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灵月郡主听到佟瑜叫自己傻子,当时就要炸毛,问他谁是傻子。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佟瑜这般看自己人似的看自己的眼神,不由结巴了。“什……什么?”佟瑜转而看向苏墨然,俊眸里闪过极端的鄙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背后嚼本少爷的舌根子?”“你!”苏墨然本就因为方才说了模棱两可有关佟瑜的坏话心虚,但听到这话也生气啊。“你不就仗着自己是什么京城第一才女,还在这里拿捏着身份觉得自己可以跟郡主平起平坐?”佟瑜冷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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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散去,众人逐渐各自回自己的营帐去休息,也有少许关系好的还在外围着残余的篝火畅聊。
清婉抱着阿元在等楚延琛,毕竟从前朝堂里与楚家交好的人太多,当年没能帮上楚总兵的忙,心中始终有一份愧疚之情在,如今只要有楚延琛在的地方,就少不了他们上来攀谈。
“清婉,把阿元给我吧,晚上让他和大宝他们睡在一起。”阮氏在她旁边劝道,先前阿元在永安侯府的时候,就是住阮氏院子里的,有时候午睡就在阮氏屋里,就是为了多看看他。
清婉也不知道,为何阮氏这么喜欢阿元,不过却很相信她:“好,反正他们哥几个玩得好,明天去冬猎也得让他们几个一起。”
虽说十岁以下的孩子们另有围场,但她还是不太放心。
“这是自然。”阮氏听她答应,高兴得眉开眼笑。
她身边的妈子从清婉怀里轻轻接过阿元,抱永安侯府的帐子里去了。
阮氏又陪她会也困了,先回去休息,清婉见男人们还没说完,索性自己先往营帐回去。
到了半路,她却听见有人在自家帐篷后面嘀嘀咕咕说话,她虽然不想偷听,奈何这个声音实在是耳熟得很。
“黑黑,你别动,我疼!”
清婉耳朵抖了抖,她是不是撞到了什么不应该的画面。
这可是三公主啊!
清婉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
“公主别动……”孔狄只喊了一半,声音沉闷,仿佛在吃力做什么事。
清婉屏住呼吸,拔腿就想跑,谁知脚底下一片落叶咔擦一声,在深夜里格外清脆。
“赵女医?”下一秒,孔狄的声音就如鬼魅一般在她身后响起。
“啊啊啊,我什么都没看到,孔大人别杀我!”清婉赶忙后退。
“什么?”孔狄有片刻的错愕。
清婉一回头,终于看清楚孔狄,衣衫完好,显然不像是刚干了什么不该干的事。
就算清婉觉得,男女幽会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毕竟与她无关,但这是古代,如果撞破别人的事,会被杀人灭口的!
“孔大人,你这是在干……什么?”清婉依旧警惕地看着他。
孔狄皱了皱眉:“赵女医,你来得正好,三公主好像骨折了。”
“啊?”清婉眨了眨眼。
“怎么了?”
“哦哦,没怎么,快让我看看,骨折可不是小事。”清婉突然觉得,自己思想是不是太不纯洁了。
等她看到三公主捧着自己的脚踝两样泪汪汪的时候,更觉得如此。
清婉给她检查了一下,发现她不是骨折就是脱臼了,松了口气:“没什么大碍,就是脱臼了,我来给她正骨,孔大人,你得按好公主。”
说完她又觉得哪里不对,自己最好还是让三公主回到自己的营帐,再让宫人扶着她好像比较好。
谁知她话音刚落,三公主就抓住了孔狄的胳膊,脑袋往他怀里一埋开始掉眼泪:“呜……轻点,漂亮姐姐。”
清婉犹豫了一下,见孔狄浑身僵硬,她说时迟那时快,猛然一拽三公主的脚踝,帮她正了位。
灵月郡主听到佟瑜叫自己傻子,当时就要炸毛,问他谁是傻子。
可她还是第一次见到佟瑜这般看自己人似的看自己的眼神,不由结巴了。
“什……什么?”
佟瑜转而看向苏墨然,俊眸里闪过极端的鄙视:“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背后嚼本少爷的舌根子?”
“你!”苏墨然本就因为方才说了模棱两可有关佟瑜的坏话心虚,但听到这话也生气啊。
“你不就仗着自己是什么京城第一才女,还在这里拿捏着身份觉得自己可以跟郡主平起平坐?”佟瑜冷嗤一声,“你快回去拿张镜子照照你的老脸吧,不过是整日抛头露面叫一群臭酸儒吹捧出来的名声,有点家世的谁看的上你能娶你这么个不知羞耻的回去做正室,你跟花楼里的姑娘有什么两样,哦不对,花楼里的姑娘最起码漂亮有风情!”
佟小爷边说,还上上下下打量对方一番,嗤之以鼻,一副鄙视的表情。
一边的清婉是从没领教过佟瑜小霸王的样子,还很好奇呢。
这苏墨然吧,身份是有点尴尬,虽然是重臣之女,但确实也只是个妾室,连个侧妃都没混上,不过是仗着这东宫里的其他女人没有她背景好才敢耀武扬威,而她对灵月郡主时候,又把自己还当先前的朝臣之女来看。
她就没有把自己当个妾室看过,在东宫里也是奔着正妃的位子去的。
眼下佟瑜开火,不可谓不狠。
对一个姑娘来说,他的每一句话都是直扎心窝子,可偏偏每一句话都好像就是那么回事,让人无从反驳。苏墨然可不就是为了挑个好夫婿把年纪都给拖大了,她先前在一群男人面前抛头露面,博得一个第一才女的名声,可那其他守礼教或是家风严格的家庭可看不上她这番作态。
高门嫡女,何故把自己弄得一副勾栏作态。
但这样的话,人家自然不屑当面跟她说。
佟瑜呢,是明明白白把事情掰开了,摆到明面上来打她的脸。
“哦,你还仗着你老子苏太师的势呢,忘了说,别人家的女儿那是真当掌上明珠疼的,可不会把女儿当工具,没用了说让人处死就处死,那就是当个玩意儿而已。”佟瑜可不怂苏太师。
永安侯府自然是不屑和苏太师这种趋炎附势卖女求荣之人来往的,也从来都不对付,所以佟小爷说这些话的时候根本就不带怂的。
要真说这满大楚朝堂,能让永安侯府避开风头的,那就只有官家,只有太子。
其他人,永安侯府还真就不带怂的,出门在外,佟家人该怼就怼,从不嘴软。
如今这谁不知道先前苏太师去学什么古人负荆请罪,裸着个大膀子跑到了乾清宫,被官家嫌弃了个透,关键他还一上去就嚷嚷着要让官家把自己大女儿处死呢。
真是没有个当爹的样子,这满京城的,就是连平民百姓提起这件事都津津乐道,甚至还有啐几口的,官家都没打算要他这个女儿的命,他倒上赶着送。
而且大女儿才刚死,小女儿就被塞进了东宫,真是叫人笑掉大牙了。
清婉早就见识过皇帝对太子的偏爱,可也没想到,太子会敢这么明目张胆不给官家面子。
不只是她,也有其他许多人愣了愣,场中一时间窃窃私语不断,氛围紧张。
李乾面色不虞,笑容在脸上滞了滞。
“父皇,儿臣的骑射,又怎么敌得过四哥?”李承饮完酒,才不慌不忙,朝着李乾笑意盎然回道,“若是四哥的技艺不行,岂不是说明我大楚驻守边关的将领不过如此?”
李非俞袖下的拳头握紧,面上却依旧挂着得体的微笑,眼尾余光扫过四皇子的面庞。
好个太子,真是父皇面前一套父皇背后一套,方才还趾高气昂要夺魁首,现在反而谦虚起来,但这谦虚还不忘将四哥推到众矢之的!
四哥便是夺魁首也不是,不夺也不是了!
卑鄙小人。
四皇子神色如常,仿若并未受到李承宴这无稽之谈的影响,他也不向着李乾,而是对着众臣豪爽一笑:“我大楚好男儿志在发愤图强,辽东望,射天鹰,卫国卫民,骑射无论谁输谁赢,目的在于演武,鼓励儿郎们不忘守卫家国,今日不论是谁赢,都值得吾辈敬仰!”
“好!”四皇子刚说完,就有人拍手叫好,“四皇子所言甚是!”
众人还以为四皇子要因为太子的挑衅而冒火,熟料他忽然说出这么一番深明大义的话,叫人不得不服。
无论谁输谁赢,皇家冬猎的初心就是让大楚儿郎不忘先祖打江山之艰苦,不忘国土边境之忧患啊!
如今虽然边疆看似和平,实际上哪边不是岌岌可危?
再想到四皇子把当年丢失的辽东三关夺回,众人一时间感慨万千,四皇子与太子比起来,实在是大义凛然!更适合做一位帝王啊!
李乾并没有因为四皇子一番话而和颜悦色,反而生出一抹愠怒。
老四这是打定了注意要抢宴儿的风头了!
李乾眼中闪烁着寒芒,不轻不重应了声:“老四说的有道理,如今边关虽然安宁,但操练绝不可放松一日。”
李承宴垂眸抬眸,一丝戏谑被他压下,朝着四皇子举杯:“四哥,本宫敬你一杯。”
四皇子也举杯,一饮而尽。
众人见气氛缓和,顿时松一口气,又开始说说笑笑,但暗地里却波涛翻涌。
清婉光是看着这些人就觉得累,不就是一个魁首么,谁强谁拿呗,四皇子拿了不是正常,这太子也是心知肚明却还要故意惹四皇子生气。
清婉不知为何,总觉得太子这样做,只是故意闹着玩而已,而不是特意去为了针对四皇子而针对他。
很快计分数的宫人前来汇报:“启禀陛下,四皇子足有九十分,是今日的魁首!”
众人虽然早有预料,却各个都好像才知道似的,立马开始恭喜四皇子。
“四皇子武功盖世!骑射天下无双啊!”
“到底是在边关抗战杀敌的,箭术肯定胜过你我!”
“恭喜四哥!”李非俞其实心里也没底,毕竟他不知道,太子那边跟着那么多人,会不会为了拍马屁把自己的猎物偷偷给了太子。
灵月郡主知道自己爹爹夺了魁首,是最最开心那个,高兴得直接从座位上跳起来:“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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