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新书推荐《沈菀傅灼》由沈菀写的一本小说,本书主角是宋宴汐沈崇。书中精彩内容:傅灼立刻一声令下:“开城门,迎敌!”城门大开的瞬间,沈菀赶着头辆车马混进了城。身后的十几辆粮车与银车也被守城将士们赶了进来。沈菀提着裙摆奔上城楼,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方才的尴尬仍有些意犹未尽,她红着脸趴上城楼:“是山匪吗?方才太害怕了没看清。”“不是。”傅灼轻笑,“是去打探敌情的先锋军。”对上他看破不说破的双眸,沈菀只觉两颊火烧火燎。傅灼步步向她走近:“我很想你,你能来,我高兴,却也害怕。”沈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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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消失?”沈菀蹙眉,“侯爷,借一步说话。”
银杏树下。
沈菀仰头望着傅灼,眸光亮得惊人:“我曾在街头见过大变活人,贼人用的应当是戏法。”
傅灼眼中满是赞赏:“我让铭竹去寻大白,让他协助我们一同查案。”
大白来后,傅灼遣退了一干人等,只余他们四人在殿内查探。
沈菀在房梁下的一处角落寻到些许绿色粉末:“这是何物?”
“别闻!那是莹粉!”见沈菀作势要嗅,大白连忙出声喝止。
“莹粉?”沈菀不解。
“这是杂耍惯用的手段,利用光或烟的掩护迷惑他人,莹粉烧出来是绿色,且有致幻功效,街头卖艺时一般都是放白烟。”
傅灼眸色清明:“想来这便是他们所说的鬼雾了。”
自先帝之躯遗失后,棺下并未再添冰,大白瞬时钻了进去,在棺材底部一阵敲敲打打。
眨眼的功夫,他凭空自棺内钻了出来,平白吓了沈菀一跳。
大白不好意思的笑笑:“是暗格,大变活人的把戏,这个棺材做了两层,底下可以藏人。”
沈菀盯着暗格开的位置:“所以,贼人推开暗格时,将先帝推坐起来,紧接着将其拖进了底下那层,再趁着兵荒马乱之际把尸体运走。”
“若如此,龙棺早在皇宫之时便被动了手脚!”沈菀神情肃厉,“我立刻传信给陛下,让他彻查负责此事的工匠们。”
仅是还原经过还不够,她们必须要找到先帝的遗体,让他早日长眠于皇陵,否则对新帝不利的流言绝不会轻易平息。
殡宫里里外外早就被太史令带人翻了个遍,就是贼人留下了什么蛛丝马迹,也几乎被他们抹干净了。
“大白,你们做杂耍的藏人,有没有什么特殊习惯啊?”
沈菀不经意的一句话,无意点醒了大白,他脑中灵光乍现:“做我们这个行当的,都善长障眼法,讲究个出其不意!”
“出其不意。”傅灼细细品味着这四个字,瞳孔猛然一震,“去找找,殡宫内可有能藏人的暗室或地窖。”
一阵翻天覆地的寻找过后,众人终于在冰窖内的隐秘处找到了先帝遗体。
“时下正值倒春寒,自先帝遗体失踪后,我们都未曾涉足过冰窖,没成想贼人将先帝藏在了此处,当真是出其不意啊。”裘监事连日来悬着的心总算落下,因为脑袋保住了。
先帝遗体已经找回,且加强了守卫,此案经过也已经查明。
沈菀与傅灼的任务只在平息流言,至于揪出幕后主使及贼人,便是大理寺的职责所在了。
回京的途中多了一人,傅灼不知怎么将大白看顺眼了,决定带他回京放在身边留用。
“未曾想我三教九流出身,也有在侯爷手下办事的殊荣!”大白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一路上兴奋的在铭竹耳边叽叽喳喳。
临近京都的官道上,马车不知轧到了什么,趔趄一下后猛地停住。
“侯爷当心,有埋伏!”伴随着铭竹的低吼,剑出鞘的声音格外刺耳。
破空声由远及近,傅灼抱住沈菀跳下马车。
落地的瞬间,马车上落下数只飞虎爪。
“轰隆”一声巨响,马车顿时四分五裂。
除了齐豫,还有十几名学子自藏身之处钻了出来。
四面八方的嘲笑与讥讽要将沈菀吞没!
“长成这样也敢肖想傅灼?”
“太可笑了!”
沈菀一张脸又红又白,忍着泪转身离开。
齐豫阴魂不散的跟着她:“无盐女,你真喜欢我表兄啊?你每日起床都不照镜子的吗?前几日让你替我去送东西,心里是不是乐坏了呀?哈哈哈……”
嚣张猖狂的笑声在苏夫子出现后瞬时消音。
苏夫子面色阴沉:“沈菀,齐豫,你们随为师来。”
公事房。
齐豫态度仍然嚣张:“苏夫子,学生没错!沈菀如此丑陋,也配觊觎我哥?她都不知羞的吗?”
仿若一巴掌当头抽在脸上,沈菀一声不吭的垂下头。
苏夫子压着怒气沉声道:“情窦初开乃人之常情,该感到羞愧的人不是沈菀,是你!”
沈菀愣在原地。
苏夫子言辞厉色的训斥齐豫:“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为师要将你的所作所为一一禀报给你父亲!”
齐豫顿时慌了神,忙对苏夫子拱手作揖:“夫子不要,学生知错,这等小事,还是莫要叨扰我父亲了吧?”
苏夫子侧过身,不受齐豫这一礼:“想清楚,你这歉该向谁道?”
“我不该嘲笑你痴心妄想,对不住了。”齐豫阴阳怪气的同沈菀致歉。
苏夫子恨铁不成钢,干脆眼不见为净:“走走走!”
待齐豫快速溜走,苏夫子叹了口气:“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反之亦如是。”
“世人都说门当户对,为师却一直认为,此非家事容貌之对,而是两人在思想境界上的匹配。”
回家的路上,沈菀一直在想苏夫子的话。
她从前从未听过如此思想,竟觉脑中迷障被一束光直直破开。
将军府。
沈菀一进正厅,便被晃花眼。
只见桌上堆着数不清的华丽布匹,沈锦绣被众星捧月般围在中间量体裁衣。
江簌双欢喜之情溢于言表:“我家锦绣模样随我,只要稍加打扮就漂亮的不像话,明日的少年雅集,只要将凤尾琴带去,我儿定能大放异彩,冠绝京都!”
沈锦绣语气娇蛮:“娘亲,刘尚书家的小女儿师从周大家,女儿怎敢与她比琴,万一输了,那可丢人了!”
“师从大家又如何,也得她自己有本事才是。”
江簌双蹙眉,柔声安慰道,“待你回来,娘亲便去求周大家收你为弟子,无论花多少银两,娘亲都在所不惜。”
沈菀在门外踟蹰,眼中涌上艳羡之情。
良久,她终于忍不住开口:“母亲,我也想学琴。”
一句话,令江簌双面上的笑意骤然褪去。
“锦绣有什么你都要争?你此前摸过古琴吗?知道上头有几根弦吗?!”
就是不会,才想要学……沈菀面上毫无血色。
江簌双不耐烦的将她赶走:“别杵在那儿,回你的偏院去!”
沈菀讷讷的转身回房。
拐角处,两名下人的议论声直往她耳朵里钻。
“都是亲生女儿,夫人怎的如此偏心?”
“那丑女生来命硬,出生时害得夫人难产,还险些克死远在边关的将军,夫人便将她送回了娘家……”
沈菀一句都不敢再听下去。
她失魂落魄的回到房,喉头酸得发苦。
两日后,江簌双千叮万嘱的将沈锦绣送上去雅集的马车,丝毫没有叫沈菀同去的意思。
将军府实在待得压抑,沈菀孤身在街头漫步。
一辆马车蓦的在她身旁停下。
帘子卷起,露出傅灼那张清隽矜贵的面容。
“今日有少年雅集,你为何在此乱逛,是不准备去吗?”
沈菀愣住了,有些局促的回:“嗯,不去。”
傅灼却打开车门。
“少年雅集乃同辈间的切磋学习,能学到许多东西,走吧。”
对上他不容拒绝的眸子,沈菀鬼使神差的上了马车。
一炷香后,马车停在香山涧边。
沈菀跟在傅灼身后。
齐豫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表兄,你莫要乱发善心,这丑女对你有非分之想,许多人都亲耳听到了!”
傅灼立刻一声令下:“开城门,迎敌!”
城门大开的瞬间,沈菀赶着头辆车马混进了城。
身后的十几辆粮车与银车也被守城将士们赶了进来。
沈菀提着裙摆奔上城楼,心心念念的人就在眼前。
方才的尴尬仍有些意犹未尽,她红着脸趴上城楼:“是山匪吗?方才太害怕了没看清。”
“不是。”傅灼轻笑,“是去打探敌情的先锋军。”
对上他看破不说破的双眸,沈菀只觉两颊火烧火燎。
傅灼步步向她走近:“我很想你,你能来,我高兴,却也害怕。”
沈菀支支吾吾的不知说些什么,低头盯着脚尖不敢看他。
清浅的草木香近在鼻尖,趁着守城的将士都在城下,傅灼低头在她额上印下一吻:“我也心悦你,沈菀。”
温热的触感还在额上回旋,沈菀抬眸,心中无限情动。
从傅灼越来越近的眸中,她看见自己羞红的脸,长睫毛颤啊颤,终是慢慢阖上了眼。
两唇相贴的瞬间,沈菀紧张的揪紧了裙摆,一时竟忘了呼吸。
傅灼温柔的在她唇上辗转反侧,直到她脸憋得通红,才欺身在她耳边呢喃道:“你是要将自己憋死么?”
城楼上一片旖旎,却被将士急急的脚步声打断。
“不好了侯爷,感染瘟疫的百姓要冲关了!”
“我去看看,你先去安顿。”傅灼走出几步又回头安慰沈菀,“别担心,这样的事每日都有几回,我来处理。”
说不上心里那种不安的感觉是什么,沈菀小跑着尾随其后:“不行,我随你一起去。”
傅灼无奈的看了她一眼:“那你跟在我后头,莫要冒头。”
随他一路穿过安顿将士们的东南二街,沈菀在西街亲眼目睹了一场人间炼狱。
一步躺一人,几千人睡在一处,苍蝇密布,分不清哪些是活人哪些是死尸。
纵使遮着面,难闻的酸腐臭味也直往鼻腔里钻。
在这样的情况下过了三五月,是个人都要疯的。
沈菀轻轻扯了扯傅灼的袖摆:“就没有别处可以安置他们吗?”
傅灼下颌紧绷:“十万余将士在此守城,为了避免瘟疫在军中爆发,我们将百姓都集中在了西北两条街,里边睡满了便睡外边,此乃无奈之举。”
“能不能让将士们退去庆城?那儿离平州府近,病患都集中在城郊,将士们撤走了,就能将东南二街腾出来安置病患。”
“沈菀。”傅灼眼中闪过一丝痛色,“平州府是重地,绝不能被攻下,驻扎在庆城,便等同于放弃了平州府,此地便是齐肃制造这场瘟疫的缘由,他们要平州府!”
“为了邺朝万万百姓,平州府数万百姓,当舍得。”
待傅灼说完这句,沈菀顿时如遭雷击,他宁愿带着十万将士冒险也要留在平州府,竟是如此缘由……
冲关的百姓在北街,他们瘦弱不堪,满身的狼藉。
“凭什么这群人吃我们的住我们的,却要将我们赶到此处来风餐露宿!”
“大伙齐心协力,抢回我们的住地!”
“冲啊!!!”
百姓与将士们顺时打作一团,为了防止感染疫病,将士们又要防着亲密接触,又要估算好分寸,不能闹出人命。
一旦出了人命,不仅北街其他观望的百姓会愤起,恐怕连西街的都按不住了。
沈菀从袖中掏啊掏,将一卷明黄高高举起:“都住手!圣旨在此!如陛下亲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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