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秦风将她身体扶正,这才松开手:“怀着孕还这么风风火火的,走路小心一点。” 秦风这样的人,穿上白大褂,真的犹如天使一般,温暖又治愈。 时溪不禁朝他笑:“知道了秦医生~我没事,你去忙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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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溪不经意间,将嘴唇咬得发白:“瑶瑶,没事,吃你的,就当没看见。”
李瑶看着安怡和江言遇谈笑风生,气得不光吃不下,也坐不住了,拿纸巾擦了擦嘴,端起装着饮料的杯子,起身快步走了过去。
时溪没来得及拦,在这种场合,她又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更不敢跟过去,只能眼睁睁看着,干巴巴的着急。
秦风安抚道:“没事儿,我觉得李瑶知道分寸。”
时溪就是因为太了解李瑶,心里才没底。
李瑶走上前,先笑着跟苏离打了招呼:“真巧,又见面了。”
苏离怔了一下:“额……是……很巧。”
李瑶随即看向了江言遇:“今天时溪生日,我们过来吃饭。江言遇,你送的礼物有心了,玫瑰很好看,项链,也很适合时溪。”
江言遇没说话,脸上神色晦暗不明,他看向时溪所在的方向,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李瑶最后终于把目光放在了满脸不爽的安怡身上:“这位是……?”
江言遇没打算介绍,安怡是不屑自我介绍,苏离见状说道:“朋友,她叫安怡,我们出来吃个便饭。”
李瑶笑着点头:“噢……你就是安怡啊?就是那个跑到医院去找我们时溪麻烦的那个安怡?能把时溪这么温吞的人惹毛给了你一巴掌,你也真是有本事。”
安怡‘腾’的站起身:“你在说什么?你把这里当菜市场吗?这不是你这种小市民该来的地方,你这一身打扮,加起来还没这里的一顿饭钱贵吧?”
听到李瑶的话,江言遇神色冷了下来:“安怡……”
安怡浑身一僵,立刻没了刚才的气势:“言遇……我……”
他拽着安怡的手腕,让她重新坐了下来:“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今天在这里,我不说你的不是,好好吃饭。李瑶,你也回去吃饭吧。”
李瑶知道什么时候该进退,朝安怡挑衅的举了举杯,掉头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时溪长舒了一口气:“瑶瑶,你不该过去的。”
李瑶撇撇嘴:“我就过去了,怎么了?我就不信这个安怡还敢在这里对我怎么样,她敢动手,我就敢讹得她嚣张不起来,她不是说我是小市民么?我还真就是了。
不过看样子江言遇不知道安怡去医院找你麻烦的事儿,你干嘛不告诉他啊?这种事儿你没必要憋在心里,我都替你憋屈。”
时溪淡淡的说道:“告诉他又怎么样?我并不抱有期许,觉得他会为我打抱不平,本来就是因他而起。何况……我又没吃亏,挨打的是安怡。”
秦风开玩笑的说道:“你的手,打人应该挺疼。”
时溪不置可否:“应该是,快狠准是医生的必要的技巧。”
没过一会儿,时溪留意到江言遇起身朝洗手间方向去了。
很快,她手机来了条信息,是江言遇发的: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是指安怡去医院找她的事儿,她没正面回答,只是说道:谢谢你的礼物,太贵重了,回头还给你。
她多少摸得清他的脾气,她这样说话,他绝对不会再理会她,还会生气。
果然,江言遇回到座位上时,脸色是阴沉的。
贺言顿了顿:“我的意思就是,感情方面可以公平竞争,你这样的手段,实在算不得高明,还会让男人生厌,何况这跟你的身份,一点都不符合,太没气度了。情场上,赢不飘,输不恼,这才是风度。”
安怡自嘲的笑了笑:“你以为我不知道我自己干的事有多愚蠢吗?你懂那种……被逼到穷途末路的感觉吗?我做了那么多,还是被甩了,时溪她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跟江言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长达二十年之久。
贺言,你这样的花花公子,不懂爱而不得的感受,等你有一天真的爱上了一个离不开的人,那时候,你就懂了。”
贺言没想到话题会扯到自己身上,他略微有些尴尬的轻咳了两声:“得,劝不动那我也不劝了。最起码……现在住在江宅的是你,不是时溪,对吗?”
听到这话,安怡心里舒服了许多:“我先走了,别告诉江言遇我来过。”
贺言没说话,江言遇会不会知道这件事,不是他说了算的,时溪那边会不会说,他也管不着。
晚上下班,时溪携着满身疲倦去了就近的公交站台,不开车还真的有点不习惯。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的时候,她自嘲的笑了笑,怎么还能被江言遇惯出这种娇贵的臭毛病呢?
等了好一会儿,还不见公交车来,她都怀疑自己能站着睡着了。
突然,李瑶开着车停在了前面不远处,从车窗探出头叫到:“快过来,这里不能停太久!”
时溪小跑着上前:“你怎么来了?你工作室不是挺忙吗?”
李瑶顺手帮她系上安全带:“再忙也得管你啊,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江言遇可是给了钱的,我不能光拿钱不办事啊。”
听到江言遇的名字,时溪恨不得把李瑶嘴堵上:“能不能不提他?你要是真冲着他的钱来接我的,那你还是别来了。”
李瑶努努嘴:“他要是不告诉我你几点下班从医院出来,你觉得我能赶得这么巧吗?”
时溪心尖儿颤了颤:“他告诉你的?他怎么知道我几点下班?”
问出这个问题的同时,她脑子里已经有了答案,贺言不就是江言遇安插在医院的‘眼线’吗?
架不住李瑶刨根问底,时溪把安怡的事儿说了出来,这也是她不能回江宅的理由。
李瑶听完义愤填膺:“我就说江言遇干嘛突然这么‘殷勤’,原来是他自己的问题,他把前女友放家里,把你给撵出来,收他的钱真不亏!”
时溪垂下了眸子:“不是他撵的,是我自己走的。”
李瑶气得直瞪眼:“瞧你这点出息!他不都说让你做他女朋友了吗?这样算怎么回事儿啊?”
提到那事儿,时溪就越发的烦躁:“瑶瑶,那只是玩笑而已,那天我喝多了,他就是在迁就一个酒疯子,当不得真。我和他一起这么多年,没当过他一天正儿八经的女朋友,人家安怡可是做过他正牌女友两年半,我拿什么跟人家比?不回去也罢,反正我早就想走了,正合我意。”
她知道,江言遇不会轻易放过她,她要想离开,就得利用乔义良,乔义良这个唯利是图的人,为了利益,哪怕知道实力相差悬殊,依旧会硬着头皮去搏一搏。
她想的是,她在江言遇心里大抵不那么重要,唯一的牵连是仇恨和报复,只要乔义良施展到一定程度,江言遇就不会继续在她身上花费功夫了。
那时候……她就彻底自由了,那是一种心灵上解脱的自由,让她不必再背负着这一切,也不必再对江言遇抱有幻想。
乔义良想到昨晚江言遇电话里说的那些话,心里也有些发憷,不过嘴上还是答应得很顺溜:“没问题,交给我就好,你不用操心,挑个时间先把户口弄到我那边吧,名字,还用从前我和你妈给你起的那个吧?”
时溪眼底忍不住流露出深深的厌恶:‘不用,叫乔雨就行。’
乔义良没想到她今天会这么爽快,都不用他再继续跟她磨,当然都依着她:‘行,都听你的。’
吃过饭,时溪就径直回了医院。
碰见四处溜达的贺言时,她有些心虚,便没主动打招呼,想装作没看见,直接走开。
贺言眼尖得很,快步上前逗她:“你平时中午都是点外卖,今天怎么跑出去吃了?”
时溪敷衍道:‘外卖吃腻了,换换口味而已,有什么好奇怪的?’
贺言忽的凑近了她:“你这口味换得是下了血本啊,还喝了红酒。”
时溪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你是狗鼻子吗?我哪里喝得起贵的?普通餐酒罢了。你下午有手术,不用准备准备?”
贺言耸耸肩:“普通手术,用得着准备么?你是不是太看不起我了?不逗你了,我走了。”
看着他走远,时溪长舒了一口气。
在她离开之前,没打算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一定要杜绝被贺言知道然后传达给江言遇,一切等到尘埃落定,再说不迟。
晚上下班回到江宅,看见江言遇,她心里有了种莫名的情绪。
那种感觉说不上来,既怕靠近他被发现端倪,又想靠近他,跟他把后半辈子想说的话都说个够。
许是昨晚惹了他不高兴,他一直板着脸,也不搭理她,在同一个餐桌上吃饭,他也没看她一眼。
晚饭后是遛狗时间,黑崎咬着牵引绳不断的蹭江言遇,他漫不经心的帮它系上牵引绳:“要一起么?”
这话肯定不是跟黑崎说的,一旁的时溪怔了怔:‘嗯?噢,一起吧。’
秋风瑟瑟的道路,遍地洒满了金黄的落叶,时溪捡了一片漂亮的叶子,打算拿回去夹在书里。
江言遇似乎是嫌脏,满眼的不可思议:“你捡它做什么?”
时溪举起叶子在他眼前晃了晃:“好看啊,拿回去夹在书里,很久之后,就成标本了。”
他伸手,在就近的一颗树上择了一片看上去比较干净也没有太衰败的叶子,递给她:“地上的多脏?扔了,拿这个。”
时溪接过叶子,也没把手里的丢了:‘我觉得都行,都带回去吧,我不嫌脏。这路上只有一些灰尘而已,哪有特别脏?你呼吸的空气里也有尘埃什么的,嫌脏你别呼吸啊,要不你出门带个氧气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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