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轻狂看着校长无奈鼓起的腮,内心的暖意无限扩大,母亲,现在已经有对我好的人了,你该放心了吧…… 从一开始,轻狂认为,她是不会有人爱的,原来,这一切都是她自己的错觉,爱她的人很多…… 凌辰看到轻狂逐渐勾起的嘴角,心中又疑又喜。 疑什么?喜什么?他说不出来,只是单纯的因她高兴而高兴。 拿到入学证,轻狂告别了校长,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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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珊珊闪烁着要躲开:“胃药而已。”
说完,她将掌心的药丸塞进嘴里,干咽下去。
傅亦川 看着她,沉默着起身在一侧桌上拿起矿泉水,递了过去。
“谢谢,”温珊珊轻声回应。
帐篷内一片沉默,傅亦川 没有躺下,而是起身穿上外套去了帐篷外。
温珊珊看着他隐入夜幕的背影,侧身躺下,眸底一片苦涩。
她蜷缩在睡袋内,打开手机手电筒,将巴掌大的记事本拿出来,一笔一划写字。
“和傅先生离婚的第一天,他差点发现了我的秘密,但我希望他永远都不会知道。”
第二天,两人和医护同事继续开展救援工作。
半个月时间,梧桐县的震后救灾初步救援结束,后续救援工作,交由其他医疗团队。
临走前,县城医院的刘院长给他们准备了简陋的饯行宴,感谢北海医院的医护同仁救援帮助。
傅亦川 正在进行一个网络连线会议,没有参与这次聚餐。
餐桌上,温珊珊看着县城医院的五六个人,不禁问道:“咱们县城,就这些医护人员吗?”
刘院长叹气了口气:“梧桐县医疗条件落后,大部分医护人员都通过进修留在了大城市。”
温珊珊顿了顿,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复。
晚上,温珊珊看着星光璀璨的夜空,心中做了决定。
她敲响了护士长的门:“我想留在这里。”
护士长一脸震惊的看着她:“刚才刘院长的话你也听到了,这里医疗落后,你留下做什么?”
“正是这样,我更应该留下。”温珊珊道。
那座城市已经没有了值得她留恋的存在,但在这里,有太多让她放不下。
护士长一脸凝重:“你想清楚了。”
温珊珊没有犹豫,轻轻点头:“我会把北海医院的医德与医责在这里发扬光大。”
第二天。
护士长带领众人上车离开,半个多月时间,每个人几乎都黑瘦了一大圈。
尽管人人脸上都带着倦意和憔悴,但一双眼睛却都依旧炯炯有神。
傅亦川 环顾了一下车厢内的众人,没有看见温珊珊。
“温珊珊呢?”他问向护士长。
护士长沙哑回道:“县城医院人手太少,她主动申请留下。”
傅亦川 蹭地从座椅上站起来。
“她胡闹什么!”说着,他就要下车去寻人。
护士长诧异看着他,不明白他反应为什么这么大。
这时,一个男医生叫住了傅亦川 :“傅医生,院里来电话,有个老年痴呆引发的脑血栓患者,情况危急,需要你尽快回去主刀手术。”
傅亦川 身子一僵,停顿了几秒后重新坐下。
“知道了。”他沉声应道,手指蜷紧。
……
另一边,温珊珊和刘院长一番沟通后,正式成为了县城医院的一员。
她每天都按时吃乙酰胆碱酯酶抑制药,控制病发,延缓病情的加重。
接连几天,她的工作和生活都过得平静而安稳。
这天,温珊珊如常在门诊大厅导诊台值班。
一个穿着朴实的中年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进了医院。
“小梧桐,爸爸去挂号,你在这里等着。”
中年男人说完,站在人群后排队挂号。
小梧桐安静的站在角落,苍白的脸色带着病态。
突然,她仰着头,鲜红的鼻血顺着鼻翼不停往下流。
小梧桐用手捂住鼻子,还是血流不止。
温珊珊见状,连忙拿起纸巾走过去。
小梧桐看到她,被鼻血染得狼狈的小脸颊涌上一丝慌乱。
“护士阿姨,我不会把地板弄脏,别赶我走。”她怯怯说道。
晚上。
温珊珊阖起眼,安静的躺在病床上。
因为早上睡了太久,温珊珊现在毫无睡意。
傅亦川 在这时走进了病房里,脚步虽然轻慢,但还是让温珊珊有所察觉,没有睁开眼。
柜子里发出了细微的声音。
温珊珊稍稍打开了一点点视线,看见了一个白大褂的医生正将她的衣服,全部拿了出来。
手边放着小小的红色针线盒。
傅亦川 坐在病床边上,从口带里拿出了金丝眼镜带起来。
打开红色针线盒,拿起一根极细的针和黑线。
现在温珊珊还在睡觉,灯只留了床边的一盏。
傅亦川 的视力一直不好,从医学院时就有四百度,所以针线穿插了几次才成功。
温珊珊正好奇着,隐约看见傅亦川 拿起她的衣服,将领子翻出来以针穿起来。
绣完第一件绣第二件,每一个衣服领子都绣好了黑色的字,因为不太熟练,其中还扎了两次手,处理完伤口后继续开始。
以前在工作刚刚起步的时候度过一顾苦日子,傅亦川 和温珊珊就租了个房子,一起为未来奋斗,缝补刺绣也是那时温珊珊为了傅亦川 学的。
温珊珊会在傅亦川 的衣服上绣上自己的名字,满脸笑意的跟他说道:“绣上我的名字就是我的专属物品啦!我要把你所有的衣服都绣上自己的名字!”
然后温珊珊就真的勤勤恳恳的在傅亦川 每一件衣服的袖口绣上自己名字的简写,来作为印记。
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曾经嘲笑过的行为,现在自己也会做。
傅亦川 忙活了快一个小时,温珊珊就默默的看了一个小时。
他神情专注,也没有发现温珊珊的动静。
待到每一件衣服都绣上字后,傅亦川 还没来得及收拾就已经趴在病床上困得睡过去。
圆框眼镜下浓长的羽睫缓缓盖住墨瞳,一张俊逸的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温和。
早上需要忙于工作,晚上还要照顾温珊珊,量他有再多的精力也会变得被消耗殆尽。
见傅亦川 呼吸慢慢平稳,温珊珊坐起身,看了看躺在身边的傅亦川 。
手来到傅亦川 的脸上,犹豫了一瞬,还是帮他取下眼镜,目光不由意间落到了衣领的字上。
温珊珊神情徒然一怔。
原来这个人刚刚在她衣服上绣的是她的个人信息和电话号码。
原来他在害怕她走丢,找不到回来的路。
不知为何,温珊珊感觉眼眶里像是积满了水雾,鼻尖酸酸的。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那么好……
温珊珊看着衣服上的绣字,泪水逐渐涌出眼眶,许久微动的嘴唇轻轻张开,缓慢又认真的吐出几个字来:“傅亦川 ……”
就在这时,一双修长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腕,温珊珊抬眼就对上了傅亦川 那双深谙的眼眸。
那一双眼睛包含了太多情绪,让温珊珊忍不住想躲避。
她埋头,却听到一个压抑着某种情绪的粗沉声音,落到她耳畔,卷起凶猛巨浪。
“珊珊,你是不是已经记得我是傅亦川 了?这句话结束,场面顿时静如止水。”
温珊珊将眼泪擦干,又是一脸不解。傅亦川 看她,明明眼神里的聚光还是清晰的。
这也只是她的短暂记忆。
短暂的想起来,他还是傅亦川 吗……
傅亦川 忍不住叹息一声,只将温珊珊的身体轻轻放下来:“睡吧。”
恢复记忆是一个长期的过程,他急不得。温珊珊依照意思,闭上了自己的眼睛。
因为兴奋,温珊珊直到凌晨才睡过去。
早上起来的时候,就发现身边的傅亦川 已经消失。
护士长和几位药剂师为她打扮,送上了婚车。
一路平稳,温珊珊在婚车上紧张的手心冒汗,目光看向窗外的景色。
到达婚礼现场,所有亲朋好友已经在婚礼大堂里等候多时,窃窃私语着。
厚重的礼堂大门打开。
一瞬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出现在门口的温珊珊吸引过去 四周噪杂的声音在此刻停止,舒缓悠扬的隐约缓缓响起。
温珊珊深吸了一口气,提着婚纱往前,抬眸间,看见已经等在前方的新郎。
新郎西装革履,笔挺的站着,脸上却带了一副银色面具,只能看见两片薄唇微微抿着。
温珊珊眸色黯了黯,一丝疑虑在眼底扫过。为什么傅亦川 今天婚礼还要戴面具?
是打算准备惊喜吗?
傅亦川 以前不喜欢准备一些惊喜的。这些疑惑温珊珊并没有说出口。
一步步上前,离前面的人越来越近。
当温珊珊来到傅亦川 面前,眼神便紧紧盯着傅亦川 一动不动。
她清楚可见面前的男子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有些紧张。
是因为结婚而紧张?还是因为其他紧张?
还没来得及她多想,台上主持人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现在我们有请新郎新娘交换结婚戒指!”
话音一落,大堂里顿时响起热烈的掌声。
两个花童带着两枚戒指走来。
傅亦川 从盒里拿出戒指,执起温珊珊的手,正要带。这时,温珊珊突然出声:“你不是傅亦川 。”
那声音带着些丝丝冷意,像是给傅亦川 身上浇了一盆冷水,从头顶冷到脚跟。
场面顿时安静。
温珊珊以迅雷之势摘下了傅亦川 的面具。
她勃然大怒:“为什么是你!傅亦川 呢!”
傅亦川 握紧拳头,想说些什么,只是喉咙像被堵住,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就是傅亦川 !可是现在在温珊珊的眼里他什么也不是。
温珊珊见傅亦川 默不作声,又将目光移向手里的捧花,像是受了惊吓一样扔掉。
“这不是我的捧花!我的花是粉色的玫瑰!这是郁金香!”
温珊珊面色已经渐白,脑海中不断闪过曾经结婚时的记忆。
“这个酒店不是我结婚的酒店!装饰完全不对!我妈妈去哪儿了?她这么不来找我!”
她双手抱着头,胸口在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惊慌。
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现在发生的情况,纷纷站起来,吵闹声也越来越大。
傅亦川 赶忙。上前搀扶温珊珊摇摇欲坠的身体,轻声哄道:“温珊珊,你冷静一点,你不要激动!”
“为什么傅亦川 不愿意来和我参加婚礼!是不是傅亦川 不想和我结婚了?是不是?!”温珊珊紧抓着傅亦川 手臂,力道强劲,几乎要掐进傅亦川 的肉里,掐出了几个红印。
但傅亦川 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块巨石一样压着,沉闷的让他难以呼吸。
心里的疼远比那几个红印来得更加猛烈。
他想先安抚着温珊珊,自己的声音却已经哽噎起来:“温珊珊,你看看我,我就是傅亦川 ,看着我的眼睛。”
现在温珊珊的情绪已经临近奔溃边缘,大家都不敢贸然上前。
温珊珊不断巡视着眼前的场景,好像是熟悉的,但还是对不上脑海里的画面。
就像是一根锐利的针刺痛了她的神经。“…你才不是傅亦川 ,你不是!!”温珊珊猛然推开傅亦川 ,提着裙子往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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