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沈崇和宋宴汐的小说》,是沈崇宋宴汐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 是一只看着很清纯的小白兔,穿着红色的比基尼,搔首弄姿的,我等会儿找找图…… 你说的没错!就是那种表面清纯背地里风骚的绿茶女。不然怎么人家的姐姐都看不上她呢?要不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后面的话没有翻译了,因为突然切进来了一个视频请求。 是沈祟的社交软件头像。 我没有接,任它自动挂断。 几秒钟后,又来了一条信息:“你在哪儿?” 我不想回复。 他就像知道我在看着似的,几秒钟后,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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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我吃饭前才刚找机会吃了药。
这是新症状。
“去睡觉吧。”剧痛影响了我的听力,使得沈祟的声音都有些不清晰,“两点钟陪你去看你爸爸,再陪我换个药。”
我摇了摇头,说:“你抱我一下吧。”
我一起来就暴露了。
沈祟似乎陷入了沉默,而我隐约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但头太痛了,完全丧失了思考能力。
昏沉中,忽然感觉身子一轻。动作好大,似乎不是在抱我。
我睁开眼,只看到地板和沈祟的后背……嗯?后背?
抱着我怎么会是这个角度呢?难道是扛着?
脑子里不清不楚地想着,忽然感觉他手上一松,我身子一轻,落到了柔软的大床上。
这样一晃,头更痛了,眼前亦有些模糊,只在恍惚间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儿,听到沈祟的声音:“上个月是哪天来的?”
“什么?”
“经期。”他说着话的同时,我忽然感到小腹上覆来一层温热,“看着像是有了。”
有什么?
头更加痛了,我不能思考,干脆闭紧了眼睛。
笑声传来,我感觉一只手捏了捏我的脸,说了句:“睡吧。”
不一会儿,便彻底没了动静。
直到听到关门声,我才小心翼翼地张开眼。
卧室里已经没别人了,我连忙拉开抽屉,虽然这是新症状,而我饭前才吃过药,但我也没别的办法。
吃了药又躺了一会儿,头痛总算褪去。
我这才发觉,自己的衣服都潮了,后背下的床单也是如此。
虚脱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我忽然感觉不对劲——沈祟刚刚问了我什么?
经期?
好端端地干嘛问我这个?
我连忙跳下床跑出卧室,在书房的露台上找到了沈祟,他正一边吸烟,一边打电话。
因为角度的关系,我看不到他的脸,只能听到他的声音,笑呵呵的,甚至有点撒娇的意味:“下午公司有事……谈判啊,你不知道就对了,哪能事事都让你知道?”
“……没有,真的不是跟她在一起……是娶了,但我说过了,没有感情,不喜欢她……”
“晚上可以,几点钟,我去接你……你都这么说了,我怎么好再加班?回家,保证回家……”
我转过身,提起步子,轻手轻脚地回了卧室。
看看表,现在已经一点半,再睡没什么意思。
便来到衣帽间,这里的衣服几乎都是我结婚前的,我找了条尺码相对小的连衣裙换上,又打开梳妆台,打算化个妆。
娘家这边的化妆品还是宋安安去年过年送的,都还没开封。
再拿起一本美妆杂志,看到上面的“十分钟新手上班妆”,便对着镜子照着化。
不过,别人可以十分钟,我却无论如何也做不到。抹了半天,底妆不是太浓就是太淡,化了还不如没有。
苦恼之际,身后忽然传来了开门声。
听脚步声就知道是谁,我停下动作,很快,镜子里出现了沈祟的身影。
我眼看着他解开衬衫纽扣,将衬衫丢到了一边,不由有些紧张。
他就在门口,强来的话,我肯定跑不掉。
纠结间,沈祟已经走过来了。
我赶紧起身,沈祟却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按回了椅子上。
我不敢动,望着镜子里他皱着眉头的脸,问:“你想做什么?”
他伸手捏住我的下巴:“你怎么总是抹成这个德性?”
我问:“什么叫总是?”
化妆太难了,比数学复杂一万倍,若不是因为我的脸色太差,我也不想化。
沈祟瞥了我一眼,拿起了化妆棉,蘸了卸妆水,把我的脸仔仔细细地擦了一遍。
随后便扯过了那本美妆杂志,指着那个叫做“微醺红酒妆”的妆面问:“是要化这个?”
我说:“是上班妆。”
沈祟好像根本就没看它,直接说:“太丑,就化这个。”
我说:“这个口红太红了。”
“我喜欢。”他说着,挑了一瓶唇釉,在我的嘴唇上抹了抹,说:“自己看看。”
我转头看向镜子,他挑的这款是浆果色的,把我的皮肤衬得很白。
我说:“你们都喜欢给我用这种红的。”
沈祟问:“还有谁?”
“我姐姐,还有各种化妆师……”
正说着,他忽然按住我的肩膀,吻住了我的嘴。
我顿时紧张起来,好怕他直接把我推到这里,下意识地张大眼睛,捏紧了身下的椅子。
但幸好,他贴了一会儿便松口,睁开了眼。
“第一次
是一只看着很清纯的小白兔,穿着红色的比基尼,搔首弄姿的,我等会儿找找图……
你说的没错!就是那种表面清纯背地里风骚的绿茶女。不然怎么人家的姐姐都看不上她呢?要不说还是女人了解女人……”
后面的话没有翻译了,因为突然切进来了一个视频请求。
是沈祟的社交软件头像。
我没有接,任它自动挂断。
几秒钟后,又来了一条信息:“你在哪儿?”
我不想回复。
他就像知道我在看着似的,几秒钟后,又发来一条:“忘了昨天说好的事了?”
我调出键盘,回复:“我想自己待一会儿。”
沈祟几乎是秒回:“把你的位置发来!”
不等我打完字,又道:“否则两个月的事就算了!”
我知道不应该,却还是没有忍住,用力将这只机器兔子砸到了地上。
屏幕龟裂,兔子脆弱的身子断成两截,露出精密的彩色元件。
我将里面的东西扯碎,打开门走出去,来到洗手台边,全都丢进了垃圾桶。
转身时,看到了沈祟的秘书小姐。
她圆瞪着眼睛望着我,神情尴尬,目光中甚至有着惊恐。
我朝她笑了笑,说:“你是来找我的吗?抱歉我听不到声音。”
秘书小姐愣了愣,嘴巴动了动,见我只是微笑,便也露出了放松的笑容。
这不仅是在给她台阶下,也是给我自己。
就算我告到沈祟那,除了徒增羞辱,又能怎样呢?
在他心里,任何人都比我重要。
从洗手间出来,我乘电梯下楼,来到大路上。
因为今天是跟沈祟一起出来的,我身上一分钱也没有。
不过,这里离梁听南家并不太远,走小路步行只需要不到半小时。
只是今天一路坐车,没有预料到会在外面走,我穿的有点少。
到他家楼下时,浑身都已经冷透了。
按了门铃,无人应答后,我便自己用密码打开楼门,上去后,在他家所在的走廊休息区等。
等了不知多久,身上越来越沉。
冷热开始交替,我自己摸不出来,但也知道我又发烧了。
头晕得厉害,我抱着头,缩紧自己的身体。
忽然,我感觉面前出现了一个人。
我愣怔了一会儿,抬起了头。
眼前是个黑白的人影,看身材应该就是梁听南。
他靠了过来,伸手抚我的脸。
这么温柔,肯定就是梁听南。
浓浓的酒味儿传来,看来梁听南喝酒了。
那正好。
我伸手揽住了他的脖子,捧住他的脸,用力地吻。
他好像愣了一下,勉强地回应了一会儿,便松了口。
我看不清他,不知道他有没有说话。
我只说我自己的,我说:“我是来让你睡我的。”
梁听南似乎僵了僵。
亦似乎这只是我的臆想。
不管他是什么反应,这都不重要,我只说我的目的:“我跟你睡,多久都可以,我剩下的日子都是你的……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我都听你的。”
“我只有一个要求,”我说,“你跟苏怜茵说,让她帮我办信托,立刻就睡……”
我的话没能说完。
因为梁听南突然捏住了我的脸。
我被迫看向他的脸,疼痛亦将我刺激得清醒了几分,使我的眼前清楚了不少。
面前的人根本就不是梁听南。
竟然……
是沈祟。
他瞪着我,面庞阴冷,目光如刀。
我完全懵了,只有恐惧。
我刚才……
说信托和苏怜茵了吗?
许是因为太恐惧了,我感觉头晕得更厉害,喉头上泛起强烈恶心。
沈祟显然也看出来了,松开了手。
我再也忍不住,跪到地上,拼命地吐。
吐了许久,最后只剩干呕。
忽然,我感觉身子一轻。
是沈祟,他将我抱了起来。
我没力气挣扎,闭着眼任由他抱着我。
他会把我怎么样呢?
我猜不出,随他吧。
走着走着,忽然,我感觉沈祟停了下来。
我的额头上覆来一只温暖的手,我睁开眼,看到了梁听南。
这回真的是梁听南了。
梁听南朝我笑了一下,随即抬起头,冷着脸不知在跟沈祟说什么。
一番交流之后,沈祟又转了身。
这次去了梁听南的家。<
这场面似曾相识,因此我忍不住问:“你知道林修吗?”
侯胜男好像在想别的,我问了好几遍她才说:“知道。是祟哥的外甥。”
“祟哥?”
我说完自己也反应过来了,她是侯少鸿的妹妹,自然跟沈祟也认得。
果然,侯胜男低头看着笔记本电脑上的外接键盘,说:“我哥哥说,你是祟哥的前妻。”
我说:“对。”
“前妻是妻子的一种吗?”她问。
“不。”我说,“前妻说意思是已经离婚了……你为什么问这个?”
侯胜男没说话。
我想了一下,问:“是因为我跟你哥哥在一起吗?”
至少在外人看来我跟侯少鸿是在一起的。
侯胜男依旧看着键盘,对我的问题好似没听见,只说:“离婚的意思就是他已经可以放弃对你的承诺,并且可以和别人交往,是吗?”
显然侯少鸿没有把沈祟已死的事情告诉她。
这当然是正确的,这丫头藏不住秘密。
我说:“你理解的很对。”
她点了点头,说:“那就好。”
我说:“我和你哥哥都离婚了,所以如果我们两个想交往,是没问题的。”
侯胜男又没搭理我这句话,而是直接跳转了话题:“林修写代码很厉害,他帮我补习过。”
当初宋腾三岁就对计算机表现出了特殊的兴趣,而且还不怎么说话,被三家医院都确诊了阿斯伯格症和高功能自闭症。
那段日子真是痛苦得不堪回首,尤其当我去特殊学校参观,看到那里面很大的,却仍然情绪失控的孩子时,真是觉得这辈子除了努力赚钱,什么念想都没了。
好在,最后证明是虚惊一场,因为学校报名还没排上队,他就开始说话了。
也是在那时,我才知道,这家伙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每次宋雨和宋云提要求后,我们都给三份,他觉得没必要再开口……
而且,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既不是“妈妈吃饭饭”,更不是“妈妈我爱你”,而是“妈妈,你好吵”。
……
所以,我对阿斯伯格症是有一定了解的,知道他们的特点之一就是自顾自的,考虑不到别人。
因此我也不意外,解释道:“我之所以刚刚提起他,就是因为跟你聊天时,让我想起了他,他也很会写代码,跟他聊天让我觉得受益良多。”
虽然如果时光倒流,我不会再跟他有任何往来。
别说他,就连F.H那扇大门,我都不想再踏入一步。
侯胜男看着电脑屏幕说:“跟他聊天很开心,他不会说让人听不懂的话。你也是。”
我点了点头,说:“谢谢夸……”
“奖”字还没说出口,侯胜男突然猛地一拍键盘,瞪大了眼睛。
我忙问:“怎么了?”
她完全不理我,开始飞速地在键盘上敲击着。
看到她突然想到了要紧事。
显然我问也没用,便不在开口,坐在旁边看着她写代码。
逐渐地,我瞧出了端倪,在仿写之前齐敏星入侵我们时用的代码。
看她真的很喜欢这起事件呢,也是,它是我解决过最有挑战性的两起事件了。
只不过这些代码我早已反复推敲过无数次,毕竟,这是齐敏星留下的唯一不多的数据,我希望能从中找出蛛丝马迹,好帮我找到齐敏星兄妹的去向。
毕竟,还得跟她算在沈念面前出卖我的账呢。
侯胜男不理我了,我便起身用这点时间去洗手间。
回来时刚一进门,便听到了“啪”一声巨响。
是侯胜男,她用力砸了一下键盘,站起了身。
我有点紧张,来到她身旁,扫了一眼屏幕,还没看出个所以然,就听到她喃喃地说:“是林修!”
我没回神:“什么?”
“代码是林修写的!”与她从不与人对视不同,她盯着电脑屏幕时,眼神是直勾勾的,发狠一般。她机械地重复:“这些代码是林修写的!”
这次我听懂了:“你为什么这么说?你从哪看出来的?”
“这里,是我教他的。”她从最上面的那串字符开始指,“这里……还有这里换行之后,是他独一无二的习惯!”
她所说的几个地方我也研究过,那真的是天才手笔,寻常人想不到这么写。
我说:“所以你认定,这是林修写的代码?”
“一定是他!”侯胜男笃定地说,“虽然他进行了改良,但就是他!”
晚餐之前,侯少鸿来接侯胜男,她还在反复地重复:“一定是他,我可以确定。”
就连整个晚餐过程中,我们几个人都无法进行任何对话,只能听她一个人重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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