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李双喜如此热情,清婉不由看了他一眼。也就是这一眼,让李双喜大喜过望,可下一秒,就悲催了。“清婉姐,你忙完了?府里有你的来信。”忍冬和大郎的身影一起出现在在日来香门口,很显然是特意过来找清婉的。然后李双喜就眼睁睁看着清婉的身影与他失之交臂,渐行渐远,他险些翻个白眼晕过去。他好像看到他的财神走了。这以后日来香若是倒了,自己在太子那,岂不是成了个一事无成的?可清婉显然没心情理会李双喜的想法了,她到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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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婉很清楚记得,这个屋子里只有熏香的味道。
她对药味很敏感,这个味道像是止血药的味道,按理说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不过她现在没心思想这些,她真是又气又委屈,那苏侧妃和太子简直就是不把她当人看。
一个一心想要她的脑袋,另一个动不动就威胁她,也根本不把她的想法当一回事,偏她还不能反驳。
这种感觉实在太难受。
她又想自家楚延琛了,要是他在,哪能让自己受委屈,他从来都不让她受委屈。
清婉边想边抹了下湿润的眼睛。
“赵女医,怎么了?”小翠竹喘着气从后面跟进来。
然而她刚刚进来,她身后的门突然啪的一声关了。
“谁?”小翠竹愣住,她没有关门啊,刚才外面也没有侍卫!
清婉也愣住了,但她还没来得及思考这屋子里是不是有第三个人,下一秒,她就被拽入一个药味浓郁的火热怀抱,顿时满鼻的止血药味道。
“你!”清婉只叫了一半声音就戛然而止。
荆……延琛?
这……这不可能吧?
清婉呆呆地看着眼前男人熟悉的面容,那般充满阳刚气概的俊美容颜近在咫尺,连那道疤都叫人心动无比!
他的一双深邃的眼睛里更是隐藏着炽热的火焰,那是对于她的一切情绪,高挺的鼻梁,淡色的薄唇,无一不是熟悉又温暖到叫她突然就掉下热泪的。
他身上的味道不止有药味,更有她熟悉的草木香。
这种味道,是她无数次梦醒时分,错以为嗅到的。
但摸一摸身旁,永远都是空的,好像不会再碰到那个人了一样。
但是她一直不敢去想,她坚信他能找到她的。
他真的来了。
小翠竹被点了穴,一动都不能动地看着自家赵女医被一个陌生又可怕的男人抱在怀里,眼睛里都瞪出了几条红血丝。
然后她就看着清婉伸出双手,回拥住男人,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
“呜呜,你怎么才来。”
清婉眼眶湿漉漉的,眼泪珠子不要钱似的,一颗一颗掉下来。
她快委屈死了。
她被绑架,离开宁古塔,离开楚延琛都好几个月了。
现在终于见到人,清婉觉得自己终于不用撑着了。
楚延琛唇线压得很低,额头隐约有虚汗,健臂单手勾住他的小胖子,摁在怀里,喑哑的声音在清婉头顶响起,“嗯,我来了,你别哭。”
他低头一吻一吻亲掉她的泪珠,最后才吻在她的唇上。
小胖子一颗一颗的眼泪砸在他手背上,烫得他像被火灼烧,楚延琛高大的身躯将人完全遮住,眼眸幽暗,勾着她的唇,仔细的吻,一边哄她,“不怕了,是我不好,来得太慢。”
一边的小翠竹刚瞪大眼睛,还没想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再一次被点了穴,这次她连眼睛都睁不开了,只有暧昧的动作在耳边泛滥,叫人脸红心跳。
清婉手心的每一寸皮肤都在尽力摩挲着男人的面颊,在她快呼吸不上来的时候,才被男人松开。
她剧烈喘了两口气,香拳给他肩头狠狠来了一下,黑白分明的眼睫上挂着眼泪,鼻头有点红,瓮声瓮气的说,“你是乌龟嘛?爬都应该爬过来了。”
她和他太亲近了,以至于刚一张口不是高兴,而是不讲理的撒娇。
谁知她的拳头刚砸完,就听到男人嘶了一声冷气。
清婉眼里一惊,愣住了,慌忙的问,“怎么了?你受伤了?”
现在她才突然意识到,这股止血药的药味,是从楚延琛身上传出来的!
随后又才意识到,这儿是皇宫,楚延琛怎么进来的?
李双喜如此热情,清婉不由看了他一眼。
也就是这一眼,让李双喜大喜过望,可下一秒,就悲催了。
“清婉姐,你忙完了?府里有你的来信。”忍冬和大郎的身影一起出现在在日来香门口,很显然是特意过来找清婉的。
然后李双喜就眼睁睁看着清婉的身影与他失之交臂,渐行渐远,他险些翻个白眼晕过去。
他好像看到他的财神走了。
这以后日来香若是倒了,自己在太子那,岂不是成了个一事无成的?
可清婉显然没心情理会李双喜的想法了,她到了外面才知道,这封信是宁古塔刑郎君拖人送来的。
“这是说曹操曹操到么……”她小声嘀咕着,上了马车,拆开信。
瞬间,她的手抖了一下。
“大娘子,怎么了?”小翠竹担忧地看着清婉。
可清婉却越抖越厉害了,直至抬起头来,小翠竹看清她的表情,担忧才戛然而止。
“我高兴啊!”清婉乐得直接笑了,她高兴得都快想唱一首好日子了。
难道老天爷也能听见她的心思不成?她刚想着刑郎君赚的那些要是能分自己一点就好了,这边刑郎君就来信说那些卖出去的玻璃要分她四成利,让她还有什么新奇点子,尽管寄回去,都给她分四成。
她走这几个月,刑郎君发现了天然碱矿,成功可以大量制作玻璃了,而且她走之前所做的化肥,也在种植业上派上了用场,让一些农作物大丰收,高产得让人震惊,宁古塔的经济也彻底蓬勃起来。
最开始刑郎君还鸡贼的很,把玻璃球当作宝石,大量高价卖给许多番邦人,大赚特赚了一笔,现在那些番邦人虽然反应了过来,却也无可奈何,刑郎君把玻璃制作的技术保密的特别好,番邦人根本就摸不着门道。
如此几个月下来,光是清婉能分到的,就是上百万两!
清婉在京城做养颜膏的分成,就有几百万两,加起来,她也算得上是千万两级别的富婆了啊!
她这么多钱,相当于已经能买下来几座城的钱财!
清婉哪能不笑啊,她要是有那个能耐,嘴角都要翻个三百六十度乐呵了。
小翠竹还不明所以,但见她高兴,也跟着傻乎乎地笑:“什么事啊?”
“翠竹,我这次是真的暴富了。”清婉一边说,一边叹一口气。
“啊?”小翠竹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她说什么,“大娘子不是早就暴富了么?不过为什么还叹气啊?”
“从前那是小富……现在,是大富!”
毕竟自从佟家出事,佟瑜不能再做养颜药品,这道工程就又落到了清婉自己手底下,产量就大不如前了。
“叹气是因为,这么多钱,我要是一起拿着,恐怕会把我压死吧!”
清婉情真意切地感慨,却把小翠竹给听乐得咯咯笑:原来有钱人也有烦恼。”
“当然有了,我这叫坐在宝马车里哭。”清婉捏着那封薄薄的却价值百万两银子的信,语气悠长。
所以……她现在是不是比大楚的国库还要富裕啊?
卫恒目色怔了怔,低头看向饭盒里的几道菜,看起来色香味俱全,不过他看不出来是谁做的。
如果是卫斐买的,那就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
这些不都是在夜来香酒楼买的么?
阿元见他不说话,眼中闪过雾霭,很快又恢复清明:“卫恒叔叔,你快叫我爹爹回来吧,要是错过了娘亲,爹爹肯定也不高兴!”
卫恒不再迟疑,往外就走。
如今随他一起驻扎在这里的还有十个人,他吩咐好几人一定要在屋门口看好小主子,才朝外走去。
如今这是在燕京城内,不能轻易用信号弹,不然很容易引起多方怀疑。
阿元看着门口的几个人,小脸瞬间换上乖乖的表情:“叔叔们,阿元先吃饭啦!”
见小主子如此乖巧,几人对视一眼,又赶忙低头,不敢轻易冒犯了他。
阿元把门关上后,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很快敲敲爬出后面的窗户,轻轻跳在地上,朝着那边的树就跑。
娘亲曾经说过,要是遇到什么危险,自己就装乖,能降低敌人的提防就要尽可能降低,现在用在这里……也挺好用的!
因为那院中几个人几乎全部守在阿元这边,以至于阿元找到一个狗洞偷偷跑了都无人发觉。
阿元一边跑,一边想起自己上次爬狗洞,还是在宁古塔的时候,那次因为爬了狗洞,就和娘亲分离了,这一次再爬,他一定要找到娘亲!
小孩迈着小短腿就跑,到巷子口他先用小手把身上拍干净,再神色自如走到一位行人面前问他夜来香酒楼在哪里。
别人看这小公子生得俊俏可爱,又见他穿着贵重,以为他是自己要去夜来香吃饭,很快就给他指了路。
阿元就这么问着问着就到了夜来香门口。
闻着一阵阵熟悉的饭菜香味,阿元感觉自己几乎是回到了自己家里,娘亲还在每天都为了他填饱肚子而忙碌。
阿元想起很多很多事,最开始时候,娘亲待他不好,可那些记忆已经模糊了,更多的都是娘亲照顾他,对他无微不至的呵护的记忆。
他慢慢长大,也慢慢知道了,自己不是娘亲亲生的孩子。
他有点难过,要是自己是娘亲亲生的就好了。不过那也没关系,乌鸦反哺,羊羔跪乳,他会一辈子孝敬娘亲,娘亲就是他的亲娘!
“呀,小公子这是来吃饭?你们家奴才呢?”店小二看到阿元一个人在门口站着,顿时迎上来问道。
难道这是谁家走散的小公子,可是他怎么没见过?
阿元眨了眨眼,眼中的泪意又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清明:“这位小哥,我想问问,你们这里的菜都是谁做的呀,太香了!”
店小二最近正因为这事自豪,立马就染上笑容:“那还用说,当然是我们酒楼的大厨做的!香就对了!我们家大厨的手艺一绝,这燕京城就没有人不喜欢!”
“大厨?他是男人还是女人?”
店小二愣了愣,疑惑这小孩怎么问这种问题,但他还是下意识回答:“当然是男人!”
女人家的做什么厨子,那算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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