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小说叫做《烈火焚天赵苍穹》是赵苍穹赵娇娇的小说,男女主角是赵苍穹赵娇娇。小说内容精选:秦灵均料理了赵太尉的事,尽管人在深宫,苏兮渃还是听说了。之前,她虽然知道了秦灵均的身份,但是因着他对自己格外纵容,也一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可是现在,他残酷的一面暴露出来,苏兮渃心中惴惴,越发的担心沈子明的安危。可她现在人在宫里,既见不到秦灵均,更见不到沈子明,除了等待,什么事都做不了。一日,修儿午睡,苏兮渃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宫中闲逛。她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带,反正她对宫里的路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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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灵均料理了赵太尉的事,尽管人在深宫,苏兮渃还是听说了。
之前,她虽然知道了秦灵均的身份,但是因着他对自己格外纵容,也一直没有感到有什么不同。
可是现在,他残酷的一面暴露出来,苏兮渃心中惴惴,越发的担心沈子明的安危。
可她现在人在宫里,既见不到秦灵均,更见不到沈子明,除了等待,什么事都做不了。
一日,修儿午睡,苏兮渃闲来无事,一个人在宫中闲逛。
她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没带,反正她对宫里的路都熟悉的不得了,怎么走都能找到回去的路。
苏兮渃满腹心事,根本无心宫中的美景。
她低着头一直走,直到前面没有路了,才停了下来。
这一看,她猜知道,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皇宫的边缘。
环顾四周,苏兮渃发现距离她不远处,竟有一座宫殿。
这宫殿看起来十分凄凉,门口的杂草长了老高。
她心中好奇,忍不住走了过去。
门口的侍卫见到她,连忙行礼。
苏兮渃看着紧闭的宫门,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
她总觉得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就在里面等着她。
“我可以进去看看吗?”她看向一旁的侍卫。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面色为难,“这……”
“我就进去看看,不会破坏什么的,你们放心。”苏兮渃试图和他们打商量。
两个侍卫心里十分纠结。
陛下曾经说过,这座宫殿,没有他的允许,谁都不能进去。
可是陛下前几日也说了,这位主子无论想要做什么,都由着她去。
谁不知道这位的身份可是前朝公主,陛下心心念念多年的人。
当初陛下兵临京师,这位奇女子为了不连累陛下,不与自己的皇兄同流合污,当着万千将士的面,从高高的城墙上一跃而下,这才成就了如今的太平盛世。
至今百姓提起这位前朝公主,还都是赞赏有加,称赞其巾帼不让须眉。
虽说不清楚这个公主为什么又死而复生了,可他们知道的是,她现在可是陛下的心头肉。
这要是得罪了她,他们还不得吃不了兜着走?
两个人快速交换了一下眼神,还是为苏兮渃打开了门。
苏兮渃走进宫殿,发现里面竟比外面看着更加凄凉。
荷塘里的水早已覆盖上一层厚厚的青苔,院内杂物堆的乱七八糟,明显荒废许久了。
推开咯吱作响的门,一股子霉味瞬间将她包围,里面黑乎乎的,十分渗人。
苏兮渃捂着鼻子,想要进去,却又有些犹豫。
在门口看了半晌,她决定还是不进去了。
可能是刚换了地方,修儿便的比以前敏感的多,成日黏着母亲,还经常梦魇。
苏兮渃算着时间,约莫着再过一会儿,修儿就要醒了,到时候他又该吵着找她了。
正想离开,一道沙哑的女声突然响起:“你没死?”
苏兮渃没想到这破败的宫殿里面居然还有人,吓了一跳,眯着眼睛看向声音的源头,却因为室内太过黑暗,什么也看不清楚。
“你是谁?”
半晌,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声传来,苏兮渃眯起眼睛,这才发现,一个披头散发的黑影正冲着她走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想要后退,却发现对方不知道为何,突然停了下来。
“你是谁?”苏兮渃有些害怕,又一次问道。
‘冷宫’哲哥词,一下次浮现在了苏兮渃的脑海中。
她觉得能在这种地方住着的人,多半精神都不正常。
“你不认识我?”那人似乎有些震惊,随即又变了语气,“苏兮渃,你少装蒜,你怎么可能不认识我?”
随着她越走越近,苏兮渃终于看清了她的面容。
可她仔细想了一下,确实对这个人没有任何印象。
“我真的不认识你,三年前,我生了一场病,醒来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我之前一直生活在闽州,这是我第一次进宫。”
那人能叫出她的名字,苏兮渃编织袋她一定是自己之前所认识的人,耐着性子跟她解释了一句。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人用审视的目光看着苏兮渃,见她神情坦然,不像是在说谎,忍不住又问了一遍,“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连秦灵均都不记得了?”
苏兮渃颔首:“不记得了,我和陛下也是偶然遇到的,他囚禁了我的夫君,强行把我带进了宫里。”
“你成亲了?”那人听了,狂笑不止,“哈哈哈哈,苏兮渃,你居然成亲了?”
对方讥诮的语气让苏兮渃感觉不适,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眼前的女人对自己不是很友善。
苏兮渃蹙起眉头,转身欲走。
“等等!”赵玉如的眼睛仿佛淬了毒一般,死死的盯着苏兮渃,“什么都不记得滋味不好受吧?”
“你什么意思?”苏兮渃防备的看着她,总觉得对方不怀好意。
那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别担心,我不会伤害你的,你看我的手脚都被锁着呢!”
她这么一说,苏兮渃才注意到,她的双脚和双手,都被碗口粗的铁链锁着,根本不能离开这个房间。
“你是谁,犯了什么错,为什么被锁在这里?”苏兮渃忍不住问道。
那人哈哈大笑:“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可以告诉你,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你想不想知道?”
赵太尉一直站在群臣之中,默默观察秦灵均的脸色。
他原本以为,秦灵均称帝,一定会立他的女儿赵玉如为皇后。
但是谁承想,都已经过了这么久了,秦灵均却丝毫立后的意思都没有。
赵太尉心中不安,以为秦灵均心中另有皇后人选,特意找人打听了宫内的情况。
他这才得知,别说是女儿那里,整个后宫秦灵均一次都没有去过,就硬生生的把各地进贡上来的一种美女晾在宫里,谁也不立,谁也不见。
那人还说,秦灵均每天都去占星殿,想必是去看苏兮渃的。
要是别人,赵太尉或许还需要想想办法,为女儿扫清障碍。
可这苏兮渃已经是个死人了,他也就不担心这件事了,所以这才联系了自己的亲近之人,上演了这么一出戏码。
秦灵均耐着性子听了半天,见火候差不多了,这才开口。
“朕初初等级,江山尚未稳固,国库也不充盈,南边水患肆虐,北疆也不安稳。”说到这里,他环视众人,脸上的表情不怒自威。
“朕以为,朕的私事再大,也大不过江山社稷,诸位爱卿不将心思放在这些事情上面,却关心起真的后宫来了,在你们眼里,到底还有没有天下苍生?”
他越说语气越严厉,到了最后,众人早已冷汗涔涔,纷纷跪下谢罪。
赵太尉听出他的言外之意,掀袍而跪:“陛下所言,正是臣下每日忧心之事,然,陛下乃是天子,天子家事,亦是国事,臣斗胆,还请陛下早日立后,绵延后嗣,稳固江山!”
“还请陛下早日立后,绵延后嗣,稳固江山!”有了领头的,其他人的胆子也大了起来,纷纷跟着附和。
看着这群墙头草,秦灵均沉默片刻,将这个烫手山芋丢到了赵太尉的怀里:“那依赵太尉所言,朕应该立谁为后呢?”
“具体立谁为后,当然有陛下决断,老臣不敢擅专。”赵太尉心中一惊,脸上却一派大义凛然。
“不敢擅专?我看你们心中早就有了人选,就等着朕开口吧?!”
秦灵均起身,居高临下的睥睨脚下群臣,“何时立后,立谁为后,这件事,朕心中有数,爱卿们不必再提。”
说完,他一甩袖子,转身离去,留下殿内群臣面面相觑,纷纷懊恼惹怒了新皇。
……
太尉府。
“陛下当真是这么说的?”赵夫人看着一脸铁青的赵太尉,担忧的问道。
赵太尉一拍桌子:“这能有假?黄口小儿,才坐了几日江山,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要不是我儿英年早逝,这皇位,还轮得到他?!”
“老爷,慎言!”赵夫人吓了一跳,连忙关紧门窗,“虽然实在自己府上,但是也隔墙有耳,这话还是老爷教我的,今儿个怎么自己倒忘了?”
赵太尉喝了口茶,脸色缓了些许:“夫人所言甚是,我今日是气糊涂了。”
“老爷不必担忧,等下玉如会出宫回府,到时候我给她想想办法,陛下至今还膝下无子,只要她能最先怀上龙种,我们又何愁陛下不立她为后?”
赵太尉颔首:“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一个时辰后,一辆镶金嵌玉的马车停在了太尉府正门口,是赵玉如回来了。
进门和众亲友寒暄过后,赵夫人将女儿拉近了房里,说要跟她说几句体己话。
“娘,您要跟我说什么?”
赵夫人屏退左右,拉起女儿的手,“我儿可知今日朝堂之事?”
“嗯。”赵玉如恨恨的点头。
听见母亲提起立后之事,她的脸也沉了下来。
“你父亲联合亲信,在早朝时进言,想要立你为后,但是陛下的态度却令人捉摸不透,你可知陛下属意谁?”
赵玉如冷笑:“还能属意谁,占星殿那个死人呗!”
“玉如,听娘一句话,不要和陛下置这种气,他就算再喜欢那个苏兮渃,她也已经是个死人了,构不成你的威胁,你要警醒,莫要因为这件事,失了陛下的心。”
赵玉如深吸一口气,“母亲教育的是,女儿记下了。”
赵夫人见状,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是娘找人要的偏方,听说灵验的很,我儿回去用了,保准儿一举得男!”
看着手中的药方,赵玉如忍不住冷笑。
“娘,这药方对我没用。”
“胡说,我儿年华正盛,怎么可能没用?!”
赵玉如将药方拍在桌上:“自成婚来,他,他一次都没有同我……又如何会有孩子?”
“什么?!”赵夫人大惊,“你是说,你们至今还未圆房?那你怎么不早说?”
赵玉如眼眶瞬间红了,掩面而泣:“娘,我是太尉府嫡女,何曾受过这般冷落,这种事情,你要我怎么说的出口?!”
看着眼泪汪汪的女儿,赵夫人心痛如绞。
她将女儿揽进怀里,沉默半晌,眼中闪过一丝精光:“玉如,你想不想当皇后?”
“自然是想。”
赵夫人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为娘去给你弄副药来,成全你的美事。”
……
三日后,赵夫人着人,将迷药送到了赵玉如的手上。
看着手中的药粉,赵玉如暗暗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她都要尽快怀上秦灵均的孩子,拢住他的心!
“月儿,你去勤政殿帮我传个话,今天晚上我这里做了陛下最爱喝的牛肉羹,请陛下过来用膳。”
虽然现在,苏兮渃并不记得自己了,但是秦灵均相信,她早晚会记起来的。
他们的爱穿越十世,是无论如何都拆不散,斩不断的。
三年前,她宁愿去死,也不愿意成为他的拖累。
这样深刻的感情,是不会被任何人,任何事所阻挡的!
那匕首十分锐利,苏兮渃虽然只是轻轻一划,但秦灵均的伤口还是很深。
看着不断涌出的鲜血,苏兮渃不禁有些内疚。
她小心翼翼地为男人包扎伤口,动作轻柔至极,生怕弄疼了他。
只不过,男人的目光总是扰乱她的心神,让她无法专心。
终于,苏兮渃忍无可忍。
她抬起头,一脸认真的看着秦灵均:“你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一直看着我。”
秦灵均理直气壮地反问:“为什么不行?”
“……”苏兮渃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些什么来回应。
她能怎么说?
难道说你这样一直看着我,我会紧张吗?
这样未免太暧昧了!
苏兮渃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速包好伤口,冷着脸吓了逐客令:“伤口包好了,你可以走了。”
“这就赶我走了?”秦灵均不敢置信,他的小女人可不会对他这么无情的。
苏兮渃蹙眉:“不然呢,还要留你吃饭吗,你赶紧走,子明看到你,会不高兴的。”
看着她这样在乎别的男人,秦灵均妒火中烧,却又拿苏兮渃无可奈何。
“我不走,我手疼。”堂堂天子竟这样撒起了娇。
苏兮渃气的深吸一口气,她这辈子还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见她气的脸都红了,气色看着好了不少,秦灵均心情也跟着轻松起来,“我再待会,过会儿就走好吗?”
这样低声下气的语气,要是让他的下属听见,恐怕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此刻苏兮渃的心中,正有两个小人在激烈的交战。
一个说:“让人留一会儿怎么了,人家的胳膊还是你弄伤的呢!”
另一个人说:“赶紧让他走,子明看到会不高兴的,他手臂受伤了,是他自己的事,如果他不闯进来,又怎么会受伤?”
苏兮渃心烦意乱,决定还是跟秦灵均把话说清楚为好。
她抬起头,神情无比认真:“这位公子,听说我们两家是仇人,但冤冤相报何时了,无论是什么仇什么怨,我在这里向你道歉,希望你不要再执着于过去的仇恨了,好吗?”
“沈子明对你说,我和你们有仇?”秦灵均简直要被她脸上的表情逗笑了。
他强忍着笑意:“我和他确实有仇。”
夺妻之仇。
苏兮渃叹了口气,还未想好要怎么处置秦灵均,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
她一回头,就看到一个胖胖的小娃娃挣脱了乳娘的怀抱,扑腾着冲向她。
“娘!”
秦灵均石化当场,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越走越近。
他做梦也没有想到,苏兮渃竟然已经有了孩子!
那这孩子的身份是?
秦灵均不由自主起身,仔细去看孩子的脸。
苏兮渃注意到了他反常的举动,以为他要对孩子不利,连忙抱着孩子背过身去:“你要干什么,你快离开!”
好奇是小孩子的天性,母亲越是这样,孩子就对这个陌生的男人越是好奇。
修儿从母亲的肩膀上探出头来,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好奇的打量着秦灵均。
看清楚他的面容,秦灵均一颗心瞬间沉了下去。
这孩子,和他的修儿毫无相似之处,这不是他的修儿!
可,万一是呢?
“兮渃,这孩子的父亲是谁?”他不死心的问道。
苏兮渃闻言,脸上迅速覆上一层冰霜:“这孩子自然是我相公的,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暗示我红杏出墙吗?!”
平白无故被人羞辱至此,这回她是真的生气了。
秦灵均后退两步,摇了摇头:“不可能,不可能的!”
他秦灵均心爱的女人,居然为别的男人生了孩子!
为什么,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他!
秦灵均悲从中来,周身气息凛冽,尽管已经竭力控制自己的怒意,但是帝王之怒,又岂是轻易可以压抑的住的?
感受到他的怒气,苏兮渃心中一惊,熟悉的恐惧在她心中逐渐发酵。
她抱着修儿不断后退,想要离秦灵均远一点,再远一点。
修儿原本对秦灵均十分好奇,可是看着这个好看的叔叔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禁也跟着害怕起来。
小孩子都是敏感的,他明显的感受到对方并不喜欢自己,甚至有些仇视自己。
再加上秦灵均多年征战沙场,身上旧伤未愈,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这让修儿的心更加不安,一下子哭了起来。
见孩子哭了,苏兮渃心疼的不行。
她示意乳娘把孩子抱走,自己则不客气的对秦灵均下了逐客令:“你走,不要再来我家了,我们不欢迎你!”
被心爱的人驱逐,秦灵均心如刀割。
他很想不管不顾的就这样将人带走,但是他不想吓坏了她。
现在的苏兮渃不比从前,她单薄又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把她吹跑。
想到她这般虚弱,还未沈子明生下孩子,秦灵均心中的恨意更盛。
秦灵均对上苏兮渃的双眼,看着那曾经盛满爱意的眼睛如今只剩恐惧。
他艰难的开口:“你爱他吗,沈子明?”
苏兮渃蹙眉,她并不想跟一个陌生人讨论这种问题。
可是秦灵均脸上的坚持告诉她,如果她不回答这个问题,他是不会走的。
沉默半晌,苏兮渃正要开口,沈子明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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