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容舒煊沈知涯白梦浅的小说叫《容舒煊沈知涯》,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深夜,将军营帐。营帐被撩开,冷风灌入,接着沈知涯提剑走了进来。女扮男装的容舒煊连忙迎了上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沈知涯神色淡漠,越过容舒煊,在桌边坐下:“有事。”一阵熟悉的兰花胭脂味和容舒煊擦肩,让她脚步一滞,也瞬间明白。沈知涯又去见白梦浅了。白梦浅是沈知涯的心上人,曾是名动京城得大才女,只可惜一个月前白家获罪,连累白梦浅成了罪女歌姬。容舒煊微微后退一步,低下头,压下心底的异涩。当了沈知涯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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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将军营帐。
营帐被撩开,冷风灌入,接着沈知涯提剑走了进来。
女扮男装的容舒煊连忙迎了上去:“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沈知涯神色淡漠,越过容舒煊,在桌边坐下:“有事。”
一阵熟悉的兰花胭脂味和容舒煊擦肩,让她脚步一滞,也瞬间明白。
沈知涯又去见白梦浅了。
白梦浅是沈知涯的心上人,曾是名动京城得大才女,只可惜一个月前白家获罪,连累白梦浅成了罪女歌姬。
容舒煊微微后退一步,低下头,压下心底的异涩。
当了沈知涯三年军师,她知道他不喜欢多问。
沈知涯似有察觉,抬头看看了容舒煊一眼,皱眉:“你不适合穿白色。”
容舒煊心头一刺,下意识想到了总是一袭白衣,弱柳扶风的白梦浅。
“那我现在就去换。”
说着,容舒煊准备离开。
“等等!”沈知涯叫住了她,“先伺候我沐浴。”
说完,他径直往隔间走去。
容舒煊踌躇几秒,跟了上去。
两人站在浴桶旁,容舒煊熟练地替沈知涯宽了外衫,脱去里衣,视线在触及男人精壮的胸膛时,忍不住红了脸。
沈知涯见状,慵懒勾唇:“又不是第一次伺候我,还没习惯?”
是的,沈知涯知道她女扮男装。
她不仅仅只是沈知涯的军师,更是悄悄同他做尽了夫妻之事。
容舒煊咬着唇没有说话,拿着衣服转过身去。
身后传来入水的声音,容舒煊低头看着手中的里衣,微微攥紧了手。
只见里衣的领子上,有些一抹嫣红,是女人口脂的颜色。
什么样的亲密动作能让口脂蹭到里衣上呢?
容舒煊不敢深想,她的身份也让她不敢有任何的质问。
三年前,她顶替去世的兄长沈少城的身份混进军营,被沈知涯发现,按照律法,她所作所为乃欺君之罪,按律当斩。
沈知涯留了她一命,已是仁慈。
她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天爱上了沈知涯,发现时已经无可救药。
容舒煊压下心口酸胀,走到床边熟练铺床。
不多时,身后传来脚步。
只见沈知涯在床边坐下,淡漠的嗓音透着无法拒绝的语气:“明日起,你不用再来了。”
容舒煊神情一滞,有些错愕看向他:“为什么?”
沈知涯冷峻的脸难得露出一丝柔情:“我已为梦浅赎身,不日我们就将成婚。”
话音刚落,容舒煊脸色瞬间苍白。
沈知涯扫了她一眼,却吩咐:“一个月后你离开军营,辞呈我已经为你备好。”
话入利刃,刀刀正中容舒煊的心口。
“就因为你要和白梦浅成亲,所以就要把我赶出军营?”
容舒煊声音微微颤抖,手也攥得更紧:“沈知涯,我们这三年的相伴……在你眼里到底算什么?”
她终于鼓起勇气问出藏在心里的话。
沈知涯神色一冷,直直盯着她:“你算什么?自己不清楚?”
容舒煊彻底僵住,喉咙紧塞。
当初说好,沈知涯替她隐藏身份,她便什么都愿意做,无怨无悔。
现在又去质问他,怎么看都是自己在得寸进尺。
可是这三年日日夜夜的相伴,战场上生死相依的情分,她以为,他心里至少也有她一席之地。
“抱歉,是我逾越了。”容舒煊声音发涩,强忍着哽咽。
但她越强忍,心里的委屈却越甚。
沈知涯皱了皱眉,收起面上冷意,抬手将容舒煊拉到怀里,恩赐般抬起她的下巴。
“放心,你跟了我一场,回京后我会为你寻得良缘,让你后顾无忧。”
说罢,他理所当然扯开了她的衣带。
容舒煊心里一紧,只见着那淋漓的鲜血就这么淌了下来。
她的脑子里猛然闪过前世沈知涯死的时候,也是这样一把刀砍在他的肩膀,也是这么淋漓的止也止不住的鲜血……
容舒煊就这么呆呆的抱着怀中的孩子,耳边是孩子震耳欲聋的哭泣声和刀剑碰撞的声音。
她看着沈知涯握着长刀狠狠拔出,看着他的贴身下属江卫带着人从门口冲进来。
面前一片混乱,容舒煊呆呆从开始的震耳欲聋,到最后听不到任何的声音。
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容舒煊再睁开眼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
她看着周围陌生又熟悉的环境,脑子里也有些不清楚。
只见不远处,摇曳的烛火中,一个若隐若现的、熟悉的身影正坐在那里。
迷糊间,她低低的唤了一声:“沈知涯……”
原本正坐在翻阅兵书的沈知涯,指尖微微一颤,顺着声音看向了还躺在他床上的容舒煊。
他默了几秒,压着肩膀传来的痛意,起身来到床边。
容舒煊这时意识还是有些迷糊,前世的种种记忆在她脑海中穿插而过,让她意识有些错乱。
她缓缓的伸出手,沈知涯顺着她的动作,弯下腰来。
纤细带着薄茧的手指,缓缓的碰上沈知涯冷峻的脸。
他没动,任由她这么一寸一寸抚上他的眉心。
容舒煊微凉的手指,似乎带着淡淡的魔力,让他不敢出声,打扰到这一刻的温存。
容舒煊的视线顺着他的脸,然后到了肩膀,下一秒,刺目的红扎进她的眼睛里。
几乎是一瞬间,容舒煊立刻恢复了神智。
她猛地收回手,看着眼前正弯腰看着自己的的沈知涯。
“沈……沈将军!”
沈知涯闻言微不可查的皱了皱眉,他不是很喜欢她这样称呼他。
前世的时候,只要打了胜仗,她总能意气风发的喊他沈知涯。
后来在床上,被他折腾得狠了,也能软着声音唤他知涯……
容舒煊见他目光灼灼的盯着自己,有些不自在的移开了视线。
“我……我怎么会在你的营帐内?”
沈知涯装作无常,缓缓直起身,淡淡道:“我还以为你会先问我的伤口。”
明明是平淡到了极点的语气,容舒煊却莫名的能从里面听出一丝……委屈!
太奇怪了!这根本不像沈知涯该有的情绪。
容舒煊心里很是不安,前世的沈知涯根本不是这样,还是说他真的喜欢男人?
她憋了半天,才从嘴巴里挤出一句话:“多谢沈将军的救命之恩。”
沈知涯没说话,直接转身往案桌边走去。
容舒煊也起身,来到沈知涯的面前:“沈将军,今日您替我挡那一刀,少城没齿难忘,日后有机会定会报答,今日天色不早了,我就先回自己营帐了。”
说完,他正要转身离去,沈知涯却叫住了她。
“等等。”沈知涯语气淡淡,“忘了告诉你,你的营帐被征用了。”
容舒煊愣了愣,皱眉问道:“被征用了?那我住哪里?”
沈知涯抬了抬狭长的眼眸,语气依旧波澜不惊。
“跟我住。”
容舒煊吓了一跳。
难不成他能看见自己?
她赶紧看向沈知涯,却见他正看着不远处自己那染血的战袍。
容舒煊不理解,他为何突然唤自己的名字?
只见沈知涯起身,来到战袍前,伸出手,在上一寸寸抚摸。
“容舒煊……”沈知涯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无数温存的日夜,他在她耳边轻唤她名字一般。
“如果你在,你一定会赞同我的决定,对吗?”
夜静如水,沉默无声。
黑云压城,冷风萧瑟。
十万人马整整齐齐的排列的军营的门口。
沈知涯站在最高处,看着下面神色坚定的将士。
他端起手边的酒碗:“将士们,此次一战,凶多吉少,若是有想退出者,即刻禀明,领上五十两银子,便可回家。”
话落,无人说话。
“我再问一遍,有没有?”
将士们齐齐单膝下跪:“誓死追随沈将军,誓死守卫羌谷城!”
沈知涯看着将士们,心中动容,仰头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众人跟随。
喝完之后。沈知涯将手中的酒碗狠狠摔在地上,随后翻身上马。
容舒煊站在一侧,却赫然发现,沈知涯手中的长枪居然是她的。
自从她死后,沈知涯没有提过她一个字,却似乎字字不离她。
沈知涯长枪一挥:“出发!”
这时,不远处传来一个焦急的女声。
“等一等。”
沈知涯扯缰绳的手一顿,下意识皱了皱眉。
下一秒,白梦浅就扑倒了他的马边。
“知涯,你不要去,撤退吧,朝廷都要舍弃羌谷城,你就不要管这里的百姓了!”
白梦浅红着眼,一副我见犹怜的模样,死死地扯住他的衣角。
“白梦浅,沈家欠白家的恩,我已经还清,你若再违反军令,没人能救得了你!”
白梦浅哭着摇头:“我不想你去送死,知涯,一个羌谷城,值得你去送死吗?”
曾经高傲不可一世的京城大才女,如今毫无形象的哭倒在沈知涯的脚边。
可他却毫不犹豫的将衣角抽走,不带一丝感情。
沈知涯稳了稳缰绳:“你我的婚约已经解除,日后如何,与我再无关系,你好之为之吧。”
说完,沈知涯扬鞭一甩,带着浩荡的将士,绝尘而去。
纷扰的尘土遮住了身后白梦浅瘦弱的身影,可她还是跌跌撞撞的朝前跑。
“知涯……”
呼喊被湮没,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是注定。
许是之前容舒煊的宁死不降,也或许是沈知涯的实力威慑。敌军已经隐隐有所忌惮,逐渐有些畏手畏脚。
打仗的时候,人有了畏惧,就如同探到了猛兽最柔软的肚皮。
沈家军全部抱着背水一战的心态,拿出了破釜沉舟的气势,一时间锐不可当。
漫漫长夜,天色将明。
沈知涯满身是血,长枪一挥,砍下最后一个敌军的头。
仅仅一夜,首战告捷。
营帐内。
沈知涯褪去满是鲜血的衣衫,身上的伤口瞬间便显露出来。
军医在一旁上药,动作小心谨慎。
所幸都是一些小伤,并不致命。
可是即便如此依旧看得容舒煊心惊胆战,心底泛痛。
在一盆盆血水被端走以后,沈知涯的伤口终于算是包扎完了,容舒煊的心也总算放下。
看着他闭着眼躺在床上休息,容舒煊忍不住伸手想去抚摸他的脸。
即便知道自己根本无法触摸他。
她苍白几乎透明的手缓缓顺着他挺拔的眉眼,缓缓下滑,他的眉、眼、唇……
一寸寸,都是她曾爱到心底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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