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姚子安这么一说。整个包厢里都安静下来。有人推推他:“子安你别说了!去把弟妹接回来吧!咱们好男不跟女斗是不是?”姚子安喝大,舌头打结。他偏偏还不信这个邪了:“老子就玩个女人罢了,白薇她都不敢吱声,凭什么温知羽一个外人就能管着?她仗了谁的势?”四周更安静了。一片寂静声中,霍司砚轻轻笑了笑。他拿餐巾抹了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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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然陆谦很忙,他还是留在了b市陪伴温知羽。
柳秘书通过关系,拿到一间小办公室。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陆谦平时就在这里办公,保镖们守在外面,柳秘书则是来往于各处,进进出出的。
次日,霍司砚从英国赶了回来!
风尘仆仆,满身愧疚!
icu病房门口,陆谦跟他动了手,即使霍司砚不还手,但是他的手骨还是微微红肿……
柳秘书一边给他擦药,一边故意说俏皮话。
“年纪大了,您也该改改脾气了!”
陆谦压下去的火气又起来了:“我还觉得打得不够!这混蛋,我揍死他!”
两人正说着话,门口起了阵骚动。
柳秘书过去看,片刻领了个人进来,是明珠。
柳秘书很识趣儿,自己出去了。
明珠往前走了几步,不敢靠近。
陆谦单手掏出一根香烟,低头点上,抽了一口后轻声问:“怎么到这儿来了?”
她举起手上药膏:“我帮你擦药!”
其实,陆谦已经擦过药了,但他不介意再擦一遍。
狭窄的沙发,她坐在他身边,握住他一只手小心翼翼地给他擦药,陆谦缓缓吸着香烟,垂眸看她……
她小脸莹白,眼窝下睫毛好长好长。
陆谦像是若无其事地问:“那个男孩子不错,怎么没在一起?”
她愣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她轻轻吸气:“不是很喜欢!”
说着,她松开他的手,声音像小猫儿一样:“包好了!”
她想离开,身子却被人捉住。
她被迫坐回到他身边,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自己跟他靠得好近好近……近到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烟草味道。
陆谦目光略深。
他好看的手指,轻抚她的唇瓣。
她受不住地轻颤起来,无助地叫他陆叔叔……
陆谦低头,抵着她的额头轻喃:“你来干什么?是替你哥哥赎罪,还是你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思,还是喜欢大你十多岁的男人,告诉我,你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他问得直白,她觉得羞耻。
她颤着小嘴,回答不出来,可是陆谦想要的也并非她的回答。
他亲了她。
仍像上次那样,将她轻轻地按在自己心口,温柔地含住她的嘴唇哄她放松,然后轻轻探|入,深深浅浅、来来回回地尝她的味道。
她很不安,想挣扎。
细腰却被人握住,后来,她被他抱到了腿上。
他那样温柔又强势地跟她接吻,她脑子里全是一片空白,她只能紧紧地搂抱着他的脖颈,可是一会儿她又难耐地扶着他的肩侧,往后滑过去抱住他的背……
她被他吻得手脚发软,怎么出去的都不知道。
她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待她。
后来,她就躲着他。
偶尔,他们在医院里碰见,她都装作看不见,陆叔叔也不叫,直接扭头就跑。
陆谦看着她的背影,一脸沉思。
柳秘书故意说:“一准是您欺负了人家!”
陆谦双手插在裤袋,想起那天的那个吻,小东西像小猫一样窝在他怀里,大概是生气她在他心口轻咬了一口。
但又咬错地方,弄得他挺不舒服的。
他知道自己是渴望她的,在处理温知羽的事情时,他也不免会想他跟她的事情。
他在想,是不是有可能。
他在无数个不可能里,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一条是可能的路。
陆谦还没有找到路,
霍司砚作了个重大决定,他私下把霍西送到实验室去,又要放温知羽自由。
陆谦甩了他两耳光子。
然后,他不忍心再下手了,他知道这样的决定对霍司砚来说,很难很难……
霍西被送走的那晚,陆谦喝了很多很多的酒,柳秘书都劝不住。最后他找来明珠,央求她劝上一劝:“陆先生明早有个重要会议,再喝下去那要失态啊!”
他央了半天,明珠终于同意了。
柳秘书替她推开门,自己却没有进去,悄声说:“我守在门口!”
小小的房间里,幽幽暗暗的。
她适应了半天才看清里头,陆谦靠在沙发上,面前放了好几瓶红酒,他大概是听见脚步声,抬眼看看她,随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别喝了!”
她上前握住他的手,不让他再碰。
陆谦静静看她,眼里全是血丝,好半天他才开口:“你出去!”
明珠不肯。
她跪在地毯上,将那些酒都收起来。
她做这些的时候,就像是小孩子过家家一样,有些幼稚。
陆谦即使喝了酒,也知道她不是小孩子了,她不但不是小孩子,她还是个成熟的女人了……
他轻轻拉过她,仔细地看。
这段难熬的时间,其实他跟她,只有彼此。</p
明珠回了b市。
她以为很久不能见面,可是才回去一周,陆谦就过来了。
那是个夜晚,她接到他的电话:“到门口来!”
啊!
她心跳有些快,他在b市?
她拿着手机不舍得挂,飞快地换了件裙子就跑下楼,楼下,霍震东还没有睡,在楼下看报纸,看见小女儿的样子随口说:“这么晚了,还出去?”
“林凌叫我吃宵夜。”说完,她就跑出去了。
霍震东摇头,这孩子!
霍宅侧面儿,一辆黑色莲花跑车停在那儿。
陆谦一袭黑色倚在车门上吸烟,身体跟夜色融为一体,看见明珠跑出来就轻轻张开双臂,她自然投进去,趴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味道。
半晌,她撒娇:“你差点儿烫到我!”
陆谦笑着把香烟给掐掉,头一低吻上她的唇。
她有些怕,毕竟是在自家门口。
明显陆谦也顾忌着,只亲了一会儿就把她塞到车上。
明珠慢慢地系安全带,眼睛亮亮的:“我们去哪儿?”
她其实是想问是不是去酒店,可是这样问的话,太过于主动,好像是她迫不及待地想那个一样。
陆谦侧头看她。
一周没见了,他想她想得紧,今天这点儿时间也是抽出来的。
他握住她的手,声音略有些沙哑:“到了就知道了!”
明珠哦了一声,乖乖的。
黑色跑车疾驰在马路上,约莫一个小时,停在了广元路一幢高级公寓楼下。
这儿挺著名的,房价贵、私密性特别好。
听说买得起的,都是商界大佬和明星们。
陆谦带她上楼。
推开门,是一间约莫120平米的公寓,装修很奢侈,此时厅里放了一张黑胶片,黑|人唱腔挺有格调的。
明珠脱了外套,四处看看。
陆谦就由着她看,他去厨房里给她倒牛奶。
看完,她去厨房从后头抱住他的腰身,声音带了些不安:“陆谦,这里是怎么定义的?”
她很怕,她成为他的外室。
即使他没有结婚,可是养在外面不见光的女人,就叫外室。
陆谦轻声说:“把牛奶喝了。”
她摇头,难得有些倔强地要他一个说法。
陆谦摸摸她的手,声音略微艰涩:“明珠,我暂时不能给你一个名正言顺的婚姻,甚至连光明正大地一起走在大街上都不行,我们不能总在酒店见面,那太辱没你,我也知道你把这儿想成什么了,可是明珠我从未这样想过……你把这儿当成家,把我当成丈夫,在这里我是你一个人的陆叔叔。”
这是他现在,所能给的最好的。
一个私密的地方,他会尽量抽空过来,陪伴她。
等到小霍西的情况稳定,他们就能光明正大。
他说完,明珠有些不好意思。
她的心情,也完全不同了,有些害羞也有些欣喜。
这是陆叔叔给她的家。
陆谦知道小姑娘哄好了,柔声说:“我还在卧室里放了两只兔子,柳秘书托人排队买的,喜不喜欢?”
她多少依赖他,说着情话:“我更喜欢你!”
陆谦把她从后头拖了过来,放在怀里亲,亲了一会儿她就闹着饿了要吃夜宵,他轻拍她屁|股:“这么能吃,也不见长肉。”
其实她生得极好,腰很细,但是该有肉的地方一点也不寒酸。
陆谦很喜欢。
他心甘情愿地给她做夜宵,她就在他身边打转,末了还问柳秘书怎么不在。
“你想他一直在?”
陆谦说着就笑了一下:“我们做那事儿时,也让他看着?”
明珠快要气哭了。
他真不要脸,仗着年纪大就欺负人。
闹了会儿,陆谦把小姑娘抱到流理台上,让她坐着看他包云吞。
不做家事的男人,此时却觉得跟她在一处,做着这简简单单的事情也是无比幸福,比在俱乐部玩乐、比听胡小姐唱曲儿有意思太多了。
他想起上次明珠问他为何不结婚。
他想,并不是因为忙,也不是因为身份,
而是,在她之前,他没有遇见真正想安定下来的那个人。
陆谦从前以为,他即使成家,妻子会是八面玲珑十分能干的女人,但是缘分到了,那人却跟所想差了很多很多,她甚至什么也不会。
就只会缠着他叫陆叔叔。
就只会撒娇,不高兴就不理他!
可是她这样儿的,他就是喜欢了,一点道理也没有!
陆谦很疼明珠,他不单单把她当成小妻子,还把她当成小孩子,除了偶尔在嘴上占她一些便宜,平时都是很让着她的。
吃完夜宵,她看出他很累,主动要洗碗。
陆谦不肯她沾水。
他年纪比她大上许多,自觉该在其他方面补足,他就很宠她,他觉得明珠跟他在一起,绝对不能比在霍家过得差,如果是,那
霍司砚冷笑一声:“让我告诉你为什么!”
他站在猎猎夜风中。
白衣黑发,英挺五官如同刀削般完美,犹如神祉。
霍司砚居高临下地注视顾长卿,嗤笑出声:“现在后悔了?温知羽跟了我你才发现自己爱上她了、离不开她了?顾长卿……从头到尾都是你自己的选择,比如说你早早对温伯言设下的圈套,比如说你对温知羽刻意的勾引……你不是没有机会反悔,是你一次一次选择了权势!”
顾长卿摇摇晃站起来,脸上失了血色。
霍司砚冷笑:“是你自己放弃了她!是你自己亲手将她送到我身边的!”
顾长卿嘴唇开始颤抖,甚至是全身都颤抖起来,他想控制也控制不了。
霍司砚睨着他,又是一声冷笑:“顾长卿,收起你这副情圣的样子!早干嘛去了?”
顾长卿忽然死死盯着霍司砚。
霍司砚脖子一侧,有一排淡淡的吻痕……挺密集的,看得出来是亲了很久才能弄出的印子。
顾长卿喉结滚动。
他不由地想,今晚他们做了几次?
霍司砚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看。
今晚做那事儿时温知羽来了感觉,就趴在他肩上难耐地轻轻啃咬……当时他们两人都很情动,卧室的空气似乎都带着动情的气息。
霍司砚不是没品的男人,他没说点细节!
温知羽跟他虽然只是暂时的关系,但他并没有看轻她的意思,特别是在某种程度上说,他是喜欢她的……性情、厨艺、身体方方面面都喜欢!
霍司砚将烟头踩熄。
他对着顾长卿开口:“人的忍耐是有限的!你该庆幸明珠她还喜欢你,否则就你做的事情早该进牢里。”
顾长卿很轻地笑了起来。
他忽然想明白了的样子:“谢谢大哥教诲!以后我会当个好老公,不会让明珠掉一滴眼泪。”
霍司砚见惯了各式狠辣人物,他对顾长卿还是挺刮目相看。
刚刚还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这会儿马上变脸了。
够狠!够绝情!
霍司砚没想和他再纠缠,恰好这时手机响了,是温知羽的电话。
他当着顾长卿的面儿就接了。
“嗯,一会儿就回来。”
“事情解决得差不多了……不是让你先睡得怎么还等我?还想跟我继续弄,嗯?”
……
霍司砚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望,当着顾长卿的面儿调情。
而且,他开得免提。
温知羽声音软乎乎的:“霍司砚,明晚再做好不好?”
顾长卿全身僵硬,他的手指用力蜷起死死地握着,指骨发白用力地几乎崩断……
霍司砚将车子开走。
顾长卿仍站在海边,一动不动。
海风吹送,将温知羽的那句话吹得消散,可是却刻在了顾长卿的心里。
她说,霍司砚我们明晚再做……
她说这话时,一点点勉强都没有,反而声音甜腻像是不久前才被男人彻底地狠狠地爱过。
有温热的东西滑过脸颊。
他伸手一摸,才知道是眼泪……
他顾长卿竟然会落泪,真是笑话,真是天大的笑话。
女人而已,凭什么让他掉眼泪。
喜欢,谁又没有喜欢过几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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