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感觉天旋地转,身边的人对我笑的都好诡异,奸诈。
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我浑身都是轻飘飘的,像是被人扛在肩头一样,过了一段时间,我被人狠狠地扔在一张舒适而柔软的大床上。
我迷迷糊糊中看见那个叶莹莹和黄毛男在谈话,而且叶莹莹笑的那么奸诈!
我半睁着眼,浑身绵软无力,叶莹莹走过来轻拍了我的脸蛋:“莫小郦啊,能伺候黄哥是你的福气,而且,保证你爽翻天,到时候千万不要感谢我啊!”她说完就走。
那个被称为黄哥的男人,突然把叶莹莹抵在墙上,当着我的面对着叶莹莹就是一顿纠缠。
叶莹莹的大白腿缠到黄哥的腰间,发出的呻吟我听了只想打人!
“嗯…..啊,黄哥,我们这样不好吧?”叶莹莹眼神迷离的盯着黄哥,黄哥还故意的把她顶了顶:“有什么不好的,你跟着那男人还不如跟着我好呢,再说,你这个室友还是个处吧?让她看看怎么样伺候男人那才叫爽翻天。”
叶莹莹想了一会儿,觉得黄哥说的也没错,那男人虽然长得不错,而且有钱有势力,可关键是,那男人的那玩意儿石更不起来!
物质上能满足叶莹莹,可是生理上的呢?
叶莹莹也就想开了,毫无顾忌的用大白腿蹭着黄哥的腰,暗示着。黄哥骂了一声:“臭婊子,现在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然后他松开叶莹莹,摁住她的头,让她的身体往下。
我别过头,我才不要看这场活春宫!我是纯洁的!
我撑起手臂,刚想起身又重重的摔在了床上,叶莹莹抬起头,嘴上还有着不可名状的白色液体:“黄哥,莫小郦该不会是药效过了吧?”黄哥安慰她说:“放屁!我这药可是花大价钱从国外买回来的,就算是一个身体健康的男人,也不一定逃的掉!”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求生的希望再一次被狠狠地打压。
我闭上眼,不想再看狼狈的一幕,可他们的声音实在太大了,我睁眼的时候刚好看见安少勋就躺在我的旁边,身体往后缩了缩:“安少勋,你能不能别突然出现在我的身边,会吓死人的。”
安少勋伸出一根手指印在我的唇上:“别说话。”
他这个样子莫名让我想到初恋的样子,好吧,虽然我没有谈过恋爱,可这个时候他却让我感受到了初恋是什么感觉。
我对他的好感仅存一秒钟,他前面还很正经,可是忽然把手伸进我穿的长裙下面,隔着底裤用手指瘙痒着我:“没想到你看别人表演活春宫就已经湿成这样,莫小郦你还真是给了我一个莫大的惊喜啊。”
要不是现在在这个场景下,我当场就会赏这个老色鬼一个大耳光子:“你赶紧想办法,我可不要近距离观赏直播!”
那边的春色停了下来,叶莹莹捡起扔在地上的底裤整理好衣服抛给黄哥一个诱惑性的媚眼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她走了,可我就惨了。
黄哥看不见安少勋,压在我的身体上:“嘿嘿,老子还是第一次玩处的,叶莹莹那个骚货虽然技术好,可到底不如处子紧致啊,想想你那滋味儿,嘶,就令人热血沸腾!”
他正在自己的YY中,安少勋那个色鬼见死不救,我也只能自己想办法脱身了,用尽全身的力气,抬起膝盖往他裤裆呵呵的顶去,黄哥一下子清醒过来,跳下床离开我的身体双手捂住自己的裤裆那个玩意儿,脸色痛苦的哀嚎:“臭娘们儿,竟敢伤了我兄弟,我给你没玩。”
我刚起身,他作势就要扑过来,这时我看见安少勋突然出手相救,往黄哥的背后踹了一脚,我下床刚好赶上黄哥的身体就要扑到我身上,一股莫名的推力把我推开,黄哥自然而然的摔了个狗吃屎,额头撞到了桌脚。晕死了过去。
我呆呆的看着,不知所措,安少勋走到我的旁边:“喂!莫小郦,你看傻了是不是!”
我回过神来,跟着他走。
路边的车辆来来回回,我一个小姑娘看似一个人走,安少勋一直走在我的身边,时不时地吐槽我胆子小什么的,看到了晕死的场景就被吓得魂不守舍。
“莫小郦,你是真傻还是真胆小…..”
“对啊!我胆子小!那你干嘛还要跟在我的身后,你嫌我胆子小,那你干嘛不离开,你就不怕某一天你突然出现把我吓死!”
我脚步顿住,朝着他大喊大叫,放肆的哭了起来。站着哭太累,前面刚好有个长椅,我坐在椅子上,头埋在膝盖里哭着。
安少勋坐在我的身旁,没敢说话。
时间就好像这样的凝固了,他坐在一旁,看着我哭。全世界忽然只剩下我们俩,公路上的车响听不到了,只听得见我撕心裂肺的哭声。
很多年以后,每当我在夜晚走的时候,我就会想起在一晚上,一个男人看着我哭。
或许安少勋这个人没有过安慰女孩子的经验,他的抚慰我的话显得很生硬:“好了,你别哭了说你是我的不对,以后我不会了……”
我抬起头,侧头看着他,瞬间感觉他这个样子好像是做错了坏事的小孩子在认错一样,开心的笑了起来,他一脸迷茫的看我这个狼狈样:“你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儿,刚才哭的挺惨,这会儿又忽然笑了….”
我回了他一句令他终身难忘的一句:“女人心海底针!”
我问:“安少勋,我这个人毛病挺多的,可你干嘛选择我和你成冥婚!”这是我最气恼的一件事!
安少勋又恢复了那令我讨厌的语气:“哼,谁让你鬼迷心窍拿了我的聘礼。”
我皱眉:“我那只不过是好奇所以看了一下,怎么知道是你下的聘礼!”
他顿时无语了,双手环胸,我这才看到了他的衣服,是民国时期的中山装,黑色的面料上缀着玉质的纽扣。
而他本来就长得不俗,配上这一行头,校草气息十足。
我好奇的问:“安少勋,那凤头钗我从小就见它在我们村儿的祠堂里,怎么可能是你的聘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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