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打了120,温言初也很快就来了,看到倒在血泊中的余曼儿和我车上的一百万,余曼儿虚弱的躺在温言初怀里说:“言初,她要给我一百万,让我离开你,我不同意,所以她就开车想撞死我。”
温言初看我的目光太过冰冷了,让我不寒而栗,他一把推开我。
“宋真,你真是个恶毒的女人。”
为什么一个人能这么睁着眼睛说瞎话,我始终不明白。
这三年,温言初一直都没有给过我好脸色,这件事情,我哑口无言……
我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却陷入了这一段让我生不如死的婚姻。
我看着空荡荡的没有一丝温度的房子,内心无限的悲凉,三年,我守了三年,最后就是这个结局么?
小腹突然传来的剧痛让我不由得缩在了一起,紧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喊出声,额头上的汗水和眼角的泪水沾染了柔软的枕头,不知道过了多久,不堪重负的我终于模糊了意识。
梦中,我好像又看到了温言初的脸,回到了我和温言初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宋家别墅的花园,温伯伯第一次带着温言初来我家玩,那年我十八岁,花园里站着的干净少年在沐浴阳光,第一次见他,便喜欢上了他。
我发誓等我满了法定年龄一定要嫁给他。
我完成年了我十八岁的愿望,嫁给了温言初,却成了温言初心中最恶毒的女人。
再次醒来时,我的视线里只有一片白色,紧接着就出现了那张熟悉却老泪纵横的脸。
“我怎么在这里。”我问老管家。
看得出,老管家很伤心,他应该都知道了。
“小姐,你怎么会,怎么会得这种病啊。”
我苍白的扯了扯嘴角,没有说话,更是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为什么不早点治疗啊,我问了医生,积极治疗是可以好的……你是自己放弃治疗的……你这有让我如何跟九泉下的老爷交代啊。”老管家紧紧的攥着我的手,脸上的泪水是为我而流。
是的,是我自己放弃治疗的,因为我根本不想活了。
门外传来了医生的敲门声,我看着老管家的背影,沉默着没有说话。
不知道医生跟老管家说了什么,他看起来有些惊讶,佝偻的身子微微发抖,紧接着伸手关上了房门,隔绝了我的视线。
我慢慢的从床上走了下来,走到了紧闭的门前。
隐隐约约能听到门外老管家的声音,虽然不是很清晰,但也足够了。
老管家的声音都在发颤,我不知道医生跟他说了什么,如果是病情,那也无所谓了,如果我不吃药不治疗,我最多还有1年的时间,可以活。
这最后1年的时间,我打算放过自己,和温言初离婚,然后一个人出去旅行,一个人死在异国他乡,或许是最好的归宿。
我不想活了,我是真的不想活了,我一想到温言初现在这也对我,我就好难过,我明明是最爱他的人阿?
我选择放弃他。
可是我放弃他,更难过,难过到我对或者失去了指望。
我伸手拉掉了挂水的针头,打开病房门,打算离开,却对上了老管家慌乱的视线。
“小姐。”
“嗯,杨伯,你不用说了,我自己的病情,我知道。”
“小姐,你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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