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介绍
东方问天淡冷一笑,“最应该看到我站起来的人,却没在。”不等她有任何的反应,又问她,“你对苏雪有几分了解?” 苏雪更加不安,“不了解。” “但你认识她,她忌日那天,你请了她出来,如今我特别想见她,你可以再把她请出来吗?” 苏雪退后,有一种想逃的冲动,这话题她承受不住,“我没有这么神通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一个孤魂野鬼请出来。” 他摇头,无比寂寥地叹了一口气,“她是孤魂野鬼吗?她不是,她有供奉,我一直把她奉在了心头。” 苏雪待不下去了,“我去看看皇孙,殿下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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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软语哄着皇后把药喝下,再挑了一颗蜜饯亲自放到了皇后的嘴里,“甜吗?” 皇后眼底又红了一红,这一次没压住,泪水落下,“皇上待臣妾真好。” “你是朕的妻子,朕不对你好,对谁好呢?”皇帝笑了。 皇后心里很酸,今日的好,抵不过往日的冷落啊。 这样喂药,惠庆宫里怕发生过不少,听禀报说皇上前段日子到惠庆宫里,每天都是这么喂惠贵妃吃药的。 她忍住不让自己情绪泛滥,她是皇后,不该与后妃争宠,她有她的尊严。 今日只是不想过去惠庆宫,所以才使了手段,哪个女子,不曾经是小鸟依人,柔情似水?只不过当身份不一样了,肩膀上的担子不一样,行事就不能一样。 她知道,这样的手段,惠庆宫那位是耍得出神入化,装可怜装娇弱,以主为天,男人都喜欢这样的。 皇上也不例外。 皇帝离开之后,便传召了清公主进宫去陪伴惠贵妃。 御医如今日夜守在惠庆宫,胎儿已经下沉了,看样子就是这几日。 能维持到临产日子,御医也是功不可没,太医院一众也是松了半口气。 但还不能完全放松,因为生产才是最大的难关,惠贵妃如今身体不好,浮肿得厉害,站起来就像一只庞然大物,御医都没见过孕期如此浮肿的女子。 苏雪这几天虽然按照正常那样生活,但是,对惠庆宫里的事也显得比原先关注了一些。 到底是高龄产妇,生产的时候不管有什么状况,都只能硬抗,不能剖腹产。 从医者的素养,始终不能忘却,纵然处境十分不堪。 所以,这几天失眠了。 职业道德与现实处境在拉锯。 因为,惠贵妃很可能过不了这一关。 其实她不是很怜惜惠贵妃的命,这个女人蛮作死的,死了就死了吧。 但偏她去诊治过,但凡诊治过,心里就自动认定是自己的病人,心里怎么都挥不去这份负担。 苏雪的烦恼,东方问天也看在眼里了。 这晚上,他们没有进行晚上固定的运动,而是躺在床上聊天。 “惠贵妃的事?”东方问天是知晓她的,她其实面冷心热。 “嗯……她这一次生产,可能保不住性命,但我又认为她如果死了,没她给清公主撑腰,清公主闹不出这么多事来折腾我们,我们也能过点安静日子。” 看,列举出来,发现惠贵妃死了之后确实好处多多。 “你会这么说,证明也这么想,可你依旧烦恼,那你烦恼的原因是什么呢?” “一份执念,从医者的执念。”苏雪叹气。 想起了自己学医之前的宣誓,总觉得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地敲在自己的心房里。 东方问天想了一下,大概明白,他是军人,对职责两个字深有体会。 “这样好了,如果到时候有人来请你,你就过去,若不请你,就当不知道,如何?”东方问天道。 “也是好办法。” 东方问天笑了,瞧着她道:“其实,不管惠贵妃死没死,东方清澜都蹦跶不了多久,就算能蹦跶,也不能在你面前蹦跶,所以,一切从心而行,不必顾念其他,想去便去,不想去便不去。” |
东方问天淡冷一笑,“最应该看到我站起来的人,却没在。”不等她有任何的反应,又问她,“你对苏雪有几分了解?” 苏雪更加不安,“不了解。” “但你认识她,她忌日那天,你请了她出来,如今我特别想见她,你可以再把她请出来吗?” 苏雪退后,有一种想逃的冲动,这话题她承受不住,“我没有这么神通可以一而再,再而三地把一个孤魂野鬼请出来。” 他摇头,无比寂寥地叹了一口气,“她是孤魂野鬼吗?她不是,她有供奉,我一直把她奉在了心头。” 苏雪待不下去了,“我去看看皇孙,殿下休息吧。” 她方一转身,手腕却被迅速抓住,他的手指修长而有力量,她半分动弹不得,仓皇对上他的视线,他眼底猩红,“找她出来,我想见她。” 苏雪心头一狠,“她已经死了,再也不可能回来。” 他把她拽了过来,头撑起,唇在她的脸下方,带着炙热温度喷在他的唇上,眼底猩红更甚,“她和你一样,说着最狠的话,做着最傻的事。” 如此近距离的相接,让往日的记忆排山倒海般袭来。 他的唇凑近,带着发烧特有的温热,禁欲冷峻的面容逼在了她的眼前,她心跳加速,唇干舌燥,不敢看他的瞳仁,呼吸越来越粗。 她才知道,自己的心里一直都在怀念和他一起的时刻。 无比的怀念,甚至有一瞬间,她想表露身份,不想再离开。 是东方问天先放开了她。 他的头沉沉地落下,闭上眼睛,“我一定烧糊涂了,竟觉得你和苏雪有某种联系,你走吧。” 手腕上的温热消失了,她定定地看着被他握过的地方,还残留了手指紫红的印痕。 心里一下子很失落。 她慢慢地走了出去,回头看了一眼,仿佛不舍那差一点得到的温存。 东方问天一口气缓缓地吐出,他几乎没能把持自己,差一点就把她卷到怀中来。 但看到她的无措,他心情出奇的好,嘴唇禁不住上扬,说最狠的话那个,也有慌乱无措的时候。 且看你能瞒到什么时候。 你如果喜欢玩这一场游戏,我陪你。 苏雪在廊下蹲着,双手掩面,身子还微微颤抖,天啊,她差一点就忍不住亲上去了,为什么时隔三年,他还可以这么吸引她? “呜呜呜!”她忍不住想哭啊,脸上一阵阵的发烫,她真是一点定力都没有了,还当什么墨医世家的传人? “冷大夫,你呜什么?” 身后传来阿佩的声音,还有她错愕的脸。 苏雪猛地放开双手,站了起来,眼光从阿佩脸上飞闪了一下,“没事,我……我有点累,你进去看着殿下,我回去休息。” 说完,逃也似地走了。 阿佩端着粥进来了,听主子的气息,她就知道主子没睡,掀开了帐幔进去,道:“殿下,王妃刚才可搞笑了,竟然抱着脸在那里学狗叫。” 东方问天笑而不语,他内力深厚,自然听到她失态的叫声。 “殿下,喝粥。”阿佩把粥放下便递给他,“不必喂吧?” |
清公主首先站起来,眼泪还来不及的擦掉,眼底憎恨,“你来做什么?滚出去!” 苏雪走到东方问天的面前,站定,瞧着他殷红如血的眸子,“吵死了,别人不用睡觉吗?” 卫大人还从东方问天的身后抱着他,听得这话怒道:“王妃,你放肆,快出去!” 苏雪看着东方问天,“你不是要砍断双腿吗?我帮你。” “杀了她!”东方问天狂怒顿生,咆哮道。 清公主听得这话,当下持剑朝苏雪的胸口刺了过来,苏雪一手夺了剑,反手以剑柄打在她的头上,清公主闷哼一声,倒在了地上。 “王妃,住手!”卫大人喝了一声,“拦下王妃!” 侍卫急忙过去,要夺苏雪手中的剑,苏雪把剑抛出去,侍卫急忙出去拿剑,怕她一会儿又捡回来。 苏雪趁着这当下,催动灵力困住东方问天和卫大人,然后一脚踏在了贵妃榻上,动作粗鲁地撕开东方问天的衣裳,露出结实的肌肤,迅速地在他臀上打了一针,随即,把强效止痛透皮贴贴在了他的腿上。 这一举动,只持续了十五秒。 却让东方问天觉得羞辱无比。 但也骇然于为什么忽然动弹不得,仿佛被点穴似的。 他再度能动的时候,杀气腾腾地喝了一声,“苏雪,本王杀了你!” 苏雪退开三步,长发垂下,遮蔽了半边眸子,冷冷地道:“你还是感激我吧,一支止痛针,一张透皮贴,你起码三天之内不会再痛,下次再要,起码要一千两银子。” 说完,转身便出去了。 东方问天正要命令侍卫拿下她,却觉得那疼痛的感觉轻了一些,痛还是痛,却没有那么难以忍受。 “王爷,觉得如何?是不是好些了?”卫大人慢慢地放开他,问道。 东方问天闭上眼睛,感受着这种轻松的感觉,痛楚在逐渐地减轻,他微微地点了点头,“似乎是好些了。” “王妃给你扎针了,只是这穴位,怎选在这里?”卫大人怔怔地说着,然后帮他拉好袍子,才发现袍子竟然撕烂了,不禁瞠目结舌,半晌,才道:“王妃怎么懂得针灸之术?会不会是下毒了?” 东方问天摇头,“没有,除了双腿之外,其他地方气血没有凝滞,并未有下毒。” “真是怪事。”卫大人说,但疼痛缓解就好。 这般疼痛,王爷足足煎熬了几个月,真让人心痛。 东方问天双手放在膝盖上,轻轻地摩挲了一下,冰冷的侧脸上,笼上一抹迷惑,“本王竟都忘记了,原来不痛的时候,是这种感觉的。” 卫大人差点落泪。 他瞧了地上的清公主一眼,招手叫侍女进来把她带回房间去。 “本王今晚或许能睡个好觉了。”东方问天缓缓地说着,眼底的残冷,也似乎褪去了许多。 苏雪也能睡个好觉了,这一个月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能听到那种痛楚的压抑声,她睡眠浅,听到这些声音之后,下半夜几乎就不用睡了。 其实早就想去给他打止痛针了,但想起他对原主的态度那么差,总是不愿意。 今晚,实在是忍无可忍才会出手相助。 打了哈欠,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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