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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盛安宁:“!!”猛地甩开程刚的手:“我再说一遍,我已经结婚了,最好别对我动手动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虽然她会和周时勋离婚,但也绝不会看上程刚这样的男人,更何况,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她还是很清楚,在和周时勋没离婚期间,和任何男人拉拉扯扯都是不对的。程刚不敢相信的看着盛安宁,以前盛安宁多迷恋自己?红霞在那儿使劲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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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安宁在对上周时勋目光那一刻,突然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如果回头周时勋知道是她发现的误诊,会不会怀疑?

该死的职业习惯,总让她忘了要隐藏的事情。

愣了瞬间,又平静了下来,到时候周时勋真要是有疑问,她就一口咬定自己是猜测的,反正她就在这里,就不信这些受了红色思想教育的人,还能相信鬼神一说。

“你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盛安宁换上一副既担忧又着急的表情,快步走了过去。

周时勋耳尖还红着,眨了眨眼睛,把视线落在别处,哑着嗓子开口:“没有,还好。”

盛安宁大大方方在病床边坐下:“还好你没事,真是吓死人了,你想吃点什么,我去给你买。”

周时勋确实怀疑盛安宁是不是懂医院?迷糊中他听见盛安宁和医生争执的声音,非常笃定的说他是内脏出血而不是伤了骨头神经。

可是现在听盛安宁要买饭,又有些疑惑,要是盛安宁真的懂医术,也应该知道人手术后不能立马吃东西。

盛安宁多精呀,看着周时勋眼中一闪而过的疑惑,就知道这人之前昏迷时听见了她的话,也有了怀疑。

“我去问问医生你能吃什么,对了,你要不要上厕所?”

周时勋又窘迫起来,他现在就算是想方便,也起不了床,摇了摇头:“不用。”

盛安宁去了医生办公室,虚心的问了术后要注意的事项,还有什么可以吃什么不能吃。

医生鲁远达以前也给周时勋做过手术,算是熟人,和蔼的叮嘱盛安宁:“周时勋这次也算是命大,要是再耽误一个小时就神仙难救了,是该好好补补,我这里还有二斤肉票,你去是买点肉。”

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毛边的肉票递给盛安宁。

盛安宁没有想到这时候还限量供应肉,而且肯定也是老医生舍不得吃给她的,她哪儿能要啊,赶紧摆手:“不用不用,我自己有。”

鲁远达皱眉:“市场上不用票也能买到肉,可价格贵呀,周时勋不容易,你们的钱还要省着点花。”

盛安宁依旧没要鲁远达的钱,从办公室出来还有些疑惑,根据原主的记忆,周时勋现在一个月工资三十七块五,每月还有固定的口粮和油,一年一人还有十二米的布票。

在这个时代,不算低工资了,周时勋又经常在单位吃饭,衣服也是单位发的,怎么就不容易了?

盛安宁觉得像周时勋这种吃苦隐忍的性格,应该有点存款才对。

怎么人人都觉得周时勋不容易,好像马上吃不上饭了?

想归想,她还是要想办法给周时勋熬点汤才行。

回病房还没进去,就见肖燕在里面,也不知道从哪儿得了消息,知道周时勋误诊转院,这会儿正在病床边哭哭唧唧的忏悔。

盛安宁没兴趣进去陪着肖燕演戏,也不想看她楚楚可怜的样子,转身出去,准备去转转,看能不能买点肉,到时候借用医院食堂的炉子熬点汤。

只是没想到附近市场的肉铺,这个时间已经关门,还有几个卖菜的摊位。

盛安宁转了一圈,有个热情大妈喊着:“姑娘,想买什么啊?”

“我想买只鸡或者鱼也行。”

大妈伸手一指:“时间这么晚了,市场哪儿有卖鸡的,你要去河边,你知道河边吧,那边有还不要票,就是价格贵一些。”

这时候允许私人经营,只是人们被禁锢的太久,想挣钱却又不敢,特别是这偏远的西北小城市,还都带着小心的试探,所以做生意不敢做大。

盛安宁知道大妈说的那个河边,距离也不算远,是一排平房后面,到了傍晚比较热闹,有人拿着从家里做的小吃出来卖,还有卖针头线脑的,卖菜卖肉的也齐全。

还不成规模,都是在路边随便找个位置一摆。

盛安宁转了一圈,几毛钱一斤的肉让她觉得很贵,母鸡一只竟然要一块钱。

她口袋里那点钱根本经不住花呀,最后两手空空在河边转了一圈,打算再想想办法,就见一群水鸭嘎嘎叫着掠过水面。

落在一丛芦苇深处。

盛安宁眼睛突然亮了,问一旁卖菜的大伯:“那鸭子谁家养的吗?”

大伯看了一眼,笑起来:“那可是野鸭子,会飞呢,谁家能养?不过也没人能抓住。”

盛安宁放心了,不是家养的,那就谁抓着算谁的!

回去琢磨琢磨怎么抓野鸭子合适,最好是天刚亮的时候来,还要有个趁手的工具。

也不知道去芦苇丛那边的水深不深。

盛安宁正在想怎么做工具时,就看见不远处有个修自行车的铺子,木门上挂着一把气门芯,弹性极好,找个树杈就能绑个弹弓。

过去花一毛钱买了一把气门芯。

往回走时,天色有些暗,远处天边晚霞漫天,给这个破旧的城市增添了些光彩。

盛安宁又有些想家了,更担心父母能不能接受她不在的消息?

甚至怀疑,是不是她来到这个世界,原主去了她的世界?

胡思乱想中,也没注意前面有人挡住了去路。

没多想的往一旁让了让,结果对方也朝一旁挪了挪。

盛安宁皱眉抬头,看清面前的人时,整个脑袋闪过一群乌鸦,竟然是原主那个对象程刚。

一个留着长发,五官还算清秀,却长得流里流气的男人。

程刚直勾勾的看着盛安宁,三个月没见,感觉盛安宁又好看了,红围巾衬着小脸更加俏丽,还有一股从来没有的沉静。

“安宁,这三个月你过得好吗?你结婚那天我被我爸关在家里,要不我肯定去把你抢回来。”

盛安宁感觉原主的眼光很差,听听这不负责人的话,是一个男人的担当吗?

冷着脸说道:“我现在已经结婚了,以后我们还是不要见面,就算见面也当是陌生人吧。”

程刚有些着急::“安宁,你是不是在生气,我没有答应带你私奔?我们现在就走好不好?扒今晚的火车离开这里?”

边说着边一把抓住盛安宁的手。

“盛安宁,你在干什么??!”

没等盛安宁甩程刚的手,就听肖燕在一旁惊呼着! 

盛安宁:“!!”

猛地甩开程刚的手:“我再说一遍,我已经结婚了,最好别对我动手动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虽然她会和周时勋离婚,但也绝不会看上程刚这样的男人,更何况,做人最基本的道德她还是很清楚,在和周时勋没离婚期间,和任何男人拉拉扯扯都是不对的。

程刚不敢相信的看着盛安宁,以前盛安宁多迷恋自己?

要不是害怕被人发现,他早就想睡了盛安宁,结果现在怎么突然就变脸?

有些不死心的上前一步,又伸手想去抓盛安宁的手。

却被盛安宁反手抓住了手腕,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一个过肩摔扔到了地上,后背重重的砸在地上,感觉五脏六腑都错了位。

程刚疼的捂着胸口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肖燕震惊看着盛安宁,原本还以为看见她和男人拉拉扯扯,放浪的一面,却没想到她竟然能将一个大男人摔在地上。

盛安宁淡淡的瞥了肖燕一眼,转身潇洒离开。

回到病房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了,周时勋因为药效又沉沉睡着。

盛安宁过去看了看,在凳子前坐下时,感觉肚子有些饿,才想起来今天从中午到现在一口东西也没吃。

拿着粮票和钱去后面食堂买了两个杂面馒头,食堂还给提供免费的咸菜丝。

盛安宁把馒头掰开,夹了一些咸菜丝回去,打算就着开水吃点。

周时勋因为药效的关系,很久没睡过这么沉的觉了,还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那些熟悉的脸孔,笑容憨厚的围在他身边喊着队长。

紧接着画面一闪,爆炸声中,一张张熟悉的脸庞染了血,倒在血泊中。

周时勋猛地从梦里惊醒,昏黄的灯光有些刺眼,让他迷茫了一会儿,听见有细微的声音,扭头看过去。

就见盛安宁坐在床头柜前,捧着杂面馒头在吃,动作很轻,却因为杂面粗糙难咽下,时不时伸下脖子。

昏黄的灯光,落在她身上,让整个人都变得柔和起来。

还有印在墙上的剪影,又让这份温柔变得真实起来。

周时勋心情莫名平稳了一些,心里却依旧疑惑,这样的盛安宁是他没有见过的。

盛安宁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连灌了几口水才觉得舒服,可能是因为肚子饿了的缘故,明明很难咽下的杂面馒头,她竟然觉得好吃,还从馒头里品出了点香甜。

扭头看见周时勋已经醒了,弯了弯眼睛:“你醒了啊?不过医生说你现在还不能吃东西,倒是可以喝水,你要喝水吗?”

不提水,周时勋也没感觉,被盛安宁一提,突然有些着急,挣扎着想坐起来。

盛安宁赶紧过去按着他的肩膀:“你要干什么?你不能动的,医生说这样很容易伤口挣开。”

周时勋又有些窘迫,他怎么好意思跟盛安宁说是他想去方便?

盛安宁转了转眼睛,有些反应过来,看着周时勋窘迫不好意思的模样,觉得有些好玩,这时候的男人,都这么木讷矜持吗?

“想上厕所?你躺下我把夜壶拿给你。”

周时勋见盛安宁丝毫没有羞涩的说出来,更窘迫:“不用,我自己来就可以。”

盛安宁也是有脾气的:“哎呀,让你躺下你就躺下,医生都说了你还不能乱动,要想下床也要明天早上,你躺好别动!”

不由分说就将周时勋按下,然后去拿了夜壶过来就往被窝里塞,一只手去拉周时勋的裤子。

周时勋没想到盛安宁这么生猛,身体里还有麻药劲儿没过去,手也使不上力气,根本推不开盛安宁。

只能闭了闭眼睛,任由盛安宁将东西塞进夜壶。

盛安宁是后知后觉的开始害羞,手指上残存的触感有些灼手。

虽然医生眼里无男女,可是周时勋不一样啊,这男人是她现在名义上的丈夫。

瞬间红了脸,拎着夜壶急匆匆去厕所。

周时勋也好不到哪儿去,以前受重伤,也是战友在旁边照顾,什么时候和女的这么亲密接触过。

整个脸和脖子都染上了红色。

盛安宁在厕所待了好一会儿,又好好洗了手,感觉自己脏了,竟然对周时勋起了邪念,拍了拍额头。

才磨磨蹭蹭的回到病房里。

盛安宁和周时勋一时都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气氛安静的有些尴尬。

还是周时勋先打破了平静:“你回家了吗?”

盛安宁摇头:“还没呢,不着急,等你好一些再说。”

周时勋点点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盛安宁也尴尬,努力找话题:“医生说你排气后就能吃东西,你有没有想吃的?”

周时勋摇头:“没有。”

盛安宁觉得这天根本聊不下去,也不管周时勋说不说话,自顾说着:“那就给你炖点鸡汤。”

她在原本的世界里,工作之余喜欢射箭骑马赛车,而且每一项都玩的非常好。

连盛妈妈都经常说,盛安宁生错了性别,喜欢的都是男孩子喜欢的东西。

没想到她的爱好,在这个世界里还能成为谋生手段。

病房里有两张床,盛安宁在另一张上对付了一晚上,这一天忙忙碌碌,让她倒在床上秒睡。

反而是周时勋睡不着,一直到东方泛了白才迷迷糊糊睡着。

盛安宁起得很早,要抓野鸭子,就要黎明或者傍晚去,白天人多也不方便。

见周时勋还睡着,轻手轻脚摸着黑出去。

到河边时,天还黑着,只有远处天边隐隐透着光。

盛安宁找到野鸭子栖息的那块芦苇丛,因为在河滩处,人不好过去,加上野鸭子警惕性高,所以也没人过去抓。

周围也没有可以借助过去的工具,就算把野鸭子打到,怎么拿过来?

盛安宁琢磨了一会儿,从河边捡了几块弹珠大小的石子,把昨天买来的气门芯绑在树杈上,做成简单的弹弓。

朝着芦苇丛扔了个石子,扑棱棱飞起一群野鸭子。

盛安宁迅速抓起弹弓,瞄准朝着野鸭射去……

太过专注,丝毫没注意岸边不远处还站着个男人…… 

盛安宁瞄准一只朝自己飞过来的野鸭子,弹弓拉满,石子嗖的一下射出去。

还没来得及高飞的野鸭子砰的一声落在浅滩上,无力的扑棱着翅膀。

盛安宁怕野鸭子反应过来再挣扎着飞走了,顾不上鞋子会湿,趟过刺骨的河水过去一把抓住野鸭子的脖子,极其肥硕的一只。

扑棱翅膀时,翅膀掠过水面,溅了盛安宁一身一脸的泥水,她却完全感觉不到,眼睛弯弯的笑着,仿佛看见了一盆炖好的鸭汤。

宋修言站在岸边惊讶的看着,没想到这姑娘竟然有这么好的身手,简直就是个当狙击手的好苗子。

还有冲进水滩去抓鸭子的利落,朝阳出现,带着霞光落在姑娘身上,能清楚看见她脸上开心还有些小得意的笑容。

宋修言也忍不住跟着轻笑了下,想到自己还要去医院看周时勋,转身离开,要不一定拦下那个姑娘,问问她有没有兴趣当兵。

盛安宁出来时还顺手从护士那里顺了个手术刀片,就蹲在河边直接把野鸭子杀了,她嫌弃拔毛太麻烦,而且没有热水好像也不能拔毛。

索性把野鸭子剥皮处理,内脏也没舍得扔掉,把鸭肠翻过来在水边洗干净,再把内脏都装进鸭肚里。

在她收拾野鸭子的功夫,旁边站了好几个早起准备去干活的人,都一脸震惊的看着盛安宁利落的解剖鸭子,那么小小一个手术刀,在她手里变得格外灵活。

盛安宁弄干净鸭子准备站起来时,才发现脚上的棉鞋都湿了,又蹲了这么长时间,这会儿直接失去直觉有些麻木。

原地跺了跺脚,一瘸一拐的回医院。

她走后,围观的人看着芦苇丛都有了想法,没想到野鸭子不用气枪打也能抓到。

盛安宁一直走到医院,脚下的冰冷都没缓过来,心里懊恼,大意了,这样时间久了可是容易得老寒腿。

也顾不上回病房,直接去了后面食堂,人美嘴甜的冲做饭的师傅喊着:“师傅,能不能借你们门口那个蜂窝煤炉子用用啊,再借个锅。”

做饭师傅回头见是盛安宁,笑起来:“是周时勋爱人吧?”

盛安宁赶紧点头:“是呢是呢,我买了只鸭子,准备给他炖个鸭汤补补。”

做饭师傅有些狐疑的看着盛安宁,身上都是泥点,脸上还有干涸的血点,怎么买鸭子弄的跟自己杀鸭子一样?

却也不多言,指着一旁的钢精锅热情的说道:“用那个锅,要是需要什么调料尽管来拿就是,周时勋可是我们的战斗英雄,要好好补补。”

盛安宁笑容甜美的道谢,不客气的过去把鸭子放水龙头下冲洗了下,然后放在菜板上,拿着菜刀熟练的分解。

最后都扔进钢精锅里放在炉子上炖,蜂窝煤炉火正旺。

盛安宁站在炉边烤了会儿火,打算等锅开了把血沫打干净,就去病房看看周时勋起来没,要不要上厕所。

做饭师傅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惊讶,传说周时勋找了个蛮不讲理的妻子,又懒又泼辣,现在看一点也不一样啊。

而病房里的周时勋,这会儿被宋修言扶着下床缓缓走了一圈,又坐回床上。

从他醒来就没见盛安宁,不知道人去哪儿了,也可能是回家了?

宋修言见周时勋一直沉默的木着一张脸,啧了一声:“你说你这个脾气,怎么还是一点都没变,多说两句话能浪费你多少口水?”

周时勋摆了他一眼,缓缓躺下,腹部的疼痛虽然能忍受,却终归是不舒服的。

宋修言和周时勋搭档多年,早已经了解周时勋是什么脾气,自顾的说道:“我来的路上,发现一个好的女兵苗子,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却能用弹弓打下来野鸭子,那个沉着机敏劲儿,不当狙击手都可惜了。”

早春清晨,还有微风干扰,对方依旧能精准的射下来野鸭子,还是用一把极其普通的弹弓,还是非常有两下的。

周时勋不搭理他,手背盖在眼上,表示不想和宋修言谈这个话题。

宋修言说半天没人回应,只能换了话题:“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没能赶回来,还给你准备了个红包呢,不过我听说那个盛安宁挺那啥的?你说你也是,程老首长到底找你说了什么,你就同意娶了盛安宁?”

“要我说啊,你和盛安宁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婚姻又不是儿戏,你总不能拿一辈子去赌?”

周时勋依旧不吱声,脑海里却是盛安宁这两天的表现。

不自觉就想到昨晚,盛安宁粗鲁又生猛的帮他解决内急,有股热气瞬间从腹部蹿起,不自觉红了耳根。

宋修言粗枝大叶也没发现异样,叹口气说道:“不过既然结婚了,就好好过啊,我还是想你能回来,你不该困在现在的单位里。”

“算了,不说这个话题了,对了,我还听说你昨天在市一院差点被误诊?怎么会呢?那个叫李克达的医生不能犯这么低级的错误。”

周时勋摇头:“不知道为什么,我也不认识那个李克达。”

宋修言也想不通:“人已经控制起来,正在调查,应该很快就能清楚了。”

周时勋还想开口,肖燕端着饭盒进来,看见宋修言,因为不认识就点了点头。

宋修言也没见过肖燕,见她手里端着饭盒,还以为这就是传说中的盛安宁,起身客气的打招呼:“嫂子好。”

心里还奇怪着,看肖燕温温柔柔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传说中的霸道不讲理。

肖燕瞬间脸色通红的摇头:“不是,我不是的。”

心里却有些痴望,要是这一声嫂子真是喊她多好啊。

周时勋拧着眉头:“她是医务室的肖医生,”

宋修言发现认错人也挺不好意思,赶紧道歉:“真是不好意思啊。”

肖燕红着脸:“没事,周大哥,你能吃早饭了吧,我从食堂打了小米粥来。”

她话音刚落,盛安宁急匆匆的进来,看着屋里多了两个人,一脸惊讶,好家伙,还怕周时勋憋着呢,看样子完全不会。

宋修言更惊讶,看着盛安宁:“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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