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监狱,时薇蜷缩在床板上,浑身疼得抽蓄。
既要睡觉恢复体力,又要保持警醒,不让房间里的人趁自己睡着了暗下狠手。
她已经在监狱里呆了三天,新来的人,总会被老人“关照”,这是这个地方的秩序。
她这几天,挨了不少打,身上有不少伤。
当然,她也打了回去,想要在这种地方生存下去,得舍得豁出命去拼才行。
这样的日子,如同炼狱一般。
可她没有办法,父亲年纪大了,受不了这样的苦,一切都因她而起,她只能自己来受。
“哐哐哐!”女狱警将铁门敲得直响,吵醒里面的人:“时薇,有人要见你!”
她惊醒。
这个时候,谁会来见她?
她咬紧牙忍着疼,起身,跟着狱警往外走。
她被带到一个会见的小房间等着,不一会儿,就听到脚步声,她一抬头,面色大骇,身体不由暗暗颤栗了起来。
本能地想要逃走,双腿却像冻僵在原地,怎么也迈不开。
是严世渊!
婚后三年的折磨,她以为,他已经够狠了。
现在,她太见识到他真正可怕的一面。
但她还是低估了他。
严世渊双眸盯着她。
她更瘦了,原本精致的五官,显得更加立体,左右脸颊都是乌青的,嘴角还有淤伤,看来,监狱里会发生的那些事,她身上都发生了。
她的齐腰长发也剪到了齐肩处,一身宽松的蓝色囚服,显得更加削瘦,连同气质也变了,冰凉又消沉。
曾经那份灵气和温婉,此刻已经看不见,仿佛变了一个人。
看得他心里窝火:“怎么?你的老相好,好学长,没救你出去?”
她不是向贺延礼打电话了吗?
结果却是自己替父顶罪进来了,他怎么都没想到。
她抬眸看他,目光是冷的:“你满意了吗?恭喜你啊,又如愿以偿了。”
她嘴角浮起一抹讽刺的笑,连眼里都带着笑意,却是那么的无情而又疏离。
曾经最爱的人,视他如仇敌。
他怒火又升了几分,抬起她的下巴,仔细辨认。
“放开我!”她一巴掌打在他的手上,厌恶至极。
就算他恨她,要报复她,可他怎么能做出陷害父亲入狱这种事情来?
“时薇,你敢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她竟然敢厌恶他?
“严世渊,你让我觉得恶心。”
“砰!”他一把将她推在了墙上:“我恶心?贺延礼睡你的时候,你就不觉得恶心?”
说着,他一把扯开了她的衣服,大手一寸寸侵略着她的肌肤。
“放开我,放开我……”她又怕又抗拒:“救命……严世渊,你这个魔鬼!”
“我可是特地来探望你的,我的好太太!”
任她挣扎哭喊,没有人来。
这一夜,他以丈夫探望妻子的名义,留下来过夜。
时薇本就全身是伤,才到半夜,就被他折磨得晕了过去。
短暂的晕厥,她醒来后,男人掐着她的脖子,逼视着她的瞳孔:“时薇,还没完呢!”
“你以为这就结束了?做梦!”
她直直地看着他,剔透的眸子如琥珀一般,湿漉漉的发丝贴在湿濡的脸上,虚弱得没有一丝力气,可眼神,却格外的倔强。
都到这一步了,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看着她的眼神,严世渊怒不可遏,却下不去手掐死她,手一甩,将她摔倒在床板上,起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砰!”
听到关门声,她绷紧的神经一松懈,身体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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