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等同于性福”,不愧是男人,这种带色的话都说的出口。
呵呵,若真是如此,她宁愿不要。
可是埋怨归埋怨,见识过霍瑾年一言不合就扑倒的戏码之后,余静好已经打心眼里向他妥协了。谁让人家是主人,而她却是靠色相活命的人,唯有委屈方可求全。
孤男寡女,干柴烈火……
再烧着了可不得了!
余静好出声:“你的话,我会好好记心上的……你先出去吧。”
霍瑾年居高临下望着余静好:“果真是鱼的记忆!才多久,就忘记我说过的话了?”
据说,鱼的记忆只有七秒。
余静好虽不是鱼,但也确实不记得霍瑾年说过什么!
她蹙眉:“你说过什么吗?”
霍瑾年单手撑起余静好的下颌:“自己想。”
听见霍瑾年这么说,余静好真想冲上去,怒扇他几个大嘴巴子。他帮她洗澡,已经让她羞涩难耐了,过程里还逼着她记住他说过的每一句话,这不是……变态嘛!
洗澡?莫非是那句话?
“想起来了?”
“……”
“重复一遍。”
余静好垂放的小手攥的紧紧的,嘴巴也像是沾了胶水似的,僵硬的很。
某人爱犯倔,不巧的是,他最擅长破倔。霍瑾年一把将余静好揽在怀里,随后薄唇以猝及不防之势贴近她紧抿的红唇。
余静好刚动手撑出些距离,反倒被迫反扑上去了,届时,四唇相对,一张嘴就能碰到……
她紧张的,睫毛都打结了。
“洗好了,一起出去。”
霍瑾年假装没听清楚,绷着脸问:“你说什么?大声点。”
余静好拿他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又说了一遍,这次……算是扯着嗓子喊的。
“我洗好了,一起出去吧。”
熟悉的灼热感席卷而来,余静好还没反应过来,贝齿就被强行撬开了,最重要的是,等她想到反抗,竟是良久之后。
如此表现,倒是令霍瑾年弯唇。
他看着被自己小啄过,红的妖娆的嘴唇说:“这样才乖。”
霍瑾年先是帮余静好擦拭干身体,又细心裹上浴巾,才抱出去。
更衣室
霍瑾年打开衣柜,从里面拿出一套休闲款衣服,动作娴熟的穿上,俨然不管余静好是不是在,又或者是偷看。
余静好大言不惭的说一句:荤腥儿吃多了,就不嘴馋了。
当然了,她也不是……色女,没兴趣偷窥。
过会,霍瑾年穿好衣服了,回过身来,看见余静好还裹着浴巾。
问:“怎么不穿衣服?”
余静好很诚实的应:“没衣服可穿。”
抬头,迎上霍瑾年的那一瞬,神色嗔怒。
早上,某人太火爆,将她唯一的衣服撕破了。
霍瑾年也是才意识到这个问题:“我一个人住惯了,所以没有准备女人的衣服……我马上让服务员送过来。”
霍瑾年刚拿起电话,想到什么,又放下。
“算了,反正也要为你准备衣服,不如我带你去商场吧。”
“去商场?”
余静好低头看了看脖颈上的吻痕:“我家里有衣服,如果你不觉得麻烦,可以回家帮我取吗?”
霍瑾年的脸蓦地冷下来:“你是觉得我买不起?”
“我不是那个意思……”
“就这么决定了,一会吃过早饭,我们就出去。”
“穿什么衣服出去?”
霍瑾年被余静好的话吸引了,看过去。不看还好,这一看,魂都快要被勾去了。情不自禁的凑近:“现在这样倒是挺好。”
啊?余静好惊诧,霍瑾年不会色心病狂到让她裹着浴巾去商场吧。
她愣着……
霍瑾年起身,从他的衣柜中取下一件白色衬衫,扔给她。
“穿我的。”
“你的?”
“嫌弃?”
“怎么可能呢……”
有的穿总比光着身子强!
余静好终究做不到当着霍瑾年的面换衣服,只见她抓着衬衫,快步冲出更衣室,转弯,闪入了暂时无人的卧室。
坐下,将衬衫提近了瞅瞅:款式质量都不错,关键是,味道还挺好闻。
霍瑾年的衬衫很大,穿在余静好身上,都能当裙子了,下身没必要再穿衣服。可是考虑到安全……余静好还是将昨天那条已被扯得变形的牛仔裤翻出来,套身上了。
余静好换好衣服从卧室出来的时候,霍瑾年已经坐在餐桌边,开始吃早饭了。
霍瑾年的衬衫很大,穿在余静好身上,都能当裙子了。可是考虑到安全……余静好还是将昨天那条牛仔裤翻出来了。
“换好了?”
“嗯。”
没让霍瑾年多嘴,余静好很听话的在他的右手边坐下。
霍瑾年上下打量她:这丫头把吻痕遮的这么严,是觉得它们丑,见不得人吗?难道她不知道,在别的女人眼里,那些吻痕足以令她们痴狂吗?
一眼看不惯:“把纽扣解了。”
“……”余静好没明白什么意思。
霍瑾年等不及,干脆倾过身子,亲自动手将余静好穿着的白色衬衫上靠近领口处的两粒纽扣解了。
领口处的吻痕暴露出来,余静好立刻捂住。
霍瑾年敛眸:“嫌不好看?”
“太刺眼了……”
“我觉得挺好。”
好吧,我是你的人,你觉得好,那就好。
余静好慢慢放下手来,看一眼早饭,口腔愠着馋水。
“我可以吃饭了吗?”
“吃吧。”
霍瑾年已经吃了大半,余静好却刚刚开始。后来霍瑾年吃完了,余静好还在继续。
她专注于手里的包子,没有喝粥。
霍瑾年干脆将粥端起来:“我喂你。”
余静好嘴里还有包子,猛咽下去:“不用了,我自己喝。”
“张嘴。”
余静好乖乖张开嘴巴,粥一口又一口进了她的肚子,到底了才罢休。
霍瑾年很守信用,说了要给余静好买衣服,吃过早饭就开车带她去了江城市中心最大的商场。
这里的衣服普遍都很贵!
虽然余家算是富足,但是余长荣对她……林美玉对她……太贵的衣服,除了余静雅有,她都没有。
马路边,车子已经停了许久。
余静好如坐针毡,又不下车。
霍瑾年看她:“怎么了?”
余静好小声说:“这里的衣服太贵了,还是去别的地方吧。”
“我买得起。”
“我还不起。”
“我没说让你还!”
“真的?”余静好眼冒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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