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深说的密牢,是他用来审讯犯人的私牢。
白枫月被推滚到里面,这里四周都是石壁,空间狭小,就算不用刑法,犯人在里面不久也会被憋死。
哐当,石壁一侧落下,手臂粗的铁门落下,隔着栅栏白枫月看见许多人扛着冰块往她这儿来。
身上湿泠泠的厚重衣裳压的她快要喘不过气来,石门大开,如山的冰块被倒入,白枫月缩写身子靠在墙角给自己寻得一处蔽身处。
冰块冒着幽幽白烟,白枫月牙齿磕磕发颤,苏墨深,你够狠。
白枫月吸着鼻子让自己不要再哭,不值得,却不想她的眼泪居然从她的鼻子里流了出来,一时间她哭笑不得。
“王妃看来心情不错。”
熟悉的声音,已是陌生的人。
白枫月看着他,不说话。
“你不是想下池塘凉快吗,看本王为你准备的冰室如何?”
他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
“苏墨深,原来你可以这么狠,我从来都没有真正了解你,你也从来没有真心所付,对吗?”
白枫月的声音低沉,不似方才在后花园里的凌厉跋扈,她蜷缩在那里,孤独无依。
苏墨深有一瞬间犹豫,但他一想到床榻昏迷不醒的玖儿,软下去的心又再次狠起来。
“再狠,也狠不过你这个女人,看看本王给你准备了什么陪你共度良宵。”
白枫月眼睛瞪大,苏墨深身后是五六只大犬,呜咽着,爪子摩擦石板。
“不……不要。”白枫月几乎听不到自己声音。
犬被放进来,白枫月握住被她盖在身上的裘衣,拼命反抗,奈何犬数太多,她现在的身体不似从前,搏斗中渐渐落了下风。
一只犬滑腻腻的舌头胡乱舔着她的脸,白枫月惊恐尖叫着,声音嘶哑,她的心头猛地巨疼,一股又一股腥甜涌上喉咙,漫出嘴角,她的脸上,脖子上到处都是血,而外面的人却不为所动。
白枫月渐渐没了动静,她大口大口吸着气但感觉还是马上就要窒息而死,“阿深,阿深救我。”
苏墨深皱着眉头,刚才那女人唤阿深,他的脑中居然又莫名其妙闪过集市,女子笑声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他的心头一滞,脱口而出,“枫儿。”
随即他回过神,心中升腾起一抹不忍:“把人带下去,找个大夫。”
……
白枫月是被吓醒的,她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坐起,双目无神。
“娘娘,方才大夫来给您诊脉,恭喜娘娘,你有喜了。”
丁香的声音像根针刺的白枫月脑仁生疼,“王爷知道吗?”
她哑着嗓子问。
“奴婢还没来得及告诉王爷。”
经过刚才的事,白枫月突然在想如果苏墨深一辈子都回想不起她,那这个她用尽手段得来的孩子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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