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新书推荐《蛇的宠爱》由徐念儿写的一本小说,本书主角是徐念儿张新竹。书中精彩内容:我心中闪过一丝丝阴暗的想法,「姐夫」好像感觉到了什么,立马扭头朝我看了过来:「不用去你家,骨血相联,你既然已经喂过血了,它就会来找你,毕竟你是它姐姐。」他语气有点阴沉,我猛的想起梦中那个蜷缩着,被蛇缠绕的孩子,叫我「姐姐」时的场景,顿时毛骨悚然。正好余学烧了水,给我和余心各泡了一杯玫瑰花茶。张新竹忙拿了一杯,放我面前:「喝水。」跟着扭头朝姐夫道:「她胆小,你别吓她。」姐夫却只是瞥了一眼玫瑰花茶,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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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我爸妈,为了生儿子,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
可没想到我爸会执迷到,用自己的血肉来养这个根本就不存在的儿子!
眼看我爸的菜刀就要砍下来,张新竹拉着我,直接跨过了绿化带。
我几乎是被他强行拉着,擦着绿化带的灌木头,硬生生扯过去的。
可就在我没理会半边身子都被刮得火辣辣生痛,就要朝前跑的时候,却发现张新竹停了下来。
只见那个坛子上面小手小脚更多了,这会正稳稳的停在我们前面,那一张张或大或小的婴儿脸,用力的想从那坛子身钻出来,有的叫着「姐姐」,有的叫着「妈妈」。
我爸妈已经从旁边包抄了过来,我妈那肚子好像都要被撑破了一下,那盆里的肉似乎没了,她直接将盆都丢了。
看着我爸,语气森森的道:「还是饿!」
我爸盯着我,恶狠狠的道:「我们养你这么大,你还我们一点,怎么了!」
举着菜刀,就要朝我冲过来。
我想都没想,直接撕了张新竹给的那两张符纸,对着我爸妈各扔了一张。
那符纸一被撕着扔出来,呼的一阵火光,就将冲过来的我爸妈逼退了!
张新竹一发狠,直接从口袋掏出两张符纸,对着那个怪坛子就扔去。
火光呼的一下,瞬间左右围着那坛子。
婴儿啼哭的声音,在空荡的路口传开。
张新竹扯着我,没看我爸妈,直接冲着那坛子挡着的方向,就要朝前跑。
可刚一跑,那坛子发出尖悦的叫声,那些小小的人脸好像长在了蛇身之上,猛的拉得老长,从火光中窜了出来,对着我扑了过来,却还发出咯咯的声音:「姐姐」。
这人脸怪蛇的颜色很怪,像是被剥了皮的蛇,中间还有一根根鲜红的血丝紧绷着,这会全部窜得老高,直接朝我卷了过来。
这坛子好像瞬间就开了花,那些人脸无皮怪蛇从坛身四周窜出来,前后左右都有,还像一张网一样朝着我扑了过来。
张新竹吓了一大跳,直接一伸手,将我护在怀里。
我被张新竹护在怀里,只看见前面两条人蛇脸张着嘴,就要咬到张新竹了,吓得心跳都停止了。
可就在这时,突然一道火光哗的一下从旁边转了过来。
那火光夹着热浪,直接冲过那些蛇头,跟着就婴儿尖悦的啼哭声传来。
姐夫一身汉服,飘然若风,直接就纵身到轻立在那绿化带的灌木上。
「儿子!」我妈这会从符纸的火光中出出来,见坛子被烧,突然尖叫一声,就要扑过来。
张新竹这会也心有余悸,将我往姐夫那边一推,直接从袋子里掏出一捆结着明黄布符的绳子,手一转,就将我妈套住。
「啊!」我爸见我妈被套住,拎着刀还要朝张新竹冲过去。
可张新竹好像也有点气愤了,转身就是一脚,将我爸手里的菜刀踢下来,绳子另一头一转,就将我爸给套住。
然后将绳子中间一扯,双手并指,对着我爸妈额头一点,他们两立马重重的倒在地上。
我没想到他这么厉害,但就这时,那被火光呼呼包围的坛子,好像火光又灭了。
那坛子外面的小手小脚,都不见了,就像变成了一个雕着无数蛇的怪坛子。
张新竹直接将我爸妈绑在路灯上,跑过来道:「这么烧都没事吗?」
「这坛子用了正好在交配的蛇,烧化成灰,又用了最希望出生的骨血为泥,阴邪气最重,哪有这么好毁掉,就算用锤子砸,都没用。」姐夫瞥着那坛子,猛的就又是一道火光。
张新竹想了想,猛的抽出两张空白的符纸,咬破手指,用血在上面画着符,然后念着咒语,丢进了火中。
那火势好像瞬间就旺了起来,连火的颜色似乎都变成了幽蓝的颜色。
姐夫也好奇的瞥了一眼张新竹,脸上好像带着惊意。
而原本已经不再动的坛子,在张新竹扔了那两张血符纸后,似乎又开始啼哭,尖叫,隐约着有着无数的火蛇从火光中,往外冲。
我瞥着被绑的我爸妈,这会我妈不知道是吃得太多撑胀了的,还是怀着怪胎长大的肚子,里面有东西拱动,好像要钻出来。
而我爸因为绳子套着,衣服上掀,露着腰侧,居然也是见骨不见肉。
我握着手机,瞥了一眼还在一边盯着坛子火光的张新竹和姐夫,正想先叫救护车。
就听到「咔」的一声,那坛子在火光中被烧得裂开,但也就在同时,熊熊的大火,好像被倒吸着,瞬间就灭了,那坛子依旧泛着森森的冷意,还有着沉沉的血光从里面露出来。
就在姐夫和张新竹对视了一眼,都看着那个坛子打算再出手的时候。
突然旁边一道鲜红的身影一闪而过,一个身着鲜红如血长袍,长相宜男宜女,美得好像妖孽的男子出现在坛子边。
他手一伸,就从坛子里掏出一个细如拇指的血蛇头:「用上千婴灵和上千蛇骨,这么阴邪的办法,压制着,怪不得我找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
我爸妈为了生儿子,相信了老家一个用至亲血肉供奉蛇坛的传言,逼我每晚抱着蛇坛睡,最后却害人害己。
我爷爷奶奶特别重男轻女,从我记事起,他们怎么看我都不顺眼。
就算我爸妈在市里安家,不经常回老家。
他们还是时不时找上门催生,各种撒泼打滚,各种谩骂。
我爸妈也挺努力的想生一个儿子,这么多年,我家中药味没断过,医院定期跑,我爸妈还试过试管。
爷爷奶奶到处求香拜佛,搞各种生子秘方,可他们身体没有问题,却再也没有怀上过。
我爸骨子里,也是喜欢男孩的,别说抱我,连话都少跟我说。
但在外面看到别人家的男孩子,他就特别热情,会抱会亲,所以我家附近所有人都知道,我爸妈想儿子想疯了。
对了,我就叫徐念儿。
一直到我妈四十,做了几次试管都流掉了,身体损伤太大,我爸妈才消停一点。
爷爷奶奶却没有消停过的,时不时带着亲戚过来哭,说他们年纪大了,要死了,连个孙辈都没有,死不瞑目,如何如何的。
在他们的眼中,我就不是他们的孙女,占了他们老徐家的子孙格,挡了他们孙子的投生路。
亲戚就劝我爸妈,领养一个男孩子,或者从本家过继一个。
我爷爷奶奶也同意,只要别人肯把孩子继过来,给他们捧灵摔碗,他们就把老家的房子,把我爸妈买的房子,全部留给他们孙子,还可以给人家父母钱,如何如何的。
可笑的是,他们说这些事情,从来都不避着我,好像老徐家的事情,跟我没有半点关系。
奶奶不只一次的骂我,老徐家把我生下来,把我养大,就是对我天大的恩,说我投到他们家,就是挡了她孙子的投生路。
我爸妈也从来不帮我说话,或许在他们心底,也认为我挡了他们儿子的
投生路吧。
所以我从读免费师范开始,几乎都住校,工作后就住宿舍,尽量不回去。
过年我也是不回老家的,就我爸和我妈回去。
小时候我宁愿过年一个人在家里吃一个星期泡面,我都不会回去,更何况现在,我这么大了。
可就在今年过年的时候,我爸从老家带了一个老式的坛子回来,说是爷爷奶奶特意从祖坟里挖出来的,是徐家先祖发家的宝贝,一定能让我妈怀孕。
还特意打电话把我叫回去,一边兴奋的跟我说着这个坛子,绝对能让四十五岁的他,再展雄风,让我妈给他们老徐家续上香火。
我现在对这种事情都麻木了,听完看着同样眼带兴奋的我妈。
直接开口道:「哦,那你们努力,我回去上班了。」
可我爸妈却拦着我,说那坛子要老徐家的血脉,每天喂一滴血,还要我睡在家里,将坛子放在我床底下,让我这个姐姐给弟弟接床。
从我记事起,爷爷奶奶搞的这种事情,就多了去了,多离谱的都有,我理都没理就要走。
而且老徐家的血脉,我爸才是我啊,他们从不认为,我算老徐家的血脉!
我妈却一把拉着我,眼带着兴奋:「念儿,就几个月,你住家里就行了,我每天给你做饭,你也不用每天吃外卖。你不是想买房吗?」
「只要你按我们说的做,我和你爸给你两万块,让你买房。」我妈语气还挺诚恳的。
「我们是你爸妈,让你给我们做点事,还要钱……」我爸当时就骂我。
可我妈低咳了一声,就讪讪的笑了笑:「给就给吧,不过说好了,以后你有钱了,要还的。」
我确实一直想买个房子,小时候每次爷爷奶奶来,看我不顺眼,都是直接把我推出门。
说这是她儿子的房,她不想看到我。
从那时候开始,我就特别想要一套自己的房子。
这两年工作加兼职,我已经存了好几万了,我们这里房价低,首付要求也低,如果有这两万,再找同事借点,加我手里的能勉强凑个小两室的首付。
所以在我爸先转我一万块后,我就带了两身衣服回家了。
当晚我爸妈还对着那个破旧的坛子,恭敬的烧香上供,等弄好后,就拿出一根针,在我指尖扎了一下。
我本以为就是将血滴在坛子口就行了的,可我爸却让我将手伸进去。
那坛子就是那种老式陶制的开口坛,没有盖的,看上去脏兮兮的,也没有涮,带着一层厚厚的土灰,连那坛子碗口粗的开口处,都是些像是黏液的东西。
我原本不想伸进去的,那坛子口就比我胳膊粗一点,伸进去的时候,蹭到那些脏兮兮,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就感觉恶心。
这种坛子还有可能是用来捡骨啊,装骨灰的。
可我爸趁我不注意,一把抓起我的手,直接就塞了进去。
我正想抽出来,我妈就死死的抱着我:「念儿,你不想你奶奶要死了,你妈在她面前也抬不起头来吧。你就当帮帮妈,好不好
我见我妈嘬着床单上的姨妈血,整个人都惊呆了,她却好像没有感觉,依旧在低头用力的嘬吸着。
一个地方的吸完了,她还伸手,将旁边沾着血的床单也塞嘴里,用力的嘬着。
她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我站在门口,就那样疯狂贪婪的嘬吸着。
「妈?」我小心的叫了一句。
我妈就好像置若罔闻,连头都没抬。
反倒是我爸急急的走了过来,见这场景,也吓了一跳。
跟着好像想起了什么,用力朝我往外拉,把桌上买的早餐掏了一袋什么,往我手里一塞:「行了,你别吓着你妈肚子里的弟弟,快上班去吧。走!」
我还想说什么,他直接就将我推了出去,力气大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塞我的两个包子在地上滚了两滚。
看着重重关上的门,我感觉身体一股股热流朝下涌,脑中全是我妈嘬着床单上血迹的模样,以及她那不正常的饮食,和鱼腹白反着黏液光的脸。
从小到大,各种生子的秘方啊,办法啊,我见得多了,但从来没有这么怪的。
本以为这次也就是他们胡闹一场,却没想先是我妈真的怀上了,还变得诡异。
吃鱼生,吃生鸡蛋,还可以理解,那嘬姨妈血,是怎么回事?
小腹隐隐作痛,想到昨晚那个在梦里一个嚷着「好饿」的声音,以及我刚好来了的大姨妈和滴入坛子里的血。
我忍着痛,抓起那两个包子,拍了拍塑料袋上的灰,
掏着手机,给幼儿园一个叫张迎升小朋友家长打了电话。
张迎升在幼儿园经常假模假样的念咒,还像模像样的结着法印乱点,有时还会扯张纸,用口水贴我们头上,说是符纸,我们这些僵尸被定住了。
后来问了才知道,他叔叔是个道士,经常带着他玩这种。
虽说感觉不靠谱,可我现在认识的也就这个了,问一下总比较安心。
现在家长对幼师都比较小心,我一问,立马就说给我打电话,同时把电话号码发给我,让我们自己谈。
我又跟幼儿园请了半天假,张妈妈打电话后,让我去一个公园找一个叫张新竹的人,还给我发了照片过来。
我看了一下,不太远,咬了咬牙,打了个车去。
到的时候,还是早上七点多,一堆大爷在练太极剑,领头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哥,手握着一把剑,舞得风生水起,慢时宛如鱼闲游,快时宛如蛟龙。
一见我过来,还自来熟的抬了抬下巴,朝我做了个稍安的表情,硬是将音乐舞完,又给几个大爷演示了一下怎么转剑,这才扯着毛巾擦了把汗,远远的站在那里,打量着我,慢慢皱了皱眉。
我站了好一会,感觉垫着的姨妈巾都撑不住了。
连忙上前,正要说什么。
他就朝我指了指旁边:「那里有个厕所,你先去洗个手。我在这边那小卖部门口,等你。」
我先是一顿,跟着看他那样子,好像知道什么,脸上有点发燥热。
「喏!」他还摸了包小纸巾给我。
「谢谢。」我接过纸巾,直接去了厕所。
等我出来的时候,就见他坐在小卖部门口吃着茶叶蛋,还点了两杯豆浆,将一杯递给我道:「热的,喝点。」
他留着寸板头,运动过后,发丝上还沾着汗珠。
见我没接,朝我递了递:「边喝边说,你这事有点麻烦,所以不能急,你慢慢说。」
我也知道不能急,所以就接过豆浆,看了看四周,发现这里没什么人后,这才将事情从头到尾说了。
他都给我递纸巾了,所以我亲戚来的事情,也没有什么隐瞒的,更何况,我妈还嘬床单上的血。
等我说完,他耸了耸鼻子,朝我道:「有那坛子的照片吗?」
我摇了摇头:「那坛子很古怪,我连多看一眼都感觉毛骨悚然,没敢拍照。」
「那你让我去你家看坛子?」他扯着毛巾擦头发,瞥着我。
「我画给你。」我连忙从包里抽出小笔记本,将那坛子的模样,以及上面扭缠的蛇,还有坛子中间,那个看过一眼的鲜红蛇头给他看。
「哟,还真有这手艺啊,小升说你还在外面教绘画,我还不信呢,真的是全能啊。」他瞥着我画,眯了眯眼道:「这蛇头怎么是半浮半藏的?」
「好像是雕的,只是露了个上面的头。」我把本子递给他,轻声道:「据我爸妈说是从祖坟里挖出来的,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他拿着本子看了好一会,轻声道:「这雕群蛇交配,确实是生殖崇拜的东西,就听你爸妈用来求子的办法,似乎是没有错的。以至亲血脉相引,借蛇群繁育之力,确实可以生儿子啊。」
我听着冷呵了一声,瞥眼看着他:「所以我妈这情况算正常?」
「肯定不正常啊。」张新竹任由我打量,笑嘻嘻的将本子还给我,看着我道:「你妈现在有什么问题,我倒是不知道,现在有问题的是你。」
我听着不由的捂着隐隐胀痛的小腹,据说他们修道的人,不喜欢女子来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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