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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翌日。晨光微明,金乌从地平线缓缓升起,霞光洒满大地,凉风带来树叶的清香。叶秋白青丝如海藻般铺满整片草地,在朝霞下,她浑身洁白,周身萦绕着一层淡淡的光晕,犹如下凡的仙子。“皇上、皇上……”谁在旁边说话?“住口!”睡梦中,陆长生厉声斥道。李茂全身子一僵,马上颤栗着跪下,“皇上,奴才救驾来迟,请您恕罪!”他一跪,身后跟着的一众大内侍卫,亦整齐划一地随之一道跪下。“请皇上恕罪!”震天的声音,惊得林中的鸟儿…

免费试读

杜若领命,请苏欺程坐于桌边,伸指给他认真把起脉来。

苏章在一旁瞧着,简直心惊肉跳。

他忍不住看一眼薛紫苏,在接触到对方投来的安抚的眼神后,才稍稍缓和了些。

片刻后,杜若松开苏欺程的手,走至陆长生面前躬身回话道:“回皇上,苏大人的确顽疾缠身,不过从脉象上看,他的病症诊疗得当,不出几日,应当便大好了。”

他话落,苏氏父子及薛紫苏均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听见苏欺程无大恙,陆长生也甚为高兴。

不过看着这满屋成堆的人,他感觉实在是说话不便。

于是挥手道:“你们且去外边候着吧,朕再跟苏卿说点事。”

“是。”众人于是均躬身退出。

绕过屏风走至外堂,还没出清苑,忽听门外廊上一人笑道:“哥哥,我换好了,你快瞧瞧。”

是一道极为悦耳动听的声音。

然而,听见声音的人,却同时脸色大变。

“胡闹!”苏章当先一步冲出门外,朝穿着一身绿衣的叶秋白怒斥道:“你哥哥正病着,你怎地还来此处扰他?”

“爹?”叶秋白尚未明白发生了何事,她几年未着女装了,正十分高兴,见着苏大学士,忍不住提起裙裾微微转了一个圈,而后笑道:“这是哥哥送给我的,好看么?”

自然是好看的。

可是,现在哪里是能说这个的时候?

苏章心中着急,对着女儿也没什么好脸色。

他脸色骤沉,厉声道:“为父方才说的话你没听见么?快回去!”

“爹,您怎么了?”叶秋白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恰在此时,李茂全听了片刻,也走了出来。

他想着他们父女吵架便吵架,但是影响了皇上和苏大人谈心便不好了。

正想着劝他们换个地方,然而一看到叶秋白的脸,便一下子把要说的话都忘在了脑后。

“这……”他不敢置信地看着一身女装的叶秋白,“苏……苏大人?”

他说完,又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想说明明青天白日的,怎么倒像见鬼了?

这边,叶秋白的震惊不比他小。

看到李茂全的一瞬间,她立马便明白了爹爹为何对她如此疾言厉色。

她下意识地便要脱出喊一句“李公公”,然后话到唇边,她迅速地反应了过来,忙朝李茂全行了个敛衽礼,而后朝苏章撒娇道:“爹,原来是有客人来了,您怎么不早说?那女儿这便先回房了。”

说着,也等不及苏章答应了,便忙带着丫环兰馨逃也似地往外跑。

等到女儿一走,苏章忙朝李茂全笑道:“叫公公见笑了,这是苏某的女儿,跟犬子乃是龙凤胎,她一直足不出户地在家里,被我夫人宠得没上没下惯了,刚刚冲撞了公公,您别见怪。”

苏章这么一说,李茂全才明白过来。

“哦,龙凤胎啊?难怪这般像!”

说完,他又笑道:“苏大人,您可真是好福气啊。”

“是。”苏章强笑着回应。

却说外头闹出了这一番的动静,但是里面倒是十分安静。

陆长生离了椅子,踱步在房中走了一圈儿,而后朝苏欺程笑道:“苏卿,

你这屋子布置得倒甚是雅致。”

苏欺程此刻其实心中紧张极了,虽然苏章与叶秋白都在他面前说了皇帝的性情、喜好,但是他还是不敢说话、不敢动作,怕有丝毫的出错。

此刻听见陆长生的话,他忙道:“多谢皇上夸赞。”

陆长生总感觉今日苏欺程在他跟前比往日多了一份疏离感,他想了想,以为他还在为那日的事情生气,于是道:“朕那日的话,爱卿千万莫放在心上。”

那日的话?

这话听得苏欺程云里雾里。

按理说朝中发生了任何事,妹妹都是一五一十讲给了他听的。

怎么此刻他却不懂皇帝的意思呢?

还不待他想明白,只见陆长生轻轻抚着窗前的一盆兰草,淡笑道:“君子不强人所难,爱卿既不愿,朕今后自会断了念想。”

说完,他又看一眼垂手站在那里的苏欺程,想从他面上看出一丝一毫的难过。

但他失望了。

听完他的话,苏欺程只是微微有些疑惑,但是很快便露出更加恭敬的表情,低头恭声道:“微臣遵旨。”

一下子索然无味,陆长生淡淡道:“爱卿好生歇着吧,盼早归朝堂。”

“臣恭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苏欺程忙跪下磕头拜送。

陆长生出了清苑,苏章自是各种挽留,想请他在府中用膳。

然而他此刻委实情绪不佳,挂在心上的人谨守着君臣之礼,对他没有丝毫的意思,他是有苦难言,又不能为外人道,却哪里还有吃饭的心思?自然是直接推拒了。

直到送他出了府门,苏章这才收了一直的强颜欢笑,忙令下人将府门紧闭,而后匆匆走至苏欺程的清苑。

到了那里,人都聚齐了。<

“你怎么来了?”沁梅园的厢房内,叶秋白问他。

“近日政事不忙,朕便出宫来瞧瞧姑姑,顺便,也看看你。”

叶秋白脸一红,嗔道:“你怎知我会在此处?”

“朕自然有法子。”

唔,叶秋白想起了每日在苏府外头巡视的那些侍卫。

也是,他是皇帝,要查一个人的下落又有何难?

叶秋白于是转了话题,笑道:“原来凌香公主是你姑姑。”

她自幼年起,便听过了公主和驸马的爱情传说,却未曾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得见本尊,并且,还变成了她的晚辈。

陆长生笑道:“他是文德皇帝的女儿,先皇的妹妹,自然是朕的姑姑。”

倒也是。

她居然把这层关系给忘了。

“你姑姑她可真年轻,瞧着像是你的姐姐。”

叶秋白这话并非恭维,那凌香公主气质优雅,肌肤期霜赛雪,脸上半分皱纹也无,看上去宛如一个韶华少女。

“她年轻时便是大离第一绝色,这些年来,又心性平和,隐于这沁梅园内煮茶品诗度日,自然要老的慢些。”

“原来如此。”

难怪,她娘亲跟凌香公主年岁也差不多,看上去却比她多了丝老态。

“好了。”陆长生见她一直说这话,早已忍不住了,干脆俯下身压上她的樱唇,堵住她的小嘴。

几日未见,叶秋白也甚是想他,便柔顺地靠在他的怀中,他吻着。

陆长生哑声道:“好不容易见一面,怎地净说别人的事?”

听出他语气中的吃味,叶秋白忍不住笑道:“我问的是你姑姑,又不是旁人。”

“除朕之外的人,都是旁人。”他淡淡道。

叶秋白闻言,“噗嗤”一笑。

“皇上,你有时可真像个小孩子。”

“大胆,你竟敢取笑朕?”陆长生佯怒。

他将她推倒在身后的软榻上,咬一口她的唇,哑声问:“你说,朕该怎么罚你好呢?”

他目光太亮,里头似有一团火,欲把她熊熊烧尽。

“皇上,”叶秋白清咳一声,避开他灼灼的视线,提醒道:“公主还在外头呢。”

“无妨。”

话落,陆长生便开始剥她的衣服。

因为来赏花展,又不敢与花争艳,叶秋白今日便穿了淡色系的衣裙。

里头是藕色的襦裙,外面披着一件通体雪白的狐裘。

陆长生一边解她狐裘的带子,边笑道:“咱们两个今日都穿着一身白,这算不算心有灵犀一点通?”

“皇上~”叶秋白一声娇吟,算是答应。

她现在心中紧张极了。

今日则不同,外头的院中,凌香公主正在对着梅花作画,再外边,还有上千的京中游客。

这里,实在太过危险了。

当然,还有……

轻柔地将叶秋白抱起来,他帮衣服一件件穿好衣服,这才道:“既来了月事,怎地不跟朕说?”

“我……”

她其实有些不好意思。

毕竟,女子月事一直被人视为不洁、不净之物。

平日去庙里烧香拜佛,若是来了月事,她娘亲都是不许她磕头的。

正想着,腹上却忽地一暖,只见陆长生大掌自襟衣的底部伸至她的小腹处,正轻轻地揉着。

“肚子可难受?方才脱了衣服,可不要受凉了才好。”他柔声道,双眸满是担忧。

“皇上……”

叶秋白鼻间一酸,险些便要落下泪来,

她方才说错了。

他不是小孩子。

小孩子怎会这般体贴、细心呢?

两人静静地依偎了一会儿,直到感觉她全身都热了起来,陆长生方道:“走吧,我们出去陪陪姑姑。”

两人陪同凌香公主用过午膳,又闲聊了一阵。没多久,外头进来一个御林军,走至陆长生身侧轻声耳语了几句。

陆长生一边听着,一边不时看向叶秋白,眸色黯沉。

等到那人走了,陆长生拉着叶秋白站了起来,朝公主道:“姑姑,那朕先送卿儿回去了。大婚那日,您可别忘了来观礼。”

他的父皇早逝,母后远在异地,其与的兄弟并不亲厚。

算起来,凌香已经算是他唯一亲近的家人了。

“放心吧,姑姑就算在懒怠,阿落的册后大典,我是一定会去的。”凌香公主含笑道。

说完,她从侍女手中拿了早已备好的一个妆匣,递给叶秋白。

笑道:“我这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是去岁我用园里的数十种梅花制成的香料,你拿去放进香囊中,或是丢入香炉,都是能用一用的。”

叶秋白一瞬间脸色绯红,如果不是确认门窗紧闭,她都疑心方才她跟陆长生在室内的事要被凌香公主听去了。

她忙接过,道:“多谢姑姑,卿儿很喜欢。”

两人出了园子,上了马车,叶秋白眼见陆长生一路一语未发,忍不住问道:“发生何事了?”

她的眼神,澄澈极了,如同一汪湖水,清可见底。

被这样的一双眸盯着,陆长生好不容易鼓住的勇气,又有些偃息了。

他弱弱地做着垂死挣扎,问她:“咳,你一定要把人抓到么?”

叶秋白挑眉,愤然道:“当然,那人辱我清白,我恨不得立时抓了他,将他付诸我的痛苦,百倍、千倍奉还。”

他那两次除了对她用强,还做了些什么恶事呢?

让他好好想想。

但是叶秋白却等不得了,她伸指戳他硬挺的胸膛,催促道:“快些说啊。”陆长生无奈,一副慨然赴死的模样道:“其实,那个刺客现在就在你面前,就是朕。”

“你说什么?”叶秋白震惊地看着他,面露极度的不可思议。

“卿儿,”陆长生凤眸微垂,有些不敢面对她的眼睛,他深呼吸一口,方继续道:“都是朕不好,是朕对不住你……

"皇上。”叶秋白似乎这才自震惊中回神,她打断他,道:“你在说什么呢?怎么可能是你呢?那个刺客第一次来找我时,你并不在玉露殿内。”

陆长生苦笑,话既已出口,他便干脆和盘托出了。

“是朕让他们假传的消息,得知你是女扮男装,朕已经够生气了,结果那晚李茂全告诉朕,你第二天就要嫁给沈彬,当时朕实在是气疯了,所以才从玉露殿浴池的暗道中进入,扮作刺客来戏弄你,就是想你也尝一尝被人欺瞒的滋味儿。”

叶秋白闻言,微微咬唇。

果然,跟她想的一样,因为她先欺骗他,所以,他也用同样的方式来回敬她。

"就算这是你欺负我的理由,那么第二次呢?你为何又要那样?”说到这儿,叶秋白的声音已经有些哽咽了,她看着陆长生,恨恨的道:“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恨不得杀了你?”

“卿儿,”陆长生心疼的紧紧抱住她,在她的发顶、额上、脸颊上落下一连串轻吻,他连声道:“对不起,是朕不好,是朕的错,朕不该那般小心眼。”

为什么要假扮第二次,理由他已经不想说了。

错了便是错了,不该给自己找任何借口。

何况,经过昨夜,他也明白了她为何那么在意家人。

跟他威严的父皇和幼年慈爱之后却背叛他的母后不同,她的家人,都是真心爱她的。

并没有因为他是皇上,就依靠她来献媚他。

他对她好,苏谢大和苏夫人看他的眼神便带着温暖与笑意。

这样的温暖,是他未曾感受过的。

因为不曾得到,所以也无法理解。

眼见的怀中的人儿不说话,只是微微的颤抖,陆长生心中一震,慌忙抬起她的下巴,去瞧她的脸。

果然,她已经哭了。

请泪流了满满一脸,哭得伤心极了。

一瞬间,巨大的懊悔再次涌来。

陆长生慌忙给她擦泪,一边擦,一边急道:“别哭了,都是朕的错,你说,要怎么罚朕,都随你,好不好?”

“呜呜~”他越是这般说,叶秋白就哭的越厉害了。

女人就是这么奇怪的动物。

明明当初发现那人是他时,他气得要命,差一点就像不顾哥哥直接出宫,再也不与他相见。

可是之后他随便在她床前说几句话,她就原谅了他。

而现在,听到他亲口诚挚地跟她说一句“对不起”,她心中藏了多日的阴霾便这般尽数散去了。

是不是,因为太爱了,所

以轻易便能原谅?

“卿儿…”

看着她不说话,只是沉默的掉泪,陆长生越来越慌了。

慌张之中,又夹杂着巨大的心疼。

那一颗颗眼泪,宛如一把把晶莹剔透的冰刀,每一滴,都砸落在他的心尖上,让他头痛又悔。

看着看着,陆长生的眼眶越来越红。

忽然间,他不由分说地抓过叶秋白的双手,按在自己的脖颈上,道:“朕不该掐你,现在,你也掐回来吧。”

说着,他的手覆盖上去,压着她的手不停施力。

他是用了全力的,叶秋白一双手被他按得生疼。

猝不及防之下,只见他脖子越来越红,原本俊美的五官都开始扭曲了,看着可怖极了。

然而,他却顶着如此狰狞的一张脸,全力对她挤出丝丝笑意。

似是在跟她说:“便是死在你的手上,朕也心甘情愿。”

一下子,叶秋白哭的更凶了,眼泪扑簌簌地落下,千金闺女的形象全无。

她又心疼又生气,使劲地在拼尽推开他的手,怒道:“松开,你这是干什么。”

“咳咳~”

陆长生不敢反抗她。

现在她说什么便是什么。

于是,便顺着她的力道松开了手。

因为窒息太久,喉间一阵阵剧痛。

更难受的是,胸腔鼓胀,难受得无法呼吸。但身上的难受却抵不过心里的。

在这短短的几秒间,他终于体会到了她那日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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