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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介绍

小说主人公是杨墨祁唐婉的小说叫《杨墨祁唐婉在线阅读》,小说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来到宫里,我整个人都如坐针毡。阿姊说只要小心些,就不会有人发现,何况我这几个月常常来阿姊宫里,对这里的人都很熟悉了,之前又将阿姊的神态学了十之八九,想来是没有什么太大的问题。我忐忑地躺在阿姊的床上,辗转反侧,一夜无眠。天边泛白才将将有些困意,阿姊身边的丫鬟锦箬,也是从小跟着我们长大的,我同阿姊交换的事情她也知情,即使不知情,这么多年的相处,她也能一眼将我们分辨出来。锦箬轻轻地叫醒我,告诉我再过一些…

免费试读

一天一夜后。

好消息是杨墨祁渡过难关,总算是醒了。

坏消息是阿姊的孩子到底还是没有保住,那是个已经成形的孩子。且因为这次小产,阿姊身下落红断断续续,怎么也止不住。这次随行而来的御医们大多是跌打损伤的专家,再不济也有解毒养生方面的名医,妇科圣手却都留在了宫里。

阿姊的情况十分不好,如果不能及时止住血,性命能不能保住都不好说。

当天傍晚,杨墨礼一意孤行将阿姊抱进了马车里,他驾着马车,向着宫里的方向一路奔去。

西风残阳,薄暮冥冥,杨墨礼渐行远去的身影,直至消失在视野中。

小婵立在我身后半步远的地方,担忧地道:「王妃,你真要这么做吗?」

我转过头,扯起了一个坚定的笑:「嗯。小玉还在府里等着。把咱们带来的鸽子放了,让她这几日着手准备吧。哦,对了,让她小心些,不要被王府里的人发现。」

「可是……」小婵咬了咬唇,犹豫着,「可是咱们就这么逃出王府,真的不会被发现么?」

我抬起眼睛往某个方向看去,小的时候同阿爷随着秋猎之行,记忆里中,距此地不远有一条河,水流看似很急,却不至于使落水没有自救之力。水流下端有两个岔口,一个直通汪洋江水,另一个的终点便是一处较为偏僻的河沟。

我看着小婵:「放心吧,我们能逃出去。逃出去以后我们就自由了。」

逃离王府。

这件事是我从跟阿姊换身后就开始筹备的。

彼时,我曾想着同杨墨礼和离换来自由之身,但是和离这事根本就不可能。只要我是唐婉,是唐家的女儿就必然扯不断同皇家的联系。

所以,只要这个世界不再有唐婉。我才能解脱。

这趟秋猎之行,是我实施计划的最后一步。

在此之前我一直努力扮演好景王妃的角色。大约是演戏演惯了,我乖顺得体的表现没有让杨墨礼起疑心。

秋猎之行,景王妃失足落水,水急浪高,寻不见尸骨,就此香消玉殒。

一切会按照我想的那样进行着。

原本我曾想过,要不要和杨墨礼和解,然后一心一意地做他的王妃,相敬如宾,就这么过完一辈子。

后来这个想法被我彻底否定了。

杨墨礼是个很危险的人,像是一柄锋利的刀,收敛着锋芒,这股锋芒不再掩盖时,必将引来遗患无穷,祸及池鱼。在他身边多待一刻,便是多一刻的危险。

决心已下,此刻感受着从未有过的安逸,舒展眉眼,转身就要走,小婵赶紧跟在我身后问我要做什么去。

我想了想,告诉她,我要去跟一个人告个别。

杨墨祁半倚在长榻上正在凝神翻折子,手边的案台上放着半摞折子。听到我进来的脚步声,他从折子里抬起头,望向我的眼睛带着柔柔的暖意。那张脸上白得没有一丝血色,透着憔悴,看得人十分心疼。

我的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他的腿上,愣了愣,忽然觉得喉头漫上一阵酸涩,原先想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杨墨祁瞧着我的样子哭笑不得:「怎么一进来就是这样一副表情。」他顿了顿,「婉儿,我没事。」

我开口问道:「是不是很疼?」

杨墨祁笑得轻松:「不疼。」

我望向他 :「骨头打断再重新接上,怎么会不疼?」

杨墨祁妥协道:「好吧,是挺疼的。我这辈子还没受过这样的疼。」他抬起眼睛,「婉儿,你是因此觉得吗?」

我抿唇垂眸,点了点头。

杨墨祁轻笑一声:「我这个人有个不成文的规则。有人亏欠我,必须得补偿我才行。」

我抬起头,问道:「那你想我怎么补偿?」

杨墨礼一本正经地瞅着我道:「起码得有个美人投怀送抱才行。」

话音刚落,我立刻钻进他的怀里,咔哒一声他手中的折子掉在地上。

我抱着他,抵在他的胸口上。我想如果我要走了,那么这个拥抱就算是最后留给自己的念想吧。我紧紧地搂着他的腰,鼻尖尽是一股微苦的药香,我吸了吸鼻子,想要记住这个拥抱和气味。

杨墨祁愣了一愣,才反应过来,他的手搭在我的肩上。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婉儿,你怎么了?」

我含糊道:「补偿你啊……」

他伸手拉开我,深深地看着:「婉儿,到底怎么了?」他想了想,道,「景王送皇后回宫,你是因为这个心里难受?」

我摇了摇头。

他墨瞳担忧更深,低着头看我,似乎是在等我告诉他答案。

我从怀里拿出来一张纸,展开以后露出一个神秘的图样,递到杨墨祁跟前:「行刺那天我看到那些人刀柄上带着这样的花纹,我就记下来了。这个纹样看起来大约是某个组织的符号,说不定能查出他们是谁派来的。」

杨墨祁看了看那纹样,面上没有什么表情。

我想了想,还是不放心地提醒他要小心杨墨礼,虽然这句话即使我不说他也是知道的,但是我总觉得说出这句话我才放心。

杨墨祁微皱着眉头,一双眼想要看透我。良久,他缓缓地道:「婉儿,你这趟过来,跟我说了这些,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没什么,就是忽然……很想见你。」

我扯了嘴角,扯出一个我认为最好的笑容,我希望等我离开以后,在他的印象里的我会是这样的。

更阑人静,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刺破了夜的宁静。

小婵慌张地跑回营帐,告知景王妃落水了,顿时间人影攒动,喧闹声不止。

侍卫从外面进来,担忧和焦灼夹杂脸上,头垂得低低的,不敢去看向座上那人的表情。

「皇上,景王妃落水,我们赶到的时候,已经被水卷走了……」

杨墨祁在帐子中翻看折子的手一抖,桌案上的烛火跳动,映在他的眼睛中,他似乎才意识到了什么。

良久,他的声音才悠悠响起:「知道了。将这件事情通知景王和唐家吧。」

过了一会儿,杨墨祁又道:「若是今夜找不到尸首,也不必再找了。」

那侍卫猛地抬起头,似乎没有想到杨墨祁的反应竟然是如此的平静,道了一声是,便退下了。

这个场景大约是我记忆里最美好的一幕,只不过美好的事情大多如皂水泡泡,仅仅只能停留一瞬间。

杨墨礼赶在所有人之前找到了我们。

彼时,高阔的洞口,月光被一道颀长的身影劈成两半,脚步踩在碎石枯叶发出支离破碎的声音,幽暗的阴影下看不清那个人的神色。

叶子盛了些水,捧到杨墨祁的唇边,水泽沿着他的嘴角滴下,我扯着半截袖子擦拭。洞里点着篝火,燃起的星子扬到上空,发出扑哧的爆裂的声音,随着一声极冷极阴森的声音响起:「你们在做什么?」

手中一抖,叶片从手里滑落,剩下半叶的水就这么洒在身上湿了衣服。血色一点点从脸上退了下去,我僵直着身子转向门口。

杨墨礼从暗处走了出来,黑如深潭的眼眸里强忍着怒气,而后视线落在杨墨祁身上,明知故问:「皇兄受伤了?」

杨墨祁笑道:「小伤,不碍事。」他不动声色地扯过外袍挡住断腿。

这个动作没有逃过杨墨礼的眼睛,他微微牵动嘴角,而后将视线转向我:「婉儿,你可还好?」

我诚实道:「我没事。」

他道:「过来,让我看看。」

我站起身慢慢向他靠近,每走一步都显得极其沉重。

刚走到他的身旁,狠狠拉扯一把让我跌撞在他的胸口,脑袋发晕。他的手掐着我的腰,慢慢收紧。

他的嗓音尽是怜惜和关切:「婉儿,你憔悴了许多。」另一手攀上我的面颊,看似是在轻柔地捧着,只是那力道却锢得我脸骨生疼。

我疼得说不出话来,眼里水雾弥漫,模糊间看见杨墨礼的脸向我凑近,唇上剧烈疼痛,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更多的是惩罚的意味。唇齿间渗出一股铁锈般的血味,直接充斥在整个齿腔。

我瞪大眼睛仍是没有反应过来,然后视线所及之处,却看到杨墨礼的目光充斥着肆意蔓延的报复和挑衅,而他所看的是我身后的杨墨祁。

唇齿分离,唇角还在微微渗出血珠,杨墨礼贴在我的耳畔,用着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不是说要让你远离皇兄么,你食言了。」

他揽着我的肩,强迫我面对着杨墨祁。我撇开眼睛不敢面对他,我不知道他看见这一幕心里有何反应。

杨墨礼诚恳一笑,笑意未达眼底:「这些日子臣弟时刻担忧王妃安慰,好不容易才相见,一时间情之所至,皇兄见谅。」

杨墨祁向来含笑的眸子难得布满一层冷意,紧抿唇,似乎也在隐忍着什么。

忽地,外面一阵杂乱的动静,不多时一群蒙着面的人成排立在洞口,在看到杨墨礼后便亮出长刀,整臂长的刀锋齐齐对着他。

杨墨礼将我一把推开,挡在身前,从腰间抽出随身的长剑,剑尖映着月辉闪着冷冽的光。

他神色冷淡:「不管你们是谁派来的,现在滚回去,还能留下一条命。」

那帮人只是用捕获猎物一般的视线死死盯着他,丝毫没有退缩的意思。

「找死。」他的声音森然如地狱罗刹,抽出随身佩剑,道,「睁大你们眼睛好好看看,今日是死在谁的剑下。」

剑影一闪,他移步于那群人之间,身法极快,剑势极狠,不过眨眼之间便削下其中一人的半张脸,其余的人反应过来纷纷提刀而来。在人群周旋之间,杨墨礼手起剑落,在空中扬起一道道血色的弧度。

其中一人在凌乱剑势下倒在我身前,吓得我连连后退几步,他痛苦地趴在地上,眼睛扫过我和杨墨祁时,瞳孔瞬间放大,似乎不可置信一般。他望着杨墨祁,模糊不清的声音从面罩下响起,依稀可以听见几个字:「你才是……」

剩下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因为杨墨礼手中的剑由他脊骨穿透心脏,他的眼睛像是蒙上了一层纱,一点点晦暗下来,直至一点光亮也没有。至死他的眼中都含着不可置信。

杨墨礼抽回他的长剑,血染红了一尺刀锋,鲜血顺刀沿流下,成股地滴落在地,形成一个小小的血洼。抬起眼眸,那股肃杀之气仍未消散,目光直勾勾地盯着杨墨祁。

那一瞬间我竟然认为杨墨礼是真的动了杀心,我下意识地挡在杨墨祁的身前,扬起脸对上他的目光。

杨墨礼望着我的眸子瞬了一瞬,倒是收敛了几分。兀自扯出一个笑来,越过我看向杨墨祁:「皇兄,无事吧?」

杨墨祁面上平静,笑得从容:「朕向来相信景王的身手,有景王在,朕岂会有事。」

这两个人明明是血缘兄弟,面上却十分疏离,竟是连陌生人都不如。我站在他们之间,望着他们眉眼各自间翻涌的心计,实在令人心惊肉跳。

我们终于回到了营帐里。

阿姊挺着肚子远远地站在外面迎接我们,她的面色十分不好,惨白得没有一丝血色。在看见我们回来的身影时,眼睛忽然明亮起来,提着步子迎上我们,身旁的侍女忙不迭地搭手去扶她,生怕出现什么危险。

阿姊看见杨墨祁,盈盈杏眼积起一层水雾,担心之色溢于言表。

杨墨祁虚弱地笑了笑,让她不要担心,而后便被御医们簇拥着搀扶着回进了营帐里。

我同阿姊守在营帐外。阿姊站在我面前,她扯着我的手说是她没有照顾好我。

那双眼睛里心疼是真的,担忧也是真的。我的心里难免暖了一暖,告诉她我没有什么事情,让她千万不要责怪自己。

阿姊点了点头,望向杨墨祁的营帐,一双眸子紧紧地盯着,面上看着如此地平静,我却依然能感受到她握着我的手微微地颤抖。

阿姊在害怕,她在担心杨墨祁。我从见过阿姊这样担心过一个人,忽然我心里冒出一个想法——

阿姊她,莫不是喜欢上了杨墨祁?

我属实被自己这个想法吓了一跳。转念一想,杨墨祁终归是阿姊的夫君,阿姊喜欢上自己的夫君这本该是正常不过的事情。

只是……

我不由得将目光向杨墨礼一瞥,他端正地坐在椅子,拿着一方手帕仔细地擦拭着手中的佩剑,那曾经沾满鲜血的剑,被擦拭得锃亮,即使映着日光依旧闪烁着冰冷的寒意,让我不由得想起那天杨墨礼一脸肃杀之气盯着杨墨祁的样子。

倘若让他知道阿姊的心已然偏向杨墨祁,他会这么做?

寒意从脚底一直蹿到头顶,让我不敢再想下去。

过了许久,御医从营帐中掀帘出来,面色极其难看,他站在阿姊面前,告诉她杨墨祁的腿伤得太重,又耽搁了太久,恐怕要落下残疾了。

耳边忽然嗡鸣,世界仿如一下褪了色,我花了好久才接受这个事实。

「想要完全康复只有一个法子。」御医是个年纪很大的老头,此刻花白的胡子和眉毛耷拉着,「断骨重接。」顿了顿,「皇上的身体实在虚弱得厉害,断骨重接对身体损伤极大,甚至可能危及生命。只是皇上执意如此。」

身旁的阿姊面上的血色一点点退去,像是在寒风中被打落的花枝,身形晃了晃。

御医接着道:「皇上已经疼晕了过去,臣等拿着参汤吊着,若是明日还没醒来,怕是……」

他没有继续往下说,但是这句话却仿佛扼住脖子的手,让我喘不上气来。

身旁的阿姊整个身子晃得十分剧烈,忽然,极其痛苦地抚上自己肚子,整个人跌坐在凳子上。

身旁随侍的女官惊叫一声,发现阿姊的身下竟渗出大片的红。

阿姊小产了。

彼时,屋子里一阵混乱。

杨墨礼腾地站起了身,拦腰抱起阿姊。杨墨祁可能落下腿疾都没能让他露出多少担忧的神色,如今整个人慌乱得再难以克制从容的姿态。

阿姊依偎在杨墨礼的怀里,额头沁出一层冷汗,微微颤抖喊着疼。

杨墨礼蹙着眉,嗓音带着焦灼:「柔儿,别怕,有我在。」

抱着阿姊大步向外走去,径直地路过我,此刻再也没有什么能入他的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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