_一梦如初陈宝银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一梦如初陈宝银小说最新章节列表

_一梦如初陈宝银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一梦如初陈宝银小说最新章节列表

小说介绍

一梦如初陈宝银》主角是陈宝银温如初作家陈宝银温如初创作。该文文笔极佳,内容丰富。书中精彩内容:只见一个肉球灵巧地从两位兄长中间穿过,上了炕便将我扑了个仰倒。「阿姐,你这个骗子。说好你嫁人了就接我去汴京,你嫁去了哪里了?怎得两年多了才来?」这个肉球是我养大的女孩儿,若说想,我自是最想她。不想如今她都快要做母亲了,还这般模样,叫我怎么说好呢?本还想抱着她哭一哭。可一看她那小模样,我一滴泪竟然都掉不出来了。这是如何养的?孕妇的气色都这般粉嫩?除了肚子,宝珠竟没怎么变,如今嫁了人,还是我常给她梳的…

免费试读

只见一个肉球灵巧地从两位兄长中间穿过,上了炕便将我扑了个仰倒。

「阿姐,你这个骗子。说好你嫁人了就接我去汴京,你嫁去了哪里了?怎得两年多了才来?」

这个肉球是我养大的女孩儿,若说想,我自是最想她。不想如今她都快要做母亲了,还这般模样,叫我怎么说好呢?本还想抱着她哭一哭。

可一看她那小模样,我一滴泪竟然都掉不出来了。

这是如何养的?孕妇的气色都这般粉嫩?除了肚子,宝珠竟没怎么变,如今嫁了人,还是我常给她梳的一条大辫子,同我的一模一样。

她哭起来哼哼唧唧,像是撒娇,可爱得要命。

「都是阿姐的错,不该回来的这般迟,若是下次走,阿姐定带着你一起……」

炕下立着的黑衣俊朗的男子的脸越发黑了,我知道他是谁,自然不敢再说下去了,拐走王妃什么的就算了,我这颗脑袋虽不值钱,可它还算重要。

「阿姐若是再骗我便是小狗!」

你阿姐我是猪不是狗啊!只谁说她的痴症好了的?都二十岁的人了,怎么动不动就说这种要人命的话呢?我养的团子什么时候这般不懂事了?

好不容易哄好了宝珠,见了王爷自是要行礼的,可宝珠死死抱着我一个胳膊,眼睛像两个灯笼盯着我,让我怎么下得了炕?

「自家人没那许多俗礼,长姐只管坐着就是。」

王爷开口解了我的为难,长姐?我怎么敢应?他和二兄同岁。

「金花,你搬个方凳给他,叫他同兄长们一处坐着去。」看来在我们温家,贵为王爷也没上炕的权利啊!

我看其他人也没行礼,王爷还极客气地挨个叫了一遍人,我摸摸我家的宝珠,驯夫有道,做得不错。

一家人坐着说些闲话,他却姗姗来迟。

王爷叫他,他连个眼神都欠奉,那样子让人恨不能踹他一脚。

他坐得倒好,一屁股坐在了炕沿上。

「长兄你还不下去?阿爹说过了,他和阿娘的炕只有我同阿姐能上,你同他们一处坐着去。」宝珠抬着下巴说得有理有据。我咬牙忍着笑,你刚让人家夫君吃了瘪,看看人家,没一时便讨回来了。

他脸皮厚,悠悠然地站起来,一双桃花眼扫了我同宝珠一眼,我也仰着下巴看他,你不是挺能耐么?终究还是有我能做你却做不了的事。

他眼里流光一闪,竟笑了。

他笑起来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我倒真是忘了,咱家和别家不同,姑奶奶最值钱。」他慢吞吞地说了一句,问二嫂何时开饭?

天快黑了,竟然这般快就到了饭点?

一家人围在一处吃饭,温家没有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或者原本有,经历了一场生死,条条框框的规矩看的便不那么重了吧!

菜品很丰富,有我吃过的,多数却并不曾吃过。

阿爹开心,便要喝几杯,儿子女婿哪有不陪的道理?阿爹阿娘坐了主位,我在阿娘旁边,宝珠在我旁边,二嫂在宝珠旁边,虽是圆桌,也没有这样坐的规矩,可谁叫我和宝珠是家里最值钱的姑奶奶呢?

我们几个凑在一处说话,我又将去了何处做了什么说了一遍。

「我也想去看看大海,等我生下孩儿,阿姐带我一同去吧?」宝珠不怕死地问道。

我瞟了一眼王爷,不知是我心虚还是别的,总觉得他的脸越来越黑了。

我不敢多说,夹了筷子菜给她。

「阿姐,我想吃你做的馄饨。」她又撒娇说道。

「现在么?我去给你做,想吃什么馅儿的?素的还是肉的?加葱么……」

「我说王爷,要么你将你家王妃带回去?我家大姑姑奶奶刚进门,她就使唤上了,回你们家想吃什么自己做去。」

温肃语气挺严厉,我看王爷倒是挺开心,只宝珠包着一泡眼泪,看看温肃,又可怜巴巴地看着我。

「我不吃了,阿姐别让长兄赶我走。」那样子活脱脱在王府受了虐待似的。

「别哭了,等吃完晚饭消完食了阿姐便做给你当宵夜吃可好?你如今怀孕了,不能动不动就哭,等你生了孩儿,他若也是这般动不动就哭,你说你有没有耐心哄他?若是你委屈了同他一起哭,王爷是哄你还是哄他?你要多笑,到时生个爱笑的孩儿,你哭时他便能同王爷一道哄你了。」

她歪着脑袋想了片刻,将眼泪一抹,欢天喜地地又吃了起来。

「要说哄她,只她阿姐最管用。」阿娘摸了摸宝珠的脑袋。

「阿娘,那是我阿姐讲的话都有道理啊!幼时阿姐哄我睡觉,我那时刚离了你们,总是害怕得想哭,阿姐说若是想哭时就想想平日里你们对着我笑的模样,我自然就会笑了,我照着阿姐说的做,真的就不怕了,也爱笑了,我问阿姐这是为何?阿姐说因为我想的都是爱我的人,他们对着我笑是希望我开心,因为我也爱着他们,所以就学会了笑。」

那是很久远的事了,我都快忘了,那时我还没做船娘的营生,因为有把力气,便在码头搬货,晚上得了主家的允许便睡在码头的仓里。

宝珠还小,又怕黑,哭的时候很多,我便拿这些话哄她,却不想到如今她都还记得。

我撇了撇嘴角,扬声唤了声: 「大郎君。」

论起温家,我最不熟的便是他,我能叫二兄三兄,却怎么也叫不出那声长兄。

「怎得?如今想起回门了?」他紧着腮帮子,话里都带着刺。

「是,既是娘家,我想何时回不成?」我不软不硬地回了一句,我刚进门,还不曾惹他,为何冲我发火?我还委屈呢!

「看来嫁了人底气都足了,都敢顶嘴了,你那狗蛋夫君呢?」

「家里只我同他两个人,都来谁在家看孩子?」去你的狗蛋夫君,你倒是记性好。

他蹙着眉头,看起来累极了。我其实最不愿意同他顶嘴,可脑子里忠仆那两个字就像魔咒,总能在一瞬间摧毁我的忍耐力。

「你过的好么?怎得黑了瘦了?」他终于心平气和地问了一句。

我点了点头,除了没有他,哪里都好。

「你呢?好不好?」

「如你所见,我如今是户部尚书了,能有什么不好?」

也是,他如今做的都是他想做的,谁也不能再强迫他,还有什么不好?

「我去后院见见阿爹阿娘!」我都是温家的大姑奶奶了,再叫阿叔阿婶不是见外么?

「去吧!」

我转身进了门,一众家丁押解犯人般压着我,生怕我跑了,我都来了,还能跑到哪儿去?

「宝银啊!我的儿,你这天杀的孽障,还不快来让为娘看看?」

阿娘已养得白了些,只又填了白发,人还瘦削,她今年也不过五十,却已成了个慈祥的老太太模样。

她穿着玄色衣裙,肩上披着件同色裹了白狐毛的斗篷,抹额上一颗红宝石有鸽子蛋大小。

我奔过去跪在老太太眼前,不敢抬头,不敢吭声,任她用拳头轻轻地捶在我的肩头。

岁月多么可怕?处得久了,即便没有血缘,也能生出亲情来,这可不就是我的阿娘么?一个离家两年没了音讯的女儿,骂一骂捶一捶都是轻的。

「你这个孽障,真正是要担心死我同你阿爹么?」

「阿娘,儿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只管捶,捶到满意为止。」我拉着她的手,放在胸前,忍着泪看她。

她却将我揽进了怀里,老泪纵横。

「你这孽障啊!生生是要逼死我和你阿爹,你长兄派人去汴京接你,说你回了老家,又寻去了老家,你也不曾回去,将能寻的地方都寻了个遍,却不见你的踪影,我们都以为你死在了外面,谁知你这孽障还知道回家。」

原来去寻过我了?刚才为何还一本正经地问什么狗蛋夫君?我为何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阿娘难道不知我是属猢狲的么?哪里会那般轻易地死?阿娘可千万别生气了,为我这样的泼皮猢狲气坏了身子不值当的,等兄长们回来岂不是还要打我?」

我起身抱着阿娘一通摇。

「你这是狗熊撼树呢?还不快放开?都要被你摇散架了。」

我便不再摇了,将下巴贴在她的肩头。

「阿娘,你不知我有多想你们。」可总有不能回家的理由,因为我还不能说服自己死心,还没有勇气面对。

「既想我们了为何才回家来?你看你瘦成什么模样了?下巴尖得都能戳死人,如今回家来了,阿娘定然将你养得白白胖胖的。」阿娘拍着我的背,既温暖又安心。

怪道说月是故乡明,有家真好。

「天太冷,进屋去吧!我再不走了,以后日子还长,阿娘想怎样养便怎样养我都是成的。」

我扶了阿娘进屋脱了斗篷上了炕,屋里还烧着地龙,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有婢女接过了我的斗篷,阿娘拉着我上炕,我看着另一个立着的娘子,年岁比我小些,容长脸杏仁眼,皮肤微黑,小小一张菱唇,她梳着夫人发髻。

看穿着打扮,定然是家里的主子,我不知她身份,不敢贸然上炕。

「她是慧娘,二郎的娘子,去岁成的亲。」

我赶紧俯身行礼,唤了声二嫂,她忙伸手扶了我。

「姑奶奶回娘家便是最大的客,何须多礼?快快坐下吧!家里人念你,不想今日却回来了,我已让人去了淮王府上接宝珠了,若是没去宫里,最多两刻钟她该到了,等她见了你,不知又是怎样一番折腾,你且攒着力气哄她吧!」

二嫂说着便笑了,一看就是个爽利人,行止有度,家教定然很好。二兄性子闷,就该娶个这样爽利干脆的。

「宝珠竟做了王妃?」我便不推辞了,跟着上了炕,拉着二嫂也坐下了。

「她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等家里知晓时,她已有了身孕,你长兄将淮王绑了送进了宫,他年纪同你二兄只差了两月,圣人拿了鞭子将他好生一顿抽,他在殿上跪了三日,圣人不忍心,招了你长兄进宫,才商议着定下了婚事。你不必操心她,她如今肚子里揣着个孩子,谁能奈何得了她?」

阿娘嘴里是嫌弃,可听起来又像炫耀,宝珠嫁得这样好,真让人欢喜。

「她哪里是因为有了孩子才那样?淮王待她,真正是如珠如宝,看

「既你认了,阿娘就不说什么了,我去让你阿爹挑个好日子,早早将婚事办了吧!」

我张着嘴巴看着阿娘,她笑得慈眉善目,哪里有一点生气,又让我躺下,等吃饱了再睡,想睡到何时就睡到何时,她让温肃给我拿药。

转身又骂温肃一点也不知节制,怎得能折腾一夜呢?若是伤了我该怎么办?

我躺下默默拉上被子捂住了脑袋,我还有什么脸啊?阿娘是如何知道折腾了一夜什么的?

我恍惚中想起昨夜,动静何止是大?他疯起来要命。

我娘说男人腰太细没用,都是骗我的。

日子都不用阿爹选,第二日皇帝陛下给我们赐了婚,婚事就订在腊月初八,听说是个万事皆宜的好日子。

一并赐下的还有我的嫁妆,让我从淮王府出嫁。

我住进了王府,从赐婚到出嫁只余短短十日,我连个盖头也来不及绣,已经丢脸丢到家了,还讲什么礼数?

听说温肃来了两次,都让宝珠义正言辞地赶走了,阿娘说了,婚前见面不吉利,让他回去等娶亲那日再来。

他留了一张桃花签。

我心慕你久已,只你一人不知,能娶宝银,肃欣喜若狂。

我抿着嘴角,将桃花签紧紧贴在胸口。

那日他来娶我,我举着兰花团扇,坐在房里等他来,宝珠在我旁边坐着,指了她的贴身丫头去看拦亲,毕竟王爷为了这拦门,将京城里叫得出名号的才子都请来了。

「阿姐,你将扇子放下吧!举得久了手会酸的,长兄想进门,且得一会儿呢!」宝珠嘴里吃着花生,她嘴馋,吃什么都香,我放下团扇,摸摸她的脑袋,谁能想到我有一日会从她家出嫁呢?估计温肃也没想到吧?如果想得到,他定然会对王爷好些。

「阿姐,你刚到家那日,相公就偷偷和我讲长兄看你的眼神一点都不清白,日后他定会娶你的,我还骂他,如今看来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宝珠眼神清澈,笑嘻嘻地道。

不过一刻钟,那丫头就回转了,说门已开了,新郎官马上就到了。

我孑然一身地来,如今又孑然一身地嫁给了他。

既是从王府出嫁,嫁妆自是王府备的,听说许多是陛下赐的,还有我阿爹阿娘备的,宝珠说温肃将他自己的钱和地契都送过来,让王爷放在了嫁妆里。

那日我如愿嫁给了他。

他疼我爱我一生,从不曾对我说过一句重话,也从不曾让我受半点委屈。

版权声明:本文内容由互联网用户自发贡献,该文观点仅代表作者本人。本站仅提供信息存储空间服务,不拥有所有权,不承担相关法律责任。如发现本站有涉嫌抄袭侵权/违法违规的内容, 请发送邮件至 87868862@qq.com 举报,一经查实,本站将立刻删除。

(0)
上一篇 2022年11月11日 15:05
下一篇 2022年11月11日 15:05

发表回复

您的邮箱地址不会被公开。 必填项已用 * 标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