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婉蓉,陪哀家去东宫看看太子吧,哀家也许久没见斯年了,自从太子妃回来,斯年便仿佛不是哀家的重孙子,要见他还得苏雪准许。” 婉蓉姑姑听得她语气中的轻松,也顿时如释重负,扶着她笑道:“您老人家什么时候想见皇孙,那不是随时的事吗?只要您吩咐,人立马就送到您跟前来。” “不一样,你不懂啊。”皇太后缓缓地扫了一下衣襟,“哀家霸道了一辈子,如今重要的人却得与另外一个霸道的人分享,而那人虽不显山露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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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咱就三个孩子了。”东方问天眼底充满了幸福,谁能想到几个月之前,他还像个活死人似的呢? 苏雪摸着隆起圆润的小腹,笑了笑,三个孩子?只怕不是。 “你真不用叫御医过来把脉吗?”东方问天侧头去看她,她步摇松了,他便站定为她重新簪好。 “不用,我已经叫卫大人找稳婆,有稳婆就够了。” 目前胎儿稳定,而且最清楚胎儿状况的是她,而且她不相信御医。 东方问天瞧着她脸上的自信与光芒,自从怀孕之后她整个人都变了,用阿佩的话来说,现在的太子妃瞧着简直就是菩萨,说话温柔好听,脸上时刻挂着的笑容。 东方问天想起了昔日的苏雪,有些恍惚,那个苏雪行事乖张冰冷,出手狠辣,眼底没有一点温度。 握紧她的手,两人慢慢地走回斩月居。 刚进了殿中坐下一会儿,文竹便进来禀报:“殿下,太子妃,公主和齐良娣来了。” “请!”苏雪缓笑说。 东方问天俯身亲了她一下,“你见她们吧,我回议事房。” 没有问她为什么要见东方清澜,他知道她心中必定有一套计划的,只管支持她便是。 “好!”苏雪看着他,顿了顿,“晚上若不回来用膳,差人说一声,我……” “回。”东方问天没等她说完,就立刻道:“只要没有急重的事,我都会回来陪你吃饭。” 苏雪莞尔一笑,柔声道:“好,我等你。” 说话间,清公主带着齐白杏走了进来,身后依旧是跟着一众侍女仆妇。 今日她身穿紫色交领蜀锦如意纹绣牡丹宫裙,头戴流苏金步摇,摇曳生姿,她的皮肤本偏白皙,这淡紫衬得肌肤晶莹如白玉。 她相貌不俗,这些年嫁给林驸马之后,只着重尊贵而疏于容貌管理,但进了东宫之后,每日便有可能见着她心爱的人儿,她必定傅粉施朱,为他精心装扮,哪怕只叫他瞧一眼也心足了。 齐白杏穿了鹅黄裙子,发髻簪花,娇俏的脸庞肌肤紧致,她进殿之后,眸光马上就看向东方问天,对上他的脸那一瞬间,她瞳孔微张,有片刻的呆滞,白净脸颊上泛起了红晕,娇羞地垂下了眸子。 心头,砰砰直跳,呼吸急促。 清公主走到东方问天的面前,压住心头的激动,扬起了得体的笑容,道:“阿翼,阿姐还没恭喜你又要当爹了。” 以长姐的身份,恭喜他当爹了,这一句话,她在来之前便已经反复练习,要做到表情自然,敛起眼底的思念与情爱,实属不易。 东方问天脸上是淡淡的神色,嗯了一声之后,回头瞧了苏雪一眼便走了。 “殿下!”齐白杏见他马上要走,鼓起勇气猛地喊了一声,“嫔妾给殿下请安。” 东方问天头也不回地离开,仿佛根本就没听到她的话。 齐白杏的脸色涨红,这无视等同羞辱,但看着殿下颀长的背影,心头只顾着跳,忘记了这尴尬与羞辱。 清公主回头,看似是瞧着齐白杏,但眸光匆匆地瞧了一眼东方问天的背影,才淡淡地道:“良娣,还不给太子妃请安敬茶?” 齐白杏收回痴痴的眸光,转身走到苏雪的面前跪下,有些失神,“嫔妾参见殿下……不,参见太子妃。”
闵瑞风气得脸色都变了,“简直胡闹,你好好念书就行,当什么兵啊?你以为当兵这么简单吗?” “儿子就是想从军,想保家卫国。”少年说。 “你懂什么是保家卫国吗?你过来,看我不抽死你。”闵瑞风的暴脾气又来了,伸手便抓儿子过来,往他头上脸上扇了两巴掌。 少年也不躲,任由父亲打骂,神情还是十分倔强的。 大家着急,忙劝说不要吵,但都是叫闵翰墨不要惹他父亲生气,闵瑞风的脾气大家也都知道的,如今是动不动就暴躁。 闵瑞风哪里听劝?又连续劈了两巴掌下去,骂道:“你敢去,便把你逐出家门。” 闵相喝了一声,“够了,丢不丢人?当这里是什么地方啊?这里是东宫。” 闵瑞风闭了嘴,只是脸色依旧铁青着。 苏雪没出声说什么,虽然她欣赏闵翰墨有抱负,但始终年少,或许只是一时上头了。 所以,她也没答应闵翰墨,只是吩咐阿佩,先送老夫人回殿中睡一会儿,她这么半躺着不好受。 老夫人如今高兴,也不想听他们吵来吵去的影响心情,阿佩便把她背了回去,由文竹文兰伺候汤药。 闵家的人在东宫里吃了午膳,皇后知道他们来了,派人送来一些赏赐。 齐姑姑亲自带人送过来的,众人谢恩。 齐姑姑道:“皇后娘娘本想让大家过去说说话,但奈何她头痛发作,不便会客,说是等下回有机会了再请诸位过去吃茶。” 大家自是要问候一番皇后的头痛,不过心里都是明白的,闵家流放归来且能官复原职,进宫来与太子妃团聚,如果皇后娘娘和太子妃的关系好,自然也是要传闵家的女眷过去说说话,接受她们的请安。 但只派人送了些赏赐来,可见只是尽了一份礼数,维持面子上的事。 等齐姑姑走后,大舅舅闵瑞涵瞧着苏雪说:“你在宫里头,日子怕也是不好过的,你自己要万事小心啊。” 苏雪知晓他是真心为她好,便应道:“我知道的,大舅舅放心。” 大家也知晓她如今的处境,不免担忧的。 闵瑞风忍不住问道:“苏镇桓真是你杀的吗?是你杀的,为什么皇太后和皇上都这么不待见你?你杀了苏镇桓,是为朝廷立功了啊。” “你给我闭嘴!” 闵相喝了一声,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闵瑞风方才和儿子吵了两句,如今心里头还有气,想着闵家这些年的艰辛,死的回不来,能回来的谁不带着一身的伤病? 所以他也犯倔了,道:“父亲,有什么不能说的?苏镇桓害得我们一家颠沛流离,吃尽了口头,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我们总得知道吧,父亲难道您不想知道吗?” 闵相怒道:“人死了就行,有必要知道吗?你一再纠缠这个问题,不就是想知道他死得痛苦不痛苦吗?你要雪儿怎么回答你?你要揭她的伤疤吗?” “杀苏镇桓,有什么伤疤的?这是大快人心的事。”闵瑞风偏执起来,是没了理智的,尤其他对苏镇桓恨之入骨,总觉得人人都要这么恨他才对。 如果可以的话,他就希望手刃苏镇桓,千刀万剐,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
婉蓉姑姑都吓懵了,噗通跪下,“太后息怒,奴婢确实已经前去传旨,让清公主暂缓下药的事,怎知她竟是阳奉阴违?” 皇太后想到此事的后果,都顾不得愤怒,立刻下令,“你马上带人过去东宫,把一干人等全部带到暗室,哀家要亲自审问,快!” 婉蓉姑姑也知道要紧,立刻跑出去带着人便往东宫去。 到了东宫,禁军立马进去抓人,不管是海棠姑姑还是宝嬷嬷,都一并带走,就连已经被软禁下来的王太医,也被禁军闯入带走。 婉蓉姑姑更亲自去找清公主,让她去面见皇太后。 清公主还不知道出了什么事,见婉蓉姑姑脸色冷厉,不若往日好说话,便问道:“姑姑这是怎么了?” 婉蓉姑姑因她害了太子,心里头十分恼怒,自然没有好脸色,冷冷地道:“你还敢问为什么?我那日前来告诉过你,暂缓用药的事,你不仅不听,还把分量加重,太子如今因服药过多昏迷了,都是你做的好事。” 清公主脸色大变,“阿翼昏迷了?怎么会这样的?王太医不是说过那些药对男子无碍吗?而且阿翼武功高强,怎会因为服用一些虚寒的药而昏迷?里头是不是有诈?” “有没有诈,回头太医诊治过就知道。”婉蓉姑姑二话不说,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先随我去见太后,别的事自有太后做主。” 清公主一手便推开了她,急急忙忙往外跑去,“不行,我要先去看过阿翼,我不信,这不可能的,一定是苏雪的诡计,是苏雪知道我们对她落药,所以她对阿翼下毒了,是苏雪害得阿翼昏迷的,我去拆穿她的阴谋诡计。” “你站住,太后传你过去,你敢抗旨?”婉蓉姑姑没想到她这么大胆,想追过去的时候却被青鸾卫拦住。 婉蓉姑姑气得怒喝,“你们竟敢拦我?大胆!” 青鸾卫是皇上赐给清公主的,但是昔日曾也是皇太后统御,往日都不敢对太后身边的人无礼,今日竟敢拦住她,可见清公主早就对青鸾卫调过一番,不忠心的全部筛走了。 由此可见她的处心积虑。 清公主直奔斩月居而去,直闯入内,因有青鸾卫跟着,青龙卫也没有阻止拦下,这自然也是苏雪事先授意的。 “阿翼,阿翼!”清公主闯入寝室,只见东方问天躺在床上,太医正在诊治,她满眼焦灼之色,看到苏雪站在床前,她不由分说便上前撕扯,“是你,你对阿翼下毒陷害我,你这个蛇蝎妇人,好生歹毒啊,竟敢谋害亲夫。” 苏雪反手就是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闭嘴!” “你敢打我?你这个贱女人!”清公主气得脸色铁青,扬起手便要打在苏雪的脸上。 阿佩迅速拦在中间,抓住了清公主的手腕,喝道:“清公主,你收敛一些,这里是东宫,不是你的公主府邸,容不得你冒犯太子妃。” 清公主对阿佩怒声道:“你是太子的心腹,理当为太子清除孽障,她谋害太子,你还不速速把她拿下?” 阿佩冷冷说:“是谁谋害太子你心里有数,王太医已经招认,是你对命宝嬷嬷对斩月居的膳食下毒的,还敢血口喷人,恶人先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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