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时溪大概是听明白了,看来最后江言遇直到回国也没爱上安怡,所以分手了。 李瑶突然说道:“你们这些有钱人不就喜欢搞商业联姻这套么?这么看起来江言遇娶了安怡挺好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互相祸害得了,喜不喜欢,那都不重要不是么?” 苏离眼底擒着浅笑:“起码言遇不是这么想的,人家都这么逼了,他就是不从。”说话的时候,他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时溪,仿佛话里有话。 时溪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跟我没什么关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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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溪大概是听明白了,看来最后江言遇直到回国也没爱上安怡,所以分手了。
李瑶突然说道:“你们这些有钱人不就喜欢搞商业联姻这套么?这么看起来江言遇娶了安怡挺好的,都不是省油的灯,互相祸害得了,喜不喜欢,那都不重要不是么?”
苏离眼底擒着浅笑:“起码言遇不是这么想的,人家都这么逼了,他就是不从。”说话的时候,他眼神有意无意的看向时溪,仿佛话里有话。
时溪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跟我没什么关系吧……?吃饭吧。”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和江言遇之间的关系有些见不得光,很多时候是忌讳摆在明面上来说的。
吃过饭,李瑶呆了一会儿,就被苏离派人送回去了。
苏离很有心的给时溪准备了许多衣物和日常用品,连护肤品和化妆品都是全套的,周到得有些过分了,反倒弄得时溪有些不好意思。
她本想说把购置这些东西的钱都折现给他,可随手翻了一件衣服的标签,看到上面的价格之后,话生生堵在了嗓子眼儿,这事儿因江言遇起的,让他还钱吧,她掏不起这笔‘巨款’!
睡前,苏离还隔着房间给她发了信息:还缺什么吗?要是哪里不合适,你第一时间告诉我。
要不是知道苏离有可能喜欢李瑶,时溪都忍不住心悸了,除了秦风,还从来没有别的男人对她这么体贴入微、嘘寒问暖过,江言遇对她的好,大多是带着‘粗暴’的,感觉不一样。
她简单回复了一句:不缺了,谢谢你,账目你找江言遇报销,我没那么多钱。
信息很快回复了过来:跟我谈钱就生分了,在我这里你就放心呆着吧。
第二天,时溪睡到自然醒,时间刚刚过九点。
她下楼吃饭的时候发现苏离竟然还没出门,看样子这里的生活节奏比在江宅慢得多,江言遇习惯早起,正常情况这个时间早就在公司了,相比起来,苏离活得随性一些。
看见她,苏离急忙招呼她吃早餐,还有心的帮她拉开了一把椅子,把好吃的一股脑的往她座位前面怼。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苏离脸上一本正经的神色,时溪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你不用这样……你这样我好不习惯啊,我们又不是没在一起住过,之前在镇上的时候,你也没这么体贴啊……”
苏离稍稍有些窘迫的笑了笑:“是么……?那可能是因为,这里是我家,你是客人,照顾你应该的嘛。我这样,你很不自在?那到底要怎么跟女人相处?”
时溪眸子微微眯起:“你不会是拿我练习追女生的技巧吧?”
苏离矢口否认:“哪有?我用练习吗?我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我人往这儿一站,那些女人自己都贴上来了,用我去巴结讨好吗?得得得,吃你的吧。”
……
不咸不淡的过了一周,时溪在苏离的别墅里快要关得发疯了,又不敢出去透气,怕给他惹麻烦。
江言遇那边还是没消息,她这几天老做噩梦,梦到江宅空无一人,遍地残桓,荒凉无比。
还梦到江言遇恶狠狠的对她说,再也不想见到她,于是他的身影逐渐远去,彻底消失,她怎么追赶也无济于事……
时溪现在的状态就像是药物上瘾的戒断期,只能痛苦挣扎,没有更好的办法,要是再跨出那一步,看似得到缓解,其实是在自我毁灭,这些她都懂。
下午睡醒,她征求了房东同意,找了换锁的师傅,将门锁给换了。
虽然江言遇不会再来,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换锁的师傅离开后,她站在门口试新的钥匙,正巧遇到施允行回来,他比早上的时候心情要好得多,凑上前笑问道:“换门锁?分手了?”
时溪幽怨的看他一眼,暗道他哪壶不该提哪壶。
他笑得更开心了,将手里的车钥匙随意的放进西裤口袋,时溪眼尖的发现他开的车是兰博基尼,这家伙,居然还是有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
他突然半开玩笑的冒了一句:“既然单身了,姐姐要不给我个机会?”
时溪跟见了鬼似的:“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小嫩芽,别开这种玩笑。”
施允行笑得痞里痞气:“我喜欢你这样的,也会让你喜欢上我的,不试试怎么知道?”
时溪不想跟自己眼里的小屁孩儿开这样的玩笑,一本正经的说道:“不用试了,我不会喜欢你这样的,哪怕我现在说要结婚,你连法定年龄都没到,就叫我姐姐吧,听着挺顺口的。我要去做饭了,再见。”
说完她毫不犹豫的关上了房门,这家伙吃错药了吧?刚认识没几天就可以这么随意的吗?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得了。
吃过饭,时溪泡了茶坐在阳台上看书,蓦然发现她这边的阳台和隔壁的阳台就隔了一丁点的距离,这样的话,施允行要是在阳台上,他们岂不是还能无缝对话?
她刚这么想着,就听到了施允行靠近阳台的脚步声,她是真的被他的玩笑吓到了,捧着书蹲下身躲在墙角施允行看不到的位置。
她听到了打火机的声音,他在抽烟,她现在一有动作肯定就会被他发现,她才不想假惺惺的跟他客套闲聊……
过了一会儿,施允行打起了电话,语气很暴躁:“我说过了别管我,你们可以就当没有我这个儿子,过去这些年,你们不一直是这样做的么?”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施允行的父亲或者母亲,时溪听不到电话里的动静,只能听到施允行发飙:“什么公布啊?别公布了,我不稀罕,何况……你们又不是只有我一个儿子,难道不是么?”
争吵之后,电话挂断了,施允行用手机外放起了劲爆的音乐,似乎他也发现了连接在一起的阳台,凑到了靠近时溪的这边。
时溪听到音乐声离自己近了些,不由得屏住了呼吸,她不知道自己干啥要躲,现在脚都蹲麻了,还不敢动,跟做贼似的……
还好没过多久施允行就进去了,她舒了口气,端着茶杯拿着书进屋,将阳台门锁死,以后基本告别到阳台去了,这小屁孩儿不是个省油的灯。
突然,敲门声响了起来,施允行在门口叫到:“姐姐,我知道你在,一起玩儿去?”
时溪冷冷的睨了他一眼:‘这钱是你逼我借的,别忘了是谁让你破产的,这钱你收着能心安就好,少在这里挑拨我跟他的关系,要不是你,我不会花他的钱。’
乔义良悻悻的摸了摸鼻子:“要不怎么说你傻呢?不图钱,图他人么?男人不会把你这种女人放在心上,他也不会在意你有没有替他省钱,相反,他在你身上投入越多,越离不开你,别等到他对你没兴趣的时候,你竹篮打水一场空。”
时溪冷嗤道:“你顶多只是我生物学上的父亲,跟陌路人没区别,别充当军师的角色教我怎么把弄男人,你可以走了。”
等乔义良离开后,时溪才去询问办理转账,手续没她想象的复杂,很快就办好了。
晚上江言遇十点多回家的时候,走到她房间问道:“你干嘛了?怎么一下子花了一千万?”
他没有责怪的意思,像是随口过问一般。时溪还没想好说辞,磕磕巴巴的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察觉到了不对劲,江言遇神色严肃了起来:“这钱你要是花在你自己身上的,不管干了什么,都无所谓,不够我可以再转给你,我希望你跟我说实话。”
时溪把乔义良的借条拿了出来:“我没办法,他到医院找我,直接当着所有人的面给我跪下了,钱是你的,借条给你,要怎么要回来,你随意,我不会干涉。”
看了借条,江言遇眉头皱了起来:“你自愿借的,还是被逼的?”
时溪老实回答:“他要是不那么厚颜无耻,我才不会动你给我的钱,你对他做的一切,他都一笔一笔的算在我头上,现在破产没钱花,他不找我找谁?你公布了我们的关系,他就更加认定我有钱了。”
江言遇听完深吸了一口气,走到窗前拿出手机打电话。
时溪走到他身后紧张的听着,她不在意乔义良会被他怎么样,只是觉得擅自动了他的钱不太好。
这通电话,是打给乔义良的,接通知后,江言遇语气生硬的问道:“我的钱,拿着趁手么?”
乔义良用尬笑掩饰着心虚:“我是跟我女儿借的,我会还的,她不是你女朋友么?连一千万都没资格花么?”
江言遇咬牙道:“要钱你来找我,要是再去骚扰她,我让你见不到明天的太阳!这一千万不用还了,就当是你们父女关系的买断价,最后警告你一次,好自为之!”
说完,他愤然挂断电话,回头时,对上时溪水雾弥漫的眸子,忽的怔住了:“怎么了?我这样解决不对么?”
时溪扑进他怀里,脸埋在他胸口抽泣:“一千万,干嘛不要?我一辈子可能都赚不到这么多钱,你逼着他还就是了,没必要这么大方。”
他松了口气,抬手轻轻抚摸着她柔软的发丝,俨然忘了早上两人还在吵架:“没事,就当花钱给你买个清净,他不配做你父亲。以后遇到类似的事,直接给我打电话,别傻兮兮的被人逼着去转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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