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因为榨菜生意出了点问题,所以宁家现在焦头烂额。 而吴春芬记恨当初杨翠逼宁野娶甄宝凤,还开口要高价彩礼,害他们宁家欠一屁股债,还一度成为整个柳塘村的笑话。 这笔账,她可记着呢! 一看到人,她火气就上来了。 “你来干什么?还两手空空来,一点礼貌都没有!” 宁忠良也皱眉,但好歹是亲家,不想闹得太难看,于是把人迎进门,“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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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榨菜生意出了点问题,所以宁家现在焦头烂额。
而吴春芬记恨当初杨翠逼宁野娶甄宝凤,还开口要高价彩礼,害他们宁家欠一屁股债,还一度成为整个柳塘村的笑话。
这笔账,她可记着呢!
一看到人,她火气就上来了。
“你来干什么?还两手空空来,一点礼貌都没有!”
宁忠良也皱眉,但好歹是亲家,不想闹得太难看,于是把人迎进门,“亲家母怎么突然有空来?”
杨翠一眼,很惊讶。
虽然宁野很有出息,但是宁家其实非常穷,房子是泥瓦房,破破烂烂的,下起雨来,瓦片还漏水,屋子里到处都是装滴下来的雨水的锅碗瓢盆。
杨翠嫌丢脸,逢年过节都不见得会来一次。
上次来,宁家还是一副穷酸样,这回突然大变样了。
屋子墙面好像修过,屋顶的瓦片也是新的,桌子椅子好像也是新的,桌子上还摆着一个收音机。
看着挺新,肯定没买多久。
就连宁家人身上破破烂烂的旧衣裳也不见了,穿得齐齐整整,特别精神。
咋回事,宁家发达了?
可宁野不是工作丢了吗?
“你到底来干啥的?”吴春芬不耐烦了,“没什么事,别杵在这儿碍事,我们忙着呢!”
杨翠憋着火,也不拐弯抹角了,“我今天是替宝凤来提离婚的。”
“你说什么?!”
“宝凤嫁给宁野两年了,没过上什么好日子,也没拿到什么钱,太委屈她了,所以我给她找了一门更好的亲事,来跟你们说清楚,你们宁家对不起我们甄家,也别耽误宝凤过好日子。”
“你!”吴春芬气得手抖。
宁忠良也傻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扶住他家婆娘,“你先别激动,可能有什么误会。”
“没什么误会。”杨萍站出来,把话说开了,“宁野现在没工作了吧?那他肯定没法让宝凤过好日子,而钱家是大户人家,宝凤嫁过去就是飞上枝头变凤凰,以后就是城里的贵妇了。”
“你们还有脸说阿野的工作?阿野丢了工作,就是因为他这婆娘不安分给害的!”
“甭管什么原因,反正工作没了就是没了,你们告诉他,让他放过宝凤,赶紧跟宝凤离婚,他要是不甘心,大不了等宝凤跟钱先生结婚,请他来喝喜酒,给他个大红包。”
“你!”吴春芬胸口起伏,抄起墙角的扫帚就是一通挥舞,“给我滚!甄家没一个好东西,全都给我滚!”
杨翠也怒,“别给脸不要脸!”
“当初逼阿野娶她的是你们,现在要离婚的还是你们,你们才给脸不要脸!”
那扫帚,被她挥得很凶猛,直接杨翠和杨萍扫地出门。
“上回假惺惺帮我们做什么榨菜,我还以为她学好了,狗改不了吃屎!不就是离婚吗?等阿野回来,我按着他休妻!甄宝凤这臭媳妇,我们宁家不要!”
杨翠皱眉,觉得她这话不中听,又想怼她。
杨萍赶紧把她给拽走,劝道:“咱们先走吧,只要宁家肯离婚,那钱先生跟宝凤的婚事就成了一半。”
反正来宁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没必要继续耗着,反而是钱家那边难办。
甄宝凤走出来,脸上是礼貌的笑,“有客人来?进屋坐坐吗,我在做晚饭,吃了饭再走吗?”
女人一呆,愣愣看她,“你,你是甄大哥的……”
“女儿。”
“这,这样啊……”
女人更局促,因为眼前的姑娘太好看,太有气质了。
她甚至不好意思看她,因为自己这模样太寒酸了。
再看这漂亮的房子。
院子打扫得有条有理,种的花也开得很漂亮。
屋子里开着灯,光线亮堂堂的,地板还铺了瓷砖,有电视的声音传出来。
不像她家,还是泥瓦房,因为交不起电费,家里没接电线,连电灯泡都用不起,还在用煤油灯。
脚上这双鞋也沾满泥巴,回自己家的泥瓦房没事,进这么漂亮的屋子,不得踩脏人家的瓷砖地板?
“不,不了,我先走了!”女人局促地摇头,转身就走,像逃一样。
差点撞到买菜回来的邻居大婶。
大婶笑眯眯地八卦,“老甄,第二春啊?”
这嘴巴,可真是口无遮拦。
甄永山面红耳赤,还没说什么,那女人就急着解释,“你别瞎说,我哪敢高攀。”
然后,跑得更快了。
甄宝凤有些惊讶。
她当然不嫌弃她爸,在她眼里,她爸哪儿哪儿都好。
可有些人总拿有色眼镜看人,觉得她爸低人一等。
范晴是这种人。
杨翠也是这种人。
之后介绍给她爸的女人,无一例外,都觉得她爸配对方,是她爸三生有幸,前世积德。
说自个儿高攀的,这女人是头一个。
“爸,她是谁?”
甄永山表情有点不自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隔壁大婶调侃了。
把酸菜放下之后,才说是之前认识的。
原来她叫徐莉,是甄永山之前在街道办认识的。
甄永山干的是扫大街的活,而她是在服务台,负责接待街道上来办事的居民。
这些居民鱼龙混杂,啥人都有。
她经常被刁难,还要笑脸相迎,因为这是接待员的工作,干不好被投诉,是要扣钱的。
本来接待员的工作是轮岗的,可其他人都是老油条,仗着资历老不肯轮岗,就一直让她干接待。
看到她被刁难,甚至被猥琐男人吃豆腐,不仅不帮她,还在背地里笑话她活该。
“谁让她对什么男人都笑得那么贱,可不就是想勾引男人吗?”
“30多岁老处-女还不嫁人,得饥渴成啥样?是个男人就发浪,贱蹄子!”
这些都是原话,简直不堪入耳。
甄宝凤皱眉。
她前世30岁未婚,没少被嘲讽大龄剩女,在民风传统的80年代,三十几岁未婚,那处境得多难堪?
“所以您救她,是她被街道办的人打了?”
“不是。”
甄永山摇头,随之,表情变得愤怒。
“那些流言传开,她名声被连累,还引来一些不怀好意的男人,那天我收工后经过,看到她被两个男人推进巷子,衣服都被扯破了。”
如果他没有经过,她会遭遇什么,不敢想象。
可他就一条胳膊,哪里打得过两个壮汉,这才受了伤。
可恨的是,去报公安调查,才知道那两个混蛋就是那条街的居民,是有家室的,却隔三差五到街道办来骚扰。
被公安问话,还反咬一口,说她故意勾引!
一口一个姐姐,敢情让她跟陈雪涵一起伺候过万保锋之后,还要跟她们一起伺候万保锋?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万保锋是有老婆有孩子的?
还是知三当三,还要给男人找小四小五?
太离谱了,还让人恶心!
“我们是清白人家的姑娘,可不想染上什么脏病!”
孙小梦脸色顿时拉了下来。
“甄妹妹,你知道万老板是什么人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万保锋眯着眼。
本来脸上就一团肉,挤得眼睛只剩一条缝,这么一眯眼,连缝都要没了。
从眼缝中射出来的视线,在甄宝凤身上扫,好像在用视线扒甄宝凤的衣裳。
志在必得,又肆无忌惮。
“跟了我,我可以给你房子车子,你想当明星,我也可以让你大红大紫!”
甄宝凤就像一朵带刺的玫瑰,美艳又危险,越是这样,征服起来就越带劲。
从没考虑过能不能拿下甄宝凤,因为在他这儿,就没有不能这个选项。
他看上的女人,刚开始要死要活的多得是,最后不还是从了?
因为他有的是钱。
有钱能使鬼推磨,再贞烈的女人在足够多的钱面前,也得雌伏在他身下。
我有的是钱,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甄宝凤气笑了。
不是所有女人都像孙小梦一样,为了钱,可以出卖自己的身体和尊严。
“我你有钱关我什么事?有手有脚,想要什么,可以自己挣!”
她是喜欢钱,但喜欢的是自己凭双手挣来,清清白白的钱,被男人包养,靠讨好男人得到的钱,再多她也嫌脏。
何况万保锋就是个人贩子,靠买卖人口得到的钱,满满都是鲜血。
血腥又残忍的脏钱,她甄宝凤不屑!
“再说你这副尊容,别人亲得下去,我可下不去嘴,我挑得很,就喜欢高大英俊的男人,不仅要长得好看,还要有八块腹肌,脾气还不能差,不能对我指手画脚,还一身爹味教我做人。”
万保锋这种人,她多看两眼就倒胃口,怎么可能下得去嘴?
“你看你这肚子,比女人怀胎十月还大,没有半点身材管理可言,别说八块腹肌了,摸一把没沾一手油就不错了。”
甄宝凤并不喜欢对别人评头品足,可谁让万保锋是个让人憎恨的人贩头子。
“肥头大耳,肥得眼睛都看不见了,就这副尊容还戴金扳指,穿貂皮大衣,什么审美啊,简直不敢恭维!”
就这副尊容,亏孙小梦亲得下去。
估计在上楼之前,还跟万保锋来过一发,身上还残留着那味儿。
真恶心!
再看孙小梦满脖子和满腿的痕迹,露出来皮肤已经这么夸张了,被性感旗袍遮住的部分,指不定成啥样。
就是带着这样一身痕迹和那味儿,劝她和陈雪涵从了万保锋,甚至还准备了那种情趣服装当什么见面礼,生怕她跟陈雪涵今晚没被万保锋给睡了,当不成她的妹妹。
图啥?
给万保锋送女人,献媚表忠心?
“你看他满口黄牙,张嘴就是一口臭鸡蛋味儿,亲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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