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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里提供的《贺淮安长赢齐域全文免费阅读》小说免费阅读,主人公叫贺淮安小说内容精彩丰富,情节跌宕起伏,非常的精彩,下面给大家带来这本小说的精彩内容:这若是平时,我定要跟这人舌战八百个回合,但今天实在是没什么精神。齐域没说话,我和长赢只能在地上跪着,屋子里没有炭火,身上膝下都冷得很。我病着,跪不住,长赢便把一只手拦在我的腰上,虚虚地撑着我的身子。只是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了齐域。「两位还真是恩爱不疑,看来这婚,朕也没有赐错。」齐域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榻上,盯着跪在地上的我们,没有任何想要免礼的意思。我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皇上何时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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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若是平时,我定要跟这人舌战八百个回合,但今天实在是没什么精神。齐域没说话,我和长赢只能在地上跪着,屋子里没有炭火,身上膝下都冷得很。
我病着,跪不住,长赢便把一只手拦在我的腰上,虚虚地撑着我的身子。
只是这个动作,不知道怎么又惹到了齐域。
「两位还真是恩爱不疑,看来这婚,朕也没有赐错。」
齐域毫不客气地坐在床榻上,盯着跪在地上的我们,没有任何想要免礼的意思。
我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皇上何时错过?」
「淮安,不得放肆。」长赢轻声制止我,我撇撇嘴,不再说话。
「朕自然也是错过的。」齐域说着,拎起桌上那坛还没来得封好的桃花酿,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
「比如那日命人来搜院子的时候,朕就该嘱咐他们,挖了那棵海棠树。」
我抬起头,什么意思,那群人那日大动干戈,要找的竟是这坛酒?
「齐域,你不讲道理,这酒是我的,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的?」齐域晃着手腕,坛里的酒随着晃动的幅度不停地往外洒,看得我直揪心。
「贺淮安,连你都是我的,何况是一坛酒?」
齐域的话让我脸色骤变,我下意识地看向一旁的长赢,他面上并无太大波澜,可扶在我身后的手却徒然一僵。
我站起身,冷着脸下逐客令。
「陛下,今个天冷,这里没有炭火,冻坏了您的千金之躯我们担待不起,陛下还是请回吧。」
齐域抬起下巴对上我的目光,勾唇笑了起来。
「怎么,这就要赶朕走了,朕说得不对吗?贺淮安,你这夫君可知晓你在朕床上的时候,究竟是个什么模样?哦!朕差点忘了,他是个阉人,大概是没机会……」
「啪!」
我不知道那一巴掌是怎么打到齐域脸上的,我只知道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侍卫按在地上,我大口喘着粗气,浑身都在颤抖。
「陛下恕罪,淮安她不是有意为之,她……她病着,头脑不清醒,陛下恕罪!陛下恕罪!」
长赢跪在地上,不停地向龙颜震怒的齐域磕头。
我猩红着眼,直直地瞪着一步步朝我走来的齐域。
「长赢,你不要求他。」
齐域扯着我的前襟把我抵在墙上,他力气很大,我挣脱不开,头磕在上面发出「咚」的一声响。
「你好大的胆子,嗯?敢打我?」
齐域死命地揪着我的衣领,一字一顿。
我笑了笑,那笑估计很难看,甚至是瘆人也说不定。
「何止啊,我还想杀了你呢!」
齐域垂眼低低地笑着:「好啊,好得很,贺淮安,你最好是有那个本事,否则朕只要活着一天,就不会让你过得如意。
「这桃花酿是你们的交杯酒是吗?你不是爱喝吗,那朕今天就成全你,让你喝个痛快!」
齐域说完,一只手掐着我的脖子,一只手拎着那坛桃花酿往我的嘴里灌。我躲不开,辛辣的酒水大口大口地灌进喉咙里,让我一时呼吸不得。
连续几天的重病,再加上今天的这通折腾,我大概是真的撑不住了,只觉得头脑发昏,脚下虚虚地点着地,像是踩着一团棉花,怎么都站不稳。
耳朵边的声音乱糟糟的,好像是长赢扑上来为我求情,说什么我正病着实在受不住,他愿意替我受罚,真是的,这跟他有什么关系,怎么那么傻呢?
齐域好像还在大声骂着什么,他好吵,我闭上眼,想把他的声音屏蔽掉,然后就真的什么也听不见了。
第二日齐域差人过来的时候,我和长赢正在煮茶。我不爱喝那东西,觉得苦涩,可长赢爱喝,我便跟他学着煮。
「贺姑娘,陛下召你过去。」
领事公公捏着嗓子。眼睛恨不得抬到房梁上去。
我最讨厌这声调,长赢就不这样,他说话总是轻言轻语,像是生怕惊到我一般。
我看那公公不顺眼,也就没好气,头都没抬只说了句:「不去!」
「你这是要抗旨不遵?」
「说我抗旨?你手上可有圣旨?」
「你……你大胆,皇上口谕。」
我站起身,想跟他再戗上几句,长赢却在一旁拉住了我。
「淮安,没事的,我陪你一起过去。」
我们到的时候,齐域正在书房批奏折,见我们来了,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眼,不甚在意地说道:
「朕只召了贺淮安。」
长赢听此躬下身请罪道:「陛下恕罪,是我不放心淮安,自作主张跟过来。」
「不放心?真是笑话。」齐域放下奏折。
「朕若真想要做点什么,就凭你个奴才能拦得住?」
我实在看不过去,把长赢从地上扶起来。
「陛下有什么事就直说好了,何必这样拐弯抹角的羞辱人玩?」
齐域站起身,直直地走到我的面前,继而把目光移到长赢身上。
「直说?那好,长赢,休妻或者和离,你选一个。」
我挡在长赢面前,
「齐域你疯了?你到底想干嘛?」
齐域没理我,继续对长赢说:
「朕会赐你良田、庄子还有官爵,和离之后,你便可出宫,自此以后风光无限,前途大好。」
我回头看向长赢,虽然一时不知晓齐域的目的,但他提出的条件太过诱人,我突然没了底气,心里莫名地害怕起来。
「长赢?」
我试探地喊了他一声,长赢看向我,目光深深,里面是我看不明的情绪。
「谢陛下隆恩。」
我的心几乎是在一瞬间便凉了下来。
齐域笑了笑,一副早就预料到的样子,然而,长赢却没有起身,而是俯首在地,一字一句说得铿锵:
「但是……恕奴才,难以从命。」
齐域震怒地看向他:
「你说什么?」
「和淮安成亲之日,我便答应过她,此生绝不相欺,绝不辜负。男子一诺,须得以命守之才是。所以还望陛下,收回成命。」
齐域大概是没想到长赢会拒绝,那样诱人的条件,他竟真的会拒绝,为了我!
齐域气急了,把挡在长赢身前的我一把扯过去,抬腿踹在长赢身上。齐域自小练习骑射,这一脚莫说是从未习过武的长赢,即便是真的来个武将,也未必能面不改色地承受住。
可齐域却依旧不满意,一脚踩在长赢的胸口上。
「长赢!」
我想上前去,想看他伤得重不重,想把长赢从地上扶起来,可齐域死死地拽着我的胳膊,让我整个人都动弹不得。
「好一个以命守之,那朕便看看你到底有几分诚意。休妻和离都不选的话,那便让贺淮安守寡好了,反正最后结果都是一样的,朕也没想要对你多仁慈。」
齐域把踩在长赢胸口上的脚挪开,不动声色地整整衣襟,拽着我的胳膊向后退了几步。
「来人,把他拖下去,关进大牢,听候发落。」
「齐域,你混蛋,你放开我,你们别碰长赢!」
我死命地挣扎,想要挣开齐域的束缚,可却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一群侍卫将他从我面前带走。
我回过头:「齐域,你到底想做什么?阿姐都回来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放过你?放你去做什么?去和那阉人厮守终生相扶到老吗?」
「跟你没关系,」我对齐域吼道,「齐域,从前你说我欠阿姐的,我认,你想让我如何还都好,可如今阿姐回来了,这么多年她在外受的苦我也一分不落地受着,我贺淮安不再欠你什么,你还想要我怎样?」
齐域面色阴沉,一步步地凑近我,把我逼至墙角退无可退,而后突然伸出手,轻轻覆在了我的小腹上。
「我要你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我怔愣了片刻,似乎是要被他气笑,随后便真的笑了出来。
「生下来又怎么样?齐域,我成亲了,我的夫君是长赢,即便这孩子将来出生,也是要唤长赢一声爹爹而不是你。
「你不是看不起他吗?你不是想尽办法折辱他吗?你不是总爱在他面前摆什么九五之尊的颜面吗?那这孩子日后,怕是也得跪在地上,喊你一声陛下万岁才行!」
齐域瞪着我,一双美目似是要瞪出血来。
「所以啊,我才要你们和离,他不愿,我便要你守寡。他长赢不过一条贱命,怎么和我争?
「我会封你为妃,或者为后也可以,我要让这孩子,一辈子都不知晓长赢是谁。」
齐域放开钳着我的手,低低地笑了起来。
「贺淮安,我就是不愿放过你,我就是要你生生世世都在我身边,你能奈我何?」
「喂,你哭什么?」
「谁要你管!」
坐在桃树枝上的小男孩用袖口掩着脸,一副生怕被人看去了的样子。
桃树下的小姑娘撇撇嘴,一边摆弄着手里的弹弓,一边毫无情商地哼哼。
「不就是你爹爹不要你了嘛!」
「你爹爹才不要你!」男孩从桃树上跳下来,气势汹汹地叉着腰。
「你怎么知道?我都不记得我爹爹长什么样子了,但是有什么关系,我有我阿娘啊!这个弹弓就我是阿娘给我做的,可以击中站在最高处的鸟。」
「切,粗鄙不堪!」
「切,你别求我借你玩!」
邻居家住进了一对姐弟,我不喜欢那个小男孩,成天哭哭啼啼的,明明心里苦大仇深,还装得一副大人样子。
但是阿娘跟我说,不许我欺负他们,还要我叫他们阿兄阿姐。
好吧,我从小就听阿娘的话。
况且,虽然那个叫做齐域的阿兄很讨人厌,但昭昭阿姐人很好,她做的桂花糕我一次能吃三块。
「切,粗鄙不堪。」
齐域端着身子板着脸,看着我吃得满脸都是糕点渣的样子,嫌弃地皱皱眉。
讨厌的齐域,说得好像他是个贵公子似的。
……
阿娘病重,弥留之际把我的手放在昭昭阿姐的手心。
「昭昭,你是个好孩子,淮安她没有别的亲人了,我只能将她托付与你。不愿给你添太多麻烦,但求你给她一碗白粥就好,让她可以活下去。」
「姨母放心,以后我定会视淮安如亲妹妹,绝不会亏待于她。」
阿娘走了,我不舍得她走,可我知道我留不住她。
阿娘说以后昭昭就是我的亲阿姐,齐域就是我的亲阿兄,自此以后,他们便是我在这个世上,最最珍视之人。
我记下了,我向来听阿娘的话。
……
隔壁的翁婆对我们说,近来村子东头总有一些长相凶狠的男人出没,听说他们会把年轻的女子抢去卖掉,卖不掉的就挖去心肝,要我们小心些不要到处乱跑。
阿姐要去集市上卖桂花糕赚钱,临走时嘱咐我们乖乖待在家里,可是齐域已经病了好几天了,今日更是高热不退,躺在榻上一直迷迷糊糊地喊着娘亲。
他实在是个喜欢逞能的人,只有在病着的时候才会这般像个孩子,我看着……实在着急。
我知道村子后面的山上有一种草药,小时候我生病,阿娘都会采来研成粉末,掺进白粥里,我吃过再睡一觉病就会好。
齐域又在睡梦中哭着喊阿娘了,眼睛紧紧地闭着却还是有眼泪流在枕头上,我看着他叹了口气,伸手打开了紧闭的门闩。
……
之后的发生的事情我总是记不清晰,只知道在我最害怕的时候,是昭昭阿姐来了。
「淮安,待会阿姐去引开他们,你往家里的方向跑,跑快一点,不许停,不许回头,记住没有?」
我哭着摇头:「可是阿姐……」
「你不记得你阿娘临走前说的话了吗?她说要你把我当做亲阿姐,要你事事听我话,你现在不听了吗?」
「呜呜呜,我听,阿姐我听话,可是阿姐,我担心你。」
「淮安乖,你先回家等阿姐,阿姐回去,给你蒸桂花糕吃。」
昭昭阿姐没有回去。
……
「贺淮安,你为什么不听阿姐的话,为什么要到处乱跑?
「阿姐是去救你的,为什么只有你自己回来?
「你为什么要扔下她?为什么要让她当饵来换你的命,你竟是这样薄情寡义贪生怕死的吗?
「阿姐是我唯一的亲人了,可你却害了她。
「贺淮安,你欠阿姐一条命,我要你还回来。」
「……好。」
「你凭什么一死了之,我要你带着悔恨和愧疚,跟我一样痛苦地活着。」
「好。」
……
后来我才知道,齐域是皇子,生母身份卑微,他和昭昭阿姐二人自幼就受尽欺凌。生母走后,后宫妃嫔将姐弟二人排挤出宫,送到了这偏僻贫瘠的乡野。
原来,他竟真是个贵公子。
再后来,宫里的太傅来将齐域接了回去。我不知道在那场夺嫡的战争里,只是被当做一颗争权棋子的齐域,到底吃了多少苦才坐上那把龙椅,亦不知之后为了铲除朝中的爪牙势力,他的手上又沾上了多少鲜血,我只知道,这一路走来,似乎是再也没见他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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