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咬牙答应,心如刀绞。
秦予钦扫过她脸上的大义凌然,眸光一寒。
“来人,去准备材料。”他吩咐完,笔直地盯着白玲戈。
卫兰跟进大厅,再次朝着秦予钦说道:“秦少爷,我和玲戈一起住惯了,姐妹情深。您能不能让我在这住下。”
“不,不要,阿兰。”白玲戈当即阻拦。
秦予钦冷笑一声,收回了眸子,把玩着卫兰的脸蛋,“好一个姐妹情深。”
“啊……疼,秦少爷……”卫兰顺势娇嗔出声。
白玲戈指尖掐出血来。
哪怕她对秦予钦再恨。
可是扫过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样子,白玲戈心头绞痛。
她咬牙,将除了血之外的酒全部调好,拿起桌上的刀。
秦予钦眸光一闪,勾起了卫兰的下巴,“你的好姐妹既然下不去手,阿兰,你去帮帮忙。听说人心头的血最鲜。”
“好,秦少爷。”
卫兰乖巧的笑着,起身朝白玲戈走近。
她背对着秦予钦,望着白玲戈,薄唇轻启:“玲戈,对不起,昨天是我不对。我只是太我爱他,对不起。”
卫兰伸手想要去拿白玲戈手中的刀。
一个是她两肋插刀的闺蜜,一个是爱了八年的男人。
她扫过秦予钦眼里的期待,咬牙开口,“好。”
话音一落,她将插向自己的胸口。
白玲戈将外涌的血装进一旁的器皿里,调酒。
秦予钦盯着她颤巍巍地身子,额前青筋暴起。
她强撑着将调好的酒,递给秦予钦,“你要的酒。我可以走了吗?”
秦予钦端起酒杯,泼在白玲戈的脸上,猛地捏住她的下巴,“你不会以为你调了这酒我就会让你去医院吧?白玲戈我不过是要你痛苦罢了。”
说完,他拽紧她的胳膊将白玲戈扯进怀里。
白玲戈被按在沙发上,眼里爬满血丝。
余光瞥见卫兰捏得发颤的拳头,她伸手狠狠抓向秦予钦的后背,肆意地笑,“松开,我他妈嫌这脏。”
秦予钦的衬衣被划开,后背三道血痕,白玲戈嘴角的笑更像是刀,刺进他的心窝。
他扯开身上的衣服,狠狠占用。
“啊……”
“你没得选,白玲戈!”
“不……”
秦予钦的每一份触碰都像是羞辱。
她眼角泛着泪花,咬着牙,腿猛地踢向秦予钦地腹部,弹起身子往外跑。
“白玲戈!”屋子里回荡着秦予钦的怒吼。
他大步上前拽起白玲戈的长发,按住她的脑袋往墙上撞。
白玲戈的脑袋一阵发晕,指尖扣着墙壁不能动弹。
“跑啊,你他妈倒是再跑啊!”秦予钦话音一落,从后面挺进她的身体。
白玲戈的脑袋被抵在墙壁上,全是灰。
她不敢发出声音,咬着牙,忍受着秦予钦的动作。
泪水打湿了墙壁。
大厅一侧,站在原地的卫兰望着跟前的一幕,下唇咬得渗血。
秦予钦的折磨一直好久,然后将白玲戈甩在地上,双眸猩红离开。
白玲戈的后背撞在地板上,疼得发慌。
她捡起地上的西服套上,向医院走去。
转角处,卫兰叫住了她,“玲戈,顾叔躺了八年,恐怕只有秦予钦有这个本事让他突然出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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