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时溪江瑾宸的书名叫《刻骨深爱》,它是作者时溪写的一本言情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 表面李安国问题犀利,但是却让苏离兴奋了起来,李安国主动跟他提到了和李瑶的事儿,这算是一大进展。 他稍稍紧张的攥了攥手:“要是您把女儿嫁给我,我一定不会让她一个人,忙也得分主次,她比任何东西都珍贵。至于我家里同不同意……这是我的事,我要和谁过一辈子,没人能替我做主。” 李安国轻哼了一声:“嘉赫是你表哥,你们这关系都乱了套了,我都尴尬,不知道你们年轻人脑子怎么想的!我们只是普通人家,登不了你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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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不愿意认输,时溪说道:“我去,只要你敢带我去。”
尹承叙眼底的情绪说不上是高兴还是担忧,时溪不管那么多,她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求助的机会,这世上,应该还是好人多吧?
晚上出门前小宁给时溪化了个淡妆,礼服时溪选了件比较短的,她是有逃跑的打算,短礼服行动起来比较方便。
尹承叙看到之后,竟然又强制性给她换成了长礼服,他说,不想让任何人看到她的身体。
时溪相当无语,就露个小腿也不行?
她不确定尹承叙是不是能完全的把她的小心思都看穿,只能依了他。
这是时溪来这里之后第一次踏出大门,虽然车窗外都是完全陌生的景物,但她还是很高兴,浅浅的尝到了自由的滋味。
尹承叙帮她把被风吹乱的发丝顺到耳后:“待会儿到了地方你不要乱走,人生地不熟的,怕你丢了,跟着我就好。”
时溪没理他,她千方百计的想逃跑,还会怕走丢?
尹承叙像是在她心里装了监视器一样:“别试图逃跑,你逃不掉,只会白白折腾一番。我对你能拿出最大的耐心来,但我也不确定我会什么时候把所有的耐心都消磨光。”
“哦。”时溪淡淡的应了一声,突然意识到,这次尹承叙肯带她出来,多半是在试探她。
假如她这次不顾一切的想跑,那以后她会连下楼散步的自由都失去。
尹承叙明显有十足的把握把她抓回来,她除了一身昂贵的首饰之外,证件和钱都没有,再怎么逃,也只能在这个国家的范围。
二十多分钟的车程,最后车停在了一栋独立的豪宅跟前。
尹承叙先下车,亲自帮时溪打开车门,扶她下来。
她不理解,尹承叙这样的人,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偏偏在她面前甘愿低三下四?
经过几次接触之后,尹承叙不再躲着她,但唯有一点,他不会轻易的跟她对视,对视的时候绝不会开口说话,而且眼神永远都是让人看不透的沉寂。
但她明显感觉到,在没有对视的情况下,尹承叙看她的眼神是炙热的。
尹承叙没有强迫性的要求跟她肢体接触,只是让她选择:“要么你跟紧我,要么挽着我的手臂。”
时溪当然是选择前者,谁愿意亲近一个绑架自己的家伙?
宴会上的人大多是西方面孔,没有人说中文。
而且这些人说话的时候大多带着当地口音,跟正常的英文有所偏差,时溪大多听不懂,只能安静的跟着尹承叙。
尹承叙和那些有钱人谈的都是生意,她听不懂也觉得无趣,提出想四处走走。
尹承叙没有阻拦,但是让司机盯着她。
她一路走到了后院的泳池,这些有钱人倒是会享受,泳池还是恒温的,无论什么季节,都不会觉得冷。
她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念头,要是她在这里出了事,一定会被送去医院吧?
想到这里,她回头看了司机一眼,毫不犹豫的跳进了泳池里。
因为怀揣着目的,她没敢喝醉,深夜男人拥着她从酒吧出来,轻佻的询问她的意见:“回家么?”
她拿出曾经在国外酒吧被训练出的那股子妩媚劲来,手指绕着男人的领带,呵气如兰:“我在酒店开了房,跟我走吧。”
男人觉得她很上道儿,一到了酒店房间,就迫不及待的拥着她滚到了床上。
关键时刻男人起身去找‘小工具’,她叫住男人:‘我怀不上,不用做措施,我也没这方面的病,我是第一次出来玩儿,也是第一次寻刺激,你没毛病吧?’
男人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我向来很注意,当然没病,既然这样的话,你要是真怀上了,可别找我的麻烦,大家都是出来玩儿的,讲规则都省事儿对吧?’
曲胜男要的就是怀孕,紧张的点了点头。
没有男人喜欢在这种事情上小心翼翼,曲胜男这样的要求男人求之不得,自然是一夜放纵。
……
第二天李瑶下班和苏离一块儿到江宅看孩子,没看到云姨,她有些奇怪,问刘姨:“怎么今天江宅空荡荡的?云姨他们呢?”
刘姨不敢说实话,要是李瑶知道出了事儿,得把房顶都掀了:“那个……先生心情不好,辞退了好多人,新人这两天就到。自从太太出事之后,先生就一直喜怒无常的,我都习惯了。”
李瑶也没多想,只觉得江言遇倒还算个大情种,不枉时溪喜欢他这么多年。
苏离看出了一丝端倪,江言遇就算心情再怎么不好,也不会随随便便换掉在江宅工作这么久的人,这很可疑。
晚上吃过饭,苏离单独跟江言遇在一块儿的时候盘问道:“什么情况?平白无故辞了这么多人。”
江言遇神色淡然:“被一只不安好心的野猫算计了。”
察觉到曲胜男也不在了,苏离明白了什么:“真够无语的,早知道就不要随随便便领人进门了,人心复杂,没有几个内心是安生的。”
江言遇冷笑了一声:“是够复杂的,我也后悔花了那么多钱打了水漂。”
苏离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事儿就烂肚子里吧,谁也别抖落出去,以后时溪要是回来知道了,八成死活都不跟你过了,她眼里容不下沙子。’
江言遇幽幽的看了苏离一眼:“怎么就容不下沙子了?我干什么了?我是喝多了,但不是把脑子喝坏了,床上干干净净,是你愣头青还是我愣头青?想算计我也不长个脑子。”
“啊?哈哈……”苏离反应过来,笑出了声:‘那你不早说,我还以为你真……’
江言遇冷哼了一声:‘早上睡醒是有被吓一跳,不过后知后觉,才发现是被算计了,还好什么都没发生,人太善良终归不是什么好事,我以后再也不干蠢事了。你管好你那张嘴,别在李瑶面前瞎说,她一准以为我真干了。’
苏离摸了摸鼻子:“不会的,放心,我嘴严实。不过你脾气是真好,这样都没处理掉那个曲胜男。”
江言遇顿了顿:“犯不着,反正她这辈子也就这样了,不用我出手,她也不会活得太顺遂。”
时溪觉得他有些夸大其词,在酒店还能走丢那是傻子。
走到一楼她就傻眼了,天花板上一盏巨大的水晶灯十分耀眼,灯下是气派的喷泉和天使雕塑,能容纳下这么大片景观的大厅,有多大,可想而知。
上一秒她还在质疑江言遇,这一秒,已经老实的主动紧紧挽住了他的手臂。
参加婚宴自然免不了随礼,虽然这些有钱人都会下意识的避免俗套,也不过是换了种大气的方式,比如江言遇去到随礼台的时候,有专程的礼仪小姐接待,而他,则是交给了对方提前准备好的支票和收到的婚礼邀请函。
礼仪小姐笑得很甜美,将两人引到了电梯口,并帮忙摁了婚礼所在的楼层。
时溪对支票的数额有些好奇,又没好意思问,怕显得自己穷酸和傻缺。
出了电梯,有专人接待,把他们带到了婚礼现场安排入座,可能江言遇身份不一样,安排的位置也是绝佳的。
时溪眼睛一直没闲着,婚礼现场布置得特别梦幻,奢侈中透着浪漫,白色底调,一条长长的拱门走道布置满了白色的梦幻玫瑰,全是用的新鲜的真花,稍稍一嗅,空气里都是花香的味道。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对年轻人结婚,这风格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是贺之谦这样五十多岁的四婚男人的婚礼。极大可能,是新娘要求的,而新娘,应该挺年轻,由此可见,贺之谦对这个第四任妻子的重视程度不一般。
时溪脑子一抽,小声问一旁的江言遇:‘你说……贺言的后妈会不会比他还小?’
问完了她才觉得自己太八卦了,本以为他不会参与类似的话题,没想到他神色怪诞的答道:“说不好。”
时溪有些唏嘘:“真没想到贺言家里这么有钱,这家酒店都是他们家的,他居然苦哈哈的跑去医院上班,我以前还以为富家子弟大多都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废材,他简直就是富二代吃苦耐劳的典范。”
江言遇眸子微微眯起,露出了丝丝危险的气息:“你的意思,我在你眼里是只会吃喝玩乐的废材?”
时溪嘴角抽了抽:“你别对号入座啊,我可没这么说,感觉你和贺言还有苏离什么的,都挺努力的,不是那种只会风花雪月的公子哥。今天贺言会来吗?”
江言遇思索片刻,说道:“大概会吧,虽然他很不想来,但这是这么多年以来,他爸头一次找他。”
直到婚礼快开始了,贺言也没露面,而在亲属的那一排座位里,明显给贺言预留了专属的位置。
礼堂里隆重的音乐响起,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贺之谦当先走到正前方的礼台上致词。
虽然他已经五十多岁了,发丝隐隐有了白色,但看上去并不怎么显老,脸上没有明显的皱纹,身形高大挺拔,风采依旧,咋滴一看,跟贺言竟有几分相似,不愧是亲生父子,年轻时,也是个迷倒一片小花的才俊。
很快,新娘被自己父亲牵着走到了鲜花拱门入口,不出所料,新娘年轻漂亮,贺之谦的老丈人岁数怕是都没他大,哪怕有人心里笑话这样的组合,却是没一个人敢表露出来的。
看到新娘的时候,江言遇脸色忽的沉了下来,目光死死的定格在新娘的脸上,仿佛在酝酿一场暴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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