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把孩子做了!” 医院,时溪经过楼梯口的时候,突然听见熟悉的声音。 江言遇? 时隔三年,他终于回来了么? 她呼吸一滞,鬼使神差的停下脚步,因为偷听,略微有些心虚。 一个女人在哭:“我不想打掉孩子……求求你了……” “孩子以后还会再有的……”男人的声音冷冽,不容拒绝,没有半分安抚的意味。 他不光回来了,还带回来一个怀孕的女人…… 时溪心头发紧,不想再听下去,惶然逃离。 坐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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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不是您想的那么容易,我姐自己追人家这么久都没进展,还被拒绝了两次……”邹小贝小声说着,有点怕打击到余冬冬,但也只能实话实说。
邹父有点为难了,男女之间的事儿,被拒绝了两次,的确不太好办。
余冬冬表现得很豁达:“怕什么?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我加把劲,贝贝你再推波助澜一把,这事儿就成一半儿了。”
邹母也跟着附和:“对啊对啊,贝贝你帮帮忙呗。”
邹小贝快被他们逼疯了,总不能说贺言有女朋友了,女朋友还是她吧?为了打消余冬冬的念头,也为了脱离当下的‘困境’,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人家已经有女朋友了。”
邹父邹母有些尴尬的看了看余冬冬,都没再说话。
余冬冬面色一僵,不愿意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贝贝你在开玩笑吗?之前他还没女朋友,什么时候交的?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最近刚交的女朋友,你也说了,我和他是朋友,我知道这件事很奇怪吗?”邹小贝说完便放下了手里的筷子:“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
余冬冬追着她进卧室,迫切的追问:“贺言真的有女朋友了?你不会骗我吧?”
“我没骗你。”邹小贝没法儿说太多,这已经是极限了。
余冬冬顿时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似的,双肩耷拉下来,瘫坐在床沿,双眼无神的呢喃:“我就说为什么最近几天约他出来他都不出来……只是女朋友而已,还没谈婚论嫁,我还有希望的吧……?”
看着她这幅失魂落魄的样子,邹小贝于心不忍,又对她的执著很无奈:“两情相悦才叫爱情,你这是单相思,不会有结果的,放过他,也放过你自己不好吗?”
“我没法儿放过我自己……我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我就受不了。我心里难受,特别难受,你能体会我现在的感觉吗?”余冬冬红了眼眶,眼泪跟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邹小贝拿了纸巾递给她:“你别哭行吗?对于从来没得到过的,连失去都谈不上,没什么可难过的。”
“你当然体会不了我的心情。”余冬冬把心里的痛苦和怨气撒在了邹小贝身上:“因为你什么都有了,你什么都不缺。走了个宁霁晨,又来个大款,你就像是吃饱的财主在安慰挨饿的乞丐,说馒头丢了就丢了,还能再找别的吃的。那是因为你没体会过饿着的感觉,也不知道乞丐找到果腹的食物有多难!”
莫名其妙成了出气筒,邹小贝也有些恼了:“我是在安慰你,你这样有意思吗?你追不到贺言,跟我有关系吗?”
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她莫名有些心虚,要是贺言真的喜欢她,那跟她还当真有关系……
可贺言拒绝余冬冬在先,她和贺言的意外在后,而且还是余冬冬一手促成的,走到今天这个局面,她也没想到,大抵这就是世事难料吧。
她还是不放心,给李瑶发了信息:一切小心,不管发生什么,都要保持冷静。
李瑶回了一个OK的表情,看上去心情很不错,是啊,即将见到日思夜想的人,李瑶心情能不好么?
苏泊将李瑶带到了一家高端私人造型定制会所,本来就长得出彩的小姑娘,被造型师一捯饬,蹭蹭的加分。
等一切都整理好,苏泊看着李瑶对着镜子俏皮吐舌头的模样,稍稍怔了一下。
他很快又恢复正常,开口道:“时间差不多了,可以走了。”
李瑶还是想提前打探一番他的目的,故意走上前亲昵的挽住他的胳膊:“大哥,你身边女人不少吧?为什么偏偏要带我去参加宴会啊?”
苏泊感受到自己臂膀上传来的柔软触感,身体不由得僵了僵:“被那些女人缠上很麻烦,以我们的‘交情’不存在那些问题,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李瑶笑着眨眨眼:“这是把我当临时工具用啦?那我可得收钱了。”
“好啊,你开价。”苏泊似笑非笑的凝视着她。
他认真的吗?
李瑶一头雾水,她只是开个玩笑而已……
不过她没想在苏泊面前拉好感,最好是让他厌恶才好,于是她十分财迷的狮子大开口:“临时女伴儿,一万起价,不接受议价~苏老板,VX还是现金?”
她觉得苏泊不会给,从头到尾也是用的开玩笑的语气,她只想给自己营造一个爱慕虚荣的人设,有钱男人大概都厌恶这种目的性太强的女人吧?
她没想到苏泊会由着她胡闹,大大方方的转给了她五万:“我觉得一万太便宜了,你远不止这个价。我可是给钱了,你别怯场让我丢脸就好。”
李瑶人麻了,别人的钱她敢乱收,苏泊的钱,她怕没命花。
她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好的……怯场对我来说不存在的……”
这是她有生之年第一次收钱的时候感觉不到愉快,甚至觉得那钱像极了烫手山芋。
但很快她就不这么认为了,苏泊直接把她带到了苏家!
看着车窗外那栋扎眼的豪宅,李瑶面色有些僵硬:“宴会场地在这里?”
苏泊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对,而且今天是私宴,人不会太多。我的临时女伴儿,你可是收了钱的,专业一点,下车。”
李瑶花了几秒收拾好情绪,跟着苏泊一块儿进了苏宅。
里面人的确没有太多,加上苏家的人,也就二十来个,很明显是两家人一块儿吃饭。
踏进门那一刻,原本正在招呼客人的苏母看到李瑶,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李瑶跟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垂下了头,终究还是被苏泊给算计了,她还以为是普通的开放式宴会,这分明就是家宴!
“爸。”苏泊上前唤了苏父一声,但没叫苏母,只是微微点头,算是打招呼,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苏泊对这个继母的轻视。
苏父用严厉的目光审视了苏泊一番:“你给我过来。”
事发当时那么多媒体记者拍到,就算江言遇把新闻压下来了,难保没有口风传出去,被人瞧不起这这般屈辱,她该受着。
到了下午,时溪在李瑶和邹小贝的陪同下回了江宅。
李瑶和邹小贝在车上等着,没跟着一起进去,这种时候多少有些不方便。
小家伙看到妈妈,张开手要抱抱,刘姨一脸为难:“太太……先生说了,不让你碰孩子,只能看看。”
时溪正要抬起的手僵住,扯了扯唇角:“我知道了,我不抱她……”
江言遇是嫌她脏么?也是,她自己也嫌弃自己脏。
看着女儿可爱的脸蛋,她忍不住泪目,又强忍着没敢多看一眼,怕最后舍不得就这样离开。
楼下没见到江言遇的人影,她顾自回房间收拾行李。这两年江言遇给她买了不少东西,她都没要,只收拾了几套日常的衣服和私人物品。
整理得差不多了时,她听见了身后有脚步声靠近,彼此太熟悉,她又怎么会听不出来是江言遇?
她没回头,将行李箱敞开:“你要检查一下吗?”
顿了几秒,江言遇的声音才响起:“你完全没必要用这种婚内出轨的方式羞辱我,不爱了我放你走就好。当初口口声声要给孩子完美家庭和童年的是你,现在毁掉一切的也是你,真够可笑的。”
时溪强忍住眼泪:“事已至此,我没什么好说的,是我对不起你,以后淼淼就拜托你了。”
说完,她将行李箱的拉链拉上,然后起身离开。
从他身边经过时,他忽的又开口:“为了离开这一天,你预谋了多久?”
时溪脚步猛地顿住:“我要是说我从来没想过离开你,你信吗?”
他没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时溪没多做停留,带着行李回到了车上,黑崎跟着送她到了大门口,到最后,唯一送她的,居然是条狗。
大概黑崎也不知道她这一去就再也不回来了吧,还在冲她摇着尾巴,就跟从前送她出门工作一样。
江言遇站在楼上的落地窗前看着这一幕,脑子里想的是她那天晚上在她身下动情时问的问题:我们会分开吗?
他又怎么能不去怀疑她早有预谋?
办理离婚手续这天,时溪在民政局门口等了江言遇一个小时。
他到了之后只是轻飘飘的说了一句:“临时开了个会。”
她没介意,甚至希望这迟到的一个小时是他有意的拖延,然而并不是,办手续的时候他一点犹豫都没,像是十分迫不及待。
一拿到离婚证,他头也不回的走了,从头到尾,就只有在刚来的时候扫了他一眼,神情淡漠,犹如不曾相识一般。
足足一个月,时溪才缓过了一口气,勉强能正常生活,没有再整日以泪洗面。
为了照顾她,李瑶跟她一块儿搬回了公寓住,两姐妹又回到了当初相互依偎的日子。
李瑶偶尔戏言:“分手这玩意儿是会传染的么?你和我,还有贝贝,都先后恢复了单身,我们三姐妹没一个幸免的,也太悲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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