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周向北留了人守在城楼上的。 等凌霜到了,城楼上的人会及时接应凌霜,带她去城内与周向北和霍连城会合。 尽管留了人守在城门口。 周向北仍旧对还没有抵达的凌霜心心念念。 他晚上都没有睡,百泽城又不大,他表面上在和战士们一起抚慰百姓,实际上每隔一个时辰就会往城门的方向跑一次。 其实周向北知道,凌霜就算是日夜兼程,到达百泽城也得是明天早上天亮的时候了。 他就是忍不住。 最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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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连城并没有第一时间选择进院子里的房间查看,他习惯性的,围绕着院子转了半圈,了解院子的格局。 期间有家丁巡逻,都被他轻松避过。 院子右侧,有一座两层高的木楼,里面有低沉的谈话声。 为了得到有用的消息,霍连城爬上了小屋旁边的古树,然后顺着古树爬到了小屋的楼顶。 因为天色渐晚,霍连城大胆的揭开了屋顶的瓦片。 他透过瓦片揭开的细洞往下看。 屋中的人,正是先前走进院子的李朝沐。 这会儿他摘下了帽子,闲适的坐在一张红木椅子上,手轻轻的敲着桌沿,他漫不经心的说道: “其实我没那么多的要求,我就想知道,八爷到底什么时候能见我,做了几年生意了,是不是也该拿出一点诚意来,让我见见八爷本人?” 坐在李朝沐对面的男人神色凶狠,他怒道:“八爷岂是你想见就能见的,反正你只要知道,不管出了什么事,八爷都能帮你摆平就行了,这一行本来就是灯下黑的生意,见不见八爷本人,对你有什么影响?” 李朝沐看中年男人气恼的样子,抿唇笑了笑,他倒了杯茶推到中年男人跟前,语气依旧闲适: “白先生急什么,见不见八爷有没有影响你不知道吗,我可不想像运烟的那帮人一样,莫名其妙的就被你们给卖了。 至少得让我知道我是在跟谁卖命,我这也是想给自己一份保障。毕竟,这世道要好好活着可不容易。” 李朝沐口中被卖的这帮人,就是霍连城在码头上抓到的那帮子人,那些人但凡知道一点儿八爷的底细,也不至于被那么轻易的出卖掉。 闹了半天,李朝沐也不知道那帮人口中的八爷是谁。 他也只是这位八爷众多棋子中的一颗。 只是,他的野心使得他并不想永远做一颗棋子。 所以他想知道八爷的消息,甚至想见到八爷本人。 中年男人听到李朝沐的话阴冷的笑了一下,他随即回道:“那帮人连八爷的便宜也敢占,死有余辜,只要没有做对不起八爷的事情,八爷自然会厚待你们的。 我可提醒你,你不是第一个想见八爷真人的人,最好还是别动那样的歪脑筋,知道八爷真正身份的人,除了我,其他的都已经上了黄泉路了。” 可李朝沐并没有把中年男人的威胁放在眼里,他端起面前的茶盏喝了口茶,叹道: “这可是今年的新茶,碧螺春,白先生真的不打算尝尝?” 看着中年男人不做声,李朝沐笑了笑,这才继续说道:“我看起来像是很怕威胁的人吗,如今大烟禁得这么严,这走私大烟被抓住可是要吃枪子的。 这刀尖上舔血的活我都敢做,白先生不会觉得,跟我放两句狠话我就怕了吧! 我还是那句话,想给自己一个保障,因为我不喜欢把命交到别人手里,所以八爷我必须得见。 我可不是那些运送大烟,再分点提成的阿猫阿狗,我替八爷做事三年了,现在的南河省一带,任何地方,没有我李朝沐,八爷这生意,就做不成。” 那位被称为白先生的中年男人眯了眯眼睛:“你这是,在威胁八爷吗?” “威胁我倒也谈不上,只是,我要是不得善终,那也能让八爷,脱层皮。” 李朝沐说话的时候,眼中满是算计和野心,他见白先生又要说话,开口打断了他: “这件事情,白先生还是回去跟八爷商量商量再给我回复吧,其实我的要求也没那么强人所难,相信八爷会好好考虑的。” “德福,送客!” 到最后,李朝沐干脆就不再给白先生说话的机会。 趴在房顶的霍连城这才小心翼翼的重新把瓦片盖好。 他皱了皱眉,想到这个八爷有可能会见李朝沐,他决定先不做行动,静观其变。 要是能把八爷这个幕后主使,大鱼给抓出来,那么就不虚此行了。 想到这里,霍连城也不着急探听院子里有没有货了,他猫着手脚下了房顶,然后往院子的左侧走。 打算先找到梅五,离开院子继续在外面蹲守李朝沐的去向,一切从长计议。 他避着人奔走了两分钟之后,终于在后花园的假山里看到了梅五。 看到霍连城,梅五神色严肃的指了指院子角落的一处小房子,小声的说道:“司令,我在那间屋子里,看见了一个双手被绑住的年轻女人,她很可能就是你的二姐,霍曼央。” 梅五潜伏在屋外的时候,从窗口看到了被绑住双手的年轻女人。 他正想细看的时候,就有家丁走了过来,他这才躲进了假山。 真的是霍曼央吗? 霍连城神色一动,他与梅五快速的走向了梅五指的那间屋子。 透过窗口的缝隙,霍连城看见了梅五口中被绑住双手的女人。 女人躺在床上,脸色和嘴唇都苍白的没有血色,身体单薄的像是一张纸片片儿,这不是霍曼央,又能是谁? 就在霍连城准备翻窗进去的时候,有人推门进了房间,霍连城赶紧重新蹲下。 房间的里的人不甚耐烦的开口:“曼央,你说好歹夫妻一场,我哪里舍得让你受这种委屈,你就不能乖乖的待着,折腾的那么厉害对你有什么好处,但凡你听话些,我也不用把你这样绑起来!” 说话的,正是霍曼央的那个渣男前夫,李朝时。 李朝时说完话,看霍曼央没什么反应,无趣的摇了摇头。 他拿了一支烟枪,躺到了床上,从衣服兜里取出几片干草样的东西放入烟枪点燃,猛吸了一口之后,满足的喟叹了一声。 这是在抽大烟了。 此时,蹲在窗外的霍连城内心煎熬,心乱如麻。 他在要不要现在把霍曼央救出去这件事上,犹豫了。 若是现在把霍曼央救出去,那李朝沐肯定就知道霍连城成功跟踪到了他的。 到时候李朝沐提升了警惕,那就很难挖出八爷这条大鱼了。 可现在要是不救霍曼央,难道就任由她被困在这里,在李朝时这个瘾君子跟前受委屈吗? 霍连城自问这样做他良心也过意不去,于心不忍。 院子里一直都是有人巡逻走动的,眼看着远处有人走来,霍连城和梅五赶紧闪人,两人迅速的重新躲到了附近的假山之中。 等家丁走远了,梅五才趁着这个时间问霍连城:“司令,里面被捆着的那个,是曼央小姐吗?” “是她,没错。”霍连城点了点头。 “这里没人看着,就那一个男人,我负责打晕那个男人殿后,司令你带曼央小姐出去吧!” 梅五是想着二人合力把霍曼央救出去的。 只是他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霍连城的回应。 他疑惑的回过头,在夜色下看见的只有霍连城深锁的眉头。
周向北留了人守在城楼上的。 等凌霜到了,城楼上的人会及时接应凌霜,带她去城内与周向北和霍连城会合。 尽管留了人守在城门口。 周向北仍旧对还没有抵达的凌霜心心念念。 他晚上都没有睡,百泽城又不大,他表面上在和战士们一起抚慰百姓,实际上每隔一个时辰就会往城门的方向跑一次。 其实周向北知道,凌霜就算是日夜兼程,到达百泽城也得是明天早上天亮的时候了。 他就是忍不住。 最重要的是,他想先见到凌霜,知会一声霍连城已经结婚的事情。 否则,他担忧心高气傲的凌霜会受不了打击。 被安排守在城楼上的人看周向北来来回回的跑,干脆就提出让周向北自己守在城楼上算了。 原本也就是开个玩笑的。 周向北毕竟大小也是个团长,这种放哨的事情哪能让他干。 谁曾想,周向北居然一拍大腿答应了。 来来回回的跑,他也累的慌。 于是他就和原本守在城楼的兄弟换岗了。 城楼顶上风大的很,周向北裹紧了身上的军装,待在城楼里面,趴在一张不宽的长凳上。 他不敢坐,屁股上的伤,还碰不得。 带着丝丝冷意,他耐不住阵阵袭来的困倦,昏昏入睡。 天快要亮的时候,他微微的听见了城门外远远传来的卡车轰鸣的声音。 凌霜一共带着七辆卡车,同时发动声音还是很大的。 不是冯新野大方,这是凌霜强硬问冯新野要的。 冯新野他老子冯国商还在霍连城的手上,冯新野虽然受到了威胁,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他倒也不担心凌霜回归之后,霍连城不放人。 对霍连城这个人,冯新野还是有几分信任感的。 言而无信的事情,霍连城做不出来。 他说用冯国商换凌霜,他就一定会放了冯国商。 周向北听见卡车的时候,从梦中惊醒,睡眼惺忪之际,他忘了自己睡在板凳上的事情。 抬脚就翻了个身。 然后「咚」的一声从凳子上翻到了地上。 “哎哟。” 周向北痛呼一声。 他觉得刚刚挨过军棍的屁股差点就被摔成四瓣了! 不过,这一摔,也把周向北给摔清醒了。 他清楚的听到了距离城楼越来越近的卡车轰鸣声,还有部队行军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是凌霜到了。 周向北嘴都要咧到了脖子上。 他飞快的往城楼下方跑,决心要在凌霜到达城门的这一刻,替她打开这百泽城城门。 天刚擦亮,下城楼的楼梯在黑暗中看的不太清晰。 周向北快要下到底的时候,一个不小心没有看见一块缺损的台阶,踩失了脚摔倒了。 顿时他就「腾腾腾」从最后几阶台阶上滚到了地上。 不过,他已经顾不上喊疼了。 他飞快的往城门的方向跑,一边跑还一边和在城门值班的巡捕喊:“霍司令的大部队到百泽城了,快开门……” 巡捕都在等着霍连城的大部队。 听到周向北的话,他们立马起身。 周向北跑到城门跟前,和几个巡警一起合力打开了厚重的百泽城城门。 城门打开之时,凌霜乘坐的卡车也到了城门外面。 她拉开车门,从卡车上跳了下来。 然后回头对着身后的部队示意,让后面的队伍一点点的有序的停下。 周向北远远的看着凌霜。 心中激动不已。 他觉得凌霜比秦晚晚强太多了。 一个女人带着几万人的部队,还能在这几万人跟前这般威风凛凛,哪是秦晚晚那个女人能比得上的。 云泥之别。 虽然秦晚晚用枪指着冯国商下车的时候,周向北也对秦晚晚的勇猛感到诧异过。 但是他很快就不屑一顾了。 说到底秦晚晚还不是在利用自己的姿色,装醉骗人。 换作凌霜,才不会跟冯国商那样的糟老头子虚与委蛇。 凌霜之所以停下来,是因为五万人的部队过于庞大,这么多人肯定的不可能全部带进百泽城这个小城市的。 她打算把队伍留在城外,等进百泽城找到霍连城,了解霍连城的计划之后再做打算。 等把部队驻守城门外的命令发布下去之后,凌霜才转身往城门的方向走。 这些卡车她也不打算往城里面开了。 周向北看凌霜忙完了,才乐滋滋的往凌霜的方向走。 他远远的就对着凌霜招手:“凌霜,总算是等到你了,累了吧,快跟我进城,我给你安排了酒楼,帮你接风洗尘。” 凌霜嘴角弯起,说出的话却不好听:“周团长,按照规矩,你该叫我凌副官才是。” 如今,霍连城已经是司令了。 凌霜作为霍连城的副官,级别确实要比周向北高出很多。 周向北眼神黯淡了一下,有些尴尬的开口:“是的,凌副官,我唐突了。” 凌霜不甚在意的看看周向北:“嗯,下次记得就好。霍司令在哪,带我去见他吧!” “连……霍司令,他在百泽医院。” 平日,周向北叫霍连城都是直接喊名字的,刚刚被凌霜斥责了一句,他连着叫霍连城的时候都改变了称呼。 “医院,他怎么会在医院,是受伤了,还是……” 凌霜双眼急切的看着周向北。 周向北低下头,没有说话。 他要怎么跟凌霜解释了。 告诉她,霍连城之所以在医院,是因为他结婚了,他的太太现在在医院? 这话,周向北说不出口。 见周向北不说话,凌霜气冲冲的就走了。 这百泽城她又不是没有来过。 她自己去医院看看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周向北看着凌霜急匆匆的背影,心中划过一抹若有若无的苦涩。 她于他…… 是天上不可触及的星辰。 他苦笑着跟在凌霜的身后。 一支约摸三百多人的队伍也跟在周向北和凌霜的身后往百泽城里走。 凌霜留意到之后回头不满的看着这些跟着她的人:“不是让你们安营扎寨,在城外等消息吗,都跟上来做什么?” 队伍里为首的人面无表情的看着凌霜:“对不起,我们不听令除了霍司令以外的任何人。”
一声巨响之后,白父跪倒在了地上。 韩勋这一枪打在了白父的小腿上,深可见骨。 没料到真有人敢开枪,白家人吓得差点再次把白雪摔下来。 幸好韩勋跑了过去,他扶住了白雪,一脸一沉的看着还举着手抬着白雪那帮人,说道: “把你们的手放开,立刻。” 那帮人也就一帮欺软怕硬的怂货,看韩勋真的敢开枪,立马不敢动弹老老实实的放开了白雪。 韩勋将白雪抱起来,放在地上站好,再才心疼的看着她身上被发出来的伤口。 “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白雪噙着泪摇了摇头:“我没事,只是受了些皮外伤。” 她看了一眼被打伤的白父,然后转身远远的退到韩勋的身后,站到了秦晚晚身旁。 白母先是蹲在地上看白父受伤的腿,她看见了韩勋看着白雪的眼神,猜测到两人关系不俗,大声的哭喊道: “杀人了,霍家军没有天理了,还想霸占我的女儿,要遭到雷劈的啊!” 鬼哭狼嚎的,十分难听。 倒是白父,也不知道是不是疼麻木了,没了知觉了,跪坐在地上一句话也没说。 韩勋不耐烦的看着白母骂娘,他缓慢的抬起枪:“怎么,您也想来一枪,尝尝这挨枪子的滋味?” 威胁自然是奏效的,白母看着黑洞洞的枪口,立马就焉了下去。 不敢跟韩勋说话,白母只能把目光投向躲到了后方的白雪身上,她气愤的指责白雪: “你个不孝女,家里辛辛苦苦把你供你读书,现在你倒是出息了,联合着外人来欺负你的爹娘了,你爹这么平白的让人打了,你连看都不过来看一眼。” 白雪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声音冷的出奇:“供我读书?你们是出一分钱了,还是出一分粮了,我上医学院的学费都是我去妓院倒夜香挣的,交给学校食堂的公粮,也是我自己买的,请问你们出什么力了?” 被白雪这样反问,白母顿时愣住了,似乎是没料到白雪会反驳她,不过白母很快就想到了说辞: “你挣的钱就不是白家的了,一个女子,让你上学就不错了,你上医学院的钱是自己赚的,那你小的时候上新式学堂的钱呢,也是你自己挣的,你生下来就会挣钱了?” 白雪深深的吸了口气,她从腰间掏出一个荷包,说道:“那娘就算算,看看养大我要多少钱,算清楚我都给你,要是我身上的钱不够,对面就是花旗银行,我去给你取。” 看着白雪手中装着钱的荷包,白母眼睛顿时亮了,她恨不得立马起身去把白雪手中的钱要到手里。 白父对着白母重重的咳了一声,他们此行前来可不是为了白雪那点钱的,而是为了带白雪回家,把白雪嫁给镇上的刘老太爷的。 刘老太爷给了白家500个银元做彩礼,这是很大一笔钱了,白父已经把钱收了,现在只等着把白雪弄回家去。 和这笔彩礼比起来,白雪那点工资又算得了什么? 这时候的结婚礼仪,男方都需要给女方送「头节礼」,一般礼银,小礼银元36,中礼银元64,大礼银元也才100而已。 薛和娶白冰,就是100银元做聘。 现在刘家出的钱这么多,是大礼的五倍,白父又怎么不能动心。 被白父一提醒,白母也反应过来,她赶紧推脱到:“你是娘的女儿,娘送你念书不是该的,算这个账做什么,只是这女人也不能总在外面抛头露面的。” “女人这辈子,总得有个家才能过得下去,爹娘也是为了你好,你嫁了人以后就穿金戴银的富太太,跟你妹妹一样过好日子,总比在医院里当牛做马要好。” 白母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路上停下来围观的人,还真就信了白母这一套,纷纷对着白雪指指点点的。 韩勋气不过,想替白雪说话。 白雪阻止了他。 她觉得是时候,自己亲手斩断跟白家所有的关系了。 白雪重新走到白母跟前,她当着众人的面毫不留情的拆穿了白母:“娘确定是想让我嫁人好好过日子么,嫁给一个七十岁的老男人过日子么,那男人年龄比爹还大,娘究竟是想让我好好的过日子,还是想收了卖闺女的钱,好拿着黑心钱过好你们自己的日子?” “你们到底算得上什么父母,虎毒不食子,豺狼虎豹都比你们有人性。” 白雪本来也才二十七八,没生过孩子,看起来极为年轻。 路人听得白家父母竟然要把这样的妙龄女子嫁给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头,立马就开始唾弃起白父白母来。 吃瓜群众永远这样神奇,他们似乎已经忘了,白母哭诉的时候,他们还说过白雪不孝顺不懂事呢! 其实白雪也真倒霉,那刘老太爷前年摔了一跤,在渭南医院住院的时候,手术是白雪做的。 谁知道那老不正经的就那么看上了白雪,也不知是从哪里打听到了白雪的信息,缠着白雪不说,还让人去白家提亲,说起来就让白雪恶心。 白父看白雪将他和白母比作豺狼,气的都大喘气了,他凶狠的盯着白母,骂道:“你跟那小白眼狼讲那么多作甚,不知检点的东西,在大街上就跟男人搂搂抱抱,让她回去嫁人是为了不让她在外面丢我白家的人。” “我再不济也是薛和的老丈人,跟他们说那么多做什么,让人去把薛和给我找来!” 当真是说曹操,曹操到。 薛和正换了药从医院里面出来,医院这出闹剧,从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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