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沈崇宋宴汐的书名叫《沈崇和宋宴汐的小说免费阅读》,是最新的一本言情类型的小说,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文笔极佳,实力推荐。小说精彩节选: 是那个大美人。 她都已经走到电梯口了,这会儿又朝我走过来,说:“你就是宋宴汐,对吗?” 我说:“不是……”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果然她说:“我叫宁绮云,是少鸿的前妻。” “……你好。” 我就说看她眼熟,刚刚她叫我时,我也想起来了,我在林修的办公室见过她。 “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聊聊,”宁绮云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楼下就有个咖啡厅,此时里面并没有人,我和宁绮云一起在角落坐下,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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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大美人。
她都已经走到电梯口了,这会儿又朝我走过来,说:“你就是宋宴汐,对吗?”
我说:“不是……”
其实我已经猜到了。
果然她说:“我叫宁绮云,是少鸿的前妻。”
“……你好。”
我就说看她眼熟,刚刚她叫我时,我也想起来了,我在林修的办公室见过她。
“我有几句话想和你聊聊,”宁绮云说,“可否借一步说话?”
楼下就有个咖啡厅,此时里面并没有人,我和宁绮云一起在角落坐下,点过单后,她说:“谢谢你愿意抽空跟我谈话。”
我说:“客气了,请问宁小姐想跟我谈什么?”
“我知道你来找少鸿是为了沈先生的事。”宁绮云说,“是想为沈先生求求情,对吗?”
“不,”我说,“是解释。少鸿他误会了,沈祟没参与这件事。”
宁绮云一愣,说:“他不是为了你,才这样对少鸿吗?”
我说:“不是,这件事是林修和少鸿之间的纠纷。”
“阿星?”宁绮云顿时张大了眼睛,一脸震惊,“我能知道是什么纠纷吗?”
她显然对林修余情未了,我自然也不能说太多免得引出别的事,便说:“总之沈祟没有参与这件事。”
宁绮云说:“看来你不方便告诉我。”
我看她眼睛闪亮,心里有些不安,只能说:“抱歉,我也不是太清楚。”
宁绮云笑了笑,说:“我不为难你了。”
我说:“谢谢。”
咖啡来了,宁绮云放了糖,用银勺缓缓搅动着。
我见她似乎是没话想说了,正要开口,她又放下银勺,看向我说:“看你这样子,肯定已经知道我的事了。”
我说:“我不太问这些。”
“我背叛了少鸿,”她说,“因为你。”
“……”
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虽然你是第一次见到我,但我已经对你很熟悉了。”宁绮云笑着说,“以前我特地去看过你,在你们学校。你那时总是喜欢穿衬衫和牛仔裤,比照片上更加漂亮。”
“……”
“有一次因为偷偷跟着你,还被沈祟拦住了,幸好我解释了一下。”她继续说,“可能他也知道,我们确实不认识,才让我走了。”
“……”
“那时候,我就没再去看过你了。”宁绮云用手将头发拢到耳后,微笑着说,“那几次,已经足够让我明白,我们的婚姻不会有爱情了。”
“……”
我实在是接不上这些话。
安静……
宁绮云又笑了:“看你的表情,可能这些事你也是知道的。”
我说:“我不清楚,而且很抱歉,你说你去看过我,我感觉有点不舒服。”
“抱歉,我知道你什么都没做,所以我也没有打扰你,更没有对任何人提起过你,就连少鸿,肯定都不知道我已经发现了这件事。”宁绮云笑道,“我和他也是经过一番恋爱才结婚,但婚后,我却总感觉他对我缺乏热情,他总是说我多想,不乖,可是后来,我发现他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
显然她进入倾诉模式了,我当然也不想搭茬,端着咖啡沉默地喝着。
“一开始他对我道歉,但根本就不改,只是做得更隐蔽。”宁绮云神色惨淡,“而且因为我总是很不开心,他就要我生孩子……我本来是想生的,觉得这样家能够拴住他的心,可是……”
她说到这儿,神色暗淡了不少:“我发现他有一本相册。”
“……”
唉……我就知道。
“你知道吗?他在外面的那些女人都像你,可是都不如你。”宁绮云说到这儿,用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那段日子我甚至不敢照镜子,因为我觉得,我长得也有点像你。可是我又不如你……不管多少替身,谁能如得了本尊呢?”
虽然我什么都没做,但显然她因我而受伤很深。
所以虽然很想提出告辞,我还是没有说话。
“不过你别怕,我并不恨你。”显然她看出了我的紧张,又温柔地说,“虽然我当时真的很伤心,他骗了我,完全不爱我,却和我结婚,误我一生。但我也并不怪你,毕竟你什么都没做过。”
说到这儿,她又喝了一口咖啡,我趁机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件事,不过我还赶时间,所以……”
“请听我说完。”宁绮云说。
“……”
“我把这件事告诉你,就是想让你知道,少鸿远比他表现得更爱你,这件事由你来出面调停最合适不过。而我……”宁绮云目光黯了黯,说,“我给他伤得最深时,是阿星陪着我,安慰我,这次又……我没什么能力,希望你能
“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我傻才会拒绝,“我同意了。”
沈祟没说话,只是用那种“你认真一点”的眼神看着我。
“我都被你弄伤了,你还要囚禁我。”我软了表情,说,“我要是不同意,谁知道你会怎么对我……”
沈祟抿了抿嘴,道:“抱歉。”
我说:“觉得抱歉就带我回家吧,我跟他真的没做什么。”
沈祟摇了摇头,说:“公司还有些事,我去安排,结束之后就来看你。”
“……”
“需要什么,外面有人帮你安排。”沈祟捏紧了我的肩膀,说,“别怕,只要你同意,就不会有事。”
“我已经同意了!”这股子偏执劲儿吓到我了,看样子是犯病了?我加重了语气,“你要怎样才能相信?写保证还是签协议?”
沈祟摇了摇头:“你先考虑。”
说完他松开手,转过身。
我赶紧伸手扯住他的袖子,叫道:“老公!”
真想直接跑到他前面,但腿实在是不给力。
沈祟没动,也没转身,只是低下了头。
我吃力地挪到他面前,纵然恨不得把他当场踹到一边,还是软着声音说:“我知道你生气了,可我跟他真的什么都没做……而且我主要是为了气你的,是你先不吭一声跑掉的。”
沈祟抬起眼,目光暗淡,脸色发白,嘴唇无血色,一副虚弱的神情:“你松手吧,去躺着歇歇……我等下让人给你送药。”
“不要。”我才不要呆在这里,晃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带我回家。”
沈祟不说话。
“你别这样……我知道错了。”等我回去要他好看,“我要回家,我一个人呆在这种地方很害怕的,你不能这么对我。”
沈祟还是没答话,但似乎是烦了,他伸手扯住我的手腕。
我见他想扯我的手,连忙贴到他身上,用空闲的左手搂住他的腰,说:“求你了,你……”
话还没说完,手腕上传来钻心的剧痛,我下意识地放开了,身子却被一股力量往后一推。
这力道绝不算大,我若是健康,他顶多把我推开,绝不至于推倒。
但现在我的腿是软得,连走路都是问题,如何能承受这一下?
我的身体完全是不受控制地朝后跌去,幸运的是我没有跌坐到地上,而是掉到了一片柔软上——我的身后是床。
“你……”回神后,我看向沈祟,“你打我?”
“抱歉。”沈祟低闷地说了一声,抬腿就要走。
我连忙再度扯住他的袖子。
事已至此,我当然明白,再求下去多半也无用,但还是想最后再挣扎一下,我抬头望着他,说:“你打我……”
见他侧脸避开了我的目光,显然是挺心虚的,便继续说:“你不爱我了……是不是?”
沈祟仍旧没有看我,只是说:“是你不爱我了。”
说完他陷入了沉默,半晌,再度握住了我的手,转头看着我说:“是你不爱我。”
中文是很博大精深的。
比如说“你不爱我了”和“你不爱我”。
多了一个“了”,就代表至少爱过,少了那一个“了”,就表示从来没有。
我过去对他的爱,就在那一个“了”里,他不知道,而我宁可从来没有。
沈祟说完这句,连我都能感觉到他松动了,或许继续说下去还有转机。
可我这个人还是太感性了,在这个关口上心乱如麻,回过神时,才发现是我自己松开了手。
他已经走到门口了。
算了,他不是说忙完就来看我吗?我再哄哄他,装装病,有沈爸爸在,他肯定一时半会儿也不会轻易伤害三只。
只要我一出去,立刻就带着孩子们跑掉,反正我名下还有他之前送的不动产,现在他的股份已经到手了,不愁没人接手。
这么想着,我又躺回床上,盖上被子。
刚刚跌了那一下之后,身上更疼了,根本睡不着。
辗转了一会儿,我又爬起来,扶着墙边来到浴室。
浴室灯光明亮,一进去就是一面大镜子,因此我猝不及防地就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头发蓬乱,脸上还有泪痕,脖子上靠近锁骨处印着个令人讨厌的红印。
沈祟昨天吻过我的脖子?
我明明记得他只一开始性子好时吻了我的嘴跟脸,后来化身畜生,没吃了我就不错了,那还有什么吻?
肯定是趁我睡着后搞得……
疯子。
以前我就总是被他搞成这样,任他揉来捏去,任他任性发泄,没有一点做人的尊严。
洗了一把脸,用力搓了搓脖子上的红印子。
这东西当然是搓不下去的,反而把周围的皮肤都搓红了,
“我根本就没孩子!”我看了一眼她身旁放着药物的小推车,问,“你们这是要做什么?”
“沈先生要求保胎,”护士说着,拿起了留置针:“需要输几天液,直到出血停止。”
说完,将针头扎进了我的皮肤。
我愕然:“我说了!我肚子里根本没孩子,难道你们连这都检查不出来吗?保什么!”
护士扭头看了一眼门口,弯腰压低了声音:“是葡萄糖……沈先生太激动了,院长说,先依着他,慢慢让他接受。”
说完,她插上液体,调好输液管,转身走了。
我躺在床上,望着悬在架子上的液体,无语到了极点。
病房里陷入死寂。
我兀自躺了一会儿,身体不能动弹,再生气也无济于事。加之之前闹了一场,体力耗尽,不由得开始昏昏欲睡。
但似乎过了并不久,我便感觉到异样,仿佛有人正在看我。
张开眼,就看到了沈祟。
他站在门口,屋子里这么暗,因为没开灯,看上去就像一个鬼影。
看来他已经明白了?
终于来打我了?
我屏住呼吸,经过这么久的冷静,怒气消散了几分,心里也生出了些许不安。
沈祟在门口站了几分钟,突然走了过来。
这几分钟里,我的后背已经潮了。
他一边走,一边拉了张椅子,放到病床边,坐了下来。
这会儿离得近了,我稍微能够看清一点他的表情——没有表情。
他直直地盯了我好一会儿,总算开口:“清醒了?”
我问:“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沈祟说着,抬起了手。
我连忙缩起脖子。
但他只是拉住了我手腕上的布条,摩挲着。
我望着他,想着当他解开我时,我是翻身就跑,还是干脆意气些,抓花他的脸?
但沈祟始终没有解开,他只是摩挲着布条的绳结,垂着眼低声问:“亲他是什么感觉?”
“……感觉很好。”
反正梁听南都被打成那个样子了,说没亲我都会替他亏。
沈祟微微颔首,仍旧面无表情:“你怀着我的孩子……跟他‘感觉很好’?”
我说:“我已经把你的孩子流掉了。”
“流掉了?”沈祟看过来,又是那种灰沉沉的目光,好似在看一个死人。
我本能地屏住了呼吸。
沈祟定定地看了我几秒,站起了身。
他这么高,屋里又这么暗,这一站起,当真就像恐怖片里从棺材中立起来的僵尸似的,骇人到了极点!
我被这样子吓得呆了呆,回神时,才发现他已经欺了上来!
我当然不想让他碰我!可双手被缚在床两侧的护栏上,根本无从挣扎!
我张口想要大叫,他却径直捏住了我的脸。
漆黑的眼在黑暗里闪烁着杀气腾腾的光,他的声音缓慢且阴冷:“你怎么不去死?”
“……”
“嗯?你怎么不去死?”他瞪着我,目光就像瞪着兔子的猎鹰,他下颚绷紧,脸色清白,“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白痴、自私自利的蠢货!你怎么不去死?!”
我张嘴,颤声说:“我很快就会去死的。”
我可没有骗他。
他顿时陷入了沉默。
我看着他,不躲不闪。
对峙。
良久,沈祟忽然弯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嘲讽的笑。
“死?你死得了么?”他松手,转而按住了我的脸颊,微微低头,额头贴住了我的,这姿态就像是在说情话,但他说,“你以为我会让那三千万到账?”
我愣住。
“果然是收了,”他居然笑了,笑得充满仇恨又邪恶,“正事学不会,杀起我的孩子倒是利索。宋宴汐……你到底是不是人?怎么干的事都连畜生也不如?”
呵,我不是人?
好,他是。
我说:“反正我已经把孩子流了,能多收一笔钱也是好……”
“的”字还没出口,脖子上便传来压力。
我干脆闭上了眼。
沈祟终究没有扼死我,事实上,他的手只在我的脖子上停留了不到两秒,便继续往下滑,滑开了我的衣领。
我无法反抗,只能像个死人似的任他折腾。
也没心力反抗。
三千万又没了,我爸爸的医药费又没了着落。
我的心疼得要死。
肯定又是我搞砸了,这会儿,我真的开始后悔了。要是我能忍住愤怒,过几天,等钱到账再发作,那我真的可以直接滚去死了!
沈祟骂得没错,我就是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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