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怎么了?”甄宝凤有点诧异,他好像一直对秦律有些敌意,“你好像不太喜欢秦律?为什么?” 她把秦律当弟弟看待,真没往别处想。 “没什么。”宁野没多说。 他当然不会主动告诉媳妇,说秦律喜欢她,这不是给自己树情敌吗? 最好秦律一辈子都不敢说,省得媳妇烦心。 “你以后离他远点,不然我不高兴。” “我跟他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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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叔今天难道是来调侃我的吗?”陶静香撒娇。
陶国维这才说:“我那房子马上要装修了,但是施工队还没找好,上回你爸推荐的施工队好像不错,就来问问。”
“是那个四合院要装修吗?”陶静香有些激动。
四合院可不是人人都能拥有的,何况,那可是一套600多平的大宅子!
之前早就说要装修了,但是一直找不到满意的装修设计师,拖来拖去就拖到了现在。
“叔叔,你找到合适的设计师了?是谁啊?肯定是位德高望重的大师吧?”
“一个朋友介绍的设计师,还没见到人,叫什么名字来着?”陶国维响了几秒,才说:“好像叫甄宝凤,是个挺年轻的姑娘,从芒城来的。”
“甄宝凤?还是芒城的?”陶静香语调都尖了。
那不就是卢雪说的,跟宁野处对象的女人吗?
“叔叔,你是不是被人骗了?甄宝凤是个农村女人,没念过什么书,初中没念完还辍学了,这种人怎么可能帮你设计四合院的装修?”
陶国维皱眉,“你认识她?会不会是认错人了?”
陆会长赞不绝口的才女,怎么可能是初中辍学的文盲?
“叔叔,那种小破地方的人,能有什么眼界和审美?而且她还是个文盲,你可不能被她骗了!”
“甄宝凤真的像你说的那么差劲吗?”
“我还能骗叔叔不成?我们学校就有个同学认识甄宝凤,对她知根知底,怎么可能说错?我猜肯定是甄宝凤撒谎了,骗了叔叔的朋友,现在还要来骗叔叔!”
陶静香越说越激动,“叔叔,我是为你好,你可要擦亮眼睛,千万别把房子交给她,不然被她弄得乱七八糟不说,还被她骗走钱,简直赔了夫人又折兵!”
她言之凿凿,说得有鼻子有眼的,特别像那么回事。
陶国维将信将疑。
一想到他那套宅子几经周折,确实也碰上过那么几个骗子,一时间恨屋及乌,对甄宝凤便有几分反感。
可是,陆会长在电话里告诉他,甄宝凤已经在北上的火车上了,眼看着明天就要到京都。
千里迢迢来一趟,他连见都不见,实在说不过去。
“叔叔,要不这样吧,你明天去见她,然后告诉她已经有人帮你设计了,用不着她,让她赶紧走吧。”陶静香怂恿道,“反正人也见到了,对朋友也有交代了,是不?”
陶国维觉得有点道理。
陶静香一脸上解人意,继续说:“她大老远跑来,也挺不容易的,叔叔帮她买回去的火车票吧,最好直接买当天的,这样她可以直接回去,不用再多花钱住招待所。”
陶国维想了想,终于点头,“还是你会体贴人。”
“还不是跟叔叔学的嘛,是叔叔教得好。”陶静香嘴上很谦虚,心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甄宝凤大老远从南方跑来,谁知道是不是奔着宁野来的?
让她当天就滚蛋,她就没法来骚扰宁野了。
至于甄宝凤来过京都的事,她才不要告诉宁野呢!
这个时候,甄宝凤和石桥桥还在火车上。
各自捧着一本装修设计的书在看。
石桥桥看得尤其认真,还做笔记,不懂的地方就追着甄宝凤问。
倒是甄宝凤,渐渐看向窗外,有些走神。
前世因为工作没少出差,天南地北,国内国外,很多地方都留下过足迹。
只不过前世坐的是飞机,现在坐年代感十足的绿皮火车,感觉新鲜又痛苦。
即使是卧铺票,位置也很窄,而且车厢时不时在抖,车上的乘客来回走动,或者大声说话,热闹又吵闹。
实在煎熬。
好在,京都终于到了。
甄宝凤听不下去了,“我爸是啥样的人,不用别人告诉我,你这么能说,还是先把你老公劝回家吧!”
论乱搞,谁比得过刘婶的男人?
刘婶脸色立刻变了,“我是为你好,你怎么不知好歹,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吗!不就挣了几个臭钱吗,拽什么拽!”
“总好过有些人一个子儿都不挣,只会打嘴炮。”
“你!”刘婶气得跳脚。
甄宝凤没再搭理她。
她在想她爸的事。
刘婶的话确实不好听,但有一个信息点跟唐河的话对上了——
她爸确实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还是个很有争议的女人。
当务之急,是先把人找着。
“找你爸啊?他好像是去医院了。”村长给出了关键信息。
甄宝凤心头一跳,“啥医院?我爸受伤了?”
“不知道啊,就听他提了一嘴,说要去看病,去医院还是小诊所就不清楚了。”
那岂不是只能一家一家去找?
甄宝凤暗暗着急,头一回那么痛恨这个年代还没有手机,联系不上人。
除了干着急,啥都做不了。
这个时候,甄永山确实在医院。
不过受伤的不是他。
“医生,江小姐确定没事吗?”
“竹叶青的毒不致命,不用这么紧张。”
“可她看起来很难受。”甄永山指着病床上的女人。
女人长得挺漂亮,柳叶眉下,一双眼睛跟长了钩子似的,看谁都带着几分媚气。
靠在床头,腰肢还扭着,衣裳也不好好穿,非要解开两颗扣子。
不像什么好女人。
医生皱着眉头,表情多了几分嫌弃。
“除了被蛇咬,别处就是擦伤,没伤筋动骨,回去涂药休息就行,你们谁是她家属,医药费交一下。”
病床上的女人看向甄永山,眼睛水汪汪的,又媚又可怜。
甄永山有点局促,“我不是她家属……”
人家好好一个漂亮姑娘,之前压根不认识,说啥家属不家属的,不是占人家姑娘便宜么?
一旁的甄兴达却一个劲拿手肘撞他,挤眉弄眼的。
“人家春梅可是为了救你才被毒蛇咬伤,还崴脚摔了,瞅瞅那细皮嫩肉的,破了好大一层皮呢,怎么说也算美救英雄,是你的半个救命恩人,你难道要把人丢在这儿,撒手不管啊?也忒不爷们了!”
甄永山没打算撒手不管。
这回上山扫墓,刚好江春梅的太爷爷也葬在那儿。
他就一条手臂,很不方便除草,偏偏那座坟上长的草都快有人高了。
一镰刀下去,倒下的杂草能把人给埋了。
江春梅主动过来帮忙,吓了他一跳。
他不认识江春梅,还以为是谁家媳妇。
“永山哥,我还没嫁人呢。”
江春梅羞红了脸,然后帮除草得更勤快了。
甄永山在甄家排行老二,排老三的甄兴达也在,杵在一旁抽烟,挤眉弄眼的。
“二哥,好福气啊。”
这话就太暧昧了。
一块儿来扫墓的,还有家族的几个兄弟姐妹,顿时眼神都不一样了。
甄永山哪里顶得住?
两次婚姻失败,他是不敢再指望这事儿了。
瞎开这种玩笑,他一个大老爷们脸皮厚不要紧,人家姑娘家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兴达,这话可不能瞎说!”
“我可没瞎说,你瞅瞅人家春梅,可乐意着呢!”
江春梅挥着镰刀,扭着小腰,说是除草,更是在扭着腰肢跳舞。
瞅了甄永山一眼,眼神别提多媚人了。
80年代的火车站,没有高楼大厦,却人来人往。
放眼望去,清一色的的确良服装,很有80年代的特色。
每个人行色匆匆,脸上却充满干劲和希望,就像充满希望的80年代,只要敢闯肯干,谁都能过上好日子。
绿皮火车轰鸣,远远地驶来了。
甄宝凤刚要上去,石桥桥突然倒过来,差点跌在地上。
“你干啥?”她有些生气,抬眼一看,却是几个满脸红肉,长得膘肥体壮的男人。
为首的男人剃着光头,瞪了她一眼。
眼神特别凶狠。
石桥桥脸色发白,赶紧往甄宝凤身边躲。
“甄姐,他们好吓人。”
甄宝凤皱眉,赶紧把她拉到身边。
说不上为什么,她感觉那几个男人似乎看了她一眼,眼神挺吓人的。
而且为首那个男人,眼熟得很奇怪。
秦律有些戒备,护在她面前,挡住那几个男人的视线,“宝凤,你认识他们?”
甄宝凤仔细想了想,摇头,“不认识,只是有点眼熟。”
有点眼熟已经很恐怖了。
石桥桥顿时想到那些坐火车去外地就失踪,要么再也找不到,要么找到已经变成尸体的传闻,脸色发白。
秦律脸色也很难看,但对方什么都没做,总不能冲上去让他们下火车吧?
别人不得以为他是疯子?
“这趟火车要坐一天一夜,你们两个姑娘家太危险了,宝凤跟着我,桥桥跟着李兴,不要一个人走动。”
甄宝凤还是有些不安。
买的是卧铺,晚上车厢里已经关灯,但她翻来覆去睡不着。
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始终在盯着她。
突然,一道黑影鬼鬼祟祟,靠近她的铺位。
然后,朝她伸手过来!
“你是谁!要做什么!”甄宝凤几乎跳起来,抄起水壶就朝对方砸过去。
“啊!”
那人惨叫,掉头就跑,被眼疾手快的秦律一脚拦住。
那黑影摔在地上,发出更惨烈的哀嚎。
整个车厢都被惊动。
灯亮起。
列车员也赶过来,“咋回事?发生啥事了?”
甄宝凤心有余悸,终于看清那个黑影长啥样。
贼眉鼠眼的,眼神也闪躲,一看就是做贼心虚。
“他偷偷跑到我的床铺来,不知道要干什么!”
“你放屁!我有东西掉在这儿,在找东西而已!”那男人嚷嚷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长得妖里妖气的,骚狐狸一个,以为谁会对你咋样?真能往自个儿脸上贴金!”
“你咋说话的?马上道歉!”秦律气得踹了那人一脚。
“哎呦!”那人哇哇大叫,满嘴说着甄宝凤下贱勾引他,还故意冤枉他,现在还打人。
甄宝凤脸色发青。
这个人太无耻了!
难道只能任由他这么泼脏水吗?
突然,甄宝凤看到那人口袋鼓囊囊的,脑海中涌上一个猜测。
“他偷东西了!赃物就在他口袋里!”
“胡说八道!”那男人顿时就慌了。
列车员想检查,他就嚷嚷什么隐私权,捂着口袋不给搜。
结果不小心,另一个口袋的东西掉出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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