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姜珏唐月初为主角的小说名字是《眠眠泣语》,《眠眠泣语》小说最新章节更是可以带来不同的阅读体验,各种情节设定慢慢浮现: 顾箬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是,“姜珏,你知道赵总死了吗?” “我不知道。”姜珏垂下眸,看着自己胳膊,上面的鞭痕依旧清晰。 顾箬叹了一声,“真是世事无常,他才刚出院,又遇到这种事,估计这就是他的劫数吧。” 潜台词就是,他逃过了阮颐的这一劫,却没逃过交通事故。 不过是真事故,还是假事故,谁又知道呢? 姜珏没说话。 顾箬又继续说:“你别误会,之前我听别人说,你和赵总在一起了,他还带你去见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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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不知如何作答。
“姜珏,我真是小看你了,还以为是改邪归正了,没想到你是变本加厉,现在开始谎话连篇了!”
阮颐很生气,他肺都快气炸了,姜珏敢骗他!
可笑的是,之前那些在学校,在外面逛超市的借口,他居然天真的信了。
现在他才知道,姜珏一直在骗他!
姜珏转过身,她急切的想要解释,可又找不到解释的理由,她手足无措的站在那里,像极了一个犯错的学生。
“小颐……”
“别这么叫我!”阮颐再一次暴怒,这几天的和平就如镜花水月,在这一刻,彻底粉碎了。
一切又回到了原点,好像这才是两人之间正常的相处方式。
他两三步来到姜珏面前,目光如炬,看她的眼神,如同看仇人一般,“你要去找他是吧?”
姜珏咬着唇,没有说话,答案显而易见。
“你怎么还不走?”阮颐又上前一步,姜珏则是后退一步,半只脚踩到了门外边。
“小颐,你别这样,我,我不去了。”姜珏咬牙说道,阮颐现在高考,不能出错,至于唐月初那边……
明天再去道歉,如果他会原谅的话。
“姜珏,你以为我说这些,只是为了阻止你去这么简单吗?你狗改不了吃屎,你今晚不去,明天后天也会去,他招招手你就屁颠屁颠的跑过去,狗都没你这么听话的。”
他的话字字诛心,姜珏无力地垂下眸,她也不想的,可她根本没得选。
“还愣着干什么?去啊!反正这个家对你来说可有可无,不过是你偶尔歇脚的旅馆罢了,他那里才是你真正的归宿,你快走吧,走了永远都不要回来!”
“小颐,你别这样……”
阮颐深吸一口气,他抓住姜珏的胳膊,“姜珏,我现在看到你就觉得恶心,和你待在一起的每一秒,都让我无比恶心,从今天起,你不要回来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说罢,他把姜珏推了出去,姜珏脚踝被门槛绊倒,重重地摔在地上。
等她再抬头,门已经被他重重地关上。
姜珏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她用力的敲打门,“小颐,你把门打开,小颐!你让我进去好不好?小颐……”
姜珏拍打着门,可里面的阮颐无动于衷,或许是她动静太大了,对门的邻居打开门,十分不悦地开口,“大晚上的敲什么敲?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姜珏停下动作,她回头看了眼对门的女人,她将眼中的泪水憋回去,急忙道歉,“对不起。”
“别敲了。”女人瞥了她一眼,转身进屋。
姜珏靠着门,缓缓坐在地上,她抱着膝盖,眼泪不受控制的往外掉。
她不知道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样,更不知道她到底从哪一步开始错了。
是从唐月初说有未婚妻开始,还是,从六年前就错了?
可就在两个月前,她和唐月初之间,也不是这样,他不会像现在这样为难她,更不会折磨她。
即便她不方便,他也不会强求,两人相敬如宾,让姜珏都错以为,他们会一直这样下去。
到底是有了不该有的妄想,才导致如今她落得如此下场。
姜珏坐在地上,红着眼睛,呆呆的看着楼梯口。
这时,唐月初一通电话打了过来。
“你在哪?”电话里,唐月初声音有几分沙哑和几分慵懒,就像是喝多了一般。
姜珏飞快的擦了擦眼泪,尽可能平静地说,“我,我刚出门,打不到车。”
“等着别动。”
说完,他挂了电话,姜珏来不及多想,她急匆匆的下楼,站在路边等着。
现在已经是夏天了,晚上不是很热,但路边有很多蚊子,而她穿着短袖,蚊子一群一群的将她围了起来。
没一会儿,便将她的脸上和胳膊上咬出了不少红点。
半小时后,一辆黑色的迈巴赫飞驰而来,一个急刹车,稳稳地停在姜珏面前。
唐月初车头,透过降下的车窗,与姜珏四目相对。
姜珏沉默了两秒,她拉开车门,坐了上去。
唐月初把车子开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而阮颐在屋里坐了一小时,他想不通,又走到门口,打开门。
然而,门外空空如也,他那双眼睛,迅速阴沉下来,旋即,用力的甩上门。
“姜珏,你真是好样的!”
让她走,她居然真的走了!走的真干脆,真洒脱,把她赶出去后,走的更加名正言顺了。
阮颐气的胸口剧烈起伏,他走到屋中间,猛地将茶几上的东西扫落在地,响起哗啦啦的声音。
楼下陈奶奶刚进入梦中,就听见楼上传来的声音,她从床头坐起,打开灯,听着楼上响了好一会儿,她
助理觉得自己是多嘴一问了。
唐月初回到公寓,进屋之后,没有开灯。
在黑中,脚步声清晰并有节奏的响起。
他准确无误的找到了沙发的位置,他在沙发躺下,窗外的月光透过落地窗,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白光。
床帘的阴影在地面攒动,好似女人翩翩起舞时,翻飞的裙角。
脖子似乎碰到了什么硬物,唐月初反手摸了一下,他又迅速起身。
“开灯。”
屋里自动亮了起来,唐月初手中的东西,清楚的映入眼帘——一个厚厚的笔记本。
……
姜珏从噩梦中惊醒,她睁开眼,外面天光大亮。
隔壁床已经空了,不知道白甜甜是出院了,还是出去了。
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下意识的去找手机,但很快又想到,手机被阮颐拿走。
她躺在病床上,看着雪白的天花板,目光恍惚。
姜珏已经,很久没有这么闲下来过了,这么多年,她习惯了忙碌,突然闲下来,她忽然觉得迷茫。
阮颐进来,看见她盯着天花板发呆。
他顿了顿,又拎着早餐走了过来,忙碌着给她打开,“一会儿出去走走吧。”
姜珏微微一愣,她转头看向阮颐。
少年低垂着头,薄唇紧抿,好似刚才的话并不是从他口中说出。
“我,可以出去吗?”姜珏小心翼翼地确认了一下。
阮颐手上的动作一顿,又把打包盒的盖子扔在柜子上,“嗯。”
姜珏微微一笑,她觉得,这几天,小颐似乎对她敌意少了许多,她想去拉阮颐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的躲开了。
姜珏的手僵在空中,眼中尽是失落。
阮颐余光瞥见,他不自在地说了句,“快吃吧,一会儿要凉了。”
姜珏压下心中的失望,她轻轻点头,拿起勺子,小口小口的喝着粥。
“你吃过了吗?”
“吃过了。”
对话便到此结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姐弟二人从无话不说,变成了如今沉默寡言。
除了吵架的时候,两人几乎没有太多的话题,不知不觉,关系变得日渐疏远。
这是姜珏最无能为力的事情。
就像当初,她不知道唐月初为什么会帮她,又为什么无爱还能纠缠六年,又…为什么到现在不肯放过她。
这世上,有太多太多的难以理解了。
吃过早餐,阮颐领着她去医院公园里散步,今天阳光很好,很温暖。
姜珏抬手挡住眼睛,朝着太阳望去,光芒从指缝里落在眼睛里,又刺目,又令人心神向往。
阮颐驻足望向身边的女人,最小号的病服穿在她身上,却依旧宽松。
而他也不能理解,她那么喜欢那个老男人,为何还会这么憔悴单薄,她站在阳光底下,好像风一吹,她就会消失一样。
她其实,真的挺瘦的。
“他,结婚了吗?”阮颐鬼使神差的问了句,问完他又后悔了。
姜珏转过头,惊讶地看着他,用了几秒钟的时间,她才反应过来,他问的是谁。
“不是说好的,不聊这个吗?”姜珏心底传来一阵刺痛,结婚,多么美好又神圣的词汇。
可惜,永远都不会属于她。
“那就不说了。”阮颐别扭的转过头,他觉得自己是疯了。
看到这个女人单薄的模样,竟然会心软。
刚才那一秒,他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老男人没结婚,年纪大点也无所谓。
不是他觉得无所谓,就是无所谓的,是老男人,根本就没想过娶姜珏,否则这么多年,为何姜珏依旧无名无分。
他为自己的心软而感到愤恨。
两人走了没多远,姜珏又忽然说,“小颐,我觉得我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出院吧。”
“不行。”阮颐一口否决,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短暂和谐,消失的无影无踪,他脸上取而代之的,是姜珏最熟悉,也是最不喜欢的阴郁。
姜珏默然垂首,不再反驳。
阮颐抬手看了眼时间,对姜珏说,“你自己回去吧,我要走了。”
“你去上课吗?”姜珏盯着他的背影,期待地问道。
她已经听话的在医院里住下了,那他,应该也回去上课了吧?
阮颐背影一僵,尔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姜珏站在原地,已经得到了答案,她就这么看着阮颐渐行渐远,却连开口的勇气都没有。
……
十天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姜珏不知道自己怎么度过了这十天,但她每一天,都过的浑浑噩噩。
阮颐很不情愿的送她出院
唐月初显得十分淡定,他走过来,拿起手机,摁了挂断。
转头,对上姜珏的目光,“怎么,又想替他求情?”
姜珏无声的掉着眼泪,她望着唐月初,沙哑地开口,“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他?”
“你和他什么关系?”
“没有关系。”
“既然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替他求情?”
姜珏噎住,他这话明显是个死环,不管她说有没有关系,唐月初都不会放过魏火。
而魏火此时危在旦夕,她顾不得那么多,走到唐月初面前,噗通一声跪下。
她抓着唐月初的裤脚,卑微地祈求,“霍先生,放了他吧,求您了,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只要你放了他,我什么都听你的。”
唐月初神色陡然散发出森冷的寒意,冷的姜珏浑身一哆嗦。
他微微俯身,掐住姜珏的下颚,阴森森地说,“什么都愿意做?”
姜珏忙不迭点头,眼泪也随着点头的弧度不断落在他的手背,“什么都愿意!”
“你为了他,什么都愿意做?”
姜珏微张着嘴唇,及时咽下了口中的话,急忙改口,“他是无辜的,如果你杀了他,就等于是我害死了他,我不想背负一条人命!”
他脸上的阴沉稍微淡了些,“仅此而已?”
“真的,就只是这样,我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不是为了他,我也愿意什么都做!”
“是吗?那如果我让你在他和你弟弟之间选一个,你选谁?”
姜珏怔住,她盯着唐月初,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唐月初挑眉,似乎在期待她的回答,他就像游戏的缔造者,在欣赏自己的杰作。
良久,姜珏才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你不如杀了我。”
“杀你?杀你很简单,我不喜欢太简单的游戏。”
姜珏缓缓松开他的裤脚,脸上一片死寂,她闭上眼,眼泪顺着脸颊,蜿蜒落在他的手背。
湿润而又滚烫。
都说兔子急了也会咬人,哪怕姜珏脾气这么好的人也不例外,也在唐月初的逼迫下,失去了理智。
她突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对准了唐月初。
唐月初就那么站在面前,不躲不闪,他冷冷地凝视着姜珏,“动手吧,看你有没有这个胆量。”
她在哭,手也在抖。
她哭的绝望,泣不成声,“为什么,你为什么要逼我!”
“你明明都不喜欢我,你为什么还要折磨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不爱我,为什么不放过我,为什么啊……”
她如泣如诉,声音凄然,那是一种情绪憋到极点,猛然宣泄而出,这也是唐月初第一次见到她这么‘勇敢。’
唐月初注视着她,没有说话。
姜珏手里的刀都有些拿不稳了,她明明是持刀者,说出的话却是那么卑微,“放过魏火,好不好?”
“不放。”他残忍地说出这个两个字,还朝着姜珏逼近,“要么我杀了他,要么你杀了我,选一个?”
刀尖抵在他心口处,姜珏下意识后退,他步步紧逼,姜珏退无可退,跌坐在沙发上。
“姜珏,我还以为你长本事了,敢拿刀对着我,怎么,不敢吗?”
姜珏害怕的缩在沙发上,刀在她手里的颤动的频率比心电图还要快,“你,你不要过来。”
阮束俯身,单手住着沙发,一手握住她的刀,重新抵在胸口,“动手啊,怎么不动手?”
魔鬼,他简直就是个魔鬼。
姜珏被他逼到彻底崩溃,她尖叫着挥舞着手臂,刀尖划破唐月初的衬衣,又划过他的下巴,瞬间多出一条血线。
唐月初后退了一步,他还没傻到真让姜珏来捅自己,但还是受了伤,他抬手,摸了摸下巴,手指被鲜血染红。
他看着姜珏癫狂的模样,眸色渐深。
姜珏很快没了力气,她瘫坐在沙发上,无力的抓着水果刀,放到了自己脖颈上。
她含泪望着唐月初,一字一句地说道:“唐月初,我累了,我们到此为止好吗?”
锋利的刀刃触碰肌肤,血珠冒了出来,唐月初瞳孔微微一缩,“你威胁我?”
姜珏微微摇头,“我没有威胁你,我是真的累了,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你一直都在逼着我去死,如果我死了,你就威胁不到我了。”
唐月初少见的眼底浮出怒意,“你不怕你死了,我像对你一样对他?我想,他那脾气,可能没有你这么能忍。”
“是啊,或许吧,但那又怎样呢?就算我活着,你也一样逼着我在他和魏火之间做选择,就算我这次昧着良心选了他,那么下次呢,你又逼着我在他和谁之间选?”
“总有一天,我会选不出来的,唐月初,我不像你,没有心,我做不到杀人不眨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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