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贺红叶贺绵绵的书名叫《云烟海棠》,它是作者贺红叶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转眼过了三个月,贺红叶把宠妃做派贯彻到底,绵绵姑娘遭了好一场大罪。小翠说,贺宝林有一日哭着跑到御前,还没来得及说话,贺贵妃就到了。哎呀,有情人劳燕分飞,真是让人不忍直视。我瞧着贺绵绵这几日差不多是忍到头了,请安时面色狰狞。眼看着戏做得差不多了,我安排人去给贺绵绵吹了吹耳边风。隔日,贺红叶就与我说:「真是蠢得我不忍直视,你交代的宫人不过诱哄了几句,她就真的托人买了毒药。」我问她:「这药你是打算亲自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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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绵绵以这种丢人现眼的方式进宫以后,她和李远应该都在懊恼,为何会在御花园情难自禁?
说来惭愧,这事吧,有一半是我干的。
自从贺绵绵入宫小住后,我就让人看着她。
她和李远爱得深沉,一见面就干柴烈火。
贺红叶知道后,表示要给他们的爱情添柴加火,就在他俩约会的花园假山上放了助兴的药。
他俩的爱情让我泪目,那药一点都没浪费。
后宫与前朝息息相关,贺绵绵如此行径入宫,挨了御史一顿好骂。
据小翠一手消息:御史大夫们已经杀红眼了,连贺贵妃的爹都被参了一本治家不严。
哎呀,文官口舌,凌厉如刀。
等大家骂得差不多了,我才给我爹递了消息,让他帮着李远说两句话。
我爹在装好人,这事我知道,李远知道,前朝的文武百官也知道。
但是大家也只能拧着鼻子认了。
你看,人有了权势,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比如,我自幼就清楚,我要嫁的人是太子,太子叫李远还是李近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是太子妃。
我和李远少年夫妻,各怀鬼胎,最后走不到一处,也是命运使然。
贺红叶作为李远名以上的宠妃,召妹妹入宫,结果妹妹搭上了皇帝,遭了好一顿嘲笑。
我就说做人要低调,贺贵妃就是平时排场太大,才有这么多人等着看她热闹。
还是本宫内秀。
……
因着贺绵绵伤在脸上,我让她好生静养,待能见人了再出门。
今日,贺贵妃终于带着她的亲堂妹来给本宫请安了。
后宫妃嫔对此期待已久,连痨病鬼转世一样三天两头生病的静妃都赶来了。
绵绵姑娘来的时候,后宫姐妹早已是望眼欲穿。
贺红叶行了礼,便来我下首坐下了,贺绵绵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也跟着过去了。
「贺宝林,你这几日可有好好学宫规?」
贺绵绵懵懂地看着我没说话,海棠机警地替她回了话:
「回禀皇后娘娘,贺宝林这几日都在养伤,皇上说宫规可以等伤好后再学。」
我淡淡地看了一眼海棠,小翠当即过去给了她一个耳光:
「娘娘问贺宝林话,你一个奴婢多什么嘴?」
等小翠打完人,我才慢悠悠道:「小翠,本宫说了多少次,做事不要急躁。」
「奴婢知错了。」
「行了,回来吧,当心把贺宝林吓到,让皇上为难。」
海棠跪在地上没敢抬头,连声请罪。
「海棠,你也跟过贵妃许多年,贺宝林不懂,难道你也不懂么?
「一会自己下去领罚吧。」
我摆摆手:「带着你主子去该去的地方。
「既然入了宫,就是自家姐妹,有些话本宫不愿多说,但你们心里要有数。」
一众妃嫔连忙起身,口称:「皇后娘娘教导的是。」
「免礼吧。」
大家坐下后眉眼官司乱飞,只有贺红叶仿佛聋了一样,专心致志地喝茶,连眼都没抬。
这几日大家都在猜,贺贵妃对这个堂妹到底是什么心思。
要说好,贺绵绵被架在火上她却一言不发;要说不好,她又把最倚重的大宫女都给了堂妹。
听了一早上没用的闲话,今日重磅人物贺宝林犹如羊入虎口,被一众拈酸吃醋的妃嫔从头撅到脚,差点当场哭出来。
我看气氛差不多到了,才暗示小翠出面解围,让众妃嫔各回各家。
「贺贵妃留下,本宫还有些事要跟你交代。」
我与贺红叶对了一番信息以后,发现这些年真是被李远忽悠得不轻。
那一刻,我甚至怀疑自己是蒙古小国出身,要不怎么能一辈子被他蒙在鼓里。
贺红叶下手那是一个稳准狠,三日后就把她堂妹叫进宫了。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的侍女小翠急急忙忙地跑进内殿。
「娘娘!出事了!」
「什么事啊?」
小翠喘了两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
「贺贵妃和林嫔去御花园散步,在假山后面发现了,发现了——」
我两眼放光:「快点说!」
「发现了皇上和贺贵妃的堂妹衣衫不整地抱在一起!
「据说,贺贵妃堂妹的赤色鸳鸯肚兜还挂在皇上的腰带上!」
我强行按住嘴角的笑容,努力回忆起李远丑恶的嘴脸,急忙起身换衣服。
「快带本宫去看看!怎会有如此不知廉耻的女子!」
我赶过去的时候,贺绵绵已经穿好衣服了,正垂头落泪。
林嫔瑟缩在角落里,只差大喊看不到我。
也不怪她,这年头谁抓了皇上的奸不想跑啊。
「陛下,您也太不知礼了!」
「朕,朕就是,那个情难自禁。」
李远此刻还不是羽翼丰满之时,跟我说话向来小心,此刻就更加气弱了。
「本宫听闻贵妃的妹妹还是闺中女子,贵妃啊,你别怪本宫多嘴,族中姐妹的教养你可要多上心。」
一旁坐着的贺红叶长叹口气,低声道:「皇后娘娘教导的是。」
「论理,勾引皇上是死罪,但贺姑娘毕竟是贵妃的妹妹,皇上也喜欢,不如就留在宫里吧。」
李远轻舒口气,讪笑道:「此事是朕的不是,就按着皇后的意思办吧。」
我点点头,又道:「只是贺姑娘毕竟立身不正,不做惩罚,恐会有人效仿。」
「不如掌嘴十五,再指个位分吧。」
「这——」
李远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猛摇头的贺绵绵,最后别过脸去,咬牙应了。
宫人按着贺绵绵下去的时候,那姑娘哭得差点厥过去。
我垂眸轻笑,这一回,你可没那个好命,清清白白地进宫了。
「陛下打算给贺姑娘什么位分呢?」
李远没说话,贺红叶先道:「不若封个六品宝林,住臣妾宫里。」
李远犹豫道:「会不会低了些?」
我故作诧异地看他一眼:「陛下,这本是死罪的,若是位分高了,日后人人效仿可如何是好?
「您也不必担忧,贵妃与贺姑娘是亲姐妹,她在贵妃宫中难道还能受苦不成?」
「正是。」
贺红叶道:「妾打算把海棠指给绵绵,也好让她熟悉熟悉宫规。」
李远一愣:「海棠是你用惯了的老人,你——」
「老人才知冷知热,就算是为着陛下安心,妾也要好好照顾绵绵才是。」
海棠隐晦地看了看李远,忙跪下道:「娘娘,奴婢不愿离开娘娘!」
「主子说话,哪有你插话的道理?」我冷声道。
贺红叶冷冷地看了眼海棠,又道:「这事就这么定了,海棠,你日后就跟着绵绵吧。」
说话间,贺绵绵已经被带回来了。
本来好一张芙蓉面,此刻红肿发烫,没个十天半月,怕是消不了肿喽。
宫人提醒她道:「贺姑娘,你应该对陛下和娘娘行礼谢恩了。」
贺绵绵含着一包泪跪下,口齿不清地说:「谢陛下、娘娘赏赐。」
我摆摆手,道:「好了,皇上已经封你做六品宝林,日后你进了宫,可不要再犯这种错了。」
看着李远和贺绵绵隐晦又哀婉的对视,我忍不住在心底冷笑。
贺宝林,你的好日子在后头呢。
李远这次病倒,真是油尽灯枯了。
我把准备好的证据亮出来,直接把缺了两颗臼齿的绵绵姑娘抓了起来。
夜色昏暗,冷月如钩,我端着药碗坐在李远床边。
「陛下,陛下。」
李远睁开浑浊的眼睛,费劲地看着我:「贺宝林快死了。
「嗬嗬!」
他说不出话来,只能用眼睛看着我,口水顺着他的脸颊流下来。
天子又如何,到头来不都是如此。
「臣妾让贺贵妃去处置贺宝林了,想来她们亲姐妹,下手应当会很利落的。」
「毒,毒妇!」
我微微一笑:「您是说贺宝林么?」
「哎呀,这也是臣妾疏忽了,贺宝林竟然给您用了虎狼之药,如今您这身子伤了根本,太医说,这辈子您都不能起床了。」
李远瞪大双眼,想要说话却说不出,脸憋得通红。
门「吱呀」一响,是处理完贺绵绵的贺红叶回来了。
「死干净了。」
她嗔怪地看我一眼:「我就说直接动手算了,偏你搞得这么麻烦。」
「弑君可是死罪,咱们怎么能亲自做呢?」
李远虽然说不出话,却能听能看,此刻正惊疑不定地看着我俩。
贺红叶把擦手的帕子直接扔到了他脸上:「看什么看。
「没想到吧,我跟谢莞尔早就结盟了。」
李远气得直打挺,像一条离了水的大鲤子鱼。
我拿起手帕,温柔地给他擦了擦鬓角,看着他恐惧的眼神,柔声道:
「陛下,您放心,这天下臣妾会替你好生照看的,您就安心等死吧。」
……
李远再次病重,这次是再没有机会上朝了,贺绵绵弑君之罪,祸及全家,他爹娘都被判了斩立决。
贺大将军毕竟是有功之臣,贺贵妃也伴君多年,没被牵累。
但是贺大将军自觉无颜面君,交托了虎符。
皇长子尚且年幼,陛下不能临朝,监国重任又重新落回到我这个皇后身上。
我第一次上朝垂帘之时,贺红叶亲自来为我整理衣服。
我替她掖了掖鬓角,笑道:「贺贵妃,你出宫的日子不远了。」
「静候佳音。」
……
建安七年,北辽来犯。
我的贵妃披甲上阵,她去之前还是乔装打扮,只说是贺家后辈。
到了战场上,才表明身份。
贺贵妃用兵出奇,不过三月,就赶走了北辽大军,阵前生擒北辽太子,还带着大军直捣黄龙,把先帝当年丢出去的故土都收复回了大周。
贺红叶班师回朝时候,我亲自去城门口迎接。
白马银甲,冷面寒枪。
她远远地对我招招手,我虽看不清她的表情,却仿佛看到她在笑。
殿前封赏时,贺红叶报上军功,笑道:
「皇后娘娘,幸不辱命!」
庆功宴上,我俩不约而同地来到小花园。
贺红叶问我:「你打算什么时候称帝呢?」
「我已经是大将军了,你还是慢我一步。」
我微笑地看着她:「是是是,我的大将军,以后我可就靠你护着了。」
她也看着我笑了起来。
月色深深,树影幢幢。
贺红叶叹道:「这一切就像一场大梦。
「真没想到你我还有这般际遇。」
她自袖袋中掏出一个荷包递给我:「看,大漠的花,我特意带回来给你。
「你没去过漠北,看了漠北的花,也算是见过我的家乡了吧。」
我看着那多干枯的小花,一时感慨良多。
今次大胜,朝中能阻拦我的人已经没几个了,我称帝不过是时间早晚而已。
正如贺红叶所说,这一切就像一场大梦。
如今我是静待登基的谢莞尔,她是旗开得胜的贺红叶。
是耶非耶?又有什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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