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名叫《时溪江瑾宸》,是江瑾宸时溪为主角的一部言情类型小说,讲述的情节刺激诱人,剧情引人入胜。简介: 听闻时溪要回苏府,傅君烨自是百般不愿,两个人都已经错失了三年的时光,好不容易得来了这短短数日的甜蜜也哪里舍得就此与之分离? 可是偏偏时溪的话又让他拒绝不得,苏夫人的生辰,时溪身为人女,要回府侍奉,原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们两人都清楚,等到时溪入宫为后,她再回去,便不会以般容易了。 思来想去,傅君烨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 于是两人吃罢饭后,傅君烨便不急着回承光殿,他先是与时溪在寝房中一番翻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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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晨光微明,金乌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霞光洒满大地,凉风带来树叶的清香。
时溪青丝如海藻般铺满整片草地,在朝霞下,她浑身洁白,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犹如下凡的仙子。
“皇上、皇上……”
谁在旁边说话?
“住口!”睡梦中,傅君烨厉声斥道。
李茂全身子一僵,马上颤栗着跪下,“皇上,奴才救驾来迟,请您恕罪!”
他一跪,身后跟着的一众大内侍卫,亦整齐划一地随之一道跪下。
“请皇上恕罪!”
震天的声音,惊得林中的鸟儿齐齐扑簌簌地飞远,逃离这危险之地。
而傅君烨也终于被扰得从春梦中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睁开一双凤目,先淡淡地在李茂全等人身上扫过,继而又看一圈四周,随后,薄唇微抿,不悦地问道:“苏白呢?她人在何处?”
“回皇上,苏大人此刻已经回府了。”
“回府?”傅君烨眸光如刃,冷声道:“她竟敢将朕抛在这里,自己独自回府?”
李茂全被他的语气吓得一抖,忙颤声回道:“皇上,苏大人因见您伤势严重,这才深夜下山给在京中搜查的奴才送信的,本来她是要随奴才一道来的,可是,刚一指明方向,她便晕了过去。奴才无法,只好先派人送她回苏府了。”
闻言,傅君烨的怒气这才散去。
可是紧接着,他又蹙眉道:“你说她晕倒了?快,给朕备马,马上去苏府。”
一定是他昨夜动作太大、伤着她了。
“皇上,您身受重伤,咱们还是先回宫吧。”李德全忙劝道,“何况,那批刺客的幕后之人还没抓到呢,如今京中实在危险。”
他这话,倒是提醒了傅君烨。
的确,那些刺客胆敢在京中最大的酒楼行刺,那么肯定还有后招。
他倘若此刻去苏府,只会给她带来危险,也会曝露自己的软肋。
这般一想,傅君烨便淡淡道:“回宫!”
因为被刺一事李茂全已经暗中将消息压了下来,所以回去时,阵仗倒也不十分大。
然而为了安全起见,这次在马车四周安排的侍卫和暗卫加起来是昨日的几倍有余。
时辰还早,宽阔的街肆上并无太多的行人,只有一些卖早点的铺
子开了门。
马车辘辘,转过了朱雀大道,自苏府跟前驶过,又一直朝着皇宫朱墙的方向而去。
直到车辆走远,时溪这才自门前的石狮子背后闪身出来,怔怔地看着消失在街角的马车背影。
“小姐,我们进去吧。”一旁的兰馨道。
时溪点点头,折腾了一晚,她此刻一丝力气也无,便靠在兰馨身上,往清苑行去。
回到房中将门关紧,兰馨这才着急地问道:“小姐,您昨夜去哪里了?没出什么事吧?”
说着,她一脸担忧地看着时溪。
昨日小姐一夜未归,她在清苑中也是担惊受怕、一宿未眠。
今天一早,她便焦急地守在府门口,恰好遇上了被送回的时溪。
她看着极为吓人,衣物凌乱,上面有大片黯沉的血迹,嘴唇苍白发青,尤其是整个人还失魂落魄的。
一想到昨夜,时溪微微垂睫。
她现在浑身都痛得厉害,然而最痛的,还是她的心。
强挤出一丝笑意,她道:“我没事,昨天遇见了歹人,幸好得一位英雄相救,这才躲过一劫。这件事你别告诉老爷、夫人,免得他们担忧。”
“小姐放心,兰馨明白。热水已经备好了,兰馨服侍您洗个澡,再上床躺会儿吧?”
“好。”时溪轻轻点头。
因为身上处处都是青紫的痕迹,尤其是双腿间,更是红肿不堪,时溪也不许兰馨近身伺候,自己挣扎得泡了半刻钟澡,又回到床上,闭眼补觉。
睡到近正午时分,时溪被外头的声音吵醒。
于是唤了兰馨进来,问道:“外头何人在说话?”
“回小姐,是夫人房中的绣春姐姐,说夫人请您过去一道用膳,有事相商。”
时溪闻言,便道:“你让她先回去,说我随后便到。”
一时兰馨伺候着她起身梳洗,又给她挽了个家常的流云髻,主仆二人这才徐徐往苏夫人院中去了。
“娘。”
“白儿,今天怎么气色有些不好?”苏夫人并不知晓昨日的事。
“女儿没事,大概是昨夜没有睡好,娘找女儿有什么事吗?”
说到这个,苏夫人笑了。
她拉着时溪走到自己跟前,细细地从头到脚打量她一遍,又是欣喜,又是感叹。
时溪这一觉睡得极好。
她做了一个美梦。
梦中,她的哥哥江司衍一袭绯色官服,挺拔昂然。
而她,穿上了几年未碰的女装,着一袭湖绿色的衣裙,站在一个漂亮的湖边,欣赏着湖光美景,自由自在。
真好啊……
好得她都不愿意醒过来。
但是最终,她还是不得不醒了过来。
因为她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了。
她的唇被人堵住,完全呼吸不了新鲜的空气。
半梦半醒间,她蓦地睁开眼。
而后,她看到了一张俊颜在眼前放大。
凌厉的眉,笔直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纯黑的瞳仁,长长的睫毛……
这张脸,放眼整个大离,都再也找不出第二张来。
时溪一下子吓得魂飞魄散。
尤其是,她发现这张脸的主人正在舔舐她的唇时。
“皇……皇上……”她吓得牙齿都在打颤。
傅君烨遗憾地叹息一声,恋恋不舍地放开她的唇,却并不从她的身上下去,依旧紧紧贴着她。
“爱白醒了?”他极黑的瞳仁盯着她,淡淡地道。
时溪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她看一眼头顶,方才想起来自己此刻身在何处。
心念电转间,她微微垂眸,小声道:“皇上可是要午休了?臣这便下去。”
说完,便轻轻地移动着身子,欲溜下床去。
但是傅君烨岂容她得逞?
他双臂架在她两侧,并不如何用力,却将她的去路全都封死了。
“皇上……”时溪无奈,只好停了要下床的动作,偷偷用眼风瞥一眼他,见傅君烨盯着自己的眸光灼灼,一下子心跳得都快蹦出来胸口了,她心中快速地想了一遍措词,方才小心翼翼地道:“请皇上允许臣下床吧。”
“呵~”傅君烨轻笑,觉得她明明怕得要死却又强作镇定的模样甚是可爱,忍不住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口,道:“下床干什么?时辰还早呢。”
再次被轻薄,让时溪彻底傻眼了。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虽说外袍已经不见踪影,但是中衣还在身上,束胸也没有解开,不由稍稍放下心来。
然而对着傅君烨的行为,想假作无视已经是不可能了。
她只好硬着头皮道:“皇上……皇上若是此刻有情致,可让李公公宣淑妃娘娘前来侍奉。”
当今皇上登基之后一直未立中宫,目前后宫里位份最高的,便是芝兰殿的淑妃江氏了。
傅君烨闻言,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他伸指轻轻摩挲着她光滑的下颌,淡淡道:“有爱白在此侍奉即可。”
他的动作,配上他的俊美无俦的俊颜,倒也谈不上多轻浮。
可是,却绝对不该是一个皇帝对一个臣子做的。
时溪浑身一僵,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小声提醒道:“可……臣是男子,怕是不能侍奉皇上。”
她这句话简直直踩傅君烨的痛脚。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她是男子了!
这也是他每次见到她最想发火的原因。
为何要是男子?
为何既已经是男子,还偏偏占据他的心神,让他心心念念?
可恶,当真可恶!
想到此处,傅君烨忽然间起了坏心。
他蓦地张嘴,咬上她小巧的耳垂。
“嗯~”
时溪此生从被被人如此对待过,一下子便觉得一股电
流从耳垂处涌向四肢百骸。
一下子,她的气息便乱了。
她惊惶害怕又不知所措地看着头顶上方的人,伸手轻轻推他,但是又使不出力气,也不敢使力气。
明明是恶意戏弄她的,但是一触及她软软的身子,傅君烨自己倒先按捺不住起来。
吸允了一阵,放开她小巧的耳垂,傅君烨意味深长地道:“谁说只有女人才能侍奉朕?男人也是可以的。”
这句话如同上元夜的焰火般,在时溪耳中轰然炸开。
等到脑中那阵轰然巨响过去,她才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皇帝,大离的君主,半响说不出话来。
她这吃惊的模样令傅君烨龙心甚悦,他于是决定好心地给她科普一下。
“爱白平日可读过一些春宫册?”
“微臣……未曾读过。”
时溪仍旧没有回过神来,但是快速回答皇上的话已经成为了她三年来的习惯,即便处于震惊之中,仍旧是下意识的反应。
他就知道她没读过,不仅没读,看她方才承受他的吻那呼吸都不顺畅的样子,只怕都还未开过荤呢。
这一点还是很值得高兴的。
他不愿意她亲近过任何人。</
听闻时溪要回苏府,傅君烨自是百般不愿,两个人都已经错失了三年的时光,好不容易得来了这短短数日的甜蜜也哪里舍得就此与之分离?
可是偏偏时溪的话又让他拒绝不得,苏夫人的生辰,时溪身为人女,要回府侍奉,原也是理所应当的。
他们两人都清楚,等到时溪入宫为后,她再回去,便不会以般容易了。
思来想去,傅君烨最后还是勉强答应了。
于是两人吃罢饭后,傅君烨便不急着回承光殿,他先是与时溪在寝房中一番翻云覆雨,之二人后睡了个午觉,再次醒来时,傅君烨便在玉露殿的书房里批阅奏章,令时溪在旁相陪。
批阅了几本,傅君烨想问问时溪关于一件政务的主意,抬头欲开口,却见美人如玉,吐气如兰,一时心中一动,忽然便有了别的想法。
于是唤李茂全道:“去寻一套六品文官的官服来。”
李茂全是个知情识趣的,看主子眼色,瞬时便明了。
于是亲自去内务府按照时溪的身量取了一套全新的官服来,又领着一干宫人全部退下。
一时衣物拿来,傅君烨给时溪,笑道:“好些日子没见你穿男装了,且换上给朕瞧瞧。”
“皇上~”时溪无奈地嗔他─眼。
先前她穿男装时,是情非得已。
本就是于礼不合的大罪,怎地他现在却主动要求了?
她却是不知,先前她女扮男装时,傅君烨对她心中思慕,却碍于她的身份而苦苦压抑,但是午夜梦回时,又偷偷做过许多次与之欢好的美梦。
梦中,她自然是男儿的形象。
得知她是女儿身份,傅君烨固然欣喜若狂。
但是当初对男装时溪的喜爱,也常涌上心头来,难免心生绮念。
此刻见时溪这娇娇的模样,心中早就兴奋起来,忙起身搂着她的香肩,哄道:“看在朕往日的忍耐份上,今日你且做一回苏爱白吧。”
“晤,那好吧。”时溪见他执意,便不再坚持,遂道:“那容臣先去更衣。”
“乖,朕等着。”
眼见得美人儿心神领会,傅君烨一下子便激动得有些坐立不住了。
于是两人一个自去寝房更衣,一个则重回书案前坐好,继续批阅奏折。
不多时,傅君烨正落笔写着批语,忽地,只听一道清越的声音道:“臣时溪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傅君烨闻声抬头,只见时溪一头青丝全部束起,头顶着乌纱帽,帽珠上镶着一颗黑色的玛瑙,身着一袭绣着鹭鸶的薪新绯色官服,怡是过往三年来他日日所见的模样。
他一瞬间心神激荡,恨不得马上便要上前将她搂入怀中,按在身下狠狠地蹂躏。
但到底还是克制住了,如果只是那样,那多无趣。
于是恢复了一贯在大臣面前的端然模样,淡淡道:“平身吧。”
“苏皇上。”跪地的时溪闻言恭谨地站起,垂手而立。
许久未着官服了,刚刚上身的那一瞬间,她竟然有些怀念。
身为一介女子,她这一生,都无法像男儿那样挥斥方遒、指点江山。
当今皇上贤明,登基后积极提拨新秀,虽则朝中重职还是以老臣居多,但是这几年来,已经逐渐有不少优秀年轻的官员崭露头角了,每日下朝后,并平日在翰林院中,每每与那些英才讨论政务时,时溪都是极为畅快的。
这也是她女扮男装三年里最为开心的时刻。
正忆往昔间,只听上首的傅君烨淡淡道:“近日御史台上书,言道威武将军慕轩在北地接连抗敌取胜,广收民心,以至于北地许多百姓只知有将军,不知有天子,建议朕下旨召慕轩还朝,另派严总兵前去,不知苏白以为如何?”
时溪闻言,悚然一惊。
她万万没没有想到,傅君烨竟然会问她如此重大之事。
自古以来,功高必震主,手握兵权又深得民心的将领从来都是君王的大忌,稍有差池,便有可能造成江山易主。
然而,那可是威武将军啊!
时溪先前不知看过多少有关他抗敌的捷报,听过多少他的传奇故事。
传闻,这位将军出身平民之家,却屡建奇功,年少英雄。
这样的人,倘若就此折断他的羽翼,实在太过可惜了。
但是时溪却不知傅君烨现今是何想法,依据她对他的了解,他肯定心中是已经有了主意的,在政事上,他从来都思虑周全、刚毅果决。
心中虽想了这许多,旦其实也不过是须臾,时溪略略深吸一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才躬身回道:“皇上,臣未曾入朝为官时,便常听闻威武将军的事迹,之后,在翰林院中时,又得知他在北地屡退敌军,更是欣喜万分。臣之欣喜,既是为北地百姓,更是为皇上。自古明君治下多出良将,有如此良才,皆因皇上识人善用之故,亦是大离百姓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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