。”
沈锦绣不耐烦道:“娘亲,女儿耳朵都要生茧了!”
沈菀就站在旁边,却被江簌双视若无物。
眼看着她们登上马车朝宫门驶去,沈菀抿着唇站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
晚上,皇宫御花园。
悠扬的琴声停下,御园中掌声雷动。
命妇们纷纷夸奖道:“余音绕梁,沈大小姐的琴艺可称一绝!”
“沈夫人当真是生了位好女儿!”
江簌双眼中满是骄傲之色,却谦虚回道:“锦绣献丑了,与诸位小姐比起来……”
她话音未落,内侍高声传唱道:“下一位,公孙剑舞!”
听得公孙剑舞,江簌双浑身一震。
待看清持剑上台之人的面容,她瞬时脸色大变:“沈菀?!”
傅灼牵起她的手:“铭竹,分头跑,你带大白从东边林子突围离开!”
十指相扣的瞬间,傅灼掌心灼热的温度传递到沈菀身上。
他拉着她钻进林子一路狂奔,时不时挥剑打落身后的暗箭。
刺客穷追不舍,直至将沈菀与傅灼逼到崖边。
“躲在我身后,小心脚下!”傅灼将沈菀护在后方,提剑以一当十。
沈菀是随外祖母学了些剑招的,只是手中没有武器,不敢与刺客肉搏。
眼看傅灼有被逼退之势,沈菀忍不住开口喊道:“傅灼,缴把剑给我!”
傅灼挑落刺客手中长剑踢至沈菀身前。
沈菀身形如风如鹤,拾剑跃起一个横扫,破了他们的围困杀阵。
有她相助,刺客很快节节败退。
待到最后一名刺客吞毒自尽,傅灼忍不住抬眼去看沈菀。
纵然她面上沾血发髻凌乱,却有一种别样凌厉与洒脱的绝美。
“功夫不错。”傅灼回忆起她的身形,眼中满是情动。
沈菀微微一怔,淡淡笑道:“是我外祖母教的剑招,实则我拳脚功夫并不行,方才若手中无剑,便好比瞎子丢棍,自身难保,更帮不了你。”
听得她那句瞎子丢棍,傅灼忍不住闷笑,岂料笑着笑着唇上一片猩红。
“你受伤了?”沈菀心中一紧。
傅灼毫不在意的“嗯”了声:“许是方才逃跑的时候被暗箭射中了吧。”
“让我看看,若箭上有毒可麻烦了!”
沈菀满头密汗,摸索着褪去傅灼的衣裳。
少女清浅的呼吸扑在胸膛,傅灼苍白的面上浮出两团可疑的红晕。
而她此刻关心的只有他后背上那支暗箭,位置稍再偏移些,只怕会贯穿后心!
凝视着伤口处鲜红的血液,沈菀暗暗松了口气:“还好,箭上无毒。”
傅灼似是毫不意外:“他们是军中人而非死士,没有箭上涂毒的惯性。”
沈菀诧异抬眸:“你知道这些人是谁派来的?”
“他们一出手便知道了。”傅灼神情淡淡,眸中满是肃杀,“飞虎爪,机关弩,一招一式,都是怒北军的手笔啊。”
“怎么会?!”沈菀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眸子。
缘由无他,怒北军是她外祖父一手建立的,如今掌舵人是她嫡亲的三舅舅!
傅灼眸中却闪过厉色:“我亲手建立的驭关军早有崛起之势,也不知他是卖了谁的人情,顺手除掉我,再将我的心血收入囊中。”
“或许不是他呢?我三舅舅不会蠢到用自己的刀杀你!且他定然知晓我也随行……”
三舅舅常来探望她与外祖母,在沈菀眼里,那是亲人啊。
静默良久,傅灼终究不忍心再与她争论此事:“既敢将怒北军暴露在我们面前,想来是做足了准备让我们回不了京都,是与不是,且看事实吧。”
沈菀眼睫微颤:“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整,你的伤口要尽快处理。”
一处被藤蔓遮掩住入口的山洞,成了他们暂时的避难所。
拳头大的石缝成了唯一的光源。
暗箭被拔下的瞬间,傅灼的伤口血流如注。
撕下裙摆为他堵住伤口,沈菀将一路采摘的草药拿了出来。
“你会医术?”傅灼意味不明的盯着她。
沈菀摇头:“我不会,只是和外祖母学着认了些草药,这是大赢草,止血消毒的。”
“难怪。”他失笑,“你手上那株是要命的阎王草,与大赢草长得相似,区别只在叶片边上,你仔细瞧瞧,是不是呈锯齿状。”
“侯爷过奖。”沈菀面上满是客套疏离。
傅灼的眸色又幽深几分。
此番闹剧结束,后头的事尚算顺利。
先帝在顺庆宫停灵满十八日后,移送至幽山殡宫。
齐豫拜祭过宗庙,于奉天殿行登基大典。
改国号为玉始,帝号为昭。
谨修殿。
“一个两个的,都催着朕立后。”齐豫将折子拍在桌上。
沈菀认真规劝:“帝王之责不仅在前朝,还有后宫与子嗣,陛下莫要任性而为。”
“连你也……”齐豫重重哼了声,“罢了,殡宫那边如何?先帝何时下葬?”
“太史令说需在殡宫停满一月,再送至皇陵停放,择吉日吉时下葬。”
齐豫眉头松了松:“顺利便好,也算了却一桩国之大事。”
周全愁眉苦脸的来到外殿:“陛下,以萧相为首的重臣都在外头候着,说是要规劝陛下早日立后!”
眼看齐豫就要发怒,沈菀替周全解围:“国不可一日无君,后宫亦是如此,望陛下三思。”
齐豫眸光闪了闪,沉声道:“让他们进来!”
殿门大开,与萧相并排走在前列的还有傅灼。
沈菀轻飘飘的扫他一眼,以傅灼的性子,怎的也跟着掺和齐豫后宫的家务事?
京中贵女的画像被内侍们一字排开。
“光禄寺卿袁渠之女,年十六,名虹霞。”
齐豫有模有样的摆手:“模样如此柔弱可欺,怎堪掌管六宫之责?”
“苏大学士之女,年十七,名晚袖。”
他眼中闪着兴奋的光彩,摸索着下颌道:“朕总算知晓,史上昏君何故不早朝,有此佳人在侧,圣人焉能……”
不待他说完,老臣们纷纷轻咳示意内侍:“下一位吧。”
“漳屏总督许赴之女,年十六,名新月。”
齐豫佯装盛怒:“给朕呈上男子画像是何故?以为朕有龙阳之好吗?!”
礼部尚书擦擦冷汗:“陛下容禀,非是男子,许小姐自幼习武,眉目风姿较之寻常女子更飒爽些。”
“朕不喜欢比朕还有男子气概的!若此女为后,朕甘愿不要嫡子,也绝不踏足凤仪宫半步,往后这样的不许呈上来!”
“是,陛下。”礼部尚书噤若寒蝉。
萧相眸中闪过精光:“不知陛下可有给礼部参照之人?”
齐豫沉思片刻:“朕以为,沈御侍这样的就很好。”
殿内死一般寂静。
数道视线集中在沈菀身上,她咬牙挤出笑意:“陛下过奖了,臣比不得这几位贵女。”
“哎,沈御侍莫要妄自菲薄。”齐豫一点眼力见也没有,越说越来劲,“沈御侍容貌倾城,文武双全身居要职,又岂是旁的女子能够比拟?”
礼部尚书率先回过神来:“陛下,如沈御侍这般奇女子,普天之下难寻第二人,臣……臣定当尽力而为。”
“陛下,依臣所见,不必舍近求远。”萧相总算明白齐豫挑剔的用意,“沈御侍乃近侍女官,本就是后宫中人。”
齐豫眼前一亮:“萧相所言极是,不知沈御侍意下如何?”
沈菀波澜不惊的面容上终于有了裂痕:“陛下,臣是女官,不是秀女。”
始终冷眼旁观的傅灼也在沈菀表态后冷冷开口:“自古后宫不得干政,没有女官为后的先例,立后乃国之重事,岂能凭喜好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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