牡丹亭上三生路 但是相思莫相负_牡丹亭上三生路_牡丹亭上三生路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陈宝银温如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牡丹亭上陈宝银温如初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

牡丹亭上三生路 但是相思莫相负_牡丹亭上三生路_牡丹亭上三生路 但是相思莫相负牡丹亭上陈宝银温如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牡丹亭上陈宝银温如初小说免费阅读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

小说介绍

牡丹亭上》小说免费阅读,在这里提供陈宝银温如初的小说免费阅读。主要讲述了:所谓长宁殿,便是圣人和官员下了朝偷摸议事的地方。空地确实顶空的,站百十来个人根本就不是事儿。陛下安稳地往椅子上一座,裹着大裘,戴着帽子,还有宫人端了火盆,可他想过没?各位大人有没有他这样的待遇?我呢?我还冷呢?不一时能来的便都来了,有头发花白胡子一大把的,有年轻些的,也有好看的,比如温肃。我已数十日没见他了,也是第一次见他穿官服,一身绯袍,我真正才懂了「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是…

免费试读

「小小年纪,真是不得了啊!」一位微胖,胡子也长的阿公叹了一句,看样子该是个一品大员。

「大人言重了。」我谦虚了一声。

瞥了一眼温肃,他那脑袋里不会塞了铁块吧?怎么就抬不起来了。

「都听见了吧?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田,手可千万不能伸得太长。好了,就到这儿,都散了吧!我还有话和宝银如初说呢!」

皇帝让人散了,自是散了的,只娘娘们,实在没必要走那般快的,我又不吃人。

「宝银啊!要说骂人这一块朕只服你,骂得通俗易懂,一个脏字也不带,却能将旁人的脸皮扯下来踩了又踩,日后朕若是有这方面的需求,你可千万不能推辞。」皇帝戏谑地说道。

「陛下说笑了。」我瘫着脸。

「如初,你送宝银出宫,毕竟宋大伴年纪大了,总不能事事都劳动他,将她送到宫门你再回。」

「温尚书自是忙的,民女不敢劳烦。陛下随便指个人送我出去就行了。」

「他不是你家的温尚书么?送送你有什么不妥当的?也耽误不了什么事儿,去吧!」

皇帝都这样说了,我也不敢再推辞,亦步亦趋跟在温肃身后,皇后娘娘想见我什么的,其实都是骗我玩的吧?都说圣心难测,这话看来确实极有道理啊!

宫墙深深,说不出的寂寞。

他走在前面,脊背挺直,风一吹,绯衣翻飞,像开在寂寞里的一朵花儿,他很好很好,有文人的清高又不迂腐,有济事治国的大才,心性又极坚韧,又有气度,如那张御史,整整骂了他两年,他竟能忍下,一句话也不说,生的又好看,前途更不用说,三十一岁的二品大员。

他太好了,好得我觉得自己实在配不上他。

「温肃。」这是我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他转身看我,目光清澈,嘴角微微上扬。

「怎了?」

「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没答应和你的婚事么?因为你太好了,好到我觉得配不上你,你的娘子该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能与你谈古论今,帮你掌家理事的姑娘,可这些我都不行。」我会的,都不是他需要的。

「什么样的人能配得上我,自是我自己说了算。」

那日回去我就搬回了温家,我再闪躲逃避已没了意义,毕竟他都说了,他想娶什么样儿的他自己会看着办,是我想太多了。

温家人口简单,二嫂管家游刃有余,牢狱的几年约莫磨光了阿爹做官的心思,他每天写字画画,或者遛鸟下棋,我闲的没事,也跟着他写字。

写得如何暂且不说,可我有韧劲,认识的字已越来越多,阿爹觉得欣慰。

只宝珠,住在娘家不愿意回去,淮王的脸已经越来越黑,我和二嫂商量了,专门收拾了间院子,让淮王也搬了过来,淮王的脸色一下子好起来了,搬了许多诸如布料,首饰之类的,叫二嫂看着给家里女眷分了。

几个兄长对此事很有意见,有便有吧!谁理会他们啊!毕竟人家老丈人丈母娘可开心得很。

阿娘眼睛不好,想缝衣服绣花早就不能了,我和宝珠陪她聊天,有人家宴请她便带着我们两个去,二嫂得闲了也跟着去。

于是温尚书和淮王亲自送去又接回来,每次去我都觉得旁人家的女眷见了我都战战兢兢,如履薄冰的,不大愿意同我说话。

不过她们喜欢二嫂,将温肃的事打听了又打听,又问温肃的喜好,又待我阿娘十分殷勤周到,我便同宝珠坐一旁听着。宝珠如今也有了些王妃的气度,可气人这方面怕是跟我学的。

我长兄的婚事谁也做不得主,要不你们问问陛下去?

她脸一沉,谁还敢多问?

去了几次就觉得没意思了,我不去,我阿娘同宝珠也就不去了,二嫂偶尔没办法了去一两次,都是交集应酬,无法的。

天冷了,宝珠都七个多月了,阿娘阿爹以快过年为由将她赶了回去。

不知王爷怎么哄的她,她四五日了才来一次,她不来我就更闲了,每晚点灯或写字或做点针线,长到这么大,第一次这样闲。

这日风雪极大,温肃没回来吃饭,派了人回来说晚上有应酬,家里便早早吃了饭,阿爹阿娘睡得早,我打发了伺候的丫头,让她早早去歇着了。

其实我压根不用谁伺候,我阿娘不同意,硬生生拨了两个十三岁的小丫头来,每天给我梳头,端茶倒水。

屋外北风扬雪,呜呜嘤嘤,听起来有些吓人,屋子里地龙烧得热,我将头发散了只穿了里衣,盘腿坐在炕上看我阿爹新给我的一本杂书。

书里志怪精奇,民间传说,有意思极了,不知不觉夜已很深了。

敲门声响起,我披了外衣去开门。

门外竟是伺候温肃的小厮,他叫松墨。

「郎君今日酒喝多了,回来要洗澡,他平日也不叫人伺候,如今进澡房已半个多时辰了,我唤了几次也不应声,好不容易应了,说他头晕,出不来,让我寻您去帮他。」这是什么事儿啊?他不让旁人进,却让我去帮,我可是黄花大闺女好不好?别人怎么看我呀?你看看

「对,你阿姐说得都对,你便多听她的。」阿爹说道。

不是我说得对,这些都是我在少年的岁月里独自踏上异乡,为了让自己看起来勇敢找的借口。

「我们宝珠如今再不用那样做了,爱你的人时时在你身边守着,他能护你周全,黑夜里给你点灯,下雨时给你打伞,天冷时给你加衣,我们宝珠在他身边,只需要快快活活地过日子就是了。虽每日都是平平常常的日子,不过有他在,在平常的日子都是好日子。」

她似听懂了般,转头看了一眼王爷,又回头看我,脸颊两团红晕,美得不可方物。

我摸摸她的发顶,总有个人要陪你长长的一生,他若爱你,你只管爱就是了,无需想得太多。

吃完饭我和宝珠站在檐下看雪,东海是不下雪的。

阿爹喝多了,已经睡下了,阿娘便守着他,怕他不舒服。

二嫂忙了半日又去了厨房,说是要让厨房准备食材,等一会儿我要包馄饨。

剩下的人和我们一道看雪,我伸手接了一片,宝珠便学着我也接了一片,雪在她掌心化成水,她便走过去给王爷看。

她终究还是长大了,让她新奇开心的事情,有了能分享的人,王爷看她的眼神,是明晃晃藏也藏不住的欢喜。

「往后你们待王爷好些吧!」我幽幽地说道。

「只是他娶了咱家的宝贝妹妹,心气不顺罢了!」三兄说道。

「二兄也娶了别人家的宝贝闺女,他去岳丈家也是这样的待遇?」

「比这更惨,喝得三天没下得来床,二嫂光嫡亲的哥哥就有五个。」三哥也幽幽说道。

好吧!当我什么也没说吧!

「你日后娶媳妇,定然要寻一家兄弟少的,如此便少了许多性命之忧。」我对三兄说道。

「阿妹说得极有道理,可你为何不说长兄?」

我看了眼站在不远处的温肃,披了件黑斗篷,白狐皮的大毛领子,他立在檐下,就是一场风花雪月。

「三兄,你看看他的模样,再想想他有多厉害,谁能欺负得了他呢?」若是我,我定然舍不得旁人欺负他。

「宝银,你同我去趟书房,我有话同你说。」

这是他第一次同我这般认真地说话,我不知他要说什么,却还是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他脊背挺直,肩膀宽阔,走路走得松弛随性,可偏偏又好看得要命,只看背影,也能看出他是个美人儿。

书房在前院,路并不远,可等我们到时,头发已白了大半。

今朝同淋雪,也算共白头。

如此也就罢了!我既要做温家的大姑奶奶,温肃就只能是我长兄,其余的便就罢了!

书房很大,分门别类摆得满满当当。

一张红木书桌,只一把椅子,书桌上除了笔墨纸砚,还摆着许多拜帖,估计这书房平日里只他一人用。

书房里本来有个伺候的书童,我一进门他便出去了,地龙热得很,我脱了斗篷抱着,他脱了斗篷,搭在了架子上,看样子时间蛮长,我也将斗篷搭了上去。

他翻着拜帖,我觉得无聊,在书架上寻了本游记趴在桌上翻,因为只有一张椅子,只能站着趴,实则我认的字有限,多数都是靠猜的。

「都能自己看游记了?」

「连蒙带猜,毕竟还有图嘛!」我为了趴得舒服,书便放得远,离他其实很近。

一转头便能清晰地看见他近乎完美的侧脸,我看着,一时竟看痴了。

没想到他忽然回过头来看我,我慌乱地低头,又装作看书的样子。

「宋大伴来汴京,我听闻官家给你带了话,你不愿意嫁我是因为官家的话还是因为别的?」

他认认真真地开了口,天渐渐暗了下来,书房里并未曾点灯,他轮廓深刻,声音低沉。

「我何时说过不愿意嫁给你了?」我疑惑问他,从头到尾,从没人问过我想不想嫁他。

「我拒了宋阁老家的亲事,就是为了娶你,可你为了不嫁我,竟不惜编造出一门娃娃亲来,连圣人都敢骗,一走就是两年,是不是估摸着我成婚了才回来的?嗯?」他嘴角上扬,微眯着眼睛,危险又瘆人。

「你为什么要娶我?」我看着他,即使害怕也不让步,听他说话,似乎他对我一往情深,非我不娶。

「是为了报恩么?可我说过了,你不欠我的,用不着以身相许。」我咬唇看着他。

「你不愿意嫁我,难道是觉得我脏?」他垂下了长长的睫毛,声音渐渐低了下去。

我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

日子周而复始,我却再也没能忘记同他对视的那一眼。

宝珠已经是个大姑娘了,早些年识的字都忘得差不多了,本想送她去鸡鸣寺让主持教一教她,又怕让藏在暗处的人发现了,若大郎君真的暴露了,怕只有死路一条。

长公主却办了一所专门教授女子的学堂,我将宝珠送了去,同去的还有何娘子家的小女儿。

宝珠虽痴,可她记性好得很,今日学了什么,回来便能原原本本地背下来写出来,我也跟着她学,渐渐地,我便能读一本简单的书了。

我才知晓了读书识礼是真的,书里有许许多多我从前从没想过也想不到的事情。

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也是真的。

五月端午的时候,我带着宝珠去了趟牢狱,带了自己包的粽子并吃食和酒,我和宝珠买了扇面,画了扇子,又带了艾草并彩绳。

他们似比上次见更好了些,夫人说话时听着不气虚了,听闻两位郎君以地为纸,以木为笔,日日勤学不辍,连姨娘都不掉泪了。

温家约莫是有了盼头,我用艾草齐齐将牢狱熏过,将剩下的一束挂在门口,宝珠将彩绳给他们绑了,又摆出了吃食来。

来时我再三交代宝珠,不能将那日见过她长兄的事情讲出去,若是让旁人知道了,她长兄便有了性命之忧。

她问了几次能不能讲给她阿爹阿娘,我数次摇头,她便知道了事情的紧要,就再也没说过。

并不是怕长公主知晓他的身份,长公主既能留下他,自然是将他的祖宗三代都查清楚了,更有可能她是因为知晓他的出身,才要这样折辱他,我怕他的阿爹阿娘不知情,听说了儿子的事情,悲愤交加,想不开一死了之。

他那般委屈自己,想救家人性命定然也是其中一个缘故,若是他知道家人因他悲愤而亡,他到时候又该如何自处?

「阿姐送我去了学堂,我如今已能背很多书了,扇面上的字也是我写的,阿爹看看写得好不好?」宝珠抱着她阿爹的手臂撒娇道。

这时候她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患了痴症,我一直觉得宝珠并没有病,她只是在某些方面稍微比别人想的少些,更孩子气些。

她阿爹便将扇面细细看了,一边看一边点头,胡子已很长了,便摸着胡须,嘴里不停地夸赞。

「我儿有出息了,竟能写出这样好的字来,看来你二兄和三兄更该好好努力才行。」

我喜欢温家,也是因着温老爷对儿女的态度,对儿子严肃些,对女儿温柔些,可满眼都是浓浓的爱意,从不曾厚此薄彼。他教出的孩子便能心胸豁达,并不一味迂腐。

「二兄三兄可听见了,再不努力些我便要超过你们了。」宝珠得意地仰着下巴。

「这都是你阿姐的功劳,她养你已大不易,还送你去读了书,日后定要记得你阿姐的好处。」

她阿娘点了点她的额头。

「我阿姐自是世上最好的阿姐,我也是阿姐最贴心的妹妹,阿娘,你看阿姐给你们缝的新衣,里衣全是细棉布的,用水洗了晾干,用手又齐齐揉软了才能缝,不过我现在也能帮阿姐缝了。」

宝珠翻来包袱,拿出里衣来。

当年和我一同卖来汴京的香秀,如今在大户人家做了姨娘,听闻要使人往老家捎东西,我寻了她,将这些年给爹娘弟妹缝的衣服并三十两银子捎了回去。

前些天那人回来了,捎了一封信,是我阿爹在城里托人写的。

自得了我卖身的二两银子,我爷奶便闹着分家,那二两银子便按人头分了,我爹娘只得了六百个大钱。

房子是爷奶盖的,自不会分给我爹娘,我爹咬牙领着我阿娘弟妹进了县城。

我爹有把力气,带着我阿弟在粮店做了伙计,我阿娘带着妹妹给人家浆洗衣物,虽挣不了多少钱,却在城里租了房子,如今过得都还好。

如今得了我送回去的三十两银子,连同这些年攒的,就能回村买地盖房子,还能给我弟弟说门亲事了。

温家于我,如同再生。若不是老爷夫人当年慈悲放了契书,谁知道如今是生是死?待亲生父母如何,我自该如何待他们,只一套里衣,又能算得什么?

「温家落难,往日亲密无间的亲戚朋友皆退避三舍,无一人出面,独宝银待我温家一片赤忱,老爷,若我等还能苟活,日后便叫我肃儿娶了她吧!所谓患难见真情,如此有情有义的女子,还上那处寻去?」

温夫人摸着我的发顶,当时我并不知她说的肃儿是哪一个,可我自觉哪一个也配不上,他们都是饱读诗书的公子,若是温家被赦免,自是还要走仕途的,自该娶个门当户对的姑娘做娘子才好,我如何敢肖想?

「夫人万不可这般,宝银如今所做,连老爷夫人万一都不及,若不是老爷夫人放了身契,宝银如今还不知是死是活,我做这些皆出自真心,家里的郎君若是出得这道门,日后必要入仕途的,日后怎能娶个婢女出身的娘子?若是夫人真要谢,待我同宝珠一般便可。」

我还是跪坐的模样。

「只看来日吧!如今老夫怕温家会耽误了你。好了,再不说了,宝珠,给阿爹倒酒。」

后来这日的事我早忘了,待有一日再拿出来说时,早已是另一番光景。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2年11月11日 16:59
下一篇 2022年11月11日 17:00

发表回复

您的电子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