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欢颜沈连墨四十九章宋欢颜沈连墨四十九章沈离歌徐元青小说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沈离歌徐元青免费阅读最新章节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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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一句话,沈离歌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她不可置信看向徐元青:“你当真要如此不留情面吗?”徐元青面无表情:“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让本将军对你留情?”沈离歌哑住。什么身份……她何尝有什么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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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离歌捂着脸跌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

李琴却还不解气,竟还从一旁的竹篮里掏出了了沈少城的牌位,放在沈离歌面前——

“跪下!”

沈离歌望着‘沈少城之墓’五个字,颤抖握紧着手心,缓缓起身,跪了下来。

“啪!啪——”

李琴拿着藤条,一下一下狠狠砸在沈离歌得后背。

“要不是我今天偶然去军营那边,还不知道你被赶出来了!”

“让你参军去给你哥哥争光,你却泄露军机被逐出军营,没用的灾星,你说你还活着干什么?”

“当初怎么死的不是你!”

沈离歌的后背渐渐染上一淌淌鲜红,她的唇却越来越惨白。

她垂着头,没有喊疼,也不求饶。

只双目绝望凝着牌位,轻声自问:“如果可以,我也希望当初死的人是我……”

哥哥死的那一天,她就坠入了深渊。

失去了哥哥,失去了母亲,失去了家。

现在整个天下都没有她的容身之处,活着,真的好难,也好累……

大雨倾盆,泥泞满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离歌支撑不住,在鞭打中昏迷了过去。

次日。

沈离歌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母亲恨不得她死了,绝不可能把她带进房里,是谁救了她?

这时,徐长轩刚好端着一碗药进来。

“你醒了!刚好把药喝了。”

他进屋坐在床边,把药递给沈离歌:“这是我的一处私宅,你暂且安心住着养伤。”

沈离歌闻着苦涩的药味,心头却难得一暖。

但想到徐元青曾介意她和徐长轩走的近,忍不住问:“我已经被赶出军营,你帮我不怕你哥怪罪吗?”

徐长轩一愣,而后拍着胸膛说:“我们可是出身入死的好兄弟,帮你还怕被怪罪?”

“再说了,除了我哥,大家都相信你不会是泄露军情的人。等这阵风波过去,我们会联名上书给朝廷,让你重新进军营。”

沈离歌却沉默了。

有了白梦浅做军师,徐元青怎么可能还允许她进军营。

见她兴致不高,徐长轩也不在多言,只叮嘱:“你好好休息别想太多,我下次再来看你。”

说着,他便匆匆离开。

沈离歌看着他的背影,心头五味翻杂。

……

半月之后。

沈离歌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她真打算和徐长轩辞行,下一秒,就见他喘着气,急切奔进去。

“离歌,你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冲去了军营,正找我哥闹呢!”

沈离歌惊坐起,匆忙往军营赶去。

待她赶到之时,只见李琴站在军营入口,指着徐元青大骂:“我儿子沈少城军功累累,你们就这么把他赶出去,还有没有良心?”

徐元青冷着脸,眉眼间怒意沉沉。

一旁的白梦浅忍不住出声:“什么儿子?沈离歌女扮男装本来就是死罪,元青留她一命已经是开恩了……”

“闭嘴,轮得到你说话吗?”

李琴毫不客气回呛,白梦浅被骂得涨红了脸,她也没见过如此泼辣的妇人。

“母亲!”

沈离歌奔上前拉人,谁知李琴回过头,当着众人的面就狠狠甩了一巴掌!

“啪!”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灾星!要不是你不小心泄露了身份,沈少城这个名字依旧是整个羌谷城的荣耀!”

闹哄哄的军营入口忽然寂静,所有人都惊讶望着沈离歌,没想到她会被亲身母亲这般厌弃。

沈离歌的半边脸瞬间发肿,但她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拉住李琴:“母亲,闹也闹了,回去吧。”

“别叫我母亲,你不配!”

李琴一把甩开她,一双眼狠狠瞪着沈离歌:“你今天要是不能求得留在军营,我就一头撞死在这里!”

说完,她揪着沈离歌狠狠往地上一推,让她跪倒在徐元青的脚边。

身后,传来李琴嘶吼威胁:“沈离歌,你倒是求啊!”

沈离歌咬住唇,牙关都在颤。

她素来知道母亲的性格,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自己没有第二条可以选。

她闭上眼,当着众人的面将尊严摔在地上:“徐将军,可不可以求求你,让我留在军营?”

众人沉默,似乎都在等徐元青的回答。

徐元青垂眸看着沈离歌,一双黑眸无喜无怒,迟迟没有回答。

就在沈离歌绝望之际,徐元青的声音才缓缓从头顶传来:“可以。”

她诧异仰头,四目相对,心头刚燃起希望,就听徐元青说:“但是留在军营的女人只能是军妓!”

一句话,沈离歌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她不可置信看向徐元青:“你当真要如此不留情面吗?”

徐元青面无表情:“你是在以什么身份,让本将军对你留情?”

沈离歌哑住。

什么身份……她何尝有什么身份?

他们之间的关系和身份,从来都是徐元青决定。

他怜悯,她便能卑微的留在他身边,他厌弃,她便只能毫无痕迹的离开。

见沈离歌迟迟没有说话,李琴伸手狠狠地推了她一下:“沈离歌,别忘了五年前你答应过我什么!”

一句话再次掀起沈离歌心底的伤。

五年前,她答应过母亲——

【你要守住你哥哥的英名,为沈少城这个名字增添荣耀,直到死的那一天!】

至于沈离歌怎么活,没有人在乎。

沉默良久,沈离歌绝望闭上眼,苍白的唇轻启:“好,我留下。”

周遭讶然一片。

人群中的徐长轩,再也压抑不住怒气。

“哥,离歌,你们都疯了吗?堂堂军师怎么能做军妓?这传出去别人怎么看我们徐家军?”

徐元青沉着脸没说话,眼底隐隐怒意。

这时,沈离歌颤巍巍站起身,面色却平静:“跟徐家军有关的是军师沈少城,而我是沈离歌。”

徐长轩还想说些什么,却见沈离歌又撩袍,对着李琴直直跪下。3

军营门口,寒风萧瑟。

沈离歌长发被风扬起,整个人异常单薄。

寒风中,女子声音清晰绝然。

“阿娘,这是我最后一次唤你阿娘。如你所愿,我会留在军营继续为‘沈少城’这个名字增光,但日后沈离歌的所做作为,都与沈家无关。”

说完,沈离歌俯身一拜,额头重重磕在地上,竭力克制的声音依旧哽咽破碎:“第一拜,还您生我之恩。”

“嘭!”

“第二拜,谢您多年的教导,将我抚养长大。”

“嘭!”

“第三拜,沈氏再无不孝女沈离歌,望你日后珍重。”

话落,再起身时,沈离歌额间已然鲜血淋漓,她没在看李琴一眼,转身一步一步踏入了军营。

周围的将士们见到此景,不发一言,纷纷让路。

李琴看着沈离歌的身影,久久愣神。

次日。

沈离歌坐在军妓的营帐内,不知是碍于她从前的身份还是如何,没有人敢踏进帐内。

直到暮色降临,营帐的帘子被人掀开。

沈离歌心中一紧,抬头望去。

徐元青?!

只见他铠甲未卸,长剑在手,似乎是刚从外面回来。

徐元青神色冷峻,视线落在沈离歌的轻纱外衣上的时候,瞬间皱起了眉头。

沈离歌抬手轻拂,轻纱落地。

“徐将军是需要伺候吗?”

徐元青脸色一沉,眼里涌动风暴:“你就这么自甘下贱?!”

面对他的嘲讽,沈离歌却已经能做到面不改色:“让我入营为妓的不是徐将军的意思吗?”

徐元青握着剑柄的手不断收紧,沈离歌却转过身,不想再看。

“徐将军若无意让我伺候,便离开吧,不要耽误我接待他人。”

“沈离歌!!”

徐元青发怒,把剑一搁,伸手直接把沈离歌拉进怀中禁锢。

“忤逆我,你的日子只会更难过!”

话落,他毫不留情的吻上她的唇,力道之大,让沈离歌忍不住痛呼出声。

这时,营帐外突然响起一个急促的声音。

“将军,军情奏急!”

下一秒,徐元青利落松开沈离歌。

沈离歌跌在床边,红着眼眶,大口的喘着气。

徐元青提着剑往外走去,到门口时,他突然停下,回头命令:“等我。”

入夜。

沈离歌半梦半醒间,突然,她感觉到身后一沉,腰间覆上一只滚烫的大手。

“不是让你等我?怎么先睡了?”

徐元青低沉的声音夹杂着浓重的酒气,从身后传来。

滚烫的大掌提着肌肤,激起一阵颤栗。

“不……”

拒绝的话还没说完,徐元青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男人带着凉意的薄唇在她的脖颈处不断吻着:“记住你现在的身份,好好伺候我。”

营帐炉火旺盛,沈离歌却只觉得寒彻心骨。

直到天亮,徐元青才起身离开。

沈离歌筋疲力尽,才要睡去,营帐再次被人掀开。

进来的人是一位军医。

军医端着一碗药上前:“沈姑娘,将军赐的药,喝了吧。”

沈离歌看着那碗黢黑的药,苦涩的扯了扯嘴角。

她知道,这是当军妓的规矩,每每服侍完后都要喝这么一碗避子药。

自己也不会例外。

她伸手拿过药,毫不犹豫,一饮而尽。

军医退下,沈离歌也闭上眼躺下,可是刚躺下不久,腹部就隐隐作痛,宛如刀搅。

不过片刻,她就痛到浑身冒出冷汗。

沈离歌只好撑起身体,往外走去。

而她刚出营帐不远,就听拐角处传来对话——6

“将军,避子汤有很多种,您为何让沈姑娘服下最猛的一种,这一碗药下去,她此生恐怕都无法有孕。”

“那又如何,她既当了军妓,这就是她该受的。”

徐元青冷血无情的话,落入沈离歌耳中。

只一瞬,她便觉得全身的血液好像僵住,浑身冰凉。

她知道徐元青对自己无情,却从不知道自己在他心中低贱至此。

徐元青,你为什么对我这么狠?

身体支撑到了极限,沈离歌再也无力支撑,痛晕过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沈离歌被一阵喜庆的锣鼓声吵醒。

“你昏迷了一天一夜,可算是醒了!”

随着徐长轩的话落音,沈离歌的视线逐渐清晰,她撑起身子:“外面这是怎么了?”

徐长轩面色微变,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

沈离歌看着他的神情,心底有种不妙的预感。

就听他说:“我哥今晚和白梦浅大婚。”

“轰”的一下,沈离歌脑海一阵空白。

之前没有想通的事情,也忽然明白过来。

难怪徐元青非要她喝最伤身体的避子汤,是担心她怀了孩子膈应白梦浅……

“离歌,徐家军已经向圣上求了旨意,免了你的罪责,不过等你休息好,就要要去驻守五十里外的沙鲁城。”

“沙鲁城虽然远,但骑马半天的时间就能到,我和兄弟们有空会去看你。”

“离歌,等你到了新的地方,重新开始后就不要惦记不相干的人,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徐长轩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试图转移沈离歌得注意力。

但收效甚微。

夜幕渐深。

拒绝了徐长轩的陪同,沈离歌孤身一人,来到了喜气洋洋的主营帐。

往日威严肃穆的营帐披上了喜庆的红纱,贴上了一圈‘囍’字……这些场景,沈离歌不止一次梦到过。

可惜,今天的新娘不是她。

她正看不下去的时候,身后忽然传来一句警告:“你来这做什么?”

她回过头,来人是徐元青。

穿着一身喜服的他,少了几分冷肃,更加俊朗清隽。

可是他一开口,依旧是疏离的冷意:“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回你的营帐去!”

“我来,是想问你一个问题。”

说着,沈离歌一步步缓缓走到徐元青面前,一字一句问:“徐元青,这些年来,你可曾有一时半刻心悦与我?”

“从未。”

干脆利落的回答,不带一丝情感。

沈离歌怔在原地,仔细凝着男人冷峻的脸,试图找到一丝半点撒谎的痕迹。

但是没有。

她的情意,就是一场可悲的笑话。

现在这场笑话,也是时候结束了……

“我明白了。”

沈离歌深吸口气,眼底的情意一点点散去,最后化作平静:“徐元青,我今晚是来向你告别的。”

“今日一别,只愿你我此生永不相见。”

沈离歌当晚就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签了一匹马,带走了惯用的长缨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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